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羅昊肝膽俱裂的看著許飛,站在他身前的這個男人,20多歲的樣子,因為剛剛的戰斗頭發已經凌亂,濕噠噠的搭在他的腦袋上,臉上帶著一層薄薄的汗珠,點滴的鮮血掛在臉上,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的被鮮血染紅的中山裝。
在他的右手握著一把長刀,刀尖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答著鮮血。
在許飛的身后,是哀嚎聲一片的馬匪,或死或傷,沒有一個能起來的。
雖然剛剛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厲害,但羅昊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的厲害。
殺人王這個時候已經不再對羅昊發動攻擊,就站在那里,眼神中同樣帶著十分的驚訝。
昨天晚上藍玲已經告訴他,許飛非常的厲害,但殺人王沒想到一個普通人竟然會如此的厲害。
雖然自己也曾經一夜之間斬殺兩百多馬匪,但殺人王自己知道,如果當不是因為那些馬匪全都喝多了,真正清醒的沒有幾個,他是不可能成功的!
實際上那天晚上,殺人王是抱著必死之心去的。
但此時此刻此地,自己親眼看到了一個人一把刀斬殺近兩百名馬匪的男人。
強悍的男人。
他的心中不可能不驚訝。
“張正在什么地方?”許飛走到了張正的身前,刀尖抵到了羅昊的面前。
他這次過來只是為了張正。
羅昊猙獰的看著許飛,隨后突然爆發出強烈的笑聲:“哈哈,你想知道張上校在哪?我偏不告訴你,想要知道,可以,替我殺了殺人王,我便告訴你!”
羅昊雖然猙獰,雖然在大笑,但許飛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膽怯。
這個男人曾經統帥兩百多個馬匪,他的馬幫曾經是粵省最大的馬幫,但他依然不是一條真正的硬漢。
寒光閃過后,羅昊的一條胳膊被許飛齊肩砍斷,胳膊飛在半空中,然后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羅昊發出慘烈的叫聲。
“我沒有多少的耐心,最好現在就能夠告訴我,張正在什么地方,不然的話,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下來!”
許飛的聲音十分的冷漠,看著羅昊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剛剛已經說了,羅昊不是一個真正的硬漢,所以在他被許飛砍掉一條胳膊,再看到許飛那種沒有絲毫感情的眼神時,知道許飛不是在開玩笑。
“和平飯店,往東0里,那里有有一條小溪,我的人和張上校就在那里!”羅昊將張正的情況告訴了許飛。
許飛轉身離開,同時出聲道:“這個人交給你了!”
說完后,許飛隨手抓過一條馬繩,翻身上馬,直接朝著羅昊說的地方飛奔而去了。
張正,四十多歲,身材消瘦,面色有些蒼白,這個時候他正坐在一條小溪邊,前面烤著一條鯽魚,在他的身后,站著兩個穿著軍裝的大頭兵,背著長槍,保護著他。
同時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同樣是穿著一件軍裝的男人。
只不過坐在他旁邊,穿著軍服的男人,他的軍服和張正身后大頭兵的軍服有些不同,款式是一樣的,但顏色不同,衣領上的肩花也不一樣。
“張上校,我們段大帥的條件你也知道了,只要你能夠幫著我們除掉普城的曹少璘,等我們段大帥除掉曹英以后,肯定是會向國府推薦及接任曹英的位置。”
張正小心的翻轉著自己身前的那條鯽魚,淡淡的說道:“曹英,吳楚夫,馬沖三人現在在省城不足為懼,曹少璘實際上也不足為慮,倒是那個張亦,在帶兵打仗方面有點能力,自身的功夫也高,想要除掉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邵一鵬,你們段大帥要是想要讓我反了曹英,得加錢!”
來人叫做邵一鵬,是段千軍的心腹,這次來找張正,實際上就是為了收買張正,讓他背叛曹英。
看樣子,張正對這件事情并不是很反對。
邵一鵬呵呵一笑,道:“我們大帥講了,只要張上校能夠跟我們合作,曹少璘這邊在普城搶劫到的所有財物都是你的,同時曹英的女兒,曹云也是你的!”
