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海灘,公共租界再起風云!
腿傷還沒有完全恢復的馬永貞,急需要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于是今天馬永貞拖著上腿,帶領著自己在碼頭招來的那些苦力,正式向楊雙宣戰,雙方沒有所謂的拜帖,也沒有什么招呼。
直接開打就是!
當馬永貞率領數百苦力沖進楊雙的地盤時,所有人都以為這將會是一場龍爭虎斗,但讓不少人意外的是。
楊雙的人只是簡單的抵抗了一下,便迅速放棄了自己的地盤
不到一周的時間,馬永貞已經連搶楊雙四五個地盤,就連楊雙經常去的青蓮閣也成為了馬永貞的地盤!
一時間,馬永貞的名字不僅在公共租界傳遍,甚至連華界,法租界也都知道了馬永貞的名字。
在盛海灘從來還沒有那個大哥像馬永貞一樣,竄起來的如此之快,給人一種瞠目結舌的感覺!
一時間馬永貞成了那些新進入盛海灘,想要闖出一番名堂的年輕人的偶像!
也正是因為這樣,馬永貞身邊的人越來越多。
兩周后,馬永貞成了公共租界不可忽視的一股力量!
楊雙在馬永貞的打壓下,更是只能堅守自己最后的十幾個場子,與往日的威風不可同日而語!
而馬永貞因為要鞏固自己的勢力,也沒有再繼續擴張,公共租界在經歷了兩周的腥風血雨后,進入了斷在的平靜期!
“這個馬永貞有夠厲害的啊!”
富翁陶大業坐在許公館的客廳內,有些驚訝的說道。
“短短兩周的時間,已經快要能夠跟譚四,楊雙平起平坐了!”
在許公館的客廳內,不僅有富翁陶大業,許飛,還有陶小玲,學生關偉,以及張小詠!
學生關偉長得眉清目秀的,就是那一只鷹鉤鼻將他的氣質襯托的更加的硬朗!
這是學生關偉第二次來到許公館,都是被陶小玲帶來的。
“大哥,我在華界還有法租界都聽說,現在楊雙讓馬永貞打的抬不起頭來,怎么你還說馬永貞比不上譚四跟楊雙啊?”
陶小玲靠在學生關偉的肩上,顯得十分的隨意,不過學生關偉就有些正襟危坐的樣子了,這和他的性格也有關,學生關偉并不是一個善于言辭的人。
富翁陶大業笑道:“馬永貞竄起來的速度太快了,雖說現在他身邊聚融著幾百號人,但這些人對他有多大的忠心,還沒有辦法知道,你再看楊雙,即便是現在表面上被馬永貞壓著打,但是他手底下的斧頭幫,可沒有人叛變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馬永貞沒有背景,靠的無非是一身的功夫,和聚融在他身邊的那些人,說的簡單點,就是馬永貞如果沒有事情,什么都好,萬一馬永貞出現狀況,這個新興的幫派就會瞬間土崩瓦解!”
許飛在張小詠的手中接過剝好的橘子,笑道:“還有一點你沒有說明白,那就是馬永貞是一個窮鬼!”
雖然馬永貞搶了楊雙的不少地盤,但底蘊太過薄弱,就算是那些地盤重新給馬永貞交上這個月的保護費,對于馬永貞養的那些人來講,也是杯水車薪的事情。
簡單的說,就是馬永貞沒有自己的核心生意!
譚四有碼頭,楊雙有煙土,這些都是能夠給他們帶來極大的利益的生意,而且有了這些生意,才能夠讓他們接觸到更高層次的人。
比如譚四背后的英倫人,楊雙背后的巡捕房!
“那為什么楊雙還對馬永貞一再的忍讓呢?”陶小玲越發不解的問道。
“很簡單,楊雙忍讓的不是馬永貞,而是譚四,雖然馬永貞說自己不是譚四的小弟,但整個盛海灘,誰不知道譚四挺馬永貞啊,如果沒有譚四的話,馬永貞怎么可能這么快起來!”
學生關偉為自己的女朋友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陶小玲恍然道。
張小詠則是關心的看著許飛,問道:“飛哥,現在馬永貞這么風光,會不會對你做什么啊?”
