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風最近這幾天很開心,十分的開心!
在今天上午,蔡大風的開心值達到了頂峰,昨天晚上他與周阿芬夫婦兩個,一起去了自己的老丈人家,在那里蔡大風看到了一休大師。
雖然未曾見過一休大師施展法力,但自己老婆身上的開光法器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了。
他們夫婦,將閹割版故事內容告訴了一休大師,講明劉小鳳一家當夜前往蔡家躲雨,誰知道齊大山見蔡家富麗堂皇,便起了歹徒之心。
要不是自己的家中有一位功夫高手,就讓他們一家三口得逞了,后來那位功夫高手,一時錯死了那一家三口的男人,而那個男人的老婆見自己的老公死了,便披上了一件紅外套,抱著自己的兒子跳井了
出于對自己老朋友的信任,一休大師也沒有什么懷疑,表示今天就會前往老宅去收了那一家三口!
“老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要不要派人前往老宅去把一休大師給接來啊?”蔡大風坐在工廠的辦公室內,有些緊張的問道。
“唉,要不是今天史密斯那邊要送坯布過來,我該親自去接一休大師的!”
周阿芬道:“不用擔心,你想啊,一休大師的一個法器就能夠擋住他們,現在一休大師親自過去肯定是沒問題的!”
蔡大風點點頭,道:“這個我倒是不擔心,我是想著”
周阿芬白了一眼蔡大風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想在一休大師那里再要來一兩個法器嗎!?”
蔡大風嘿嘿一笑,道:“還是老婆你了解我,誰知道以后還會不會碰到這種事情啊,我這不是為以后的事情準備嗎?”
周阿芬雙目一瞪,道:“怎么,蔡大風你還想著做這種缺德事啊?”
蔡大風趕忙搖頭,道:“不是,不是,老婆你多想了!”
就在他們兩公婆拌嘴的時候,佟掌柜進來稟告道:“老板,史密斯先生的管家吉姆先生押送著坯布過來了,您趕緊去看看吧!”
蔡大風立即露出了激動的表情,道:“終于來了!”
周阿芬的臉上也露出了激動的表情,道:“太好了,趕緊通知車間內的工人,準備開始工作!”
佟掌柜小心的看了一眼蔡大風。
“看什么看,趕緊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啊!”蔡大風也是催促道。
佟掌柜這才趕忙出去。
“哈哈,太好了,坯布終于到了!”蔡大風與周阿芬兩公婆這個時候也已經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了工廠的倉庫,看到了這里堆積如山的坯布。
“這哪是坯布啊,這分明是大洋啊!”蔡大風看著滿倉庫的坯布,臉上帶著驚喜的表情。
“有了這一萬件坯布,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夠整個盛海灘最大的花布商了,到時候盛海灘所有的布商老板都得看我的臉色行事!”
周阿芬在旁臉色雖然也十分欣喜,但還是說道:“蔡大風,你可別忘了,買坯布的錢,還有一部分是在在我父親那里借的,到時候是要加了利息還給我父親的!”
蔡大風哈哈一笑,道:“老婆,你就放心吧,有了這一萬件坯布,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花布,到時候只要許飛來提貨,咱們凈利潤就能超過五十萬,到時候在岳父大人那里借的那點錢,不成問題的!”
“蔡先生,這些我們紫荊花公司已經按照約定將坯布送來了,你這邊如果沒有問題,那就趕緊付尾款吧!”史密斯的管家吉姆這個時候穿著一件燕尾服,手持一根文明棍,走了過來!
剛剛蔡大風夫婦光顧著看自己的坯布了,忘了招呼吉姆!
此時見吉姆主動說話,兩人再也沒有任何的停頓。
“吉姆先生,實在是太感謝了,你們公司的坯布來的太及時了!吉姆先生回去以后一定要替我好好的謝謝史密斯先生!”蔡大風激動的說道。
吉姆呵呵一笑,道:“這是應該的,我們紫荊花公司做生意向來以誠信為本!”
