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山!
如喪家之犬的乃密,就躲在這里!
當初利用降頭術殺掉了阿邦他們四人后,為了能夠距離Gigi更近一些,乃密搬到了中環,以他的手段悄悄的租下一個房子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只是讓乃密沒有想到的是,正是自己的這個決定,讓他成了騎豬人
不然的話,一只二師兄想要從中環活著走到九龍塘,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許飛那么做實際上也只是出于自己的惡趣味才有的想法,沒想過會真的成功的!
此時的乃密鐵青的臉色中帶著一絲絲不健康的紅!
來到魔鬼山,一個是因為自己那種無法對人講的心理,乃密實際上并不知道自己騎豬的事情,已經在港島的江湖上傳遍了,但內心的羞恥心,還是讓他決定遠離人群。
第二個就是,乃密也已經知道了許飛對自己的懸賞令,想要躲過港島那么多社團的耳目,只有藏在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
“乃密,乃密”
在乃密的包里,傳來了他所養的那只小鬼的聲音,乃密有些生無可戀的將小棺材在自己的包里取了出來。
“乃密,你不要氣餒,雖然之前我已經阻止過你了,但后來見你實在是太開心了,我也只能是放棄了!”
小鬼的話里有一種,你不要不開心,我很看好你哦,的意思在!
乃密臉上的紅暈越發的明顯,如果現在自己不是已經與小鬼成了共同體,他有種想要殺掉小鬼的想法。
對于乃密的心中所想,小鬼自然是感受到了,立即不開心的說道:“你為什么要殺掉我呢,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為你好嗎?”
就在乃密不知道怎么回答小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輕微的絲絲的聲音。
乃密轉頭看過去,發現竟是一只毒蛇爬出,毒蛇就在自己的不遠處,腦袋對著自己,還在吐著蛇信
此時的乃密感覺毒蛇是在嘲笑自己
實際上,這個時候乃密看到任何一個活著的物體,都感覺對方是在嘲笑自己
“許飛,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逃跑的這一路的,乃密已經想清楚了,這一切都是許飛所作所為,破解了自己的降頭術,讓自己成為了騎豬人!
對許飛的恨可以用滔天來形容了!
說完乃密出手如電,直接抓住那只毒蛇的七寸,然后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包里取出一個小罐出來。
掀開小罐的蓋子,乃密兩只手直接夾住毒蛇的腦袋,掰開毒蛇的嘴巴,然后對著小罐,就看到在毒蛇的口中吐出一滴滴的黏糊糊的液體出來,這是毒蛇最毒的唾液
等吸收夠了足夠的毒蛇的唾液后,乃密并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開始尋找起了其他的毒物。
乃密要做出最毒的五毒降頭出來,讓許飛生不如死!
五毒降頭,是降頭術中極其惡毒的降頭術之一。
五毒降頭也分為生降與死降。
生降其實很簡單,就是降頭師配合被下降頭的人的生辰八字念咒,將毒物放到受降人的家中,毒物就會自己找到受降人,出其不意的將對方咬死。
乃密要做的是五毒降頭中的死降。
死降,便是降頭師會收集蛇,蜈蚣,蝎子,蜘蛛,以及蟾蜍,這五種具有天然毒素的動物,收集他們身上最毒的部位,同時將他們的身體磨制成粉,攪拌在一起!
在將這五種毒物攪拌在一起的時候,會加入自己流派的特殊物品的同時還要口中念誦自己流派的咒語!
這樣死降所需要的的物品就完成了。
最后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五毒降頭被受降者混合著食物,或者飲品吃進去,手法和下毒差不多。
下降后的發作時間不定,要看降頭師所念的咒語而定,有些會立刻發作,有些則會在兩、三年后發作。
但,不論發作時間的長短,一旦發作時,中降人必定痛苦萬分、死狀凄慘因為他的體內會突然孵出許多怪蟲,自他七孔中鉆出,其至肚破腸流。
實際上五毒降頭也可以分開下降,所以在五毒降頭中又有蝎降、蛇降、蜘蛛降、蜈蚣降及蟾蜍降,不過此時乃密已經恨許飛入骨,所以下的也是最殘忍的五毒降頭,那就是集五毒于一身的五毒降頭。
一邊收集五毒降頭所需必需品,乃密一邊觀察著周邊的環境,主要是想要找到落單的來魔鬼山爬山的人,這個時候他的精力嚴重受損,需要更多的血液和食物恢復自己的能力。
可以說這個時候的乃密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派降頭師了!
