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
太陽還在山的那一邊,灰蒙蒙的亮,已經將黑暗驅散,許飛坐在鐵牛面館的門口,低頭看過去,發現已經有一株雜草在青石的縫隙中擠了出來。
生機勃勃。
“許兄弟,起來的這么早啊?”
李鐵牛正在開著鋪子,面條在人們的早餐中占據著很重要的一個位置,所以李鐵牛每天都會起來的很早。
許飛點點頭,笑道:“是啊,一會給我煮一碗面條!”
李鐵牛憨厚的笑道:“沒問題,到時候我給你多放點牛肉。”
許飛笑著點頭道:“我可不會多給你錢啊。”
李鐵牛嘿嘿笑著。
鈴鈴鈴
這個時候許飛與李鐵牛兩人都聽到了鈴鐺的聲音,許飛朝著普城的碑樓看過去,發現一個穿著白色緊衫,帶著眼鏡,又黑又帥的男人騎著馬來到了普城。
這個時候整個普城還沒有起來,街上更沒有什么行人,只有李鐵牛一個人在面館的門口忙活著。
見到來人后,李鐵牛露出憨厚的笑容:“這么早啊,客官,看你的裝扮,到附近打獵啊?先進來吃碗面吧,這么早周邊的店鋪還沒有開呢!”
許飛自然也看到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自然就是作死小能手曹少璘了。
許飛實際上一直都不是很理解,這位曹少帥的腦子難道有問題嗎,真以為自己的老豆是大帥,就能夠為所欲為的自己一個人來到普城?
難道就不怕有人給他暗殺了嗎?
想了一下,電影中普城人的表現,許飛慢慢的理解了曹少璘的想法,依仗著自己的身份,在這樣的地方,確實是很少有人敢真的對他做什么。
曹少璘跟著李鐵牛進了面館,李鐵牛的兒子大元躺在兩張餐桌并起來的床上還沒有醒來
“剛剛開門,地方有點亂,小孩子有點不舒服,睡晚了一點”
李鐵牛根本不知道自己請進來的這個年輕人實際上是一個殺神,還在碎碎念的跟曹少璘嘮叨著。
“我們這里山連著山,到這里打獵的總是迷路,客官啊,你是哪里人啊?”
雖然碎碎念,但并不耽誤李鐵牛將面館大廳的一張餐桌給收拾起來。
見曹少璘沒有回答自己,李鐵牛繼續著自己的碎碎念。
“該不會是石頭城來的人吧還真是被我猜中了,你幸運啊,能逃出來,現在的石頭城就難了,被那個姓曹的接管,搞得雞犬不寧,正宗的狗軍閥!”
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在輕撫睡在自己餐桌旁邊小朋友的腦袋的曹少璘,終于說話了,“狗軍閥?”
李鐵牛得到回應后,立即高聲說道:“曹英不就是狗軍閥嗎,這個王八蛋狗軍閥的兒子,曹少璘更像是王八蛋,畜生中的畜生.”
張小詠站在許飛的旁邊,看著坐在面館內的曹少璘,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道:“這個人的身上好大的煞氣啊,不比盛海灘曰軍參謀藤田剛小!”
“這個人的身上肯定背著不少的血債!”
許飛淡淡的點頭,然后起身走進了面館,直接將曹少璘旁邊的那個小朋友抱了起來,李鐵牛見許飛進來,高興的說道:“許兄弟,你稍微等一會,你跟這位的客官的面一起上來。”
“大元乖,出去吃面!”
許飛只是朝著李鐵牛點了點頭,然后拍了拍因為被自己抱起來,醒了的大元,笑著說道。
大元倒是乖巧,揉著自己的眼睛,直接跑了出去。
曹少璘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許飛,并沒有說什么,隨后臉上露出笑容,道:“這位許兄弟啊,剛剛這位老板說曹少璘是畜生中的畜生,你怎么看啊?”
許飛坐在曹少璘的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道:“沒說錯啊!”
曹少璘不解的看著許飛,問道:“可是你都沒有見過曹少璘啊,怎么就知道他是畜生中的畜生呢,難道不能是誤會嗎?”