周阿芬這個時候用剪刀隨機在一匹坯布上剪了一小段過來,蔡大風接了過來,用手使勁的撕扯,發現和自己之前所見的坯布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撕開。
蔡大風的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吉姆先生請跟我會辦公室吧,支票我已經準備好了!”
吉姆臉上帶著笑容,道:“好的!”
三人一起回到了蔡大風的辦公室,蔡大風的自己辦公室的保險箱里,拿出來一張六十七萬的支票,交到了吉姆的手中。
“吉姆先生,現在咱們兩個財貨兩清了!”蔡大風笑著說道。
吉姆點點頭,都沒有去細看那張支票,很有風度的將支票放到了自己的包里,笑著說道:“蔡老板的實力,讓史密斯先生十分的滿意,史密斯先生說了,今天晚上我們在和平飯店擺下了酒席,到時候請蔡老板一定要到場,同時史密斯先生還請了法租界的陸云生陸老板,到時候要跟蔡老板好好的喝上幾杯的!”
蔡大風激動的看著吉姆,連連點頭,道:“陸老板的大名我是早就知道的,可惜一直無緣相見,沒想到史密斯先生竟然連陸老板也認識!”
史密斯雖然身為英倫的貴族,能夠給蔡大風在公共租界帶來很大的好處,但陸云生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亮了,對于蔡大風來講,如果自己這次可以借助史密斯的身份,跟陸云生成為朋友的話
不行了,那個畫面實在是太美了,蔡大風都無法想象了?
“那是自然了,我們紫荊花家族的生意,是蔡老板你想象不到的,只要以后你能夠好好的與我們紫荊花公司合作,到時候還會有更多地好處是蔡老板想象不到的!”吉姆矜持的說道。
“那是,那是,請吉姆先生轉告史密斯先生,以后我蔡大風絕對會以史密斯先生馬首是瞻的!”蔡大風彎著腰一臉欣喜的說道。
吉姆點了點頭,道:“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向史密斯先生匯報情況了,蔡老板再見!”
蔡大風與周阿芬兩人殷勤的將吉姆一直送到了工廠的門口,看著蔡大風上車離開,兩人才神清氣爽的轉頭回去!
“哈哈,真是老天開眼啊!”蔡大風走在工廠內,忍不住的大聲的笑了起來。
那些正在忙碌的工人,看到蔡大風兩口子開心的樣子,忍不住的暗暗撇嘴!
“老天爺真是不開眼,竟然讓蔡大風這樣的人發大財,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個叫做興家的工人忍不住的小聲說道。
“我聽說蔡大風這段時間人走鴻運,先是許老板在他這里訂了一萬件的花布,然后蔡大風好像是又認識了一個外國大老板,看來這次蔡大風真的是要發財了!”興家旁邊的工人叫做興業!
興家,興業這是兩兄弟
“興業你說許老板是怎么想,他那么好的人,難道不知道蔡大風的為人,竟然找蔡大風做生意,真是氣死人了!”興家氣不憤的說道。
“行了,說這些干什么啊,咱們不也得在他的工廠打工嗎!”興業則是一臉的無奈。
說到這里,興業更是憤慨,道:“要是早知道他們家這么缺德,當初我是說什么都不會來他們家打工的,也不知道他是跟誰學的,竟然讓咱們來了就簽合同,當時咱們兄弟也是沒有多看,稀里糊涂的就簽了字!”
“現在好了,一天天干的比其他紡織廠的工人都多,拿的薪水卻是最少的!”
興家無奈且羨慕的說道:“誰讓當時咱們都不認識字呢,這才上了他們家的當,我聽說隔壁的吳家紡織廠,逢年過節的時候,不僅工人都有喜面拿,每個人還有一個后肘子呢!”
啪啪!
就在興業,興家兩人聊天的時候,紡織廠內負責巡邏的洋人,發現了他們兩個,上來就是兩鞭子,直接抽到了兩人的身上。
“兩個小崽子,你們聊什么呢,還不趕緊干活,找打嗎?”
說完又是兩鞭子打在了興業,興家兩人的身上。
兩人敢怒不敢言的看著那兩個洋人,再也不敢說話了,老老實實的將坯布送進車間了!