九龍酒吧內,英叔與眉姐兩人已經離開,許飛留在了酒吧,當然了Gigi也留在了酒吧。
大傻幾個人實際上早早的就來到了酒吧,為的當然是今天凌晨酒吧外的事件了,只不過許飛今天一天都在忙著乃密的事情,并沒有時間跟他們細聊!
現在已入深夜,英叔與眉姐兩人也已經離開。
幾人見許飛清閑下來,也終于找到了許飛,開始詢問今天凌晨的事情了。
“阿飛,那些人已經確定了是八面佛的人嗎?”阿B有些擔心的問道。
其他幾人也是如此。
許飛點了點頭,對他們自然是沒有隱瞞了,道:“沒錯,就是之前在醫院救走邁翁的那批人!”
阿B無奈的說道:“沒想到剛剛過了幾天的安生日子,竟然又冒出了一個八面佛,真他娘的!”
許飛呵呵一笑,笑道:“沒什么好抱怨的,這種事情碰上了,就不用擔心,其實當初抓到邁翁的時候,我就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了!”
八面佛是什么人啊!
整個東南亞最大的粉檔集團大佬之一!
這樣的人,他的兒子因為自己的出現,在港島被抓了,最重要的是還損失了五億港幣的貨物,哪怕是沒有救出邁翁出來,八面佛也會對許飛動手的!
十二少見許飛如此輕描淡寫的樣子,忍不住的提醒道:“阿飛,這個八面佛和港島的那些社團大佬可不一樣,在港島只要手底下的小弟多,敢打敢拼就是一方大佬,但八面佛那種人,我雖然不接觸粉貨生意,也知道他在泰國的勢力,在他的手中可是有好幾支雇傭兵的,他們做事情沒有絲毫的顧忌,尤其這里又不是他們的大本營,萬一八面佛把他的那些雇傭兵派到剛到來的話,可比王寶的事情要大得多了!”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十二少的意思。
許飛點了點頭,道:“放心,我沒有小看八面佛的意思,只是現在的情況大家也看到了,這場仗是避不開的!”
聽到許飛這么講,其他人也是頗為無奈。
大家都明白,這本就是一件不死不休的事情!
“不過現在總算是有個好消息的,至少八面佛派來的第一批人已經被飛哥干掉了,我相信八面佛那邊肯定也會衡量這次行動的得失,就算是他再想派人來,也得是一段時間以后的事情了!”
垃圾池在旁有些活躍氣氛的說道。
“哈哈,不錯,垃圾池你說的就是我想的,不過你小子以后可不能再搶我的話說了啊!”大傻哈哈大笑道。
不過十二少與阿B兩人卻都沒有什么開心的表情,這種事情拖得越久,代表八面佛那邊積蓄的力量也越大
最重要的是,現在邁翁的蹤跡還沒有找到,誰知道他會不會在港島再做出什么事情出來?
“阿飛,你這邊今天有沒有收到風,邁翁他們會不會已經偷偷的離開港島了,畢竟你今天凌晨將他的手下全都給干掉了,這個時候邁翁的身邊應該已經沒有什么人用了!”阿B開口問道。
許飛搖頭道:“沒有,不過我想邁翁肯定不會那么蠢的,他知道我在港島收消息的能力,就算是想要離開港島,也不可能用常規的偷渡辦法的!”
說到這里,許飛神情突然一變,將何洪生叫到了自己的身邊。
“放出消息去,這段時間給我好好的盯著從泰國或者金三角那邊過來的船只!”
何洪生道:“好的,飛哥!”