許飛笑了笑,道:“不會是誤會的,人的身上有煞氣,煞氣是不會騙人的!”
曹少璘越發的感興趣了,笑問道:“這么說你能夠看到一個人的煞氣了?”
許飛點了點頭。
“哈,我有一個手下也能夠看到別人身上的煞氣,不過我問了他好幾次了,他就是不告訴我,我身上有沒有煞氣,要不是留著他還有點用,我真的很想把他殺了啊!”曹少璘開心的說道。
許飛呵呵一笑,道:“現在殺也不遲!”
“真的嗎?”
“真的!”
踏踏踏
就在這個時候面館上二樓樓梯的位置,白玲走了下來,看到許飛與竟然與只能夠看到背影的男人坐在一起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曹少璘聽到聲音回頭,看到了白玲。
白玲自然也看到了曹少璘的模樣,臉上立即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同時身子也在微微的打顫。
曹少璘看到白玲的樣子后,便知道這個女孩子是認識自己的,對著白玲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表妹本來在石頭城教書的,要不是那個濫殺無辜,豬狗不如的王八蛋曹少璘,那群小朋友怎么會家破人亡,我表妹怎么會那么慘!這樣的人最別生兒子,不然生兒子沒屁...眼啊!”
李鐵牛還站在那里繼續噴著曹少璘。
許飛笑道:“李大哥,去煮面吧,這里由我來照應就可以了!”
李鐵牛點點頭,道:“好的!”
白玲走了過來,雖然曹少璘的旁邊坐著許飛,但白玲的臉上依然流露出抑制不住的害怕。
“白老師過來坐吧!”許飛笑著說道。
白玲慢慢的走到了許飛與曹少璘兩人坐著的餐桌邊。
曹少璘先是看了看許飛又看了看白玲,問道:“你們認識我啊?”
許飛的臉上依然帶著笑容,道:“她見過你,我沒見過,但我知道是你!”
曹少璘見許飛竟然還帶著笑容,好奇的問道:“那我像不像一個濫殺無辜的人?”
許飛笑著點頭,道:“不是像,是根本就是,你忘了,我說過我會看人,你的身上煞氣那么重,殺的人少了,都不可能有這么重的煞氣!”
曹少璘繼續問道:“那我生兒子會不會真的沒屁...眼啊,那我生女兒又怎么樣呢?”
許飛笑著對他說道:“你放心,你等不到那天的!”
曹少璘的笑容開始變得猙獰,道:“哇,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知不知道我是曹英的兒子啊,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說什么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的話吧,可是我從八歲就開始殺人了,從來沒有過報應啊,那時候我爹就跟我說,兒子沒問題的,你想殺誰就殺誰,因為你是曹英的兒子啊!”
許飛搖了搖頭,道:“報應不爽這種事情,我是不相信的,但我知道曹英兒子這個身份,在我這里是不管用的!”
“哈哈!”曹少璘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道:“那你知不知道啊,我的人現在就駐扎在普城的外面,就算是我掉了一根毛,他們也會立即沖進普城,將這里的人全都殺光啊?”
許飛笑道:“我當然知道了,只是如果你掉的不是一根毛,而是一條腿的話,那他們就不會這么做了。”
曹少璘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看向外面的正在煮面的李鐵牛,道:“是嗎,那不如咱們玩個游戲啊,輸了,我即刻走,贏,我將你們全都殺光,就賭那個老板的面里有沒有放蔥花啊!”
白玲此時膽怯的胸脯在劇烈的抖動著。
許飛呵呵一笑,道:“不如我也跟你玩個游戲,就賭你能不能在這里殺一個人,只要你能夠殺一個人,我即刻走,如果不能的話,我殺了你!”
“哈哈!”曹少璘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大聲的笑著,然后在自己的腰間拔出自己的金槍,不過隨即他只是感覺眼前恍惚一下,自己手中的金槍已經被許飛給搶走了。
“沒了手槍,你還怎么殺人?”許飛把玩著曹少璘的金槍,笑看著曹少璘。
曹少璘雖然被許飛搶走了金槍,但并沒有絲毫的膽怯,而是夸張的看著許飛:“原來是高手啊,不過你敢對我動手嗎?”