張正搖了搖頭,道:“這還不夠,我要是能夠接管曹少璘的部隊,那么他的東西自然就都是我的,如果你們段大帥想要讓我反了曹英的話,至少在原有的條件上,還要再加上50萬大洋!”
邵一鵬沉默了一下,道:“好,沒有問題!”
張正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都:“好,那你可以回去告訴段千軍,他的條件我都答應了!”
邵一鵬站了起來,臉上帶著燦然的笑容,道:“那張督軍,咱們省城見了!”
張正正準備起身呢,突然出來一聲悶響,他身后的一個大頭兵,直接中槍倒地。
另外一個剛剛拿出自己的長槍,準備反擊的時候,槍聲再響另一個士兵也倒在了地上。
張正與邵一鵬兩人這個時候已經躲在了樹木的背后,臉上都帶著驚恐的表情,剛剛兩槍,他們根本沒有看到開槍的人,但張正的手下已經掛掉了。
同時那些留守在這里,負責保護張正的馬匪,也聽到了槍聲,趕忙來到了小溪邊,足有十幾個人!
開槍的自然是許飛了,此時的許飛手持一把6,站在一枝樹杈上,居高臨下的開著張正等人。
許飛并不認識張正,但從剛剛的情況判斷,坐在那里聊天的那兩個人中間肯定有一個是張正。
同時許飛也沒有懷疑那些后趕來的馬匪會是張正,畢竟當大哥的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沖在前面保護自己的小弟。
有了分析后,許飛開槍再沒有猶豫,再次點射6,很輕松的就擊斃了兩個馬匪,不過這個時候馬匪眾人也根據槍聲找到了許飛。
但找到沒用啊。
他們的手中只有長刀,那些長槍都被羅昊等人給帶到了和平飯店,結果羅昊那些人追求刀刀入肉的感覺,又或者是感覺自己勝券在握,根本沒有在開頭的時候,動用長槍,等他們再想用的時候,已經晚了。
有聰明的馬匪,已經撿起了地上哪兩個士兵掉在地上的長槍準備對許飛開槍了。
同時張正與邵一鵬兩人也準備趁著這個時候逃跑了。
那些看到許飛的馬匪,驚訝的看到樹枝上的許飛,輕輕的一點腳尖,然后整個身子高高的躍起,就如同山林中的大鳥一般,直接跳到了他們身后的高樹上。
砰砰!
在這個過程中,許飛更是連開兩槍,想要逃跑的張正與邵一鵬兩人直接被許飛打中了膝蓋,再也沒有了逃跑的能力。
許飛就這么騰轉挪移在馬匪上空的樹杈上,先是干掉了兩個撿起長槍的馬匪,然后又是兩人。
當那些馬匪看到自己沒有辦法戰勝許飛的時候,心中有了別樣的想法。
他們只是馬匪,不是紀律嚴謹的部隊,對于張正,邵一鵬也沒有什么忠心,所以這個時候許飛看到那些僥幸活下來的馬匪,瞬間將張正,邵一鵬放棄,然后逃跑了。
對于這些逃跑的馬匪,許飛沒有什么興趣。
徑直在樹上跳了下來,落在張正與邵一鵬兩人的身邊。
“你們誰是張正?”許飛直接問道。
邵一鵬干脆利落的指著張正講道:“他是張正,他是張正,跟我沒有關系!”
張正面如死灰,對方上來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干掉了自己的兩個手下,然后又打斷了自己的膝蓋,這樣的動作可不是一個什么好兆頭。
“你是什么人?”許飛在知道了張正具體是誰后,并沒有直接開槍干掉張正,而是看向邵一鵬。
能夠跟張正坐在一起,而且身上還穿著軍服的人,應該身份不低,這個時候許飛也發現了對方穿的軍服與之前自己殺掉的哪兩個大頭兵在軍服顏色上的差異。
“我是段千軍段大帥手底下的邵一鵬,這位大俠,不管你跟張正有什么恩怨,都跟我沒有關系啊!”
