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幾個月的盛海灘,再次轟動。
雖然說這將近一年的時間,曰本人一直被許飛壓著,但整個盛海灘也就只有一個許飛,撇開許飛不講,曰本人依然是盛海灘最有實力的一方。
但現在曰本駐盛海灘軍事最高主管藤田剛,曰本在盛海灘最高特務頭子衫田亞未,同一時間被人暗殺在了碼頭。
這必將引起軒然大波。
此時盛海灘內,每一方勢力的神經都崩的緊緊的,所有人都知道曰本人是不可能放過這件事情的。
三浦弦太此時差點瘋了!
因為橫山謙三是偷偷摸摸來盛海灘的,外人不知道,但三浦弦太不可能不知道,現如今藤田剛,衫田亞未就這么死了,橫山謙三也沒有按照規定的時間抵達盛海灘。
這樣的事情,這讓三浦弦太不得不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其他了,立即通過專線聯系了東北駐華曰軍陸軍部總司令,將這件事情上報了上去。
總司令接到三浦弦太的通知后,同樣是暴跳如雷,嚴令三浦弦太必須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如果說只有藤田剛與衫田亞未本人被暗殺了,那么在整個盛海灘做這件事情除了許飛,任何人沒有這個膽子。
但連橫山謙三都消失了,這就不好說了。
事情太大,不是許飛一個人能做到的,而且許飛也不知道橫山謙三來盛海灘的事情曰本人是這么想的。
三浦弦太立即命令部下前往許公館暗中調查,想要看看許飛在不在家中。
但三浦弦太也知道這種調查其實是沒有用的,畢竟距離藤田剛與衫田亞未暗殺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許飛可能早就已經回去了。
同時三浦弦太又立即調集漁船,沿著航線,去看看橫山謙三到底是出現意外了,還是真的就晚點了。
也正是這樣,讓三浦弦太失去了一個很好的時間。
許飛回到了許公館。
這個時候許公館內眾人還不知道藤田剛與衫田亞未被暗殺的事情,她們此時心心念念的就是許飛昨天跟他們講的要告訴他們的事情。
這期間,其她的女孩子們問了曹云多次,但曹云就是沒有跟她們說具體的事情,只是讓大家做好準備,卻又不說做什么準備!
好了,現在許飛回來了,事情終于能夠知道清楚了。
但許飛依然沒有跟她們立即講明白所有的事情。
而是讓福伯將所有的下人都集中起來。
“福伯,現在你立即帶著大家去白利南路的別墅,將那里收拾好了,以后少爺和小姐就住在那里了!”
許飛對福伯直接講道。
福伯微微一愣,問道:“那老爺,咱們這里呢?”
許飛笑道:“咱們這里一個人不留,所有人都去那邊!”
福伯點點頭,自認為自己明白了許飛的意思:“我想起來了,這里跟丁老板的租期已經到了。”
大家都知道此時的許公館只是許飛當初在丁力那里租來的,而不是真正的屬于許飛的。
所以現在許飛讓福伯等人去哪里,他們立即認為許飛是準備不續租這里了呢!
許飛呵呵一笑,倒也沒有解釋,只是對福伯講道:“福伯,以后好好的照顧少爺和小姐!”
福伯笑著點頭道:“那是肯定的!”
隨后福伯便立即開心的帶著下人們去收拾了,講明今天下午所有人必須搬到白利南路的別墅。
隨后許飛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草木全與草木蘭兩個小豆丁,笑著講道:“你們兩個跟我上樓吧,哥哥有些事情要跟你們講!”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有些事情兩個小豆丁還是有預感的。
兩人跟著許飛來到了書房。
“哥哥,你是不是要離開我們啊?”草木蘭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已經沁出淚水了。
許飛點了點頭,道:“是啊,哥哥要離開盛海灘了,這里不是哥哥的家,哥哥也該回家了!”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預感,但兩個小豆丁還是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看著流淚的兩個小豆丁,許飛的心軟了,想要帶兩人一起回去,反正一只羊是趕,好幾只羊也是趕。
但就在許飛有了這樣的想法后,系統突然傳來了提示。
系統提示:草木全與草木蘭兩人,在這方世界還有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無法與宿主一起返回盛海灘!
