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意自古就是一些人手中的利器!
古代的時候,大臣們可以裹挾民意讓帝王下罪己詔!
帝王也可以裹挾民意鏟除一些自己討厭卻又沒犯什么錯的大臣。
民意最大的力量就是人多,同時他們會拿出一個大義凌然的理由出來,讓你明知道這一切是不對的,但依然沒有辦法抵抗這股民意。
古代的時候,當權者利用裹挾民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到了許飛曾經生存的那個年代,裹挾民意也被細分了。
比如有些粉絲他們會以自己的想法,來裹挾自己的愛豆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這部電視劇不好,你不能接,你的對象不行,你們不能相處,你的經紀公司不行,你得換.
即便是被人指出這樣是不對的,他們依然會大義凌然的說道:“我們是為了愛豆好!”
還有那隨處可見的網絡暴力,在許飛曾經生活過的那個時代,網絡暴力被發展成了另外一種裹挾民意。
當一件是非不明的事情發生以后,所有人都會在一些有心人也就是那些所謂的大V們帶節奏,瘋狂的抨擊一方,直至哪一方妥協,或者社會性死亡。
這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裹挾民意!
許飛與楊克難此時面對的其實就是這些。
普城人,在這個老頭的帶動下,來到了面館,以全普城人的生命安全為大義,要求許飛與楊克難放了曹少璘!
楊克難面對著這股民意,無奈的準備選擇放棄自己的堅持。
許飛根本沒有將這股民意放在心上。
你們不是說要讓老子放了這個曹少璘嗎?
老子偏不放!
你們不是說如果不放了曹少璘,會招來曹軍的屠殺嗎?
那好,老子現在就殺了這個曹少璘,到時候大家一拍兩散,看看誰吃虧!
實際上許飛這種行為也是一種裹挾民意的行為,只不過許飛的辦法更加的直接,更加的霸道。
許飛先是直接表示了,你們的生死,我不放在心上,所以你們想要用所謂的普城老百姓的命,來給許飛扣上一個大帽子,這個對付楊克難的絕招,放在許飛的身上直接不好使了。
所以沒如果你們再想著用一些什么搶人的行為來惡心我的話,我就直接干掉曹少璘,到時候您們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有了許飛的表示,這些人也就沒有了絲毫的辦法,只能是悻悻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飛哥”
白玲站在許飛的跟前,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許飛笑看著她,問道:“怎么?不喜歡我剛剛處理的那種方式?”
白玲搖搖頭,道:“不是的,我知道飛哥你的做法是對的,可是”
沉默了一下,白玲才堅定的對許飛講道:“可是,你這樣做的話,即便是后面普城人的性命保住了,他們也不會感謝你的!”
許飛沉默了一下,突然笑道:“無所謂啊,我又不是靠著他們的感謝過日子的,這么做無非是為了讓自己的內心得到一份安寧與愉悅而已!”
許飛終究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如果說這只是一部電影的話,電影中死掉的那些人,不過是拿著00塊錢一場的龍套而已,做完這一場,趕緊去下一場,許飛自然無所謂了。
但許飛現在所處的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而那些人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在許飛明知道他們會死的情況下,如果不出手的話,許飛過不了自己良心上的這道坎兒。
就如同之前幫助白玲一樣,實際上就算是當時許飛請了她們吃那碗面,依然不能夠真正的解決白玲等人所面對的難題一樣。
尤其是看到那十個小朋友饑腸轆轆卻又一副委屈乖巧的樣子,許飛相信很多人如果有這個能力,是沒有辦法做到鐵石心腸的。
許飛幫他們付賬,請她們吃面,也從來不是為了她們的那聲謝謝。
白玲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許飛這件事情。
時間拉回張亦等人離開普城之后。
一群人不僅沒有將曹少璘救回來,還眼睜睜的看著許飛割掉了曹少璘的一個手指頭,同時還把焦悅給丟那了。
如果是打仗的話,他們這次絕對算得上是大敗而歸了!
