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筆架山的某處別墅內!
“大哥,既然跟白頭翁那邊已經談完了,咱們干嘛還不回去,還在港島待著啊?”
帕索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說道。
坐在帕索旁邊的是努拉帶來的另外一個小弟松蒂薩瓦,松蒂薩瓦此時正用一把蝴蝶刀修著自己的指甲。
“就是,大哥咱們這次來港島來的偷偷摸摸的,什么也不能干,趕緊回去吧!”
松蒂薩瓦不是沒跟努拉來過港島,那個時候他們作為八面佛的代理人,可是相當風光的,哪像現在啊偷偷摸摸的。
實際上就連努拉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還留在港島,當初在泰國出來的時候,沙立找到了自己,不僅不讓自己帶更多的小弟來港島,同時還要自己在接不到他的命令不允許回去。
努拉不敢問為什么,只能聽命行事!
“哪那么多的為什么啊,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就是了,等沙立那邊給咱們打電話的時候,就可以回去了!”
帕索有些好奇的問道:“大哥,沙立那邊是不是想要給邁翁報仇,讓咱們去找許飛的麻煩啊?”
作為八面佛集團地位并不高的小弟,帕索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但有兩點是知道的,那就是許飛之前讓他們損失五億港幣貨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
還有就是邁翁也因為這件事情被抓,然后邁翁被救出來以及讓馬蘇克暗殺許飛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但馬蘇克之后的事情,他們就不知道了。
松蒂薩瓦收起了自己手中的蝴蝶刀,道:“要是這樣的話,我今天晚上就去九龍酒吧,直接把許飛給干掉就是了!”
努拉瞪了一眼松蒂薩瓦,道:“許飛要是那么容易被干掉的話,在港島就不會有那么大的名聲了,馬蘇克的事情你忘了嗎?”
他的地位要比帕索,松蒂薩瓦高的多了,雖然也不知道邁翁被救出之后的事情,但他自己本身在港島就有自己的下家,所以港島許飛的事情他比帕索,松蒂薩瓦知道的更加清楚。
松蒂薩瓦不屑的笑了笑,道:“我看啊,那個許飛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說到底也是港島的這些社團不行,馬蘇克他們也是的,非得搞什么暗殺,這種事情就應該直接走進九龍酒吧,看到許飛后,直接給他一槍就是了,到時候管他有多大的名聲,還不就是一個靶子!”
松蒂薩瓦的話音剛落,一聲槍響突然響起!
嚇得努拉與帕索兩人趕忙趴在了地方。
但隨后,他們并沒有再聽到槍聲了,只是當他們抬頭的時候,卻看到,剛剛還說這要用槍干掉許飛的松蒂薩瓦這個時候,已經眉心中彈,直接掛了!
努拉頓時嚇得肝膽俱裂,猛地看向門口的位置。
發現在他們別墅大廳的門口,站著一個穿著一件黑色運動服的年輕人,在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槍口正在冒煙的手槍!
“許飛!?”努拉緊緊的盯著對方,低沉的說道。
沒錯,站在那里的正是許飛,不僅如此在許飛的旁邊還站著之前監視他們的小莊,小莊雙手持槍,指著努拉與帕索兩人。
許飛之前接到何洪生的電話后,便讓他告訴小莊,讓小莊來這邊盯著努拉等人了。
而許飛則是將莎莉送回了家,然后才來到了這里。
實際上松蒂薩瓦剛剛說的話,許飛并沒有聽到,但許飛也沒有留情,這三個人既然是做粉貨生意的,那就得做好隨時喪命的準備。
之所以一上來就殺人,不過是許飛給他們努拉一個震懾,讓自己一會的問話輕松一些而已!
許飛朝著努拉與帕索兩人走了過來。
小莊跟在許飛的后面,盯著兩人。
許飛坐在了沙發上,努拉與帕索兩人站在了許飛的對面。
“剛剛你喊我的名字,這說明,我不用再做自我介紹了吧?”許飛看著努拉淡淡的問道。
努拉點了點頭,道:“知道,九龍酒吧的許飛!”
