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村正可以斬人,也能夠將敵人變為可怖的怪物,是一把極其邪門的刀。
不死斬可以斬斷不死,殺死所謂的‘神靈’,同時也能對招數的威力起到增幅效果,但礙于苛刻的拔刀條件,常人也根本就沒有機會使用到它。
玉佛明琉徹是一把擁有佛性的刀,可以斬鬼,同時也能夠斬佛!
幻影破戒僧的幻影靈體,并不是屬于亡魂鬼怪之類的體質,同樣也不是具備櫻龍神力塑造而成的,而是擁有著一定佛性的虛幻體質,就像是佛堂香燭燃燒的云霧成精,所以能夠很大程度上避免常規的傷害,畢竟煙霧本就是虛無縹緲的。
對方剛才被一擊摧毀了身軀,所重新組建而成的軀體,鬼面下的眼睛就像是燃燒的燭火,兩肩云遮霧繞的煙霧,也很像是香堂里彌漫的香火。
之前還沒有怎么去注意,現在仔細的感知一下,雅昭也發現空氣中若有似無的傳出了一些煙火氣息,而來源處正是幻影破戒僧的身上。
對方整個人,就好像是一根燃燒的香燭,在沒有燃盡之前,似乎也是在很大程度上不會輕易消散,更不會被常人打敗。
而且通過飛猿之前的講述,在得知對方是刻意被仙峰寺遺留下來的‘瑰寶’,很大程度上也是具備著某種獨特佛性,跟普通的化身分身也都會有些不太一樣了。
這或許也就是為什么眼前的幻影破戒僧,跟雅昭記憶中的那個家伙有些出入的原因了。
因為這個家伙根本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破戒僧,他是一個冒牌貨啊!
真正的破戒僧,被灰燼團砸,被楔丸狂砍,吃灰,挨打,死于憋屈。
虛假的破戒僧,煙火成精,胖揍飛猿。
妖怪!吃我一刀!
不過既然已經找出了對方的弱點,那么雅昭也不會再對敵人客氣什么了。
這可能就是刀多的好處吧,你不是人,我的妖刀斬不了你,那就算你有本事,你不是附蟲者,不死斬對你起不了太大作用,那也的確是挺令人頭疼的,但是我還有另一把刀,不論你是何種詭異的存在,我總是可以找到針對你的武器!
就問你怕了么?
幻影破戒僧頭腦昏沉,從地面上站立起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被撕裂的傷痕,煙霧就仿佛是缺失了一塊似的,無論如何也都恢復不了之前的完整性。
握緊了手中薙刀,抬起頭,眼神冷厲的看著那名武士,包括他手中那把在他看來散發著濃白純凈光輝的長刀,也警惕了起來。
他剛才也是有些大意了,萬萬沒想到敵人竟然擁有能夠傷害到他的力量,那一刀的鋒芒斬在身上,讓他的身體都變得有些潰散了,也消耗了許多的力量。
雅昭也察覺到了幻影破戒僧的虛弱,那些煙霧比之前要虛幻了不少,也變得稀薄了一些,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將口中的妖刀村正取下,收刀入鞘,手中緊握著不死斬。
玉佛明琉徹遙指敵人面容,“不知道你究竟能夠抗下我多少刀呢?”
幻影破戒僧沉默不語,不發一言,只是牢牢地握緊了薙刀。
殺意波動在場中肆虐,氣流席卷了地面上了落葉與碎石。
下一刻,二人毫無征兆的動身了。
腳下一踏地面,掀起一層氣浪漣漪。
二人好似離弦之箭般接近彼此,眼神中充斥著昂揚戰意,手中利刃迎面揮擊。
鏘!!!