“張上校,沈少校,少帥跟焦少校呢?”屠龍道長并沒有跟著張亦等人去普城,看到他們一群人灰頭土臉的回來,屠龍道長擔心的問道。
張亦沒有回話,而是直接一腳將屠龍道長給踹到了,厲聲問道:“你在外面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連累的少帥都跟著吃虧了!”
張亦一直都很瞧不上,屠龍道長這個裝神弄鬼的人,只不過以前有焦悅罩著他,張亦還是愿意給他一些面子的,但現在許飛指名道姓的要焦悅與屠龍道長。
焦悅這段時間一直在曹少璘的身邊,并沒有時間離開,那么唯一的可能出現狀況的自然就是經常與焦悅廝混在一起的屠龍道長了。
屠龍道長癱在地上,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鷙,隨即收斂,臉上帶著擔心的樣子,問道:“張上校,到底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曹少璘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那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是沒有辦法的。
屠龍道長雖然會一些趕尸,招魂的妖術,但是在軍隊這個大熔爐中,他的那點妖術,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他招來的那些陰魂,要是敢在軍隊中現身的話,唯一的結果就是被軍隊中強大的陽氣與煞氣直接打的魂飛魄散!
所以此時的屠龍道長只是一個有些身手的普通人而已。
張亦瞧不上屠龍道長便是如此。
在張亦看來,屠龍道長的那些妖術,只不過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哼,你還敢問少帥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在外面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讓少帥受到了非人的虐待,現在你最好將自己之前的行為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不然的話,你就下去和你的那些陰魂作伴去吧!”張亦冷冷的看著屠龍道長。
現在曹少璘受到傷害已經是既定事實了,哪怕張亦自己受到曹英的賞識,等這件事情被曹英知道以后,他也難辭其咎。
所以張亦要在這個時候,盡快的找到一個替死鬼。
屠龍道長高矮胖瘦正合適。
沈定看著屠龍道長,他比張亦知道的事情多一些,這次屠龍道長回到軍隊,實際上就是在外面吃了虧,來找焦悅幫忙的.
沈定雖然不滿張亦受曹英的賞識,但現在他們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甚至自己的處境比張亦更加的糟糕。
曹英賞識張亦,也許只是會訓斥幾聲,最嚴重的的也不過是給幾鞭子,但自己可就不一定了,他要考慮的已經不是曹英對自己懲罰的重或者輕了,而是想著自己以什么樣的方式死更加的舒服。
沈定也不是傻子,立即明白了張亦的意思,于是他將將之前屠龍道長逃到軍隊來后,告訴焦悅的事情,重新講了一遍給張亦聽!
張亦聽完以后,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道:“這么說,你懷疑今天在普城的那個人是酒泉鎮的人了?”
沈定點點頭,道:“這個時候除了酒泉鎮的人想要找到焦悅與屠龍以外,應該沒有其他人了!”
張亦看向屠龍道長,直接問道:“酒泉鎮有什么高手嗎?”
屠龍道長這個時候實際上也是蒙圈的,在他看來,一個小小的酒泉鎮,真的不應該有這樣的人.但對方既然點名了是要找自己與焦悅,那么這件事情肯定就是因為自己了。
能夠將他與焦隊長聯系到一起的,又是最近發生的事情,也就只有酒泉鎮的事情。
“酒泉鎮是一個很平常的鎮子,沒有什么高人,對了,有一個叫做九叔的,不過他是一個道長,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除非.”
張亦冷冷的看著屠龍道長問道:“除非什么?”
屠龍道長趕忙說道:“年前酒泉鎮去了一個叫做許飛的人,我聽說這個人是盛海灘人,在省城也有些關系,和羅四海的關系不錯!”
沈定立即問道:“那個許飛長得什么樣?”
屠龍道長想了一下:“挺帥的.”
張亦:“”
沈定:“”
見張亦,沈定兩人臉色不對,屠龍道長趕忙將許飛的樣貌描述出來
聽完屠龍道長的描述后,張亦與沈定兩人相視一眼,除了那件中山裝對不上以外,所有的事情都對上了,兩人回憶了一下之前見到的許飛的樣貌確實挺帥的!