從坯布到花布,還是有些工序要走的,工廠拿到坯布后要通過印花機給坯布上花色,然后進入淘洗機,最后再通過機器將坯布拉寬,這樣的話,坯布就變成花布了!
現在是上午十點左右,第一批坯布上印花機,拉寬要到下午了,所以蔡大風與周阿芬兩人也收拾了東西,回家了!
不過兩人并沒有回他們的新家,而是直接去了周阿芬的娘家。
“一休大師回來了嗎?”
兩人剛進院子,蔡大風就面含喜色的喊道。
現在坯布已經到了,蔡大風懸著的心已經下去了,說話的底氣也是十足!
周阿芬的父親,住著一根拐杖,穿著長袍馬褂,頭上帶著一個帽,微微的勾勒著腰,他的身邊有一個十七八歲的丫鬟攙扶著。
咳咳!
周翁沒有回答蔡大風的話,而是清了清嗓子后,問道:“紫荊花公司的坯布送到了嗎?”
蔡大風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道:“已經送到了,咱們跟他們已經錢貨兩清了!”
周翁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問道:“上過淘洗機檢查了嗎?”
蔡大風微微一愣,道:“岳父大人,不用了吧,你沒有跟洋人做過交易,他們講究的是誠信為本,咱們要是當著吉姆先生的面,給坯布上淘洗機的話,吉姆先生那邊肯定是會非常不開心的,到時候憑白傷了咱們兩家的關系!”
周翁臉色一變,道:“糊涂,糊涂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萬一那些洋鬼子是騙你的呢,那可是一萬件坯布啊!”
蔡大風微微撇嘴,顯然是不喜歡周翁的說法:“岳父大人,之前我已經跟您說過了,紫荊花公司背后的紫荊花家族,是整個英倫最大的貴族之一,他們是不會做這種自砸招牌的事情的。”
周翁冷哼一聲,道:“貴族怎么了,貴族就不能騙人了嗎?”
蔡大風不以為意的走到了周翁的身邊,在丫鬟的手中接過了伺候周翁的工作,笑道:“岳父大人,您就放心吧,路易斯跟我說過了,在紫荊花家族上百年的歷史中,就從來沒有做過毀壞自己信譽的事情。
而且當時我跟阿芬兩個人已經驗了坯布的質量,肯定是沒問題的!”
周翁咳嗽了一聲道:“萬一要是真的有問題那就完了,雖說幾十萬大洋咱們兩家還賠得起,但那批坯布萬一真的有問題,就肯定是會延誤跟許飛交貨的工期了,那可就不是幾十萬大洋的事情了,而是幾百萬大洋的違約金,到時候,把你們蔡家賣了也賠不起!”
蔡大風的眼角閃過一絲不滿,老家伙算的倒是聽清楚啊,掙了就是咱們兩家的,賠了就是我們蔡家的
不過這個時候蔡大風還等著一休大師那邊消息呢,倒也不想跟自己的老丈人這么快鬧僵。
趕忙說道:“是是是,岳父大人您高瞻遠矚,以后小婿一定會小心的!”
周翁見現在事已至此,再多說什么也沒有什么用了,而且自家的這個女婿,最近好像是轉運了,先是和公共租界新崛起的大亨許飛化干戈為玉帛,現在更是聯手做生意,然后又認識了那個什么英倫的貴族,自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聽上去,確實挺厲害的!
罷了,等自己百年之后,周家看來還得靠這個女婿照應了!
想到這里,周翁也就不多說什么了!
見周翁不再糾結坯布的事情,蔡大風趕忙詢問一休大師的事情。
“我現在也奇怪呢,估摸著時間,感覺那邊應該完事了,我之前也已經派人去請了,沒想到,下人竟然回報,沒有看到一休大師的蹤影!”周翁也是一臉的不解!
蔡大風臉色陡然一邊,有些驚悚的問道:“岳父大人,那位一休大師該不會是有什么危險了吧?”