許飛眼前一亮,沒想到在這里竟然能夠碰到段千軍的人,之前不管是羅四海還是劉小鳳都沒有找到段千軍藏身的具體位置,此時竟然讓自己碰到了段千軍的人。
“段千軍現在在什么地方?”許飛開口問道,至于邵一鵬來找張正的原因,許飛并不是很想知道,看兩人剛剛有說有笑的樣子,無非是一場收買與被收買的戲碼,對此許飛并不感興趣。
邵一鵬微微一愣,隨后直接將段千軍給買了,道:“段大帥已經準備在明天進入省城了。”
谷止雨那邊今天就要動手了嗎?
許飛再次問道:“之前你們藏身在什么地方?”
邵一鵬臉色微微一變,本來以為這個男人是來找張正的,但現在竟然關心起了段千軍的行蹤。
槍聲在邵一鵬的耳邊響起,嚇得邵一鵬一激靈,不敢再多想什么,趕忙說道:“之前段大帥就蒼生在省城30多里外的一個鎮子里。”
“放屁,我的人找過了,根本沒有見過那個鎮子里有你們士兵藏身。”
之前羅四海的人雖然沒有找到段千軍的人具體藏身在什么地方,但段千軍那么多人,想要藏身在一個鎮子里根本不可能。
鎮子里的人都是瞎子嗎?會看不到?
邵一鵬臉色變得躊躇起來,很明顯是在擔心什么。
許飛冷冷的看著他,道:“這個時候,你還想要為你的大帥盡忠嗎?”
見到許飛的樣子,邵一鵬再不敢有任何的隱瞞,趕忙說道:“我們大帥帶人將那個鎮子里的人全都給殺了,然后又讓士兵辦成了鎮子里的村民”
許飛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但他還是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城里的婦女跟小孩子呢?”
邵一鵬悄悄抬頭看向許飛,然后小聲的說道:“有孩子的抓住他們的孩子,有家人的抓住他們的家人”
沒等邵一鵬說完,許飛已經開槍了,對于這樣的人已經沒有留下來的任何必要了。
看到邵一鵬就這樣的死在了自己的身邊,張正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位大俠,你我之間應該沒有見過面吧,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這件事情還能不能談?”此時的張正竟然能夠淡定的跟許飛談判。
殺掉邵一鵬后,許飛長出了一口氣,然后看向張正,道:“現在把你藏錢的地方告訴我!”
張正搖搖頭道:“大俠,現在這個情況,我要是告訴你了地方,你還會留我的性命嗎?錢我可以都給你,但希望大俠你能夠留我一條性命!”
許飛見到張正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夠如此淡定,倒是對這個人有些刮目相看。
“想要活命是不可能的了,但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張正呵呵一聲苦笑,道:“既然都是死,那就沒有所謂的痛快不痛快了,大俠你可以試試,我也想看看我能堅持到什么地步!”
許飛對這個張正越發的感興趣了,不過
“算了,我也沒有時間對你用什么言行逼供的辦法了。”
聽到許飛這么講,張正還是松了一口氣的,看來自己剛剛賭對了,這個許飛上來就問段千軍的行蹤,現在聽到段千軍的行為后,直接干掉了邵一鵬,很顯然是對段千軍的行為十分憤怒。
段千軍馬上就要進入省城了,到了省城,再想暗殺段千軍就沒有那么的順利了。
也許這就是自己活命的機會。
不過張正顯然是多想了,他看到許飛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突然就拿出了一個豆沙包,然后不由分說的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說,你的錢財都藏在什么地方了?”許飛出聲問道。
張正開口想要告訴許飛,不要再做這種無用功了,但讓張正震驚的是,自己開口后,說的竟然是自己放置自己錢財的地方.
誠實豆沙包一出,讓你三十秒內變成最誠實的人!