許飛與馬永貞之間的恩怨,在座的人都知道。
許飛呵呵一笑,道:“我也很想知道啊!”
富翁陶大業講道:“阿飛,這件事情你還真不能不在意,馬永貞這段時間太風光了,雖然我人不在公共租界,但也收到一些消息,馬永貞這個人不是譚四想要駕馭就能夠駕馭的了的!”
許飛點頭,道:“這個我知道,馬永貞的性格,是不會甘心一直被人說是譚四把他捧起來的!”
雖然對《馬永貞》這部電影的劇情已經不記著了,但依照許飛在這段時間對馬永貞的了解
怎么說
就是一個熊孩子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認為自己天下第一,他對譚四肯定是有尊重的,但這種尊重不會讓馬永貞就甘心屈居于譚四之下!
這段時間,楊雙一直沒有大動作,除了剛剛富翁陶大業所講的那樣,許飛甚至認為,楊雙是在故意等著,等著馬永貞被眼前的勝利蒙蔽雙眼,然后與譚四發生矛盾!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有些好奇,楊雙那邊不僅沒對馬永貞做什么,竟然到現在對你還沒有動作,這就有點奇怪了!”富翁陶大業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當初許飛在青蓮閣救了譚四,可以說現在的這種局面全都是因為青蓮閣的事情而引起的!
楊雙對許飛的恨意,一定不弱于馬永貞。
但偏偏現在楊雙竟然對許飛也沒有動作!
坐在許飛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小詠突然說道:“這有什么可好奇的,楊雙被馬永貞逼得節節敗退,肯定是沒時間來找飛哥的麻煩了!”
富翁陶大業也沒有多想,笑著說道:“小詠,你這么說就是不了解江湖上的形勢了,這段時間馬永貞雖然搶了不少的地盤,但楊雙的人并沒有死傷太多,不然的話,上次譚四派馬永貞掃楊雙的場子,楊雙都火急火燎的找巡捕房出面了,為什么這一次到現在還沒有找?”
“要知道巡捕房每年的錢,可是有一大部分都是楊雙提供的!”
張小詠嬌笑道:“你們說的這些事情,太復雜了,也沒什么意思,不如咱們商量商量今天晚上去哪里吃飯吧?”
對于張小詠的說法,在場的人笑了笑,沒說什么,權當是張小詠說的那樣,她確實不喜歡聽這些事情呢!
許飛也笑道:“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詠說的沒有錯,與其咱們坐在這里猜他們想做什么,不如研究研究今天晚上去哪兒吃飯來的實際!”
張小詠見許飛也不再糾結這件事情,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然后笑道:“我聽說霞飛路那邊新開了一個館子,挺不錯的,咱們去那邊吃東西吧!?”
眾人對此也都沒有意見!
幾個人開著兩輛車,徑直朝著張小詠說的那個餐館去了!
餐館叫做福滿樓,中式的外表,里面卻和青蓮閣一點都不一樣,有些西式,類似于百年后,國內三四線城市中的那種大型飯店內部情況,乳黃色的墻壁,一個個的包房!
幾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朝著他們的包房走了過去,路過其他包房的時候,甚至能夠聽到里面有唱曲兒的人。
這在盛海灘一點都不稀奇,有些人吃飯喝酒,不僅會出‘局票’,找‘倌人’來陪酒,有些時候還會請一些唱曲兒的來獻唱。
大部分的情況下都是師傅帶著徒弟,師傅拉著二弦,徒弟唱著曲兒,有些新式的則是喜歡聽一些歌曲!
五花八門,什么都有!
來到包房后,許飛,富翁陶大業,學生關偉三人聊著天,而陶小玲與張小詠兩個人則是在研究著吃點什么!
“阿偉,大哥那邊現在情況怎么樣啊?”富翁陶大業詢問道。
富翁陶大業只是在那兩日回了一趟華界,后來又搬到了許公館,簡直不把自己當外人。
再加上他的性格,本就不愿意參與十三太保的內部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刻意的去打聽,現在學生關偉在,正好詢問他情況了!