系統的提示,將許飛最后的一絲希望給磨滅了。
只能是摟著兩個小豆丁講道:“你們兩個放心,以后哥哥還會回來看你們的,也許是一年后,也許是幾年后,一定會回來看你們!”
兩個小豆丁無助的點頭。
許飛對草木全講道:“阿全,你是哥哥,等我離開后,你就是家里唯一一個男人了,一定要照顧好妹妹,知道嗎?”
草木全啜泣著點頭。
許飛又對草木蘭講道:“阿蘭,乖,不哭,哥哥以后會回來看你們的,以后要好好的聽哥哥的話,知道嗎?”
草木蘭也是哭著點頭。
許飛見狀只能硬著心腸,又在兜里拿出來四管不死血,每人兩管的交到了他們的手中。
“這就是哥哥的神秘良藥了,記著這東西能夠保命,誰都不要給知道嗎?”
“哥哥在白利南路的別墅里,留了兩百萬美金的存款,支票就放在了阿全的房間內,這是你們兩個的生活費,同時紡織廠還有酒吧的利益也都會給你們送來的。
以后要是在盛海灘遇到了什么問題,就去找哥哥的那些朋友他們都會幫你們的.”
許飛絮絮叨叨的跟兩個小豆丁說了兩個多小時才讓曹云將他們帶了出去,同時又將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叫到了書房。
將自己的真實情況告訴了眾人。
所有人聽完以后,全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正如許飛曾經所想的那樣,湘云,三吉彩花,阿芝這種在盛海灘沒有絲毫留戀的人,對于離開盛海灘去許飛所在的港島,沒有任何的意見。
而任婷婷,anny,白妞三人卻陷入了痛苦的沉默當中。
這是一道選擇題,二選一沒有任何的辦法。
后來聽到許飛講,以后還有機會再回來的時候,終于決定了,要跟許飛離開。
但因為許飛在盛海灘的后續計劃,她們這個時候卻只能選擇在這個時間與自己的家人團聚一下,卻不能告訴他們真實的情況。
任婷婷,anny兩人在趙三,馬五等人的保護下,去給自己的家里人發電報了,而白妞也有人保護的去了戲班,與白班主見面
到了傍晚的時候,三浦弦太那邊終于知道了橫山謙三的情況,海面上的殘骸說明了一切的問題。
同一時間,三浦弦太還接到了自己人匯報,許公館那邊出現了情況,一副要搬家的樣子。
這讓三浦弦太不敢再有絲毫的耽誤,按照之前總司令的吩咐,許飛但凡有點風吹草動,哪怕是拼著發動一場戰爭,也要將許飛抓住。
于是霞飛路37號的所有曰本駐兵,在這一刻立即開始聚集,但為了避免被更多人知道,再加上許公館那邊傳來的情報,許飛還沒有正式離開許公館,所以三浦弦太決定今天晚上凌晨出動。
地府,酆都鬼城!
腳踩黑色官靴,身穿緋紅色狀元袍,頭戴官帽,鐵面虬鬢的鐘馗,此時一雙豹眼再次睜的如同銅鈴一般!
因為他的第十二任妹夫,再次在與自己的妹妹洞房前夕突然死亡!
死的毫無征兆!
哪怕鐘馗已經守在新房的外面了,但依然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位白公子死的透透的,詭異莫名!
“哇呀呀,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什么人做的?”鐘馗的一張大黑臉,此時漲的通紅,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鐘阿妹此時卻只能是坐在床榻上獨自掩面!
“哥哥,可能是我命薄,無緣位列仙班吧!”
“哼,妹妹,你放心,哥哥一定會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的!”鐘馗怒吼道。
就在這個時候,小鬼再次找到了鐘馗,見到鐘馗一臉的怒容,心中雖然有些膽怯,但還是說道。
“鐘爺,崔判官那邊讓小的務必請鐘爺過去!”
鐘馗煩躁的說道:“告訴崔老頭,就說我處理完我妹妹的事情,馬上去陽間調查那件事情。”
鐘馗以為崔判官找自己說的還是五個月前的那件事情呢。
小鬼趕忙說道:“鐘爺,崔判官講,除了這件事情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請您過去啊!”