一股實質性的金玉之音奏響,絲絲金色的電弧環繞刀身,薙刀與玉佛明琉徹碰撞,星火迸裂,龐大的沖擊力也傾瀉而出,將腳下的土地層層崩裂。
雅昭滿頭長發在腦后翻飛,手中發力,臉上笑容也愈發的燦爛。
幻影破戒僧戴著鬼面,令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不斷忽閃的猩紅眼眸,足以看得出他此時并不像表面上那樣平靜。
磅礴的勁力好似排山倒海般襲來,踩在土地上的腿腳也向后移動寸許距離,摩擦出了溝渠,幻影破戒僧也吃力抵抗著那把金光四射的長刀所傳遞的壓迫力。
場中畫面看上去也有些古怪,一個體型高大,看上去力大無窮的家伙,卻反過來被一名體型相對薄弱的武士壓制。
從一開始的身形傾斜,不由自主的倒退,到后來穩不住身形的不斷后退著,一步一個腳印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虛幻的身軀忽明忽暗,好似在下一秒便會化作一股煙霧消散。
雅昭眼看幻影破戒僧的狀態不對,也察覺到了對方的身體似乎是出現了什么問題,然而他卻并沒有太過在意,手中玉佛明琉徹持續著輸出壓制。
另一只手里空著的不死斬,刀刃翻轉,也滋生出了細小的黑紅電弧。
噼里啪啦的千鳥鳴叫,也吸引力幻影破戒僧的注意力。
在他遲疑的神色中,雅昭臉上露出了熟悉的狂笑,腳下猛地踩在地面上,土壤紛飛四濺,凹陷在了腳踝處。
趁他病,要他命!
一刀斬了出去,迎面糊臉,霸氣側漏的怒喝一聲,“霸國!!!!”
轟!!!
震撼的沖擊力一股腦的傾瀉而出,猛地撞擊在幻影破戒僧的身軀,云霧軀體轉瞬間便被轟散炸裂,化作了漫天的云霧。
下半身立足在原地,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幾步,而后穩定了身軀。
千絲萬縷的煙霧,再次被一股奇異之力拉扯回去,重塑起了身形。
趁此機會,雅昭挽刀回旋,手中玉佛明琉徹被刺眼的金光包裹,無窮無盡的炁量源源不斷涌入在刀刃上,刀身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白色銳芒好似要撕裂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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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破戒僧的身軀恢復原貌,猩紅眼眸忽閃幾下,抬頭凝視著那把金色長刀,一股莫名危機感滋生,突然間心生不妙。
“喲,妖怪。”
雅昭手中握著顫抖的長刀,眼神冷厲的凝視著對方,嗜血一笑,“想要嘗嘗這個么?”
握緊刀柄,金光綻放,迎面一刀斬了出去!!
神誅殺飛龍!!!
一股狂風巨浪迎面吹來,眼中也好似看到了放大的金色巨龍,絲絲金色電光環繞,所過之處,氣浪分流,張開血盆大口,咆哮著沖擊而來。
幻影破戒僧面色劇變,終于有些慌了。
他握緊了薙刀,想要抬手抵擋,然而這一招來的太過突然,速度也太快了。
他看到了金色巨龍,也抬起了刀,然而在下一秒,身體也被巨龍吞噬淹沒。
轟!!!!
一道金光綻放,整個夜空都被照亮。
氣浪滾滾,化作漣漪傳遞出去,橫掃了周遭的瑣碎之物。
巖壁被勁力拍打,崩裂出痕跡,而后化作碎石被吹走,茂林樹木枝葉搖曳,被狂風吹得壓低了腰身,甚至還有小樹苗被連根拔起。
一擊過后,原地滿目瘡痍。
整個百米戰圈被夷為平地,干干凈凈的,就連草皮都不剩丁點。
雅昭收起了揮刀姿勢,感受著體內的炁量消耗,以及進行恢復的速度,也長舒一口氣。
擦了擦鬢角處并不存在的汗水,神色平靜的看著前方的景象。
煙塵四起,云遮霧繞。
空氣中依舊彌漫著一股煙火味道,包括灼燒的焦糊味道,但是你也分不清楚是破戒僧被撕裂的軀體,還是方才的斬擊與空氣摩擦生熱所營造的結果。
雅昭握緊玉佛明琉徹與不死斬,面不改色的持刀靠近過去。
伸手揮了揮眼前的煙霧,原地卻并沒有出現幻影破戒僧的身形,甚至沒有了任何的蹤跡,也是有些驚訝了,“這么容易就被干掉了么?”