學生關偉立即說道:“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熊虎鷹豹還有長槍小楊都不打算再跟著大哥了,準備出去另立門庭,大哥對這件事情也沒有意見,說大家好聚好散!”
富翁陶大業對此并沒有憤怒,可能是憤怒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這樣挺好,咱們也不擋著人家發財,大家以后和平共處就是了!”富翁陶大業對十三太保鬧內訌的事情,早就煩透了。
許飛笑道:“你就不怕那幾個人對你們不利?”
富翁陶大業不屑的一笑,道:“就像阿飛你說的那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再說了只要大哥在呢,那幾個人就翻不出什么風浪出來!”
學生關偉在旁點頭。
顯然兩人對一夫沈剛夫非常的信任。
就在幾個人聊天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一個戴著眼鏡,拿著三弦的男人,推著一個穿著粗布旗袍的女孩子躲進了他們的房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馬上就走!”
許飛與富翁陶大業兩人同時認出了,那個女孩子,正是當初一壺春的金牌歌女金鈴子,只是沒想到現在淪落到賣唱的地步了!
“金鈴子,艷陽天不是說你嫁到臨安去做什么錢老板的姨太太了嗎?”富翁陶大業好奇的問道。
金鈴子這個時候臉上掛著淚珠,沒有回答富翁陶大業的話,倒是那個男人也就是金鈴子的叔叔金奎,立即說道:“我侄女什么時候去做人家的姨太太了?”
富翁陶大業呵呵一笑,道:“一壺春的艷陽天說的,整個公共租界都知道曾經一壺春的金牌歌手金鈴子去臨安給人家做姨太太了!”
“艸,那個騷娘們,竟然這么編排我侄女,老子現在就去找她報仇!”金奎喊道。
房間里沒人阻攔他們,金奎尷尬的看著眾人,“你們不攔著我嗎?”
“跟你又沒有交情,讓你留在房間里躲人已經不錯了,干嘛攔著你啊!”富翁陶大業講道。
金奎有些尷尬!
這個時候外面穿來了哭天搶地的聲音,顯然是出現了什么情況。
包房內的眾人好奇的看著這對叔侄女!
金奎見狀,尷尬的說道:“不就是唱祝壽歌的時候,哭了嗎,誰知道那個老太太那么扛不住,直接掛了?”
眾人:“”
別人聽歌花錢,那家人聽歌要命啊!
不過沒一會,外面哭鬧的聲音沒有了,反而是傳來了一些訓斥的聲音。
許飛很清楚的聽到了,竟然有馬大祥的聲音,這個時候許飛再看向還在梨花帶雨的金鈴子,大概其的也猜到了現場的情況!
現在整個盛海灘都知道,一壺春的艷陽天跟了馬永貞,這個時候馬永貞又是剛剛挫敗了楊雙的銳氣,肯定是在找地方吃飯慶祝,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慶祝的地方應該也是這家餐廳!
至于金鈴子跟金奎兩人,應該是看到了當時的情況,金鈴子這個對馬永貞一見鐘情的女孩子,肯定是看到了馬永貞與艷陽天之間的親親我我,所以受到刺激,在唱歌的時候,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行了,你們兩個來都來了,給我們唱會歌吧,唱得好有賞錢!”許飛說道。
金鈴子與馬永貞之間的狗血情節,許飛沒興趣知道,說實話金鈴子照著自己身邊這個明顯藏著一些事情的張小詠差了不少,許飛對金鈴子也沒有興趣,讓他們唱唱歌已經算是關照他們的生意了!
富翁陶大業立即說道:“可不許再哭了啊!”
金奎趕忙答應。
沒一會,外面的事情應該是解決了,也沒有了吵鬧的聲音,許飛他們包房的飯菜也端上來了!
金鈴子與金奎兩人也收拾好了心情,開始給許飛等人唱歌助興!
本來以為今天晚上這頓飯就這么過去了呢,結果眾人吃到一半的時候,包房內突然再次闖進來一個人,雙眼已經迷糊,身子也踉踉蹌蹌的,顯然是喝多了。
推開門看到許飛包房的情況,“艸,走錯房間了!”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結果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坐在一邊正在唱歌的金鈴子與金奎兩人!