鐘馗微微一愣,終究是地府有名的正義判官,雖然自己妹妹的事情很嚴重,但崔老頭這個時候來找自己,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算了,待我前去看看!”
說完后,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便徑直朝著閻羅殿前去了。
當鐘馗感到閻羅殿的時候,看到這里竟然跪著數百個陰魂,而且還全都是女人,神情微微一愣,但也沒有多問,徑直走進了閻羅殿,來到了崔判官的書房。
“崔老頭,外面的是怎么回事?”
鐘馗直接問道。
崔判官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道:“這件事情跟之前我找你的那件事情應該有點關系!”
鐘馗神情一凌,道:“怎么說。”
“外面的那些魂都是剛剛死掉的”
“這不可能!”鐘馗直接打斷道:“沒到七日返陽,她們怎么可能凝聚魂體來到地府!?”
崔判官苦笑一聲,道:“這件事情反常便反常在這里了,外面的那些陰魂全都是被人超度來的地府,這說明上面肯定有一些得道高人在施展法術!”
鐘馗這才點了點頭,神色也沒有那么的嚴肅了,道:“這倒是可以理解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沒什么了,上面的人經常這么做,也不算是違規啊?”
崔判官道:“你的性子還是那么的著急,聽我說完你就知道了。”
頓了一下后,崔判官講道:“我剛剛審問了這些魂,得知她們是昨天夜晚死在華夏的盛海灘.”
外面的那些魂實際上就是許飛在海面上超度的那些魂。
聽完了崔判官的講述后,鐘馗神色嚴肅的說道:“這么說是有得道之人在陽間利用法術殺害陽間之人了?”
崔判官點頭,道:“陽間有陽間的法律,陰間有陰間的法律,自從末法時代起,修行界便有了規矩,不管陽間發生什么事情,修行之人不得以法術干擾陽間的自然發展,現如今有人違抗了這條,不管他做的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們都應該上去查一查的!”
鐘馗點頭道:“不管怎么說,這個人敢這么做,我還是很佩服他的,但法律終究是法律!”
說到這里,鐘馗突然一愣,趕忙說道:“我記著之前,你曾經說過那個霍元甲就是華夏盛海灘人?”
崔判官微微額首,道:“不錯,所以我才認為這兩件事情有聯系,你想想陽間那個人能夠御空飛行,同時還能夠揮手之間便將數百個陰魂送入地府,這種事情可不是普通修行者能夠做到的,如果他能夠做到這些,那么修改一個凡人的壽命,也不是什么難事了!”
這里崔判官所講的修改一個人的壽命,并不是直接修改生死簿上的紀錄,而是通過仙法靈藥等手段在陽間為一個凡人延續壽命的能力!
鐘馗點頭道:“不錯,若是如此的話,我確實應該早些上去看看的,這樣吧,我今天晚上就上去看看,陽間到底什么時候,突然又出現了這么一位厲害的修行者!”
崔判官道:“這樣最好了!”
進入傍晚時分。
白妞是最后一個回到許公館的,與任婷婷,anny兩人一樣,回來的時候,眼睛紅腫,顯得十分的痛苦。
“老爺,那我們就先過去了,將那邊收拾好后,老爺跟各位小姐明天過去就好了!”
福伯是最后一個離開許公館的,在福伯的身邊還有草木全,草木蘭兩個小豆丁,他們的臉上掛著淚水,這讓福伯有些不能理解,就一晚上的時間,明天就能夠看到了,干嘛這么生離死別的啊!
“哥哥!”
兩個小豆丁忍不住的再次抱住許飛。
許飛帶著復雜的表情,摟住了兩人,道:“好了,你們兩個以后要乖乖的知道嗎?”
“嗯!”
最終福伯還是帶著兩個小豆丁在趙三,馬五等人的保護下離開了許公館。
此時許公館就只剩下了許飛,曹云,湘云,白妞,任婷婷,anny,三吉彩花,阿芝八個人!
對了,還有圓滾滾的豆包,這個時候豆包就乖乖的躺在三吉彩花的懷里。
許飛笑了笑,道:“挺好,難的今天這里就咱們幾個,距離離開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咱們先吃點東西吧!”