張亦冷聲說道:“現在事情可以確定了,動手劫持少帥的就是酒泉鎮的許飛,現在咱們怎么辦?”
沈定看了一眼屠龍道長,想了一下,說道:“既然那個許飛是酒泉鎮的人,那么事情就好辦的多了,我現在就帶人去酒泉鎮,許飛不是普城人可以不在乎普城人的死活,但他不可能連酒泉鎮的人死活都不在乎吧?”
張亦就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一眼沈定,道:“從這里道酒泉鎮,就算是騎快馬也需要兩天一夜的時間,許飛只給了咱們兩個小時的時間,你以為這來得及嗎?”
沈定雙手一攤,道:“那你說怎么辦?”
張亦看了一眼忐忑的屠龍道長,直接叫進來了自己的副官:“把這個人先給我綁了!”
屠龍道長這個時候實際上已經有準備了,他一點都不懷疑張亦與沈定兩人為了救曹少璘會將自己扔出去,畢竟現在焦悅都被他們留在普城了。
所以在張亦叫進來自己副官的時候,屠龍道長突然一個跳躍,想要直接跳出張亦的帳篷!
屠龍道長有準備,張亦自然也有準備了,屠龍道長剛剛跳起,他已經掏出了自己腰間的盒子炮直接一槍打中了屠龍道長的小腿!
屠龍道長掉在了地上。
張亦的副官直接上去將屠龍道長給按住了。
沈定從頭到尾沒有去看屠龍道長,而是向張亦問道:“我看就算是咱們將屠龍送過去,那個許飛也不一定會放了少帥!”
張亦冷聲道:“我帶著屠龍先過去,你帶上兩千人馬隨后趕上,如果那個許飛不放人的話,到時候,咱們就將咱們已經知道許飛的情況告訴他,我不相信他不就范!”
沈定點了點頭,認為張亦的辦法可以,“好的,我現在就去讓人去準備!”
說完沈定走出了張亦的帳篷。
將屠龍道長扔出去,讓人綁好后,張亦的副官走了進來。
“上校,剛剛外面來了一個人,說是你的師弟,特意來拜見你的!”
張亦微微一愣,當時剛剛進入普城的時候,張亦確實沒有看到馬峰,只是在張亦離開普城的時候,看到了人群中的馬峰。
讓張亦沒有想到的是,馬峰竟然這個時候來找自己了。
“讓他進來吧!”
馬峰走進了張亦的帳篷,在看到張亦后,馬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緊張與懺悔的情緒。
張亦看著一副流浪漢模樣的馬峰后,心中也是頗多感慨。
對于馬峰當時的行為所牽扯出來的后果,要說張亦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但兩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對于馬峰他還是有著很深厚的兄弟情的。
不然的話,在電影中最后的大決戰中,張亦也不會為了救馬峰,最后自己死在塌落的酒壇里了。
所以張亦雖然揮出了拳,最終還是沒有打在馬峰的臉上,而是在他的胸口上錘了兩下。
“師兄!”
張亦看著馬峰,說道:“看來這十幾年你過的也很逍遙啊!”
馬峰摸著自己的胡子,說道:“還可以吧!”
張亦點點頭,“你的樣子很適合留胡子!”
“多謝!”
寒暄過后,張亦直接說道:“我已經知道了,那個劫持少帥的人叫做許飛,也知道他是酒泉鎮的人,你回去告訴他,如果他不放了少帥的話,不僅普城人的活不了,就算是酒泉鎮的人也都得死!”
“如果他能夠立即放了少帥,我保證,不將他是酒泉鎮人的事情告訴少帥,而且還幫他除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張亦明白依照曹少璘的性格,普城讓他受到了這么大的傷害,曹少璘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過普城人的,所以張亦只能是向許飛保證放過酒泉鎮的人。
馬峰詫異的說道:“原來許飛是酒泉鎮的人啊,我還真不知道!”