周翁搖搖頭,道:“不會的,區區一個厲鬼,怎么可能是一休大師的對手呢,我估計著一休大師應該是有什么事情給耽誤了,像他這種高人,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頓了一下,周翁繼續講道:“就算是出了事情,在老宅也應該能夠看到一休大師的尸體的!”
聽到周翁這么講,蔡大風才算是松了一口氣,道:“小婿還想著今天中午好好的感謝一下一休大師呢!”
周翁呵呵一笑,道:“放心吧,今天下午的時候,一休大師肯定是會回來的,到時候,咱們晚上好好的設宴款待一下一休大師!”
蔡大風神情有些尷尬的說道:“岳父大人,小婿今天晚上恐怕是沒有時間了,今天晚上史密斯先生親自設宴,同時還邀請了法租界的陸云生陸老板,說什么我都是要到場的!”
周翁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這是應該的,現在你們錢貨兩清,他還能請你們吃飯,并且請來了陸老板,看來那批坯布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原來還是不相信自己啊!
蔡大風心中有些不滿!
不過現在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他們倒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幾人走進了餐廳。
蔡大風看著哪兩個只有十七八的女孩子,也只能是無奈的稱呼姨奶奶
奶奶的七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娶了兩個十七八的小妾,等這個生意徹底完事了,我也應該給自己的娶兩房姨太太了!
許公館!
周翁沒有找到的一休大師與菁菁兩人,實際上是跟著許飛來到了許公館!
因為已經見識過周宅的豪華,菁菁來到這里后,并不是很驚訝。
“蔣小姐呢?”許飛回來后,沒有看到三吉彩花,向福伯詢問道。
福伯回答道:“老爺你出去沒一會,蔣小姐也離開了,說是回家了!”
呵呵,怕是去找自己的上司去了吧許飛無所謂的說道:“讓廚房準備午餐吧,記著讓他們多準備一些齋菜!”
福伯立即點頭離開了!
“許施主,太客氣,給我們師徒準備一些粗茶淡飯就可以了!”一休大師笑著說道。
許飛笑道:“一休大師是得道高人,理應尊重的!”
尊重,當時還拿著長槍去見自己一休大師笑著說道:“之前見許施主手中的桃木劍,又聽劉施主一家講了許施主的事情,不知道許施主學的是哪家的道術啊?”
道門有很多種,在大的方向上有全真,正一兩派,兩派下面有分成許多不同的門派!
許飛現如今所學的茅山道術,實際上就屬于正一派!
龍虎,茅山,閣皂三宗又被稱為正一道教的三大符箓派。
許飛對于自己所學倒是沒有隱瞞,一休大師聽完以后,雙目中閃過一絲親切。
“沒想到許施主學的竟然是茅山道宗的法術,貧僧的鄰居便是茅山道宗的弟子!”
知道,四目道長嗎許飛臉上露出驚喜,道:“真的嗎,這可是太好了,當初我在港島,跟著師傅修道的時候,一直聽聞他老人家講茅山道宗的事情,沒想到在國內竟然能夠碰到茅山道宗的同門!”
一休大師微微一愣,道:“許施主是在港島學的茅山道法?那不知道許施主的師父是何人啊,也許我還聽過呢!”
我師父是英叔,不過好像不能說啊,誰知道自己現在要是把英叔的名字說出去的話,會不會影響后面時間線的發展啊
“這點還請大師見諒,我師父曾經說過,他當初離開國內,雖說是迫不得已,但也自覺是對不起師門的,所以嚴令禁止我們這些弟子將師父他老人家的名諱說出去!”
一休大師微微的點頭,道:“茅山道宗就是有這么多的臭規矩,不過等過些時日,許施主前往寒舍的時候,倒是可以和四目道長聊聊!”
“四目道長?”許飛做出疑惑的表情。
一休大師哈哈一笑,道:“四目,就是我的那個鄰居,等許施主見了他就知道了!”
許飛點了點頭。
沒一會福伯過來通知,齋飯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去吃飯了
三吉彩花離開了許公館后,先是返回了法租界,見沒有人跟蹤自己,換了一身行頭后,便匆匆的趕到了霞飛路37號!