現在馬蘇克他們已經掛掉了,在嘉敏那里得到的消息是,邁翁的身邊除了三個保鏢就只剩下了一個謀士身份的龐薩,他們這點戰斗力肯定是不可能來找自己的。
那么留給邁翁的后路就沒有幾條了!
第一,自然是被今天的這件事情嚇到,趕忙逃離港島,邁翁那邊也肯定能夠知道自己這邊會緊盯著碼頭負責偷渡的那幾條線的,所以他不會蠢的自投羅網,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等著泰國那邊的人來接他們!
第二,那就是邁翁不想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想要留在港島繼續對付自己,但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了人手,那么就需要尋找那些在港島與他們家有生意往來的社團借人所以許飛之前已經讓何洪生找人打聽在港島的社團中與八面佛有生意往來的社團。
第三,邁翁躲在港島,等著八面佛派來第二波人過來,但要這么做的話,那些人肯定也需要走泰國或者金三角那邊的船只過來,所以說現在許飛只要讓人盯好了這條線就有可能找到邁翁的下落,甚至提前做好防備。
見十二少等人面色還是那么的沉重,,許飛笑著說道:“呵呵,你們也不用過于擔心,八面佛你以為他真的張著八張臉啊!”
在坐的幾人苦笑一聲,倒也沒有再說這件事情了。
畢竟現在這件事情沒有辦法直接解決,只能先等等看了!
過了一會后,大傻有些好奇的看著許飛問道:“阿飛,那個你找的乃密,真的是把二師兄給騎了啊?”
即便是有八面佛的威脅在,聽到大傻說起這件事情,幾人也是紛紛好奇的看著許飛。
許飛笑道:“有沒有真騎,我也不知道,不過要是你們看到宋子杰,到是可以問問他,他肯定是知道了!”
那只二師兄已經被警方帶回了警署,進行解刨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幾人面色古怪的說道:“世界上還有這么生猛的人存在呢?”
現在除了極少數的幾個人以外,知道乃密真實身份的人并不是很多,乃密的身份在港島的江湖還是一個謎。
大家只知道許飛在找這個人,但為什么要找,卻不知道,不過這種事情肯定是遮掩不了太久的!
這也是剛剛許飛為什么沒有答應英叔與眉姐兩人,暫停兩件酒吧生意的原因
許飛呵呵一笑,直接將乃密的身份告訴了眾人,既然這件事情遲早要被人知道,許飛也就沒有隱瞞大家的必要了。
大傻等人聽到乃密竟然就是泰國的降頭師后,臉上的表情沒有了剛剛的幸災樂禍!
阿B苦笑著說道:“阿飛,我算是發現了,你就是一個麻煩制造機啊,八面佛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竟然又冒出來一個更加神秘的降頭師出來”
十二少則是有些擔心的說道:“乃密是泰國人,邁翁也是泰國人,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聯合起來?”
許飛笑了笑,說道:“如果是這樣倒是好了,省的一個個去解決了!”
經過了騎豬事件之后,許飛心中對乃密的警惕心實際上再次降低了幾分,感覺自己之前對降頭師的警惕有些太過杯弓蛇影了!
在此之前,許飛一直以為降頭師應該是和國內的道法有一拼,但許飛從沒有聽說過有學道法之人,最后能夠被自己的對手弄成騎豬人的!
而且降頭師想要下降頭給對手,也需要很多前綴的條件,雖說對于普通人來講,還是有些防不勝防!
但經過了剛剛與眉姐的交談,許飛倒也對降頭師的情況有了更多的了解,知道了降頭師在下降的時候,也是會有破綻的,就算是人被下了降頭,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同樣會發現他們與普通人的不同
要是乃密真的與邁翁兩人聯合起來,至少在許飛看來,這是一個能夠一次性解決他們的機會!
“真的這么簡單嗎?”阿B與十二少兩人還是有些不太自信。
倒是大傻在旁無所謂的說道:“管他們呢,既然是敵人,就不要想那么多,只要他們敢出現,跟他們硬碰硬就是了,我就不相信了,他們還真能上天!”