許飛微微額首,道:“既然知道我是誰,那就好辦了,現在我來問,你來答,如果你的回答不讓我滿意,那么剛剛那個人就是你的下場!”
努拉非常識時務的說道:“明白!”
許飛笑了笑:“我就喜歡你這種配合的人,現在告訴我,你們來港島做什么,是為了我而來的嗎?”
努拉立即搖頭道:“不是,我們這次過來是有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
“是”
就在努拉準備回答的時候,身子突然微微一擺,雙目更是出現了短暫的無神,隨后便恢復正常,這個時間很短,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到,“你殺了我,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許飛饒有興趣的看著努拉,一旁的小莊,這個時候卻準備動手了,反正他們有兩個人,殺了這一個,再問下一個就是了!
看著小莊手中的手槍,努拉的臉色變得驚恐起來,但就是不開口!
許飛在這個時候出聲道:“好,這件事情我不問你了!”
聽到許飛這么講,努拉松了一口氣。
許飛手里的手槍卻突然開槍,嚇得努拉趕忙用雙手擋住自己的腦袋,雖然這并沒有什么用。
結果努拉發現自己身上根本沒有絲毫的傷痕,驟然回頭,卻看到自己的另外一個小弟帕索,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雖然我不問你了,但不代表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接下來的問題,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不想在聽到有不能回答的問題了!”
努拉雙腿打顫著點頭。
殺人這種事情,努拉不是沒有做過,實際上他殺的人還挺多的呢,但像這種輕描淡寫的開槍直接干掉兩個人,然后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的樣子,還是讓努拉從心里冒出來一股涼氣!
“八面佛住在泰國的什么地方?”許飛出聲問道。
對于許飛來講,對付八面佛與對付冠猜霸是有著一樣的問題,那就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住處,而且在吉隆坡和泰國,這兩人都有著非常強大的勢力,如果自己貿然前往這兩個地方想要解決他們這兩個麻煩的話,更大的可能是被這兩人牽著鼻子走,根本找不到他們的行蹤。
現在這個努拉既然是八面佛的人,那么就有可能知道八面佛的住址。
努拉搖頭道:“不知道,在我們公司能夠知道八面佛住在什么地方的人,非常的少,只有寥寥幾個高層知道.”
見許飛臉色不善,努拉趕忙解釋道。
“我就是八面佛手底下的一個拆家,以往跟我聯系的也不是八面佛,而是邁翁和沙立兩人,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都是通過電話跟我聯系的”
八面佛的神秘是整個東南亞公認的,許飛倒也沒有懷疑努拉的話,畢竟如果隨便一個人就知道八面佛的蹤跡話,八面佛也不會那么難找了!
許飛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邁翁是不是已經回到泰國了?”
努拉的雙目再次變得無神起來,不過這次沒有恢復,而是呆愣愣的說道:“沒有,自從馬蘇克等人死后,邁翁就消失了?”
努拉臉上的表情變化雖然非常的短,但有過經驗的許飛已經發現了,不過許飛并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笑道。
“這么說,八面佛并不是很相信你了!”
“當初邁翁派了馬蘇克等人去暗殺我,失敗后,整個港島就沒有了他的消息,他不是回泰國了,還能去什么地方?”
“小子,你不老實啊!”
努拉呆滯的臉上,依然沒有絲毫的表情,道:“邁翁沒有回泰國!”
許飛接著問道:“邁翁沒有回泰國,那乃密呢,乃密回泰國了嗎?”
努拉搖頭!
“乃密的事情,我自然是更加不知道了。”
許飛呵呵一笑,“本來這次是準備干掉你的,不過想了一下,留你一條命還是有些用處的,回去以后告訴八面佛跟邁翁,我們之間的事情,還不算完!
邁翁既然敢派人來暗殺我,那么他的那條命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你回去以后告訴他們,就說我說的,耶穌也保不住他們!”
說完許飛起身,走出了別墅!