環顧四周,靜悄悄的一片。
除了頭頂的一輪明月與繁星,他再難找出任何一個比較顯眼的東西,因為這里已經沒有了合適的藏身之所了。
初步確認了幻影破戒僧被消滅,手中玉佛明琉徹挽了個刀花,收刀入鞘,還有些意猶未盡。
惋惜道:“可惜了,原本還以為是碰到了一個強敵,彼此之間能夠一較高下,結果還沒打上幾個回合,人就沒了。”
搖了搖頭,抬頭看著天空明月,無奈的嘆息一聲,“無敵,是多么寂寞啊。”
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高手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
感嘆了一陣,卻也察覺到了異常。
因為斬殺了虛假的幻影破戒僧后,他似乎并沒有收獲任何的屬性點增幅。
若有所思,難道是敵人太弱了么?還是他真的太強了?
從始至終他也都根本就沒有感受到多少的壓力,除了對方的體質要詭異一點。
所謂神的庇護,似乎有些被吹捧過頭了,單從破壞力方面來說,這個家伙甚至還沒有武圣長老來的強大。
不過這種結果也可以令人接受,最終結果也沒有超出他的預料,畢竟僅僅只是一個幻影妖怪罷了,若是八百比丘尼真正的本體過來,這或許就會是一場酣暢淋漓的鏖戰!
但區區的一個分身,被現如今的他輕易斬殺也很合理。
呢喃了一句,“現在就去找到飛猿他們,重新跟他們匯合吧。”
對方不是說他發現了仙峰寺的小金庫?那里面的財寶應該挺多的吧?
大豐收啊!
嘴角上揚,止不住的笑容。
扛著不死斬,轉身離去。
在雅昭離開了原地沒多久后,一陣微風吹來,掀起了一層煙塵。
彌漫在空氣中的煙霧漸漸攏聚在了一起,從稀薄的狀態,逐漸形成了肉眼可見的煙霧,香火的味道也變得濃厚。
煙霧聚攏,不斷的蠕動著想要拼湊整齊,然而不論它再如何的去努力,結果也都像是破碎的鏡子,再難重圓。
一次拼湊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煙霧使出了百般解數,卻也都沒有任何的成功跡象,最終似乎也是選擇了放棄,開始迷茫的在四周徘徊。
幻影破戒僧是沒了,但留下來的這股煙霧,卻也不知道具體算是個什么東西。
或許正如雅昭猜測的那樣,它是具備著香火之氣的妖怪,煙煙羅?
飄蕩了也不知道有多久時間,月亮的軌跡也都從原來的位置移動了許多。
最終,它好似是想通了什么,不再繼續徘徊,煙霧化作一股流云,隨著風力朝著一處方向被吹去,而它的最終目標,似乎也是仙峰寺一處隱秘的后山偏殿。
不多時,它便飄到了后山。
在高空中盤旋不定,沒有落腳點。
表面上看去,月夜下,一股詭異的流云煙霧,在漫無目的的飄忽,也像是孤魂野鬼一樣,實則它卻是在尋找著什么。
從坎坷不平的路段上漂浮而過,不遠處便是萬丈深淵,下方石骨嶙峋,鼓包扎堆,白色的布條被拴在樹木上,乍一看,也好似是許多的墳墓!
