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人怎么就能腳一滑,就掉下去了呢?”
吳亞秋這個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樓下,看著剛剛刀疤掉下來的位置,此時刀疤的尸體已經被白車拉走了。
“剛剛洗了澡,腳底下本來就滑,掉下去有什么好稀奇的!”許飛并沒有告訴吳亞秋他們,刀疤是被犀牛皮給推下去的。
“那現在怎么辦?”殺人的刀疤死了,吳亞秋與花旗參兩人調查夏正毅的事情,線索又斷了。
“事情的關鍵還是在吉蒂手中的賬簿上,我看你們還是回警署去找吉蒂的資料吧!”許飛建議道。
“也只能這樣了!”吳亞秋無奈的說道。
商量好對策后,許飛與吳亞秋,貝多芬兩人分開了。
晚上的時候,向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吳亞秋與貝多芬這對搭檔,只有貝多芬一個人來到了許飛的酒吧。
“阿秋呢,怎么今天晚上就你一個人過來了!?”
許飛拎著啤酒坐到了貝多芬的旁邊。
“你請我喝酒,我就告訴你!”貝多芬坐在這里什么都沒點呢。
許飛哈哈一笑,“阿生,給芬哥來一打啤酒!”
“來了。”何洪生立即拎著一打啤酒過來了。
“現在說吧。”
“阿秋今天生日,我本來是想要給他慶祝生日的,結果阿秋春情大發,說自己感到無盡的空虛和寂寞,想要一個人靜靜,所以我就出來了!”
貝多芬解釋道。
“這還不簡單,阿秋既然空虛寂寞了,給他找個姑娘就是了。”許飛得意的說道。
“對啊,我怎么沒有想到呢?”貝多芬立即笑著說道。
許飛呵呵一笑:“你不是沒想到,是跑到我這里化緣來了。”
“嘿嘿!”貝多芬也沒有不好意思,直接說道:“怎么說,現在阿秋也是你的朋友了,為自己的朋友出份力也是應該的啊!”
許飛搖頭:“請你們喝酒無所謂,但是找姑娘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幫你拿錢的,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介紹一個人。”
“誰啊?”貝多芬問道。
“蛇仔春啊,他本來就是拉皮條的,這種事情做起來自然是駕輕就熟了!”
“對啊。那蛇仔春呢?”
許飛眼神努了努酒吧的一個角落,道:“嗱,在那邊泡妞呢。”
看到蛇仔春后,貝多芬立即走了過去,許飛看到貝多芬與蛇仔春兩人嘀咕了幾句后,便開心的一起起身準備離開了。
許飛看著兩人的背影,呵呵笑了起來。
吳亞秋其實不是真的空虛寂寞,只不過是想要支開貝多芬,和自己的女朋友安娜過二人世界而已。
現在貝多芬給吳亞秋發了一個女孩子過去,那場面肯定會非常的好玩
翌日!
許飛還是一如既往的在中午的時候起來的。
下樓后,許飛看到了吳亞秋,貝多芬兩人已經早早的過來了,在他們的身邊還有一位年輕的女孩子,貝多芬正在她旁邊獻著殷勤。
“你們兩個還真的是把我這里當成免費的了啊!”
許飛一邊下樓,一邊吐槽道。
兩人絕對不是為了許飛這里的環境才過來,他們選擇帶人過來,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許飛經常給他們免單。
吳亞秋嘿嘿一笑,道:“阿飛,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吉蒂,露露的表妹!”
“吉蒂,這位就是我們剛剛跟你說的那位許飛,許先生了,就是他告訴我們關于你的情況的。”
吉蒂穿了一件條紋T恤和長裙,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許先生你好,你也認識我表姐嗎?”吉蒂好奇的問道。
許飛笑道:“我是聽一個朋友說的,并不認識你表姐。”
“哦,原來是這樣啊,本來我朋友約了我來這里的,沒想到秋哥跟芬哥也認識你,所以我們就一起過來了。”吉蒂講道。
“朋友?”
“對啊,其實這個朋友,我也是前兩年只見過一面,是我表姐的朋友,叫做周先生,聽我表姐講周先生是一個在事業上很專心的人。”
貝多芬聽的立即酸溜溜的說道:“我知道,有錢的闊佬每天在公司簽簽字,跟女秘書聊聊天,反正他老爸留下很多錢,無所謂。”
“那也不一定的,我表姐說周先生以前很窮的,是自己辛苦熬出來才有今天的。”
吳亞秋看出了貝多芬想要追求吉蒂,幫著貝多芬講道:“熬了四五十年,老了享享福也是應該的。”
“不是啊,周先生很年輕的,最多三十歲!”
“哈哈,貝多芬,這次你沒機會了,人家年輕有為,我看你是沒戲唱了!”許飛調侃道。
貝多芬被許飛說穿了心事,臉色一紅,道:“你說什么啊!”
許飛拍拍貝多芬的肩膀,對吉蒂講道:“吉蒂小姐,你還是要當心啊,在港島可是有許多壞人,裝成年輕有為的人士,專門騙你們這些年輕人的。”
吉蒂客氣的說道:“不會的,周先生不是這樣的人。”
許飛呵呵一笑。
“阿飛,你認識這位周先生?”吳亞秋好奇的問道。
許飛笑了笑:“不僅我認識,你們也認識。”
吳亞秋,貝多芬,吉蒂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個時候酒吧的大門,被人推開,蛇仔春人模狗樣的走了進來。
“嗱,這位就是吉蒂小姐所說的年輕有為的周先生了!”許飛笑了。
吳亞秋與貝多芬見到蛇仔春后,也露出了笑容。
“你們認識?”
吉蒂見狀,好奇的問道。
蛇仔春看到吉蒂與許飛等人坐在一起,臉色變了,正準備轉身就走的,卻被吳亞秋給拽了過來。
“原來你就是那位年輕有為的周先生啊?”吳亞秋得意的笑道。
“聽說吉蒂要住在你那?”貝多芬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啊,是嗎?”蛇仔春驚訝的說道。
“可不是,是你打電話叫我去你家住的!”吉蒂立即講道。
“有這種事嗎?”蛇仔春這次是真的后悔了。
貝多芬:“周先生,你真好客啊!”
吳亞秋:“是啊,在周先生家主,那就沒有問題了。”
蛇仔春:“唉,問題大了,你不能住在我那兒。”
“那我怎么辦啊?”吉蒂擔心的問道。
“周先生,你怎么能臨時變卦,你叫人家怎么辦啊?”吳亞秋繼續揶揄蛇仔春道。
“是啊,是啊,為什么她不能住在你那兒啊,你要解釋清楚才行啊。”貝多芬跟著說道。
“我.....”
“我什么啊?”
“唉呵呵!”
“還不說?”
蛇仔春在吳亞秋和貝多芬的雙重夾擊下,直接站了起來,對吉蒂講道:“我是拉皮條的,我家是窯子,就是這個理由,我混蛋,拜拜!”
說完錘了自己寫胸口兩下,直接跑了。
吳亞秋與貝多芬見自己的目的達到,露出了笑容,貝多芬也趁機邀請吉蒂住到他們的家里。
不過許飛等人不知道的是,在蛇仔春剛剛走出九龍酒吧不久,就被一伙人直接抓到了一輛面包車上,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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