許飛呵呵一笑,道:“現在不是對你動手的時候,因為我要等著你的手下過來!”
曹少璘無所謂的說道:“好哇,我倒是想看看他們來了以后,你會怎么做!”
“面來了!”
李鐵牛這個時候,端著兩碗面走進了面館,看到了許飛手中的金槍。
“許兄弟,你這是在做什么啊?”李鐵牛詫異的問道。
“表哥,這個人是曹少璘啊,你不要管!”白玲見曹少璘的手中沒有了手槍,也就沒那么擔心了,趕忙喊道。
李鐵牛一聽嚇得臉色頓時一白。
“李大哥,小心面!”許飛出聲提醒道,隨后順手將李鐵牛手中的兩碗牛肉面接了過來,遞給了白玲一碗。
“吃面吧,畜生是沒有資格吃面的!”
“哈,你好像真的不怕我啊!”曹少璘雙手撐在餐桌上,好奇的看著許飛。
許飛呵呵一笑,道:“別人是打不過你,所以害怕你,我能打過你,自然就不怕你了,相信我,很快你就會怕我了!”
曹少璘桀桀笑道:“那我等著。”
李鐵牛這個時候已經將那些起來的小朋友全都聚融到了一起,然后帶著他們前往楊克難的保安團報信了!
許飛刺溜刺溜的吃著面條,白玲卻沒有許飛的好心情,用筷子攪動著自己碗里的面條,時不時的抬頭看看許飛,又看看曹少璘。
“告訴你啊,等我的人來了以后,我會將整個普城的人都殺光,一個都不留!”曹少璘得意的看著白玲。
白玲嚇得手里筷子直接掉在了桌子上。
許飛拍了拍白玲的手,笑道:“放心,不會有事的!”
曹少璘桀桀的笑了起來。
沒一會楊克難就帶著保安團的人來到了面館,看到了許飛,白玲,曹少璘三人。
“哈,你們來了啊,這個人對我非法拘禁,你們趕緊把他抓起來,不然的話,等我的人來到了普城,我會讓他們將整個普城的人都殺光的!”
曹少璘坐在那里得意的看著楊克難等人。
楊克難面帶凝重的來到了許飛的跟前:“許兄弟,這個人就是曹少璘?”
許飛低頭吃著面,“沒錯,他就是曹少璘!”
“曹少帥,我們現在可以把你放走,你能不能放過我們普城?”
因為曹少璘沒有在這里殺人,所以楊克難覺著能夠跟曹少璘談一下條件。
曹少璘點頭道:“當然可以了,我又不是濫殺無辜的人,只要你們能夠把這個人給我抓住,我就答應你們放過你們普城!”
許飛像是沒有聽到曹少璘的話一樣,依然是在低著頭吃面。
楊克難沉吟了片刻,講道:“曹少帥,許兄弟也是一時沖動,不過也是為了我們普城的老百姓,希望曹少帥能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如何?”
曹少璘怪異的看著楊克難,道:“咦,你好奇怪啊,我是少帥啊,我是帶軍隊來保護你們的,這個人現在搶了我的槍,你竟然說他是為你們普城人著想!”
楊克難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雖然聽到了許多關于曹少璘的惡行,但畢竟沒有親眼見過,所以現在楊克難還是存著一點僥幸心理的!
但要是讓許飛將槍還給曹少璘,就連楊克難都感覺這樣不行。
畢竟曹少璘還是一個危險人物。
“哈哈,看來,你是準備拿整個普城的人來跟我賭這一把了!”曹少璘得意的說道!
就在曹少璘得意的大笑時,許飛突然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巴掌。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很討厭啊,讓我吃面都沒有什么心情!”
曹少璘見許飛竟然敢打自己,立即猙獰的看著許飛,道:“我發誓,到時候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我會讓整個普城人都跟你陪葬的!”
許飛冷笑一聲,道:“放心,不會有那么一天的!”