小莊跟在許飛的后面,有些奇怪的問道:“飛哥,剛剛為什么不把那個努拉也殺掉啊!?”
許飛笑道:“一個中了降頭術的人,殺不殺他已經無所謂了,八面佛那邊應該不能確定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被咱們干掉了。
這次派那個努拉過來,無非就是想要探探咱們的口風。”
小莊也是極聰明之人,立即明白了許飛的意思,道:“我明白了,剛剛飛哥你特意問邁翁與乃密的消息,實際上就是想要給八面佛那邊制造一個邁翁與乃密兩人還活著的假象,讓他們沒有辦法確定!”
許飛點頭,道:“現在賭王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咱們又不知道八面佛的具體位置,只能是被動的防御,這種事情很麻煩,如果能夠讓八面佛那邊認為邁翁與乃密兩人還活著,他就得分出人手,去找他們兩個,探查這件事情真實情況。
這樣的話,就給了咱們更加寬裕的時間,來找到他們的行蹤!”
小莊道:“那飛哥,你說八面佛會相信嗎?”
許飛呵呵一笑,道:“相不相信無所謂,我只是不想每天防著他們的人那么的麻煩,如果八面佛真的派人過來的話!
我說的,耶穌也保不住他了!”
小莊露出了笑容,這是對許飛的自信,并不是他get到了許飛的點。
看著小莊的笑容,許飛有些無奈,拋出一個梗,沒有被對方接受到,是一個很尷尬的事情
許飛不知道的是,就在努拉所在的那個別墅不遠處的一個別墅內,同樣坐著幾個泰國人!
其中一個泰國人盤坐在鋪墊上,在他的前面放著一個和之前乃密所帶的那個白色骷髏頭一樣的白色骷髏頭。
同時在骷髏頭的旁邊,還放著一個稻草人,稻草人的頭上貼著的是努拉的頭像。
稻草人的旁邊,則是放著一個小碗,小碗中放著一些清水!
就在剛剛,清水中浮現出了許飛與努拉之間的對話
很顯然這個泰國人也是一個降頭師。
在降頭師的身后站著兩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他們的皮膚有些黝黑,身材卻十分的健碩。
這三人也是八面佛的人,降頭師叫做楊托,在泰國的名聲雖然不如乃密,但也是一個非常有名的邪派降頭師,八面佛每年都會給他很多錢,幫助自己做一些事情。
而另外兩個人,則是沙立的心腹,蒂昂翁與蘇哈里特!
蒂昂翁與蘇哈里特兩人看到剛剛許飛冷漠開槍殺人的樣子,心中有些被震撼到了,但卻沒有太多的驚訝,對于他們來講,知道的許飛的情況更多,如果許飛真的是一個無能之輩的話,他們也不相信許飛能夠在港島有這么大的名聲。
“楊托大師,剛剛許飛發現努拉中了降頭術了嗎?”蒂昂翁小心的問道。
這次他們偷偷的來到港島,并且住在距離努拉不遠處的地方,實際上就是為了剛剛的那一幕。
楊托自信的說道:“沒有,我的降頭術雖然不如乃密,但想要讓人發現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楊托大師,不是我不相信你,咱們在泰國出來的時候,沙立特意吩咐過的,這個許飛可能是認識一些降頭師或者港島這邊的道士,不然乃密大師早就把許飛除掉了,他會不會在別人那里知道一些鑒別是否中了降頭術的方法呢?”
蒂昂翁輕聲提醒道,對于楊托,蒂昂翁的心中是害怕的,實際上越是泰國人,對待降頭師就越發的尊重,不管是正派降頭師還是邪派的降頭師!
楊托微微有些皺眉,顯然對于蒂昂翁的不信任,有些不滿意,冷聲說道:“如果你們不相信我,我現在就可以回泰國!”
蒂昂翁趕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們非常的信任楊托大師!”
說完不敢再說什么了,拿出電話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一直在等消息的沙立!
沙立聽完以后,再三確定了許飛那邊有沒有發現楊托給努拉等人下了降頭術,得到肯定的答復后,放心了!