張亦不在乎馬峰說的是真是假,道:“這已經是我能夠做到的極限了,雖然許飛挾持了少帥,但這件事情肯定是要有個結局的,他不過是為了酒泉鎮的事情,才挾持少帥要除掉焦悅與屠龍道長,只有放了少帥,酒泉鎮的居民才能夠活下來!”
馬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師兄,其實我這次來找你,也是許飛讓我來的,他讓我問問你,想不想當大帥!”
張亦隨即一愣,然后不屑的說道:“開玩笑!”
馬峰道:“許飛是不是開玩笑,你可以先聽一下他跟我說的計劃!”
張亦:“”
普城!
曹少璘的左手以及大腿上的傷口,都已經被包扎好了,不是許飛好心,而是擔心在張亦等人來之前,曹少璘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不過這個時候曹少璘身上的情況也不是很好。
大大的太陽這個時候已經懸掛在天上了,許飛在鐵牛面館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鐵牛面館門前的大道上。
街邊的各個商鋪與住宅內,都有人在悄悄的看著許飛這邊的情況,臉上皆是一副擔心的樣子。
曹少璘與焦悅兩個人就癱在許飛的旁邊,曹少璘的臉上帶著憤恨的表情,焦悅確實面如死灰。
曹少璘有什么樣的結果,他不知道,但焦悅能想象得到,如果他們兩個活不成的話,那么他肯定是第一個死的。
就算是這次張亦能夠將曹少璘救走,自己可能也活不成了!
害的曹少璘遭受了這么大的罪,能活才怪呢!
白玲學著許飛的樣子,在鐵牛面館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許飛的旁邊,中間隔著有一個手臂長短的距離吧。
“飛哥,剛剛你去做什么了?”
二十分鐘前,許飛離開了這里,讓保安團的人看著曹少璘,但實際上是讓張小詠盯著曹少璘,保安團的人有家人在,許飛有些擔心他們還會昏頭的將曹少璘給放走。
許飛呵呵一笑,道:“沒事,幫你們弄點去省城之后的生活費!”
曹少璘癱在那里,看著許飛,道:“你還想著去省城,要是我爹知道了我的事情,相信那個時候整個粵省你都沒有落腳的地方了!”
許飛坐在那里居高臨下的看著曹少璘,笑道:“剛剛你都聽到我們的計劃了,難道還以為你爹能夠救你呢!”
曹少璘冷笑一聲,道:“你的計劃是不會成功的!”
許飛道:“與其擔心我的計劃會不會成功,你到不如想想你的那些人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來,別忘了距離兩個小時的時間只剩下不到五分鐘了!”
曹少璘臉色微微一變,這個時候,他絲毫不懷疑許飛會對自己動手因為已經動過手了!
許飛掏出了懷表,看了看時間,笑道:“還有三分鐘!”
嘶嘶嘶
這個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馬蹄聲,許飛在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到了張亦的身后跟著十個穿著軍服的士兵,同時還有在他馬背后面的屠龍道長。
“許飛,我已經將屠龍道長帶來了,你可以將少帥給放了!”
說完后,張亦直接將自己馬背上的屠龍道長扔到了許飛的跟前。
屠龍道長摔得七葷八素,但還是看到了許飛的模樣。
沒錯了,就是許飛!
“許飛,果然是你!”屠龍道長咬牙說道。
許飛呵呵一笑,道:“屠龍道長,咱們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面吧!”
屠龍道長臉色冷峻的說道:“許飛,現在張亦他們已經知道了,你是為了酒泉鎮的人來的,現在你趕緊放了我跟少帥,不然的話,少帥的大軍會直接去攻占酒泉鎮,到時候,整個酒泉鎮的人都會跟著我們陪葬!”
癱在許飛旁邊的曹少璘,聽到了他們竟然打聽到了許飛真實的情況,臉上立即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哈哈,許飛,原來你是酒泉鎮的人,普城人的命你不在乎,我就不信酒泉鎮的人命你也不在乎!”