眾人默默無語的開始收拾,離別的傷懷,總是縈繞在她們的心頭。
“飛哥,丁力他們今天晚上不會過來了吧?”曹云擔心的問道。
許飛搖頭,笑道:“不會了,今天下午他們既然已經被咱們給趕回去了,自然也就不可再能過來了。”
今天下午的時候,許公館十分熱鬧,隨著藤田剛與衫田亞未的死傳開,丁力等人立即猜到這件事情可能就是許飛做的。
再聯想這幾天許飛的種種行為,紛紛帶著人來到了許公館,不過最后卻都被許飛給趕了回去,他們要是在這里的話,自己留給曰本人的最后一個禮物,可就沒有辦法兌現了!
雖然心有不甘,但看到許飛態度堅決,眾人也只好無奈的離開。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深夜,許飛幾個人衣著整齊的坐在院子里,在月光下,吃著小燒烤,如果不考慮每個人的心情,倒也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
“飛哥,我們到了港島之后,身份的問題怎么解決啊?”曹云想的最為全面,任何一個時代都需要有自己的身份證明,到了港島也自然會有這個問題了。
聽到曹云這么問,其她人也紛紛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好奇的看向許飛,突然之間前往六十年后,對她們來講,還是一件十分神奇的事情!
許飛笑道:“放心吧,我自然是會幫你們解決的!”
港島那邊那么多的阿sir朋友,是不可能解決不了這些事情的。
聽到許飛這么講,眾人微微點頭。
湘云好奇的問道:“飛哥,六十年后到底是什么樣的啊?”
許飛哈哈一笑,道:“很快你就會知道了,放心吧,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就在眾人聊天的時候,許公館外面十幾兩開車,載著一千多曰本兵來到了許公館。
三浦弦太這是準備破釜沉舟了!
今天晚上不管是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要將許飛帶走!
來到許公館外20米的地方,三浦弦太叫停了所有車輛,一個人在車上走了下來。
一個穿著黑色長衫的男人跑了過來。
“三浦君,已經調查清楚了,現在許公館內除了許飛還有他的幾個女人之外,已經沒有任何人了!”
這是負責蹲守許公館的人今天調查的情況。
三浦弦太眼前一亮,道:“你確定什么人都沒有了?”
“不錯,本來今天下午的時候,丁力等人是過來的,結果不知道因為什么,許飛將他們全都給趕回去了!”
“哈哈,實在是太好了!”三浦弦太大喜的說道,隨后轉身,吩咐道:“所有人下車,立即進入許公館活捉許飛!”
蔣公館!
本來已經入睡的蔣榮壽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蔣榮壽不耐煩的拿起了電話,“喂,誰啊?”
“爸爸,是我,夢萍啊!”電話那邊傳來了蔣榮壽真正女兒蔣夢萍的聲音。
蔣榮壽瞬間清醒,直接在床上爬了起來,大聲喊道:“萍兒,萍兒,你在什么地方?!”
盛海灘某處還在營業的酒吧內,一個身穿臟亂洋裙的女生,對著電話喊道:“爸爸,我在XX酒吧,你快來接我吧!”
蔣夢萍一直都被關押在霞飛路37號,今天隨著里面所有曰本兵的出行,沒有了煞氣的這里,蔣夢萍被劉小鳳救了出來,送到了一處酒吧的位置,便飛回了許公館。
當然了,蔣夢萍并不知道自己被救的過程,整個過程都是昏迷,當劉小鳳離開,她才清醒。
蔣榮壽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前往那里接自己的女兒了。
丁公館!
丁力與許文強兩人雖然下午的時候,被許飛給趕回來了,但他們并沒有入睡,這段時間許飛的表現實在是讓他們有些費解。
“強哥,你說阿飛的葫蘆里到底是買的什么藥啊?”丁力有些不能理解的問道。
許文強也是一頭的問號道:“我也不知道啊!”
“算了,咱們還是等等看吧,如果今天晚上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應該就不會有事了!”丁力只能這么說道。
許文強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長毛突然跑了進來。
“力哥,強哥,剛剛收到消息,三浦弦太帶著所有曰本兵已經抵達許公館了!”
丁力與許文強兩人臉色頓時一變,許文強更是直接訓斥道:“怎么現在才匯報這個消息!”