說完后,許飛看向楊克難,問道:“大早上的就出來,沒吃早飯吧,李大哥的牛肉面還是不錯的,要不要嘗嘗,不過得你們自己買單啊!”
楊克難講道:“許兄弟,能不能將這個曹少璘交給我們保安團,等事情查清楚以后,再說?”
許飛搖頭,道:“不行,你們看不住他,這個人得交給我來處理!”
楊克難身邊的光仔,出聲道:“這怎么行呢,這個人來到了普城,就歸我們保安團管了。”
許飛笑看著光仔問道:“那要是曹少璘的屬下來了,以全城老百姓的性命來要挾你們,你們是放呢還是不放呢?”
光仔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楊克難卻講道:“許兄弟,這是我們普城人的事情,不應該讓你跟著受牽連的!”
許飛呵呵一笑,道:“放心,不是什么大事,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也需要這個曹少璘來找到他的屬下,你們要是不放心的話,就在這里等著吧,相信很快曹少璘的手下就會來了!”
楊克難向許飛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實際上這個時候,許飛是將他們普城人該承擔的危險接過去了,許飛將曹少璘留在了自己的身邊,那么不管是后面發生什么事情,許飛才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
相對來講,他們普城人就沒有那么大的罪過了。
有了許飛的話,楊克難也就不再說什么了,不過也沒有離開鐵牛面館,十幾個人就坐在那里,等著曹少璘的人來。
曹少璘桀桀笑著,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只要他的軍隊在普城外面,普城人就不敢對他做什么,這是曹少璘的自信。
正如許飛所講的那樣,很快沈定與焦悅兩人就騎著馬來到了普城,看到曹少璘的馬在一家面館的門口停著,面館的那里又坐了十幾個壯漢后。
兩人對視了一眼,調轉馬頭回來去了,他們只有兩個人,在這里起不到什么作用,需要更多的人才能夠給普城人帶來震懾感!
踏踏踏的馬蹄聲,許飛等人都聽到了,不過許飛并沒有阻攔沈定與焦悅的動作。
他們希望人多能夠震懾住普城的人,而許飛也需要他們人多,才能夠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許飛并不知道焦悅長的什么樣子。
吃完面以后,許飛看向坐在那里的曹少璘,問道:“你的手底下有一個叫做屠龍道長的,他是什么人?”
曹少璘靠在椅子上,雖然被十幾個人圍著,但沒有絲毫擔心的樣子,笑道:“屠龍道長啊,就是一個跑江湖的,偶爾給我算算命什么的,怎么你認識他?”
許飛笑了笑,道:“不認識他,不過我要殺掉他!”
曹少璘撇嘴,“說大話也不怕風閃了舌頭,知道我這次帶了多少人嗎來普城嗎,足足一萬人啊,到時候,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
許飛呵呵一笑,道:“你還是先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好吧!”
許飛這邊抓住曹少璘的事情,很快就被來鐵牛面館吃面的人知道了,然后便是整個普城的人。
不到一上午的時間,鐵牛面館的門口已經匯集了無數的人,所有人都神情復雜的看著鐵牛面館內的曹少璘。
與電影中不一樣的是,電影中曹少璘在鐵牛面館,接連將鐵牛,大元,白玲殺死之后,便被楊克難等人給抓住了。
而那個時候普城的人并不知道曹少璘的身份,只是將他當做一個殺人犯,所以所有人都叫囂著要殺死曹少璘。
但隨著張亦等人的到來,點明了曹少璘的身份后,普城的人才陷入了沉默,隨后便是慌亂
現在嗎,不需要張亦過來點明,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曹少璘的身份。
再加上因為曹少璘沒有殺人的原因,所以這個時候普城人的心中更多的是存著一些僥幸的心里,要是自己能夠放了曹少璘,曹少璘會不會就不屠殺他們普城了。
于是外面不少人開始輕聲的說著,希望能夠放掉曹少璘。
然后這樣的聲音就越來越大。
實際上就連面館內保安團的一些團員,在這個時候也在小聲的說著。
很快外面就傳來了一些喧嘩的聲音。
劉老板帶著王賬房等人來到了鐵牛面館。
昨天晚上王威虎等人出來暗殺許飛,結果一晚上沒有回去,將劉老板嚇了個半死,本來是準備今天凌晨直接就帶人趕緊離開普城的,結果早上一起來,就聽到了許飛在面館抓住了曹少璘的消息。
這讓劉老板的心思再一次的起了變化!