最終,它似乎找尋到了目標,朝著一處漆黑的洞口飄去,并迅速涌入了其中。
洞窟里不見天日,伸手不見五指。
煙霧沿著甬道持續前行,也不知碰壁將多少次,暈頭轉向的來回盤旋尋找出口,最終,它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地帶。
這里是一處墓穴,埋葬的也不知是何人,墻壁上也雕刻著一些壁畫。
一個持劍之人,跳著奇異的舞蹈,天空上烏云密布,召來了雷電。
前方擺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棺材。
沒有手腳的煙霧體型輕盈,圍繞著棺槨盤旋了幾圈,將其推出了一道縫隙。
嘎吱一聲,棺材被大力推開,墜落在了地上,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
放眼望去,里面靜悄悄的躺著一個渾身纏繞著白布的干尸,棺材里還有斷裂的長刀,僅僅只剩下了刀柄與半截刀身。
那把斷刀漆黑如墨,斷裂處卻雪白一片。
被埋葬在此處的尸骸來歷不明,也不知道死去了多久,竟還保全著完整的身軀,上面甚至也沒有任何的傷勢,不,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它的心臟處有著一道狹長的口子,不仔細看根本分辨不出來。
煙霧看到了這個尸骸,好似也是大喜過望,一頭便朝著尸體涌入進去。
好似寄生蟲附身一樣,煙霧一股腦的進入了尸骸,也發生了一些詭異的變化。
尸骸微微動彈幾下,手指顫抖。
胸膛從停滯的狀態,微微起伏,口中也發出了風箱一般的喘息聲。
一呼一吸,一呼一吸……
尸體睜開了雙眼,露出了一雙猩紅色的眼眸,臉上的干癟肌膚也不知什么時候恢復了彈性,從棺材里坐了起來,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
她的雙眼逐漸變得銳利,好似能夠看透周圍漆黑的一片。
赤身果體的站了起來,握了握拳頭,發出了清脆的骨骼聲響,沙啞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我又活了……是巫女么……”
“不,似乎只是成為了傀儡啊……”
稍一思索,便仿佛明白了真相,恍然大悟而看了一眼雙手,也好似感受到了某種熟悉的力量,或多或少都有些失望。
“你是想要讓我幫你殺死強敵么……”
自問自答的呢喃一句,又迷茫道:“我現在是在仙峰寺么……原來如此,那些狡猾的和尚把我藏在了這里,現在我被喚醒,是因為有強大的敵人來了……難道是於加美一族的后人么……”
淤加美一族與葦名的戰斗,許多人都知道,但知曉真相的人卻異常的少,那場戰斗也并非是領地之爭,而是祭品。
早在很久以前,櫻龍便來到了葦名,驅逐了小小神靈,并且派遣下了淤加美一族,到處尋找合適的人選,成為御子。
她們將飲下京城水,等待體內結出香氣之石,然后登上神轎前往源之宮,為櫻龍獻上自己精純的生命力,其中最為虔誠的幸運兒,便是可以化身為巫女的存在。
但是自從那場上古大戰被掀起之后,淤加美一族面對著仙峰寺與葦名護國勇士的誓死抵抗,鏖戰了許久,再加上一些不穩定的因素(白蛇),最終還是失敗了。
許多在那個時期屬于強大的存在,在戰死之后,尸體也是下落不明,而她現在出現在了仙峰寺,其中的隱秘不言而喻。
而沒有了淤加美一族作為主導,源之宮也失去了祭品,櫻龍得不到生命力來滿足自己的需求,便只能選擇了另辟蹊徑,而有別于巫女的龍之子,也是在這個時期被意外塑造出來了。
原本是根本不需要龍之子的,淤加美一族完全可以為其提供不菲的生命力,但是沒奈何葦名跟仙峰寺不給櫻龍面子,直接把它吃飯的碗都給砸了個稀巴爛。
櫻龍一看,這可還得了?不讓它吃飽飯,那你們這些凡人也都別想著吃飯了!