見到了藤田剛,將自己之前在許飛的辦公室見到的一切告訴了藤田剛!
“竟然有十把那種長槍?”藤田剛聽完三吉彩花的匯報后,驚訝的問道。
本來以為只有一兩把呢,沒想到竟然會有十把!
三吉彩花點頭,道:“沒錯,可惜的是,我只看到了您說的一種,另外那兩把出現在群福里的機關槍并沒有看到!”
藤田剛卻不以為意的說道:“這個不用擔心,想來許飛這個人對你還沒有百分百的相信,根據我的推算,那兩挺機關槍,肯定藏在更加隱秘的地方,你要是第一次就找到了許飛藏的所有武器,我反而要有些擔心了!”
三吉彩花點了點頭,道:“屬下也是這么認為的!”
雖然三吉彩花沒有找到許飛所有的武器,但今天也算是有些收獲了,所以藤田剛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的滿意的。
這段時間他們曰本人在盛海灘的行動屢屢遭到破壞,自己所管理的虹口道場,更是接連兩次讓人偷了活動資金,這對于藤田剛來講是非常氣憤的事情。
現在好了,自己的計劃終于看到勝利的曙光了!
這個時候,藤田剛在自己身后的抽屜里,拿出來一份用牛皮紙包裹的東西,交給了三吉彩花。
“這是我們大曰本帝國研制出來的新型慢性毒品‘家屬謝禮散’,以后你住在許公館,要想辦法給許飛的一日三餐內都放置一些,明白嗎!”
三吉彩花神情一凌,沒想到藤田剛現在就準備對許飛動手了。
“將軍閣下,現在咱們還沒有找到許飛的那兩挺機關槍,就對他動手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藤田剛呵呵一笑,道:“不用擔心,‘家屬謝禮散’只要控制好藥量的話,在前期是不會對人體產生什么太大的影響,只會讓對方渾身乏力而已,但是隨著對方吃的越來越多,他的身體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等到和人交手的時候,才會徹底的發作!”
三吉彩花有些好奇的問道:“那要是一次性吃的多了呢?”
“吃的多了?”藤田剛哈哈一笑,“這種毒散有幾個特征,第一,就是情緒異常的興奮”
此時的藤田剛心情也是不錯,甚至跟三吉彩花開了玩笑,道:“吃了這個東西后,會讓許飛對你更加的沖動,增添一些你們兩人之間的情緒”
藤田將軍,你怕是不知道許飛的套路有多少,比當初軍方請的那些‘倌人’知道的都多看著藤田剛的表情,三吉彩花默默的想著。
“第二,中毒者要是吃的‘家屬謝禮散’多了的話,就會全身冒煙,第三,手舞足蹈,手腳不受控制,緊接著就會全身發冷,抽筋而死”
三吉彩花默默的記住了吃了‘家屬謝禮散’后的癥狀,道:“藤田將軍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嚴格控制許飛的藥量的!”
藤田剛點點頭,道:“你的能力我自然是相信的了!”
三吉彩花道:“那么藤田將軍,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不然的話,我擔心許飛那邊會懷疑的!”
藤田剛道:“這是對的,對了,做戲做全套,這兩天讓蔣榮壽去見一次許飛,告訴他讓他好好的表現,不然的話,就不要想著他女兒能夠在曰本回來的事情了!”
“嗨!”
三吉彩花點頭,離開了霞飛路37號!
蔡大風與周阿芬兩人在周宅吃完午飯后,便回到了工廠,今天下午將會有第一批坯布進行拉寬,他們還是要去現場盯著的!
蔡大風的心情明顯的不錯,坐在車上都在哼著小曲。
周阿芬見狀也只是笑笑,沒說什么,實際上她的心情也非常的不錯。
二十多分鐘后,兩人回到了工廠,看著一些工人隨意的坐在地上吃著午飯,一碗清澈見底的稀粥,配上一個菜團子,就是他們的午飯了。
“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趕緊開工干活,你們一個個的就知道偷懶耍滑,老子每個月給你們這么多的人工是讓你們來做大爺的嗎?”