隨后沙立在電話中聽到了楊托的聲音。
“沙立,你問問你父親,用不用我給這個許飛下降頭!?價錢好商量!”
沙立立即說道:“不用了,知道這些已經足夠了,楊托大師,你可以跟蒂昂翁他們一起回來了!”
如果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的話,那么當初沙立自己的猜想的第一條可能性就最大了,許飛肯定是讓乃密鎩羽而歸了,而許飛既然能夠讓乃密鎩羽而歸,那么楊托就肯定不是許飛的對手了。
楊托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泰國,芭堤雅!
沙立找到了八面佛,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八面佛!
“父親,這么說大哥與乃密兩人還沒有死?”
沙立的表情有些興奮。
八面佛卻沒有太多開心的表情,道:“現在只能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大哥沒有被許飛殺掉!”
今天晚上許飛的反應,終于讓八面佛將對許飛的懷疑放下了。
沙立臉色一變,倒也明白了八面佛的意思。
還是那句話,如果邁翁沒死的話,是不可能不聯系他們的,但現在邁翁一直沒有聯系家里,只能說現在排除了可能是許飛殺死他大哥的事情。
但不代表自己的大哥就沒有死!
八面佛道:“找幾個人給我盯緊了乃密的家,我要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回到泰國!”
現在八面佛將殺害自己兒子最大的嫌疑人放到了乃密的身上!
沙立點頭道:“知道了!”
隨后沙立問道:“那許飛的事情,咱們就等到今年的收成結束以后再做了!?”
八面佛點了點頭。
雖然排除了許飛殺害邁翁的消息,但不代表八面佛就會放過許飛,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許飛而起!
如果不是許飛的話,邁翁就不會被港島的警方抓住,如果不是許飛的話,他那五億港幣的貨也不會被港島的警方查獲。
自然也就不會發生后面的那些事情了!
可以說這一切的源頭都是許飛!
八面佛是不會放過許飛的!
許飛與小莊兩人一起回到了和平酒吧,這個時候酒吧還在營業呢!
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陳家駒突然出現在了酒吧內!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
說著話,陳家駒湊到了許飛的跟前聞了聞,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你的身上有火藥和血腥的味道!”
許飛詫異的看了一眼陳家駒,道:“一段時間沒見,你去警犬中心訓練去了?鼻子這么靈?”
陳家駒沒有理會許飛的打趣,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去做什么了?”
許飛笑著說道:“我可是一個良民,能做什么,無非是出去兜兜風,逛逛車河。”
見許飛不肯告訴自己實情,陳家駒也只能是一臉的無奈。
不過他并不懷疑許飛去做什么違背正義的事情,只是單純的擔心許飛的安全。
“不想說就算了!”
許飛笑問道:“你還是說說自己的事情吧,一段時間沒見,你不會又去執行什么秘密任務了吧?”
陳家駒笑道:“既然知道是秘密任務,就不要問了!”
許飛哈哈一笑,道:“這可是你說的,那以后,你們警方有什么秘密任務的時候,也別來找我要消息了!”
陳家駒趕忙笑道:“其實不是什么秘密任務,前段時間去了一趟好萊塢洛杉磯,聯合那邊的警方破獲一起案子!”
許飛這才點了點頭,笑道:“原來是這樣啊!”
隨后有些好奇的問道:“怎么樣,跟老外合作的還習慣嗎?”
陳家駒立即開始了滿滿的吐槽,道:“別提了,那邊的警方一個個都把自己給吹噓的多么多么厲害,實際上真碰到事情了,躲的比耗子都快,還說這只是一份工作”
許飛聽著陳家駒的吐槽呵呵的笑著。
簡單的說,其實就是水土不服!
陳家駒在港島執行任務的時候,更多的時候是以自己想法為主,但到了北美后,他屬于協助,也就失去了話語權,讓他感覺被束縛住了雙腿雙腳一般,十分的不習慣。
最后陳家駒講道:“我這輩子是不想再去北美那邊跟他們合作了!”
