后悔的想法,蔓延在小三的心上。
她最終還是決定給郁北方打電話,告訴她,只要她還能按著之前說好的數目給錢,她愿意打掉孩子!
小三當時沒有預料到郁北方會把自己的名片要了回去,好在她之前將郁北方的電話號碼,記在了電話薄上。
走投無路的小三,也只得拿出電話薄,在公用電話給郁北方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郁北方接起電話,沉聲問道:“哪位?”
“是我。”
小三握著紅色的電話筒,有些緊張的應道。
郁北方頗為詫異道:“你是哪位?”
實在不是郁北方故意打小三的臉,而是她和小三,原本就不熟悉,她也不可能記得小三的聲音?更不可能就從簡單的2個字里,就猜到小三的身份?
“我是姚硯之在燕兒胡同的哪位。”
短短的一段時間,小三清醒了。
曾經的甜言蜜語和花天酒地,都只不過姚硯之特意的而為之。
如今的姚硯之消失了,沒了姚硯之的供養,她像是失去養份的鮮花,迅速的枯萎。
小三原以為自己能母憑子貴,如今看來,這個孩子,也只會成為她的拖累。
她初出世事,就被姚硯之有好吃好喝的養著,真要讓她這么冷的天,出去工作,她也做不到。
“你的事,我不會再管了。”郁北方說。
小三怔住了,問道:“為什么?”
“我給過你機會,你沒有珍惜。”郁北方在掛上電話前,輕聲道:“你可以選擇將自己生下來做dna親子鑒定,到時候你的所有費用,他會負責的。”
小三現在哪里想要生下孩子。
她總算明白過來了,姚硯之是一個多么冷血的男人。
她倘若生下孩子,姚硯之讓人來將孩子搶走了,她依舊一無所有。
她不禁后悔的想,倘若她當然沒有那么天真,早早的就答應了她們的條件流掉孩子,她可以拿著一筆錢,衣錦還鄉。
雖然這錢來得不怎么干凈,哪有如何?
她可以用這筆錢開個店或是買個房子,到時候再找一個老實的男人嫁了。
“姚太太,你等一下,我是想說,我可以流掉孩子。”小三倍受屈辱的說道:“只要你們給我錢,我可以流產!”
郁北方頗為冷淡的說道:“你的想法,我會轉達給姚硯之。
說罷,郁北方掛上了電話。
同時,小三懵了。
為什么她這么冷
她是姚太太啊,她難道想要給姚硯之養孩子嗎?
小三不甘心,再度給郁北方打電話,奈何郁北方的電話一直都處于忙線中。
郁北方此時正在和姚硯之通話。
“姚硯之,剛剛那位給我打電話了,說愿意流產,你是個什么想法?”郁北方問。
姚硯之有些厭惡的擰起眉梢,道:“這件事,你甭管了,給了她三分顏色,她還開起了染坊,行了,我會讓助理處理這件事。”
郁北方倒沒有再說什么,她和姚硯之的婚姻,原本就是互不干涉的典范。
“郁北方,我聽岳母說,你想要和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