長毛趕忙說道:“手底下的人光顧著看著飛哥的許公館了,你也知道飛哥今天下午嚴令今天晚上所有人接近許公館,所以兄弟們”
“好了,不要廢話了,趕緊召集人手,跟我去許公館!”許文強大聲喊道。
丁力道:“我現在立即給譚四他們打電話!”
盛海灘,城隍廟!
一道紅光閃過!
鐘馗從陰間來到了陽間,剛剛現身的鐘馗,看著陽間的一切,微微皺眉:“元氣真的是原來越淡薄了!”
自語一句后,鐘馗將城隍招出,城隍是一個白發白須不到一米五的小老頭。
“鐘爺,您怎么親自上來了?”城隍見到鐘馗后,趕忙問道。
“我且問你,在盛海灘有一個名叫霍元甲的人,你可知道在什么地方?”鐘馗直接問道。
城隍立即說道:“當然知道了,鐘爺您現在就要找他嗎?”
鐘馗點頭道:“沒錯,速速帶我過去!”
許公館!
三浦弦太帶著大部分的曰本兵,直接沖入了許公館,結果卻看到在許公館的花園內許飛與他的幾個女人攜手一起站在那里,同時在許飛的手中還拿著一個古樸的盒子。
另外在花園一直到許公館的大門口,擺放著數個嶄新的大木箱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三浦弦太立即帶人來到了許飛數米前。
“許飛,今天這里沒有人能夠救你了,乖乖的跟我們回去,以后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
許飛笑看著三浦弦太,問道:“你聽沒聽過這么一句話?”
三浦弦太微微一愣:“什么話?”
許飛指著天上的月亮,笑道:“這句話就是‘般若波羅蜜’!”
三浦弦太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古樸的盒子突然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璀璨的金光!
許飛等人留給三浦弦太最后的一個畫面就是在金光的照射下,許飛等人突然憑空消失了。
“人呢?人呢?”三浦弦太不敢置信的跑到許飛的剛剛消失的地方,怒聲喊道。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烤箱上的一根香煙正好燃燒到了一半,在香煙一半的位置數條引信突然燃燒。
呲.
三浦弦太面如死灰
丁公館,丁力等人剛剛沖出丁公館,突然.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在丁公館不遠處的許公館那邊傳來。
漫天的火光瞬間照亮了黑夜。
丁力與許文強兩人臉色瞬間蒼白,不顧長毛等人的阻攔,猛地沖向許公館的位置。
在城隍的帶領下,鐘馗正在朝著精武門前去。
剛剛走了一半的鐘馗,神情猛然一驚,瞬間看向許公館的位置。
不等城隍反應,鐘馗已經飛遠,等他來到許公館的時候,這里已經是一片火海了,鐘馗看到了一些人在火海中掙扎,還有一大部分在火海外逃竄。
很快鐘馗就又看到又數百人手持武器的出現了著火地點的外面,然后對著那些在火海中掙扎,或者是外面逃竄的人開始屠殺。
這是一處人間慘象!
但這一切與鐘馗沒有任何的關系,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火海中的一個位置。
“不會錯的,剛剛我明明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這里一定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剛剛殘缺版月光寶盒的發動,讓鐘馗給感受到了。
但他現在卻一點點都感受到這個靈氣了。
“到底是什么人?”鐘馗自問道。
這里已經沒有辦法給鐘馗答案了,鐘馗再次回到了城隍的身邊,繼續朝著精武門的方向去了!
對于盛海灘來講,這個夜晚注定不會平靜。
許公館爆發出來的巨大爆炸聲,讓無數人聽到,也讓無數人無法入眠。
每個人都在期盼著天亮,希望天亮之后,能夠有消息傳來。
但是當天亮之后,傳來的消息,卻讓每一個人無法接受。
他們心目中的民族英雄許飛,竟然在昨天晚上遭到了曰本兵的偷襲,許飛在以一敵千的情況下,無法自保,最終只能是選擇了引爆家中的炸藥,與這些曰本兵同歸于盡!