許飛哈哈一笑,道:“怨氣不小啊!”
兩人聊了幾句后,許飛左右看看,沒發現星仔的行蹤。
瑪麗當娜嬌笑著來到了許飛的跟前,笑著說道:“不用找了,讓一個女孩子給接走了!”
許飛將瑪麗當娜攬入懷里笑道:“什么樣的女孩子在你們跟前,還能夠被稱為美女啊!”
瑪麗當娜嬌笑的說道:“要說飛哥你對星仔,真的是夠照顧了,竟然給他找了一個那么漂亮的女朋友!”
即便是瑪麗當娜足夠自負,但當她看到夢蘿的時候,也不得不贊嘆一聲,這是一個天生的妖精!
想著星仔這兩天興奮的樣子,許飛相信,距離星仔恢復特異功能的時間應該越來越近了!
隨著賭王大賽的臨近,港島變得越發熱鬧起來,不少賭壇的知名人士都來到了港島。
而九龍酒吧也在這個時候,也多了不少的賭徒!
一部分的賭徒是來見許飛的,雖然在此之前,他們并不認識許飛。
這就像是古代的江湖一樣,許飛是站立在江湖之巔的存在,而那些江湖中人,在來到了許飛所在的城市后,自然是會過來拜碼頭的了。
雖然現在賭壇上流傳更多的說法是許飛上一次贏了高進,只不過是偶然一次的運氣爆棚而已,但不代表這些人就否認了許飛在賭壇的地位。
能贏高進,哪怕是運氣,也不是別人能有的!
還有一部分了是來看星仔的!
許飛在港島的名聲太響亮了,不僅僅是在賭壇,江湖上更是有著許飛的神話,所以他們即便是認為許飛之前的那個專訪有些太囂張了,也不敢真的找許飛怎么樣。
不敢找許飛,自然是要找星仔了。
結果就是星仔這段時間,滿腦子都是夢蘿,根本沒怎么來酒吧。
許飛也知道星仔這段時間最重要的事情,是恢復自己的特異功能,所以對于星仔的偷懶,許飛也沒有說什么。
但這樣的情況,導致了不少人認為,許飛這是特意把星仔給藏起來了。
“飛哥,不至于這樣吧,星仔前段時間不是還去了濠江嗎,大家就是想要找他切磋切磋而已,你怎么還把他藏起來了?”
說話的這個人叫做石智勇,是大馬的一個頂級賭徒,雖然沒有賭王的稱號,但在大馬的賭壇也是名聲響亮的人!
今天已經是石智勇第三次來九龍酒吧了!
第一次來,表示了對許飛的欽佩,就如同江湖中的后起之秀,對前輩高人尊重一樣!
第二次來,則是表示想要跟星仔對賭一場,用石智勇的說法就是,自己要幫著許飛拆穿星仔的真面目!
第二次來的時候,星仔沒在!
結果第三次來,星仔還是沒在,石智勇有些不滿了。
許飛呵呵一笑,道:“距離賭王大賽的開始也就只剩下了一周的時間了,連這點時間都等不起啊!”
石智勇道:“我這不是擔心沒有辦法跟那個星仔分到一組嗎,我還想親自打敗他呢!”
許飛笑了,道:“你要是能夠進入決賽自然就能夠跟星仔對賭了!”
石智勇有些著急的說道:“飛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那么相信那個星仔啊,他要真的是一個高手的話,在濠江的時候,也不會輸給阿發他們幾個爛貨了!”
很顯然,石智勇沒有將之前的阿發等人放在眼中。
許飛哈哈一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不真的上賭桌,誰知道怎么回事啊!”
見許飛這么講,石智勇還想說什么的時候
九龍酒吧的大門被人推開,走進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石智勇看到來人后,臉色一驚,立即迎了上去。
“譚大哥,你怎么來了?”
實際上不止是石智勇,此時九龍酒吧內不少新來的賭徒在看到這個男人后,也紛紛的走了過去打招呼。
此時的那位譚大哥卻只是對著眾人微微點頭,態度十分的高傲,就像是眾星捧月一般的走到了許飛的跟前。
石智勇在旁做起了介紹人:“飛哥,這位是我們大馬的賭王譚升,賭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大馬鮮逢敵手!”