那人瞬間酒醒,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認真的看了一眼金鈴子與金奎兩人,主要是看金鈴子!
“金鈴子!?”
那人認出了金鈴子!
金鈴子也認出了那個人,正是馬永貞的哥哥馬大祥。
“我不是金鈴子!”剛緩和了一下自己心情的金鈴子,這個時候見到馬大祥,立即低下了頭。
實際上因為這接二連三的闖進人來,許飛等人的心情也不太好了,富翁陶大業站起來,瞪著馬大祥道:“馬大祥,你他娘的真以為盛海灘沒人拿你們兄怎么了?”
結果馬大祥根本沒搭理富翁陶大業,在認出金鈴子后,直接跑出了許飛等人的包房,留下了富翁陶大業一個人尷尬的站在那里。
同時走廊里還聽到了馬大祥的聲音:“弟弟,弟弟!”
金鈴子見狀,拉著金奎就想要離開許飛等人的包房,結果兩人剛走到包房的門口,就看到馬大祥帶著馬永貞來到了包房!
“金鈴子,你怎么在這里?”馬永貞死死的盯著金鈴子問道。
金鈴子躲避著馬永貞的眼神,說道:“我不是金鈴子。”
“你怎么會不是金鈴子呢,我都認出你來了!”馬大祥在旁邊喊道。
馬永貞在這個時候也看到了許飛等人,臉色頓時一冷:“你們怎么在這里?”
富翁陶大業嗤笑一聲,道:“怎么,這家酒樓是你的,我們不能來嗎?”
馬永貞冷聲道:“今天這里的事情,跟你們沒有關系,趕緊離開!”
許飛坐在那里沒有動,面無表情的看著馬永貞道:“做了幾天大哥,真以為自己是大哥了,想要讓我們離開,你怕是沒有這個實力吧!”
馬永貞冷冷的看著許飛,道:“許飛,咱們兩個的賬還沒有算呢,之前是給四爺面子,信不信今天我就讓砸了你的酒吧還有許公館!?”
許飛嗤笑一聲,道:“你是真不長記性啊,前兩次的事情這么快就忘記了?”
馬永貞的雙眼中噴出怒火,如果說現在春風得意的馬永貞,什么事情讓他最為惱火的話,無疑是接連兩次在許飛的手中吃癟。
“來人!”
馬永貞怒吼一聲,在他的身后頓時出現了十幾個人,手中都拿著長刀。
“馬大哥,我們在這里呢,說吧砍誰!”
這些人都是最近才跟了馬永貞的人,這段時間馬永貞帶著他們大殺四方,早已認為整個盛海灘都是他們的了。
自然是誰也不放在眼里了!
沒等許飛說話,富翁陶大業站了出來,道:“我是華界十三太保富翁,他是學生關偉,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盛海灘十三太保,威名已久,就算是這些新跟了馬永貞的人也都聽過他們的名聲,頓時變得躊躇起來,剛剛的雄心壯志直接被打壓一半!
馬永貞道:“盛海灘十三太保確實厲害,不過這里是公共租界,不是華界,怎么你們想要踩線進入公共租界嗎?”
當了兩個禮拜大佬的馬永貞,雖然還是十分的莽撞,但也已經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靠武力就能夠解決的了。
富翁陶大業嗤笑道:“現在是你不懂規矩,我們好好的吃飯,你自己帶人闖進來,不管去哪,你都沒理,更何況,在公共租界除了譚四會挺你以外,還會有人挺你嗎?”
馬永貞神情一滯,不過隨即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剛剛富翁陶大業的話,打到了馬永貞的痛處,不是說馬永貞在公共租界沒有其他的盟友,而是馬永貞認為富翁陶大業是在看不起他。
自己現在都已經是大哥了,竟然還有人說自己是靠著譚四才起來的!
正是這樣偏激的想法,讓馬永貞有些失去理智了!
“哼,我倒是想看看如果你們十三太保中的富翁,學生,傷在這里,十三太保會有什么反應!”