許飛回到了和平飯店,這個時候地上已經沒有了活著的馬匪,許飛看到羅昊的尸體也已經倒在地上了。
而那些僥幸活下來的和平飯店的客人們,這個時候正圍著殺人王不知道在說什么。
等許飛回來以后,所有人都看向了許飛,之前許飛殺人的過程,實在是給這些人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殺人王朝著許飛走了過來。
“許公子,剛剛的事情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的話,現在我們可能已經都死了!”
許飛問道:“接下來什么打算?”
殺人王想了一下,說道:“我開這家和平飯店已經十年了,是時候做出改變了,我準備離開這里,去盛海灘看看!”
“掌柜的,不要啊,之前的事情,是我們錯了,求求你留下來吧!”獨眼阿基的胳膊上帶著刀傷,但并不是很嚴重。
“就是啊,掌柜的,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我們再也不會了,你留下來吧!”阿芬同樣活了下來,身上甚至都沒有傷痕。
“掌柜的,你就準備這樣放棄我們了嗎?”瞎子阿洵同樣是沒有受傷,就連他手里的那個拐杖都沒有丟。
殺人王看向那些人,道:“你們其實已經不需要我了!”
很顯然和平飯店之前的事情,讓殺人王的內心再次起了一些變化,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爛好人,不會被這些人的情緒左右,大家好聚好散可能就是殺人王此時的想法吧。
許飛對于殺人王的決定倒是沒有什么意見,笑道:“到了盛海灘可以來找我喝酒,藍玲知道怎么找到我!”
雖然殺人王沒有說,但許飛卻能夠肯定,藍玲以后肯定是殺人王的女人了。
說完后,許飛拿著兩塊糖,來到了小石頭的跟前,把手里的糖放到了小石頭的手中,順便揉了揉小石頭的腦袋,然后便轉身走出了和平飯店,上了自己的車子,沒再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開車離開了和平飯店。
許飛先是回到了沙海鎮,找到了架勢堂的老巢,這次許飛沒有再玩刀刀入肉的戲碼,而是直接用槍掃平了架勢堂的老巢,帶走了架勢堂這些年搜刮的錢財。
隨后許飛便回省城了。
不過讓許飛以外的是,在他抵達距離省城50里左右地方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張亦與馬峰,還有他們的部隊!
“你們竟然來的這么快?”許飛見到他們兩人后,臉上露出了驚訝,現在距離他們的十天之約還有三天的時間呢。
張亦與馬峰兩人看到許飛后,同樣是十分驚訝。
“你這是去什么地方了,汽車的玻璃怎么還破碎了?”馬峰好奇的問道。
許飛笑道:“張正已經死掉了,曹英他們這個時候估計也快了!”
聽到許飛這么講,張亦的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在來省城之前,他唯一擔心的就是許飛能不能完成他們之間的約定,現在聽到許飛這么講,很顯然是已經成竹在胸了。
隨后雙方交換了各自的情報。
張亦聽到段千軍的計劃后,立即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如果段千軍帶隊進入省城的話,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許飛搖了搖頭,臉上閃現出了一絲冷漠,道:“這個你可以放心,這個段千軍肯定是活不了了,既然你們已經到了,那就提前我們的計劃,你們先在這里駐扎,我去省城打探一下消息!”
張亦對于許飛的決定沒有什么意見,如果選擇跟段千軍的人硬碰硬的話,到時候損失如何,張亦不敢確定,如果能夠將段千軍先給除掉的話,對他來講無疑是最為穩妥的辦法。
馬峰道:“我跟你進城,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還能夠相互照應一下!”
許飛看了一眼馬峰后,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
雙方商定后,為了避免讓段千軍的人發現張亦他們,所以張亦選擇了藏身在省城附近的一片山林內,而且他們進省城的這條路與段千軍進省城的那條路不是同一條路,只要不是可以偵查的話,是不可能發現張亦等人的。
許飛帶著馬峰回到了省城。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四點的時候,許飛并沒有直接開車進入省城,而是將車子停在了城外的一個驛站里。
與馬峰兩人喬裝打扮一番后,許飛才帶著馬峰兩人一起進入省城。
一路潛行,許飛來到了四海賭坊。
在這里見到了羅四海。
“你怎么是偷偷回來的?”羅四海在自己的辦公室內,看到許飛的樣子后,立即明白了許飛這是偷偷回來的,“該不會是行動失敗了吧?”