硬的不行,便也只能來軟的了。
再然后,便是龍之子與不死侍從離開源之宮,借助游歷葦名的名號,去傳播源之宮的不死之力,也像極了道士下山傳道一樣,說的天花亂墜,并且順理成章的讓葦名民眾將源之水視為祭祀的瑰寶。
當初的水生村也同樣存在著祭壇,那個村子已經不是頭一次接觸源之水了,或許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當初他們有多接近龍之子與不死侍從。
而仙峰寺同樣也是在這個時期被荼毒頗深,在戰爭中見識了淤加美一族強大的實力與充滿誘惑性的肉體,一不小心就擁有了藏尸癖,再加上后來龍之子與不死侍從的拜訪,他們還是沒忍住入坑了。
一入不死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
或許是已經跟煙霧心意相通,她也立即明白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眼神逐漸變得銳利,“是葦名的后人啊……拜淚也在這里么……”
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沉思片刻,最終還是彎腰取出了那把斷刀。
握著漆黑斷刀,緩緩的走向出口。
走出了不見天日的洞窟,來到了一處崖頭便,感受著迎面吹來的狂風,滿頭長發飄搖,也露出了一張白皙的妖嬈面容。
猩紅色的眸子好似紅寶石,挺翹的鼻梁,蒼白的嘴唇也變得紅潤。
一個身上纏繞著可憐到稀少的白布條,勉強遮掩住了幾處重要部位,幾乎是無比貼近赤身果體的女人,拿著一把斷刀,站在空地上,抬頭看著皎潔月亮。
片刻之后,感覺到身體里有些異樣,皺了皺眉頭,“那些和尚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
摁了摁小腹位置,里面有硬東西。
沒有任何的遲疑,她一刀捅入了自己的腹腔,橫切著劃開一道口子。
五指扣入腹中,鮮血橫流,竟生生的抽出了一條干癟的蟲子。
手中提著這條死了不知多久的蟲子,瞇了瞇眼睛,面無表情道:“原來如此,是寄生蟲啊。”
“還真是一些可憐的家伙,竟然把這種東西視為瑰寶……”
嘲諷似的說了一句,淡然一笑。
隨手將蟲子丟棄,狹長的傷口竟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
下一刻,感受著逐漸變得虛弱的體質,她也驚愕不已,“神力已經消耗殆盡了么,我的力量也已經沒有多少了……”
從死亡的長眠中蘇醒過來,她現在也最多只能夠痊愈三次致死的傷害。
而她現在一上來就冒冒失失的用掉了一次,也只剩下兩次了。
“但斬殺那個人,應該不成問題。”
握緊了手中的斷刃,扭頭看向了前方,瞳孔收縮,也仿佛是洞穿了一切。
腳下一踏地面,化作一道殘影閃爍。
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雅昭對于這一切并不知曉,因為他在刻意尋找了梟一行人的蹤跡后,便在一處地方跟對方匯合了,彼此之間簡單的暢聊了幾句,飛猿在得知了那個煩人的家伙被干掉,也是長吐了一口惡氣。
沒有直接選擇去仙峰寺的小金庫,之后幾人前往了正殿,與藤原寧次進行了匯合,雙方見面之后也是一陣歡喜。
蝶與梟碰面之后,免不了的便是言語的調侃,梟一開始還能忍受,不過隨著阿蝶姑娘越來越過分的挑釁,無法忍受的他也選擇了拔刀出鞘,放在她脖子上。
“翅膀硬了啊,蝶!”
來自魁忍梟薄井右近不善的發言。
蝶也立馬老實了起來,不再去跟對方吵鬧,并且將目標轉移到了雅昭身上。
可是滿嘴的騷話還沒開口,雅昭便給予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看著雅昭的‘眼都被氣紅了’,幾日不見便得了紅眼病,阿蝶姑娘也大人有大量的放過了他,拍了拍肩膀,安撫道:“沒關系的,那些森林里的兔子也是紅眼睛,它們不依舊過的好好的么?”
你是在陰陽怪氣他?兔哥?
雅昭瞇了瞇眼睛,瞬間便不能忍了,一個強人鎖男轉換成了鎖女,把蝶的脖子勒在臂膀中,不顧她的掙扎,把腦袋摁在了懷里,皮笑肉不笑威脅道:“本事大了啊,蝶!”
梟一眼雅昭竟然動手了,身為師兄的他也立馬就看不過去了,嚴厲的斥責著讓他放開,非常的護犢子。
本想著可以得到師妹的好感度,結果換來的卻是蝶的反駁。
“我們愿意,你管的著么?”
蝶臉色通紅的懟梟了一句,看也不看對方發黑的臉色,拍了拍雅昭的手,“正好最近我的脖子有些落枕了,正骨還挺舒服的,繼續!”
雅昭也面色古怪的攤了攤手,給予梟一個憐憫的目光。
梟:俗!俗不可耐的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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