馬永貞手底下的人,一聽這話,便知道自己的老大要動手了!
瞬間便想沖進來!
“我看你們誰干,我爸爸是法租界的張烈,你們不想活了嗎?”張小詠這個時候也出聲道。
馬永貞的那些小弟們,再次站在了當場,剛剛被富翁陶大業打壓了一半的氣焰,這個時候連另一半都沒有了。
張烈,法租界的大亨,他們自然也是聽過的了,怎么這間房里這么多大佬的人啊?
馬永貞看到手底下小弟的動作,雙目噴火,心中越發的煩躁!
“許飛,難道你就只會躲在這些人的身后嗎?”
不管馬永貞心中多么的煩躁,也知道自己不能同時跟華界的十三太保,法租界的張烈,公共租界的楊雙同時開戰,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勢力,會立即土崩瓦解!
許飛嗤笑一聲,道:“那你倒是動手啊?”
“哎呀,我說這里怎么這么熱鬧啊,原來是飛哥你們也在啊!”這個時候艷陽天嬌媚的走了進來。
當著金鈴子的面,趴在了馬永貞的肩膀上笑道:“小金,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當初明明說是去享受生活了,怎么現在卻做起了賣唱女,我可是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啊!”
金奎見艷陽天這么講,正準備解釋的時候,金鈴子拉住了金奎,道:“以前在一壺春多謝姐姐的照顧了,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現在我跟我叔叔兩個挺好的!”
艷陽天嬌笑一聲,親昵的拍了拍馬永貞的肩膀,道:“聽見沒,人家小金現在過得挺好的,咱們就別在這里打擾人家飛哥他們的興致了,包房里的幾位老板還等著你呢!”
馬永貞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自己在金錢上的缺陷,于是由艷陽天牽線,今天是宴請幾位公共租界的商人,商量合伙做生意的事情。
只是讓馬永貞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在這里碰到金鈴子,許飛等人!
“你跟我走!”馬永貞對金鈴子講道。
金鈴子搖頭道:“馬大哥,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馬永貞冷冷的看了一眼金鈴子,最后一句話沒說的扭頭走掉了!
馬永貞的小弟見狀,也沒再有什么動作,直接離開了!
許飛等人見狀,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結果剛剛還在馬永貞面前表現的十分堅強的金鈴子,這個時候卻突然抽泣起來。
許飛看的那叫一個煩心!
要說金鈴子真的是個美女的話,許飛倒也愿意在這個時候送上自己的溫暖,說不準晚上就能夠感受到她的溫暖。
金鈴子這一款,真不是許飛的菜啊,不管是前世今生
“給他們點錢,讓他們走吧!”許飛對學生關偉講道。
學生關偉點點頭,拿著一個大洋交給了金奎,道:“你們走吧!”
金鈴子沒有說話起身離開,金奎則是表示感謝。
翌日!
許飛與馬永貞在飯點再起沖突的事情,被楊雙知道了,而且早于街面上的消息。
“看來這兩個人早晚要有一場架要打啊!”楊雙嘀咕道。
唐吉是剛剛在楊雙的口中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的。
“沒想到這個許飛來到盛海灘沒幾天,竟然就跟張烈的女兒走到一起了,那個殺千刀恐怕是不敢動手了!”
殺千刀是張烈的手下!
現在張小詠卻與許飛走的這么近,讓唐吉有些擔心!
楊雙呵呵一笑,臉上并沒有唐吉的擔心,笑道:“許飛與馬永貞的事情,倒是可以讓我的計劃更加的完美一些!”
唐吉有些不解的看著楊雙,總感覺自己的老板這段時間十分的神秘,這讓唐吉有種失寵的感覺!
“老板,你是不是有什么計劃了?”
唐吉決定在自己老板面前刷刷自己的存在感!
楊雙道:“這兩天你讓手底下的人挑釁一下馬永貞的人!”
唐吉神情一凌,趕忙說道:“老板,現在馬永貞剛剛在許飛那邊吃癟,咱們的人就去挑釁他,肯定是會引起馬永貞的強烈反撲的!?”