許飛搖頭道:“行動很成功,張正已經死了,我這次過來,是想問問你,省城現在是什么形勢?”
羅四海有些沒明白許飛的意思,既然行動成功,為什么要偷偷的潛回省城呢?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問許飛這個事情的時候,“省城沒什么不同,倒是曹云在昨天把我找的那位姑娘給接回去了,他們會在今天晚上行動。”
“你要去幫她們嗎?”最后羅四海問道。
許飛搖了搖頭,對于今天晚上曹云的行動,許飛是不會做任何事情的,這其實也是許飛偷偷潛回省城的一個原因。
他不知道今天晚上的行動會不會像電影中的一樣,曹英因為救自己的女兒而死,但許飛希望是這樣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得讓曹英的人手比稽查隊的人少點,雙方現如今的勢力還不成對等!
想明白這一切后,許飛對馬峰講道:“你現在就去找張亦,告訴他連夜偷偷的潛入到省城的東城門口,附近的山林內,段千軍的人既然是明天早上進入省城,那么咱們就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等晚上曹英等人死了,而你則是連夜帶人進入省城,然后接管省城的一切防務,和張亦里應外合!”
馬峰問道:“省城這邊你一個人沒有問題嗎?”
許飛呵呵一笑,道:“放心!”
馬峰見許飛如此自信,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現在就去找師兄!”
說完馬峰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羅四海沉聲道:“看來今天晚上的省城要變天了!”
許飛點點頭,道:“也該變天了!”
隨后許飛告別了羅四海,帶著一個氈帽出了四海賭坊,找了一輛黃包車,來到了一處位于省城中央地帶的公寓樓。
許飛走了進去。
來到頂樓的房間后,許飛在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這個房門。
第一眼看過來,會發現這里和普通的民宅沒有任何的不同,只是當許飛打開房間的衣柜是,里面露出了一個保險箱。
這里其實就是張正藏自己身家的一個地方。
這些年張正暗中操控架勢堂,搶了不少的好東西,除了給曹英一部分,實際上還有一大部分錢財都被張正給藏起來了。
拿出一個鑰匙,打開了保險箱的門,里面放置的全都是一些古董字畫之類的東西.
將這些東西放到了自己的系統空間后,許飛又來到了臥室,掀開了床墊,下面同樣是一個保險箱
里面放的是一些地契還有大量的銀元寶!
將兩個保險箱搬空之后,許飛走出了這間公寓,同時還鎖上了門。
隨后許飛再次找來一個黃包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的公寓。
這個張正十分的小心,在省城足足買了三個公寓,就是為了放置自己這些年搜刮的金銀財寶。
在他明面的住處內,雖然也有一些錢財,但那都是給外人看的,許飛也沒有放在心上。
只有這三間公寓內的金銀財寶才是最值錢的,走完著三個公寓后,許飛發現這個張正搜刮的財富竟然比之前普城的劉老板還要多一些。
進入深夜!
許飛藏身暗處,看到吳楚夫與馬沖兩人坐著各自的車子離開了大帥府。
許飛先是在房頂之上跳躍,跟上了馬沖的車子。
馬沖并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省城的一家青樓,實際上他睡青樓的時間遠超在自己家睡覺的時間。
“老鴇,今天把花西施還有美貂蟬兩個都給叫來,老子今天要一炮雙響,趕緊的啊,老子后半夜還有事情呢。”馬沖來到青樓后,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青樓老鴇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了,趕忙笑道:“馬爺,您就放心吧,房間,酒菜,姑娘都給你準備好了!”