自以為掌握了許飛軟肋的曹少璘這個時候無比的興奮。
之前許飛為什么敢在自己面前囂張跋扈,不就是仗著自己不知道他的根腳嗎,現在自己知道了許飛是酒泉鎮的人,他就不信許飛還敢對自己做什么。
“張亦,許飛的情況,你告訴我父親了嗎?”曹少璘高聲的問道。
張亦微不可查的瞄了許飛一眼后,道:“我已經告訴大帥了!”
實際上,張亦沒有
“哈哈,好!”曹少璘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囂張的表情,看著許飛,道:“你現在還敢對我動手嗎?”
張亦高聲喊道:“許飛,你最好想清楚,沈定已經帶著兩千人馬往酒泉鎮趕了,用不了兩個小時,他們的人就會到這里,到時候就算你再厲害,也不可能是兩千人的對手!”
“現在你最好立即放了曹少帥,我還可以為你求情,饒你們不死!”
許飛淡淡的笑道:“放心,我既然敢讓你們將屠龍給送過來,自然就猜到了你們會知道我的身份,”
身份的事情,許飛從來沒有想過隱瞞,在許飛看來,只要將所有的麻煩都解決了,自然也就不會存在什么身份上的威脅了。
“我現在什么都不想跟你說,我已經將屠龍給你帶來了,現在你也到了履行承諾的時候了,應該將我們的曹少帥給放了!”張亦坐在大馬上,看著許飛,神情平靜,讓人猜不到他的想法。
許飛呵呵一笑,道:“別著急,我還有點事情沒做呢!”
說完那些圍觀的人就看到許飛拿出一把手槍,對著癱在地上的焦悅抬手便是一槍!
焦悅的眉心處多了一個血孔,瞬間死在了那里。
那些圍觀的普城老百姓們,頓時嚇了一跳,雖然許飛從來到普城以后,就一直說著要殺曹少璘,但他們并沒有真的見許飛殺過人。
昨天晚上王威虎等人,雖然被許飛給殺了,但除了馬峰以外沒有人看到。
這一次許飛殺焦悅卻是第一次在眾人的注視下,進行的!
“呵呵,你還真敢開槍啊?!”曹少璘也有些詫異的看著許飛,沒想到自己人知道了許飛的情況后,許飛還敢開槍殺人。
許飛看著曹少璘笑道:“早就跟你說過我會殺人了,是你不相信的!”
曹少璘冷冷的看著許飛,道:“我是曹英的兒子,你要是敢殺我的話,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飛呵呵一笑,道:“放心,你爹很快就會去陪你了!”
曹少璘的眼神中終于開始閃爍出了一種叫做害怕的情緒,他發現這個許飛好像真的是什么都不怕!
“張亦,許飛要是敢對我做什么的話,立即告訴我爹,屠了普城,屠了酒泉鎮!”
這是曹少璘最后的依仗了。
許飛呵呵一笑,道:“曹少帥,你怕是忘了我的計劃吧,保安團的人現在應該已經動手了吧?”
曹少璘微微一愣。
確實如此,半個小時前,自己就看不到那些保安團的人了。
看著許飛自信的目光,曹少璘的內心再次一沉,難道許飛的計劃真的有可能成功?
“張亦,立即動手!給我殺,把整個普城的人都給我殺了!”曹少璘高聲的喊著。
張亦坐在大馬上,不為所動。
實際上,張亦在等,等著看之前自己師弟馬峰跟自己說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轟轟轟!!!!!
就在這個時候,普城外突然響起了陣陣的爆炸聲,聲浪直接傳到了普城,傳到了碑樓!
“什么聲音,什么聲音?”曹少璘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害怕了。
許飛呵呵一笑,道:“是你的手下被炸死的聲音!”
曹少璘愣了一下,道:“這不可能,我有一萬人馬,你怎么可能將他們都炸死!”
許飛呵呵一笑,道:“當然是不可能都炸死了,炸死的只是你的心腹還有沈定的人。”
曹少璘猛地看向張亦:“是你,是你!”