這到算不上是劉老板心思多變,實在是現在這個情況,是劉老板從來沒有見過的,這里面發生任何一點事情,都會讓他產生一些心理上的變化。
這個時候劉老板的心思想法就是,如果自己能夠在許飛的手中將曹少璘給救了下來,那么自己對曹少璘是不是就有了救命之恩了。
那個時候自己跟曹少璘不就有了交情了嗎,曹少璘怎么還可能殺掉自己呢!
生意人的想法多,不是什么壞事。
但如果想法太多了,很容易將好事變成壞事的!
至于許飛會不會對自己動手,劉老板的心里還是有自信的,現在朗朗乾坤的,許飛總不能當著所有普城人的面殺自己吧?
也不知道劉老板的這種蜜汁自信是怎么來的。
“克難啊,克難!”劉老板闖進了面館,找到了楊克難,趕忙說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啊,還不趕緊把曹少帥給放了!”
說著話,劉老板已經走到了曹少璘的旁邊,彎著腰恭敬的說道:“曹少帥,您大駕光臨,我們普城人歡迎之至啊,請你跟我回府中休息吧!”
曹少璘看向劉老板,道:“你是說什么人啊?”
劉老板道:“我是普城人啊,早就知道曹少帥您要來我們普城了,我已經在家中布置好客房,美食等著曹少帥了!”
“哈,你這個人倒是挺識趣的,不過我不能走啊!”說到這里,曹少璘指著許飛道:“嗱,你看到了,就是這個人搶了我的手槍,將我扣押在了這里,還說一會要殺掉我呢,我好害怕的!”
劉老板趕忙說道:“曹少帥您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您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們普城人,你不用把他放在心上的!”
曹少璘朝著許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指著楊克難等人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可是這些人總該是你們普城的保安團了吧?”
劉老板講道:“他們什么都不知道,一群粗鄙之人,曹少帥您放心吧,有我在,他們誰也不敢拿你怎么樣的!”
曹少璘點了點頭,說道:“這么說,你能夠代表整個普城了?”
劉老板肥大的肚子,泛起一層層的波浪,圓圓的腦袋努力的點著頭,道:“能,能,能!”
曹少璘笑道:“好吧,不過我是不會走的,既然是這個人將我扣在這里的,他是怎么把我留下的,我就要他怎么把我放走!”
劉老板猛地看向許飛,道:“你沒聽到曹少帥的話嗎,還不趕緊將曹少帥的槍還給曹少帥,然后請曹少帥去我的府上休息!”
許飛看向劉老板,面無表情的說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對我這么大聲說話的!?”
劉老板看到許飛的表情,嚇得趕忙縮了縮自己的脖子,不過隨即感覺自己這樣好像有些不合適,努力的挺起自己圓咕嚕度的肚子說道。
“現在曹少帥在這里,你還敢跟我這么說話嗎?”
許飛沒搭理劉老板,而是看向曹少璘,問道:“你現在想不想殺人?”
曹少璘開心的點頭,道:“想啊,實在是太想了!”
許飛的臉上也帶著笑容,道:“這個劉掌柜的你可以殺,我不攔著你!”
啪啪啪!
曹少璘忍不住的拍起了手掌,笑道:“哇,沒想到你還會跟我玩計謀啊,是不是想要讓那些普城人看到我殺人,然后就對憤怒啊?”
許飛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你說對了,我還真是這樣想的!”
“哈哈,你這個人太有意思了,不過殺了這個人又能怎么樣呢,就算是外面的人對我憤怒又能怎么樣呢,你信不信就算是我殺了這個劉老板,只要我答應外面的人,饒他們一命,他們也會讓你將我放了的!”
看著曹少璘得意的嘴臉,許飛點頭,道:“當然相信了,刀沒有架在他們脖子上,他們就會感覺有希望的!”