垃圾池附和道:“不錯!”
翌日!
許飛這邊風波不斷,馮剛卻過起了自己舒坦的小日子!
前幾日在泰國回來后,雖然在前往九龍酒吧的路上有些曲折,但最終還是讓他順利的來到了九龍酒吧,正式解決了自己的后顧之憂!
在九龍酒吧出來后,馮剛便開始為自己的后半生準備了,殺手經紀人的活他是不準備再做了。
經過了和小莊的商量后,馮剛最后決定,開一個釣具店。
正如小莊喜歡攝影一樣,馮剛也有自己的解壓方式,那就是釣魚,從馮剛的愛好也能夠看出來,他跟小莊為什么能夠成為朋友了,都是一種奢侈愛好!
攝影窮三代,單反毀一生!
釣魚窮三代,玩鳥毀一生!
看看古人已經對這件事情定了性了!
不過好在即便是這樣,馮剛也還是給自己攢了一些錢的,開一個釣具店倒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今天一大早,小莊就在睡夢中被馮剛叫醒。
結果是不情不愿的帶著珍妮出來跟馮剛吃早飯。
“四哥,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是四點多才睡的嗎?”小莊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眼睛睜開,但還是有些無濟于事!
珍妮則是貼心的給小莊拿了一疊蝦餃。
“好了,四哥這么早把你叫起來,肯定是有正事的,你就不要埋怨了!”
小莊點點頭,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珍妮你都說了,我就不說什么了!”
“嗯,吃個蝦餃吧,今天凌晨到家的時候,你不是就說餓了嗎?”
“還不是你,說我現在應該減肥了,才不讓我吃的!”小莊無奈的說道。
大清早的吃了一把狗糧的馮剛,有些后悔自己把小莊叫過來了。
“飛哥那邊的事情怎么樣了,用不用幫手?雖然咱們已經不做那些行當了,但是以前的關系還在的?”
馮剛直接問道。
小莊吃著蝦餃,搖頭道:“不用了,我昨天晚上問過飛哥了,現在咱們也幫不上什么忙!”
在珍妮眼睛好了,原諒了小莊之前的行為后,小莊也將他之前的生活完完本本的告訴了珍妮,所以現在小莊與馮剛兩人可以當著珍妮的面說起以前的事情。
說完以后,小莊講道:“還是說說你吧,現在才九點多,你就把我們叫來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馮剛見許飛那邊沒事,笑著說道:“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想開一個釣具店,昨天我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店鋪,想要讓你們兩個陪我去看看!”
小莊:“”
“就因為這點事情,你就把我叫起來了?”
馮剛嘿嘿一笑,道:“沒辦法啊,這些年就只剩下你一個朋友了,這家釣具店,我是準備養老的,你不幫我參謀誰幫我參謀啊!”
小莊有些無力吐槽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還帶著笑容的馮剛,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雙目變得開始無神,目光有些呆滯,整體的動作就像是卡殼了一樣,突然停頓
不過這個行為非常的短,連一秒鐘都不到,馮剛便恢復了正常
“什么小事情啊,這可是我的人生大事,我不管,一會你們兩口子一定要陪我去看看那家店面!”
已經不做殺手的小莊,但他的觀察性還在,剛剛馮剛的動作實際上,小莊已經看到了。
只是見馮剛立即恢復了正常,只是簡單的關心道:“你剛剛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啊?”
馮剛則是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我剛剛怎么了,沒事啊,你是不是不想陪我去啊?”
小莊見馮剛這么說,倒也沒有多想,笑道:“去去去,誰說不去了!”
見小莊這么說,馮剛的臉上才露出笑容,開心的笑道:“還是這樣的生活好,要是以往別說吃早茶了,就是想要安安心心的吃一頓飯都很困難啊!”
小莊認同的點了點頭。
旁邊的珍妮也笑道:“我還記著剛剛認識小莊的時候呢,那個時候的小莊總是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而且經常會突然消失好幾天,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小莊是做什么的,只能一個人坐在家里擔心
現在好了,小莊不僅不會突然消失,就連性格也變得比以前更加的開朗了!”