他是知道計劃,但不是所有的計劃比如許飛讓馬峰去找張亦的事情。
張亦的表情終于發生了變化
神情復雜,像是一種解脫,又像是一種決絕。
他想起了之前馬峰跟自己說的話。
當時馬峰說出,許飛問自己想不想當大帥的時候,張亦的第一想法就是許飛在開玩笑。
曹英手底下人強馬壯,數萬部隊,自己怎么可能當大帥。
不過馬峰接下來的話,讓他有些松動了。
首先張亦這個人的心中是有抱負的,在看電影的時候,許飛就發現這個張亦不能以簡單的好或者壞,來形容定義。
當時因為馬峰的事情,讓他們的鏢局遭到了貪官的報復,讓他的心中對這個世界也有了重新的認識。
之所以去當兵,實際上也是想要靠著自己的能力去改變這個糟糕的世界。
但這個人又是目的性極其明顯的人。
在后世有一個很有意思的選擇題,那就是一輛失控的火車,在這輛火車的前面是一個分岔路口,左面是十個人,右面是一百個人,如果是你是司機的話,你會如何的選擇。
這是一道關于考驗人性的問題。
有的人會很糾結,不知道該如何的選擇。
但如果這個問題放在張亦的面前,張亦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火車開向左面。
在隨著曹英南征北戰這么多年的過程里,張亦肯定殺過無數的人,但張亦個人本身所想的肯定是殺掉這些人,才能夠換來自己想要的和平,才能夠保住更多人的性命!
當然了,這里面殺的想的多的一部分人,是可以不用死的,但張亦沒有這個話語權。
真正有這個話語權的是曹英,是曹少璘!
張亦這樣的人無比的渴望權利!
許飛也是猜到了張亦的這一面,所以才讓馬峰去找張亦的!
跟張亦這樣的人,不能去講什么民族大義,要將他內心最深處的欲望給調動起來!
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動心!
當然了,張亦在聽到許飛的計劃時,第一時間肯定會認為是天方夜譚。
但這不重要,只要讓張亦看到自己的能力后,張亦一定會動心的!
最重要的是,馬峰告訴了張亦,不管張亦如何做,曹少璘都死定了,張亦作為負責曹少璘安全的人,如果曹少璘在他的手中被人殺掉,不管再殺多少人,曹英那邊都不會再對張亦重視了。
也就是說即便是看在張亦能征善戰的份上,曹英最后留他一條性命。
張亦也失去了在曹英軍隊中晉升的機會了。
這才是對張亦打擊最大的事情。
所以許飛要向張亦展示自己的能力,而這個展示的方法就是除掉沈定帶出來的那兩千人!
許飛并不知道沈定會帶多少人出來,但許飛明白,兩個小時的時間,他的萬人不部隊不可能同時出動,只能是出動一部分。
所以在半個小時前,楊克難等人離開了普城,躲到了從曹少璘大軍駐扎的部隊到普城的必經之路上。
他們的手中有許飛給的定時炸彈,在等到張亦的人過去后,便將定時炸彈放到了后面部隊必經的路上,并且偽裝起來。
為了保險起見,他們還藏在了周圍以槍法最好的廖哥守在遠處,如果他們提前了,會用槍打響炸彈.
現在看來這一切成功了。
此時的張亦也聽到了那些爆炸聲,張亦并不為那些死去的人后悔,為了向曹少璘展示自己的忠心,沈定帶的全都是自己的人馬。
張亦手底下的兵,更多的是負責攻堅,而不是燒殺搶奪!
許飛走到了曹少璘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曹少璘,輕笑道:“曹少帥,現在你已經沒用了!”
曹少璘臉色蒼白,眼神中第一次毫不保留的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他可能真的活不下去了!
“不,不,你不能殺我,我爹是曹英!”
許飛冷笑一聲,道:“你爹是不是曹英已經沒有什么用了,下去跟閻王說吧,看看他會不會因為你爹是曹英,就給你一個好投胎機會!”
說完許飛手中的槍對準了曹英的腦門!
張亦站在那里神情微動,這是他救下曹少璘最后的機會了,只是當他看到曹少璘身上傷勢的時候,張亦最終還是沒有什么動作!
槍響!
曹少璘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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