“那你還讓我殺他?”曹少璘詢問道。
許飛笑道:“因為我想看著他死啊,昨天晚上他的護院來暗殺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想殺他了,不過因為要等你來,所以才沒動手的!”
“原來是這樣啊!”曹少璘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劉老板,嫌棄的說道:“原來你沒有什么能耐啊,派了自己的護院,都沒有辦法殺了這個人?”
劉老板尷尬的一笑,趕忙解釋道:“曹少帥,這個人從昨天來到我們普城,就說要對付你,我是想要替曹少帥提前解決掉一些麻煩而已!”
許飛遞給曹少璘一根筷子,道:“殺這樣的人,一根筷子就夠了!”
劉老板趕忙說道:“曹少帥,你可千萬不能聽他的啊,這個人是要跟少帥你為敵啊!”
咔咔咔!
就在這個時候曹少璘突然出手,手中的筷子直接刺中了劉老板的胸膛,然后就是非常殘忍的連續刺了好幾次。
“什么能耐都沒有的人,竟然還敢在我跟前說大話!”
雖然剛剛許飛與曹少璘的對話有些瘋狂,但楊克難等人并不認為曹少璘真的會這么做,因為依照一個正常人的行為邏輯來推斷,這個時候的曹少璘是絕對不會動手的,因為他需要用普城人希望活命的心理,來向許飛施展壓力。
進而讓許飛放了自己!
但他們忘記了,曹少璘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這是一個嗜殺成性的人,即便是現在曹少璘被許飛還有他們這些保安團的人圍著,曹少璘也堅定的認為不會有人真的敢對他做什么的。
至于向許飛施壓.
正如許飛所講,刀沒有夾在他們的脖子上,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是不會認為曹少璘真的會屠殺整個普城的。
在這個時候,他們寧愿相信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許飛與曹少璘的對話,面館外的那些人,是沒有聽到的,可是當他們看到曹少璘竟然真的用筷子殺死他們城里的劉老板時,還是忍不住的發出了驚呼。
“曹少璘!”
“許飛!”
楊克難瞬間在椅子上站了起來,剛剛曹少璘殺掉劉老板,嚴格意義上是在許飛的教唆下的。
所以這個時候,楊克難看許飛的表情也發生了變化。
曹少璘嫌棄的將自己手中的筷子扔到了地上,見許飛沒有動作,然后站在面館的門口,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
“你們大家都看到了,這只筷子是那個人遞給我的,是他讓我殺人的,要是我不殺那個劉掌柜的話,他就要殺掉我,所以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曹少璘的話,讓普城的人的內心開始松動,甚至有人在想這個曹少璘看上去也沒有那么壞啊,雖然他殺人了,但卻是那個男人讓殺的啊,筷子就是他遞給曹少璘的!
“我們曹軍是來接管普城的,可不是來殺你們普城人的,現在這個人卻綁了我,讓我殺你們普城的人,你們說我跟他到底是誰好,誰壞啊!”
曹少璘的話,極具煽動性,那些圍觀的普城觀眾越來越相信他了。
“大家不要聽他亂說,這個人無惡不作,在石頭城燒殺搶掠,殺人無數,那些從石頭城跑出來的人,你們都忘了嗎?”
白玲這個時候突然跑到人群中,高聲的喊道。
圍觀的人群中,不僅有普城的人,還有昨天逃難到了普城的石頭城人。
他們是最清楚曹少璘惡行的。
所以在白玲喊完,立即有石頭城的人出聲喊道:“沒錯,大家不要被曹少璘給騙了,這個人殺人成性,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楊克難等人也想到了昨天白玲跟他們講的話。
再加上曹少璘嗜殺的性格,早就在普城傳遍了,大家看向許飛的眼神,慢慢的緩和下來,但也只是緩和下來,對于剛剛許飛的動作還是不太滿意。
踏踏踏!
就在這個時候,普城碑樓的位置傳來了陣陣的馬蹄聲.
Ps:建了一個書友群,喜歡這本書的朋友可以加進來聊聊天,吹吹水,交流交流經驗1015893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