蔡大風見狀直接訓斥道。
興家裝著膽子小聲的說道:“老板,我們剛剛加完班,才剛吃上!”
這個時候工廠的洋人保安上前便是一鞭子,直接抽在了興家的身上,道:“么的,你們這么說是說老板對你們不夠好了,記著你們都是跟工廠簽了合同的,誰要是不好好的干活,把你們告上法庭,罰的你們傾家蕩產!”
其他的洋人也在用鞭子抽著其他的工人!
一陣哀嚎后,這些工人不敢再有任何的頂嘴,趕忙去車間干活了!
看著這些工人如喪家之犬的樣子,蔡大風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申請。
“老板,咱們去車間吧,有一批花布已經過完淘洗機就準備等著您去看拉寬了!”佟掌柜見到蔡大風與周阿芬兩人后,立即湊過來笑著說道。
蔡大風點點頭,雖然想要努力的做出一副老板威嚴的樣子出來,但臉上的笑意是怎么也掩飾不住的!
兩公婆在佟掌柜的帶領下,來到了工廠的車間,車間內三臺印花機正在呼呼的轉著。
他們來到了拉寬機的跟前,拉寬機的上面已經鋪著一卷剛剛經過淘洗后的花布,只要完成最后的一道工序,拉寬,就算是徹底的完成了!
蔡大風,周阿芬,佟掌柜,還有洋人的保安頭頭,幾個人站在了拉寬機的跟前。
佟掌柜臉上也帶著得意的表情,輕拍著拉寬機笑道:“老板,奇跡馬上就要誕生了!”
蔡大風與周阿芬兩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抑制的笑容。
“拉寬!”
佟掌柜對著正在干活的工人,高聲喊道。
立即有工人將所有程序做好,準備拉寬!
刺啦!
結果花布在拉寬之后,瞬間撕裂,成為了一塊廢布
現場眾人,皆是一驚,尤其是蔡大風與周阿芬兩人臉上的笑容就像是凍結住了一樣。
佟掌柜則是小心的檢查著那些被撕裂的花布。
“怎么回事?”蔡大風的聲音有些發顫!
佟掌柜并沒有回答蔡大風的話,而是吩咐道:“走布!”
紡織廠的工人立即開始操作機器,將這部分的花布卷走換成了后面的花布!
佟掌柜見工人完成了工作,再次高聲喊道:“拉寬!”
機器開始轟鳴!
然后便是刺啦!
機器上等著拉寬的花布,瞬間再次被撕裂!
蔡大風摸著機器上的花布,一臉驚恐的問道:“老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佟掌柜的聲音也開始的發顫:“去,再拿一件布來!”
很快有工人拿著新的坯布過來了,經過淘洗機后,坯布沒有印上花,就被放到了拉寬機上
現如今蔡大風聽到這種聲音,就像是聽到了自己的催命符一般。
周阿芬也是一臉的驚悚,死死的盯著蔡大風問道:“蔡大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大風也是專門學過紡織,這個時候他已經站不穩了,只能是依靠在機器上,喃喃的說道:“為什么這坯布經過淘洗機后,緯線就變得這么脆了呢?”
說完以后,蔡大風與佟掌柜兩人同時出手,在那些撕裂的布上拿了一條緯線的布條放到嘴里,然后兩人便是一臉死灰!
周阿芬慌張的問道:“蔡大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大風面如死灰,沒有說話。
佟掌柜也是一臉的生無可戀:“上當了,這布上有膠,不是德意志的s膠,就是桃膠,上當了!”
周阿芬雖然不知道什么事s膠和桃膠,但也知道他們這次完了
整個身子伏在那些布上,周阿芬凄聲喊道:“我的布,我的布啊!”
整個車間內頓時彌漫上了一層濃烈的失望的情緒,不少的工人在偷偷的看著這邊。
面如死灰的蔡大風突然猛地站直了身子,身邊的人誰也不去看,徑直的沖出了廠房,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跑了過去!
周阿芬見狀,也連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