馮剛調侃道:“那你是喜歡以前神秘的小莊呢,還是現在開朗的小莊?”
“都喜歡!”珍妮驕傲的說道。
馮剛道:“我就不該問你!”
小莊與珍妮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正如馮剛所說的那樣,帶著小莊與珍妮兩人來到了自己早就看好的哪家店面,小莊看了以后,也是非常的滿意,給了馮剛中肯的建議。
馮剛痛快的和房東簽訂了租賃合同。
并且拉著小莊與珍妮兩人開始商量如何的裝修這里。
這一聊就到了中午了。
小莊看了看時間,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去酒吧上班了!”
馮剛再次短暫的出現了呆愣的樣子,不過隨即便恢復正常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雖然你說了沒什么事情,但我能夠過上正常的生活,都是飛哥幫忙,現在飛哥那邊有麻煩了,我總是要去問問的!”
小莊倒也沒有多想,笑道:“那咱們先把珍妮送回去!”
“嗯!”
兩人將珍妮送回公寓后,便開車來到了和平酒吧!
到了酒吧的門口后,馮剛講道:“我先去買一包煙,一會就過來!”
小莊點了點頭,沒有多想的說道:“嗯!”
在小莊走入酒吧以后,馮剛轉身走到了位于酒吧附近的一家便利店,買了一包香煙,只不過這個時候的馮剛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表情,更像是一個行尸走肉一般!
在他走出便利店的時候,在他的旁邊走過了一個帶著漁夫帽的,拄著拐杖的老人,與他擦肩而過。
隨后馮剛的手中多了一包粉末!
等馮剛走遠后,那個老人支起了腰,沒有了剛剛的老態龍鐘的樣子
馮剛回到和平酒吧的時候,已經恢復了正常,小莊看到馮剛后笑著說道:“啤酒已經給你放到桌上了,剛剛我去九龍酒吧看了一眼,飛哥還沒有起床呢,你稍微的等一會!”
馮剛笑著點頭道:“沒事,反正我今天下午也沒有事情!”
這個時候,在九龍酒吧不遠處的街面上,停著一輛汽車,車內坐著兩個人。
“九龍酒吧才開門,也不知道大哥讓咱們兩個來那么早做什么!”坐在主駕駛上的張炮打著哈欠說道。
坐在旁邊的大麻成也是一臉的困相,說道:“誰知道啊,大哥發話了,你敢不來啊!”
張炮,大麻成都是汪海的人,他們都是汪海新收的小弟,在道上屬于生面孔,所以才被汪海派來盯著九龍酒吧。
“你說大哥讓咱們盯著九龍酒吧,是不是想跟許飛為敵啊?”
張炮有些小聲的說道。
許飛在港島的名聲,讓張炮有些擔心。
大麻成搖搖頭,道:“別瞎說,大哥就是想找那個乃密,跟飛哥緩和一下關系,你也知道之前大哥跟飛哥那邊鬧得有點不愉快,所以大哥才會讓咱們盯著點九龍酒吧,萬一那個乃密真的在這附近出現,咱們就能夠跟大哥說,讓他和飛哥的關系緩和一下了!”
張炮有些疑惑的說道:“真的是這樣嗎?”
大麻成點頭道:“反正大哥是這么說的!”
“對了,那個乃密是什么人啊,飛哥那邊為什么要找他啊?”張炮問道。
“誰知道呢,這都是那些大佬的事情,咱們就只管做好咱們的事情就好了!”大麻成講道。
“好吧!”
兩人說這話的時候,那個剛剛與馮剛擦肩而過的老人從他們的車前經過,找了一個路邊攤坐了下來。
酒吧內!
許飛晃晃悠悠的從二樓下來了,昨天晚上大傻他們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了。
雖然酒吧有嘉嘉坐鎮,但昨天出了那種事情,一邊是一個Gigi,一邊是四個人,最后許飛決定,Gigi也留在酒吧就是了!