楊雙哈哈一笑,道:“我就是要讓馬永貞反撲,他反撲的越厲害,咱們就越有可能將他們將譚四,馬永貞,許飛三個人一起除掉!”
唐吉滿眼的問號,不知道自己老板哪來的那么大的自信!
“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去做事?”楊雙見唐吉站在那里不說話,立即吩咐道。
唐吉只得趕忙離開楊雙的別墅。
公共租界,渣甸公司!
“譚四,你的兄弟馬永貞最近在公共租界鬧有些兇了,嚴重的影響了我們的生意,這可不是什么好現象啊!”
渣甸公司的老總威爾遜神情有些不滿的說道。
譚四講道:“威爾遜先生,你放心,我之前已經跟馬永貞聊過了,他這段時間會低調一些的!”
威爾遜是那種傳統的英倫佬,地中海的發型,只在周圍一圈留著一些頭發,臉上帶著濃厚的胡子,關鍵是還帶著一副眼鏡,總之看上去給人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
偏偏威爾遜還覺著自己這樣的形象很好!
“最好是這樣,最近我們渣甸公司跟公共租界的幾大商號都有合作,他們最近已經找到我了,希望你能夠約束一下馬永貞!”
“譚四,你是我的人,我肯定不會讓你有事情的,但公司的生意也是非常重要的,我知道你很講義氣,但有時候還是不要太重感情,我們畢竟是做大事的人!”
譚四點頭道:“我明白了!”
威爾遜點點頭,道:“明白就好!”
在渣甸公司出來以后,譚四的臉色微變,對自己身邊的福生,小虎,丁樹仁三人說道:“你們三個立即給我調查清楚,渣甸公司在跟幾大商號做什么生意!”
小虎說道:“四爺,渣甸公司經常跟幾大商號合作的,調查他們的生意做什么啊?”小虎隨口問道。
譚四看向小虎,道:“小虎,你最近的問題是越來越多了!”
小虎低頭不再說話!
譚四也不想讓自己的小虎太過難看,解釋道:“幾大商號一直暗中跟楊雙有生意上的往來,以為我不知道嗎,現在這個時候,幾大商號突然跟渣甸公司有合作,事情有些蹊蹺!”
小虎道:“謝謝四爺!”
“嗯!”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小虎搶在福生與丁樹仁之前說道,一副迫切想要表現自己的樣子!
譚四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
福生在旁有些擔心的說道:“四爺,之前馬永貞沒去找許飛的麻煩,現在兩人再次對上,恐怕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善了了!”
譚四也知道了昨天晚上在飯店的事情,心中也是頗為無奈!
“走吧,你們兩個跟我去一趟許公館!”
許公館!
張小詠再次來到了許公館,只不過此時臉上的表情卻不是很好,一副非常擔心的樣子。
許飛直接將張小詠拽到了自己的懷里,經過了上次的親吻事件后,兩人之間做這些親密的動作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怎么了?”
張小詠有些擔心的說道:“我昨天晚上回家,聽到了一件對你不利的事情!”
許飛微微一愣,張小詠人在法租界,自己還沒有去過法租界,怎么可能會跟法租界的人有事情呢?
“什么不利的事情?”
張小詠擔心的說道:“我聽到我父親在跟殺千刀打電話,那個殺千刀是我父親手底下的金牌殺手,雖然是我父親的屬下,但也經常在外面借私活,昨天聽他們兩個打電話,我才知道,殺千刀竟然接了一個殺你的工作!”
殺千刀?
這名字起的還真他娘的有特點啊許飛默默的吐槽道。
“這個殺千刀長得什么樣?”許飛問道。
張小詠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個殺千刀十分神秘,除了我父親還有管家以外,沒人知道他長得什么樣,只知道是個男的臉上帶著一道疤痕!”
許飛撓頭,這就有點難辦了!
張小詠有些臉紅的說道:“我聽到這個消息后,就把咱們兩個的關系告訴了我父親,希望他能夠阻止殺千刀,不過我父親想要今天晚上見你一面!”
去見張烈?
許飛想了一下,笑道:“好啊,人情世故我也應該是去見見這位未來的老丈人了!”
張小詠羞澀的掐了許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