這便是今天傳出來的消息了。
至于后來丁力等人的出現,已經無關緊要了,至少在普通人的眼中已經無關緊要了。
他們只需要知道許飛死了,許飛死的非常偉大就可以了。
許飛這樣的死亡是他們無法接受,很快就有無數的人聚集在了一起,他們吶喊者,嘶吼著,沖向了曰本的大使館!
這個時候他們需要宣泄。
丁公館!
丁力,許文強,譚四,馬永貞,以及華界的沈剛夫等人匯聚一堂,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強烈的悲傷。
“我不信!”
富翁陶大業怒拍著沙發,嘶吼道:“阿飛不可能就這么死了,他怎么可能就這么死了呢?”
不僅是富翁陶大業不相信,其他人也不能相信,但現如今事實就擺在他們的面前。
由不得他們不相信啊!
血肉模糊的尸體,已經無法辨認了。
過了良久之后,許文強開口道:“現在阿飛留在盛海灘的只有阿全,阿蘭這兩個弟弟妹妹了,不管怎么樣,咱們以后都要好好的照顧他們!”
精武門!
霍元甲有些精神不振的走了出來,昨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了地府的鐘馗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夢中。
在夢中鐘馗詢問自己這段時間的情況。
霍元甲本能的想要將許飛的事情不告訴他,但身體卻又十分誠實的將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鐘馗。
這個夢很奇怪,鐘馗在知道后,竟然就走了。
然后自己就醒了!
這尼瑪是怎么回事呢?
當霍元甲走出大廳,看到演武場內眾人一副哀傷的表情時,忍不住的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霍廷恩雙目通紅的看著霍元甲道:“爸爸,飛哥他.飛哥他昨天晚上去世了!”
“什么?”
霍元甲一臉驚訝的看著霍廷恩。
山田光子起床后,看到自己身邊的床鋪是空著的,并沒有露出什么擔心的表情。
因為他知道陳真每天都會出去給自己買早餐的!
果然等山田光子洗漱結束后看到了陳真回來。
但令山田光子擔心的是,陳真這次手中并沒有拿著早餐,而是拿著幾份報紙,然后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
“怎么了?”山田光子見到陳真這個樣子,擔心的問道。
陳真的臉上帶著悲痛的神情,道:“飛哥昨天晚上去世了!”
山田光子神情一變,立即說道:“這不可能!”
陳真將報紙遞給了山田光子,道:“這是今天新出的報紙!”
山田光子接過報紙后,臉色變得蒼白。
陳真道:“光子,你先在家休息,我想去飛哥的別墅看看!”
山田光子卻堅定的說道:“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陳真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今天有很多人來到了許公館外,這些人有絕大部分許飛都沒有見過,但今天他們都拿著鮮花來到了這里,在廢墟上放了一束鮮花,默默的哀悼著。
陳真與山田光子兩人也來到了這里,他們并沒有拿著鮮花,但臉上悲痛的表情,不比任何人小。
很快陳真就看到了周大福與春天兩人也走了過來,他們的臉上帶著同樣悲傷的表情,兩人現如今雖然已經表明心跡,但還沒有正式結婚。
四個人走到了一起,感情豐富的周大福走到了廢墟前,臉上掛滿了淚水,“飛哥,這怎么可能呢,這不可能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悼念許飛的時候,人群中突然走來一個與現場所有人穿著不同的男人。
因為這個男人穿著一件紅色的兜帽衫,顯得與現場所有人的穿著都格格不入。
同時這個男人還張著一個娃娃臉,雖然也有二十多歲了,但看上去沒有那么的成熟
男人的表情很復雜,愣愣的看著前面的情況,眼神中并沒有多少的悲傷,更多的是一種不現實的感覺。
當他看到跪在那里的周大福時,眼神一個恍惚。
走了過去。
“你是周大福?”男人先問道。
周大福悲痛的點頭,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坐什么,最令人討厭的是他竟然在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衣服。
這是對許飛很大的不尊重,周大福這樣認為道。
男人驚訝的說道:“你果然認識我師父許飛!”
周大福愣愣的看向男人,“你是飛哥的徒弟?”
“對啊,我叫星仔,我師父就是許飛!”
許飛離開了盛海灘,星仔則是來到了盛海灘,今天剛剛到的,看到了報紙上關于許飛的消息后,立即趕了過來,沒想到碰到了自己的爺爺.呃,還有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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