馬沖哈哈一笑,上了青樓的二樓,來到了自己專屬的房間,打開門后,看到兩個穿著薄紗紅裙的女孩子坐在酒桌上,她們粉色的肚兜若隱若現,看到馬沖后,立即一左一右的將馬沖請到了酒桌上。
“馬大爺,您今天怎么現在才來啊,人家還擔心您不來了呢!”
“哈哈,有你們兩個大美人兒等著,老子怎么可能舍得不來呢!”
家花沒有野花香!
馬沖是這句話的忠實執行者。
幾杯黃酒進肚之后,馬沖已經急不可耐的將花西施,美貂蟬兩個女孩子抱到了房間的那張大床上。
兩個女孩子嬌笑著逗弄著馬沖。
三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內的窗戶突然被打開,一個黑影跳了進來。
這個黑影自然就是許飛了。
許飛跳進來后,直接朝著準備提槍跨馬的馬沖就是一槍!
鮮血瞬間在他的腦門處噴灑出來。
花西施與美貂蟬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嘴巴張的大大的,正準備尖叫的時候。
許飛已經出手,手刀切到了兩人的脖頸處,兩人直接暈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后。
許飛呵呵一笑,在窗戶那里翻身出去了!
吳楚夫雖然也喜歡女人,但沒有馬沖那么急不可耐,而且吳楚夫喜歡在家里玩,不喜歡出去玩。
按照吳楚夫的說法就是,把家花訓練成野花,這才更有成就感呢!
不過這也加大了許飛行動的困難性。
吳楚夫住在距離大帥府并不是很遠的一棟別墅內,許飛來到了這里后,看到外面有士兵的把手,里面有家丁的巡邏。
想了一下后,許飛繞道來到了別墅的后面。
因為有了梯云縱,他們這些別墅的高墻大院,對于許飛來講已經是形同虛設了。
借助路邊樹木的高度,許飛直接來到了吳楚夫別墅主樓的樓頂。
然后悄然潛入。
利用透視眼,許飛很快就找到了吳楚夫在那個房間。
吳楚夫的臥室很大,此時吳楚夫坐在沙發上,身上的襯衫敞著懷,在他的身前放著一杯威士忌。
同時在旁邊的床上,一個20多歲的女人,抱著床單,蜷縮在床沿上,臉上掛著淚水。
“哈哈,剛剛你的表現不錯,明天我就會給巡防營打電話,讓他們把你的老公跟孩子放了的,但是你嗎,還得在這里陪我兩天!”
此時的吳楚夫沒有了往日的冷靜,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這個女人是他前兩天在大街上看到的,當時這個女人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旁邊跟著的是她的老公,吳楚夫看到她臉上那種幸福的笑容,還有小家碧玉的樣子,立即心動了。
當天就讓人巡防營將她的老公給孩子給抓起來了。
而這個女人也被吳楚夫的人給帶到了他的住處。
女人盤坐在哪里,依然是一副楚楚可憐,以及絕望的表情。
看到這個女人的表情后,吳楚夫的臉上卻露出了暢快的笑容。
直接起身,朝著女人走了過來。
女人看到吳楚夫的樣子,嚇得身子往后挪了挪,吳楚夫見狀神色一冷:“怎么?你還想要見到你老公的手指頭嗎?”
聽到吳楚夫的話后,女人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但身子卻不敢有絲毫的動彈了。
吳楚夫見狀哈哈一笑,正準備來一個餓虎撲食!
身后突然響起了一聲悶響!
那個女人看到了這個如魔鬼一般的男人,他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爬在地上的。
女人看到在吳楚夫的身后,站著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
黑衣男人沒有說話,直接扔給了自己一件衣服。
“穿上衣服!”
女人膽怯的照做了。
“穿好了!”
黑衣人自然是許飛了,剛剛趁著吳楚夫背對房門的時候,許飛偷偷的進來,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因為現如今已經是深夜了,吳楚夫住處的下人也都已經睡覺了,所以走廊內沒有任何的人。
許飛帶著女人翻出了吳楚夫的別墅,“回家吧!”
說完后,許飛潛入了夜色中去,目的地是大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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