所以許飛昨天晚上有些疲勞。
“飛哥,剛剛小莊來過了,說是馮剛來了,想要看看這邊有沒有什么需要他做的?”
何洪生看到許飛后,直接說道。
許飛搖搖頭道:“他能幫什么忙啊?”
何洪生嘿嘿一笑,道:“總歸是人家的一點心意嗎!”
許飛點了點頭,道:“我先出去吃碗面,回來再說吧!”
何洪生:“知道了!”
坐在九龍酒吧不遠處的那個老人,看到了許飛在九龍酒吧內出來,臉上浮現了極度憤怒的表情,雙手更是緊緊地攥著出現了青筋。
和平酒吧內的馮剛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也走出了酒吧,正好看到許飛。
“飛哥!”
馮剛出聲道。
許飛點了點頭,道:“生仔剛剛跟我說了,你先在酒吧里等我一會,我去吃碗面回來再聊!”
馮剛剛想開口說也陪著許飛吃面,這個時候小莊也走出來了,笑道:“早知道飛哥你沒吃呢,我們剛剛就給你帶點早餐過來了!”
許飛笑道:“算了吧,我還是喜歡吃旺記的牛腩面!!”
說完許飛拍了拍小莊的肩膀,笑呵呵的去吃牛腩面了
“走吧,看飛哥的狀態,就知道這次的事情,飛哥有辦法解決的,他也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小莊對馮剛笑道。
馮剛點了點頭。
半個多小時后,馮剛看到許飛回來了,笑著找小莊要了兩杯扎啤,端著扎啤直接走到了隔壁的九龍酒吧!
“飛哥,之前的事情一直沒有好好的謝謝你,這次你這邊出了事情,我也沒能幫上忙,這杯啤酒算是我給你賠不是的!”
來到許飛的旁邊,馮剛面帶笑容的說道。
許飛在吃了一碗牛腩面后,徹底的清醒了,笑著說道:“不用這么客氣,你的打算我已經聽小莊說了,開一個釣具店挺好的!”
說著許飛端起了自己的酒杯,馮剛這個時候已經喝完了自己扎啤中的酒杯,認真的看著許飛低頭,準備喝他自己的
結果就在許飛準備喝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然后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抬起頭,看著馮剛。
這個時候許飛注意到了馮剛的兩只眼睛的上眼白布滿了小黑點
最重要的是在自己的扎啤杯中,許飛沒有看到自己的倒影
降頭術并不是無懈可擊的!
尤其是降頭師再給你下藥降的時候,藥降多是通過飲品下給受降者的,如果你的飲品內,被下了降頭,飲品就不會浮現出你的倒影出來。
如果一個人被下了降頭,若是仔細觀察也同樣能夠看出來,那就是通過那個人的上眼白的位置
如果一個人的上眼白出現了很多的小黑點,那么他十有八九是被下了將頭了!
此時馮剛的上眼白便布滿了小黑點,他給自己喝的啤酒是他剛剛在和平酒吧端過來的,扎啤杯里的啤酒無法看見自己的倒影
九龍酒吧外不遠處的那個老人,抬起了頭,透過九龍酒吧的玻璃,緊緊的盯著里面的許飛。
張炮無聊的四處打量的時候,看到了那個抬起頭的老人
“大麻成,你快看,那個老頭是不是就是乃密啊,怎么我感覺兩個人長得有點像啊?”張炮緊張的拍打著旁邊的大麻成。
大麻成不滿的說道:“乃密的畫像你不是有嗎,那是一個年輕人,怎么可能是老人呢!”
“不對,你看啊,他就是穿的像一個老人,但你看他的臉”
大麻成無奈的看過去
“臥槽,真的是他啊!”
大麻成忍不住的喊道。
“現在怎么辦?”張炮問道。
“趕緊給大哥打電話啊!”大麻成慌亂的拿出了汪海配給他們的大哥大,撥通了汪海的電話。
酒吧內,許飛端著扎啤杯,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看著馮剛,慢慢的出聲道:“乃密,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給馮剛下的降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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