對石智勇的介紹,譚升微微額首,臉上露出了矜持的笑容。
許飛坐在那里看著譚升逼格十足的樣子,沒有說話,也沒有站起來。
譚升站在那里,居高臨下的看著許飛,道:“許飛,我知道你在港島的江湖上是個人物,但江湖與賭壇不同,賭壇藏龍臥虎,能人輩出,你不過只是跟高進,賭了一場,就敢說自己已經天下無敵了,是不是有點太不把天下的朋友放在眼中了!”
“今天我來到這里,就是想要替賭壇中那些朋友正名,正式向你提出挑戰,希望咱們兩個能夠堂堂正正的對賭一場,也好讓你知道知道咱們賭壇的規矩!”
譚升的話一出,立即在九龍酒吧內引起了軒然大波,在場的有港島的矮騾子,也有這次來參加賭王大賽的賭徒!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有人來向許飛挑戰!
那些賭徒此時露出了興奮的表情,譚升在整個東南亞的賭壇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并且成名已久,與洪光,陳松等人幾乎同時出道。
現在他竟然要向許飛提出挑戰!?
關于許飛在賭壇的威名他們自然是承認的,但真正見許飛上賭桌的機會幾乎沒有啊,現在譚升正式向許飛提出挑戰,這讓他們忍不住的激動起來!
終于能夠真正的見到許飛的賭術是什么樣的了?!
同時還有不少人向譚升投去了敬佩的眼光。
這里面不是沒有人想過向許飛提出挑戰,但是正如譚升所講的那樣,許飛在港島江湖上的名氣實在是他響亮了。
他們只是一群普通的賭徒,能夠達到洪光,陳松哪種地位,自己養著不少小弟的人很少。
也正是這個原因,讓他們沒有勇氣挑戰許飛。
現在好了,譚升出現了,也算是替他們完成了一個夙愿!
迎著眾人崇拜的眼神,譚成露出了矜持的笑容。
大馬的賭壇一直都比港島,濠江,灣灣這些地方差點,自己的影響力也始終只是限于那里,在港島,濠江這種地方,雖然也有一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名氣始終一般!
當譚成看到了許飛的專訪后,心中有了想法!
許飛在賭壇有賭局的次數實在是太少了,也正是著少的可憐的賭局,讓譚成看到了一些希望!
首先譚成也確定,許飛肯定是有賭術的,但譚成的想法和大多人的想法差不多,許飛的賭術絕對沒有達到賭神高進,灣灣賭王蔣山河那樣的境界。
只要不是這樣的境界,自己就有一賭的機會。
更何況最近這個月,自己收獲了一張王牌
許飛在賭壇的地位要比自己高,如果自己贏了,自然是名利雙收了。
可即便是自己輸了,也沒有什么損失啊,誰讓許飛是賭皇,自己只是賭王呢。
而且就算是輸了,自己也可以借著這次機會提高自己在賭壇的影響力啊!
至于許飛在港島江湖的地位
譚成也是想到了的,但譚成認為自己這是正式向許飛發出的挑戰,又不是搞江湖中的那套暗殺,許飛也沒有理由對自己用江湖中的手段吧!?
想明白了這一切后,譚成今天來到了九龍酒吧,大義凌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九龍酒吧的那些賭徒興奮了,但那些矮騾子卻不開心了。
主要是看不慣譚成那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你他么的是誰啊,就憑你也敢挑戰飛哥,找死呢!”
“就是,真以為別人叫你幾句賭王,你就巴閉了,信不信老子把你給砍了!”
九龍酒吧內,響起了不少矮騾子的叫罵聲。
叫罵聲中的譚成,面不改色,笑看著許飛,道:“許生,既然你都被人稱為賭皇了,該不會是不敢跟我對賭吧?!”
許飛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這位大馬的賭王譚成,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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