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普通的公寓,但與許飛現如今住的婷婷公寓又略顯不同。
許飛所在的婷婷公寓是全部由住房物業組成的,也不是臨街的那種。
而這處公寓則是臨街公寓,一樓都是商鋪的那種,同時在公寓的入口處則是掛著一個霓虹招牌。
‘洪記跌打館’!
也不知道這個跌打館與洪震南有沒有關系,許飛站在公寓的入口處仰頭看了一眼那個招牌。
這樣的公寓在港島隨處可見。
“許sir,那個阿輪就在這里了!”鄭偉亮認真的講道。
許飛點點頭,道:“上去吧!”
鄭偉亮點頭,率先帶著許飛上樓。
這里沒有電梯,走進去會看到住在第一層的就是門口掛著招牌的那家洪記跌打館。
再往上,基本上每層樓都有自己的招牌,各行各業的都有。
當許飛跟在鄭偉亮的身后來到五樓的時候,看到了上面掛著的招牌是夜色公寓!
鄭偉亮神色尷尬的看了一眼許飛,“就是這里了!”
許飛明白鄭偉亮為什么會這樣,看招牌就知道這里不是那種真的讓人住宿的地方,而是一個馬房。
放到古代,就是青樓的意思!
不過規格比青樓小太多了。
用P房來形容更合適
“進去吧!”許飛點頭道。
鄭偉亮推開了房門,這里的空出來了,就如同一家小型商鋪的前臺一樣,有一個收款臺,收款臺的里面坐著一個無精打采的年輕人。
靠近門口的位置放著一排沙發,如果是下午或者晚上過來,會看到在沙發上有一群姑娘坐在那里,任人挑選!
“老板,幾”
收款臺里的年輕人聽到開門的聲音,露著笑臉抬頭,只是當他看到鄭偉亮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立即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屑的嘲笑。
“艸,早就告訴你了,你女兒不在這里,你他么的是不是昨天上午挨打沒夠啊!?”年輕人囂張的看著鄭偉亮。
鄭偉亮并沒有驚慌,而是憤怒的喊道:“我女兒呢,我女兒一定在你們這里!”
年輕人在收款臺里面抽出一把砍刀,直接拍到了桌面上,囂張的說道:“喊什么喊,老子說了你女兒不在這里,就是不在這里,不想挨揍的話,趕緊滾蛋!”
許飛在兜里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道:“我是油麻地警署的探員,鄭淑慧小姐到底在不在你們這里?”
年輕人看到許飛手中的警官證,微微一愣,不過并不是很在乎的說道:“阿sir,我們是照足了規矩交規費的。”
許飛冷聲道:“我不是來找你們收規費的,我是來找你們要人的,你老大阿輪呢,讓他出來見我!”
年輕人終究只是一個普通的矮騾子,敢在鄭偉亮這樣老實人面前耍橫,但不敢在阿sir的面前如此。
嘟嘟囔囔的走出了收款臺:“等一會啊!”
說完走進了里面的房間。
沒一會一個睡眼懵醒,一副欠揍臉的男人,光著膀子,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許飛之前就覺著阿輪這個名字有些耳熟,現在看到對方的樣子,許飛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覺著這個名字耳熟了,這不就是之前自己在酒樓打過的那個阿輪嗎?
只是沒想到,阿輪剛剛與小霞沒有了牽連,現在竟然又勾搭上了一個鄭淑慧,話說他的樣子真的是很容易勾引女孩子.
在許飛的眼中,這個阿輪長的是一副欠揍的臉,但在很多女孩子的眼中,他這種痞痞賴賴的男生,顯然很受歡迎。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阿輪這個時候也看到了許飛,沒有精神的雙目,瞬間來了精神。
“許sir,您怎么來了?”來到了許飛的跟前,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許飛打過他,他的心中對許飛也有恨,但這不代表阿輪就會跟許飛針鋒相對,他這樣的矮騾子欺軟怕硬,心中對許飛更多的是懼怕。
實際上在那天之后,神經光找到了自己,說明了要對付許飛,還讓自己去找了自己的老大金牙駒。
當時金牙駒知道這件事情后,也是表示會收拾許飛,不過阿輪就是金牙駒的一個外圍小弟,還屬于那種不入流的,所以金牙駒的事情他并沒有資格知道。
不僅沒有資格知道,就連他這個馬房都沒有被大小馬放在眼中,不然昨天晚上大小馬掃蕩金牙駒的場子時,是不會忘了他這里的。
許飛指著自己身邊的鄭偉亮,講道:“這個人你知道吧,我也不跟你廢話,他女兒鄭淑慧在什么地方,馬上把人交出來!”
阿輪看到許飛身邊的鄭偉亮時,雙眸中閃過一絲驚慌,然后迅速的說道:“許sir,我之前確實是跟他女兒談了兩天的戀愛,但后來這個女人竟然神經病的要跟我結婚,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跟她結婚呢,再加上這個老家伙的從中作梗,我就跟鄭淑慧分手了!”
“不會的,我女兒一定是被你給藏起來,你趕緊把我女兒交出來啊!”鄭偉亮見到阿輪后,雙目立即噴火。
許飛則是敏銳的觀察到了阿輪雙眸中的驚慌。
“小子,你他么的不老實啊,現在我親自過來找你要人,你竟然還敢跟我嘰嘰歪歪的的,是不是想去警署吃一頓殺威棒啊?”
阿輪閃過一絲驚慌后,強作鎮定的講道:“許sir,就算你是阿sir,也不能不講道理啊,再說我們馬房可是照足了規矩交規費的,而且我老大還是金牙駒!”
許飛嗤笑一聲,道:“昨天晚上是不是很早就睡覺了?”
阿輪對于許飛突然切換話題感到有些不適應,下意識的說道:“是啊!”
許飛道:“你老大都已經掛了,還跟我提金牙駒呢!?”
阿輪臉色一變,立即講道:“這不可能!”
金牙駒是什么人啊,現在他們這支字頭中最風光的大佬,有人有錢,根本不是完全有能力替代王老吉的地位,現在許飛竟然說自己的老大掛了。
這怎么可能呢!
就在許飛懶得跟阿輪掰扯,準備將阿輪帶到警署好好的招呼一下對方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喧嘩的聲音。
幾個矮騾子手持西瓜刀,沖了進來,帶頭的正是十哥!
搶地盤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很顯然這個時候大小馬兩人想到了阿倫的這個場子,讓十哥帶人過來收地盤了。
十哥闖進馬房,看到許飛竟然也在這里的時候,臉色微微一愣,道:“飛哥,你怎么也在這里啊?”
昨天晚上的事情,許飛打服了很多人,十哥也是其中之一,在大小馬的口中知道了許飛竟然以一敵二百還大獲全勝之后,十哥就成了許飛眾多小迷弟中的一員。
許飛見到十哥竟然來了,倒也省心自己將阿輪帶到警署的過程了。
將自己過來的原因告訴了十哥后,許飛講道:“阿十,你來的正好,替我好好的問問這位阿輪先生,鄭淑慧小姐在什么地方!”
說完以后,許飛坐在了馬房的沙發上。
阿十笑道:“您就放心吧!”
說完之后,獰笑的看向阿輪,道:“小子,你竟然敢讓飛哥生氣.”
阿輪自然是知道阿十的,知道這是王老吉手底下的雙花紅棍,嚇的顫聲道:“十哥,十哥,我老大是金牙駒.”
“么的,金牙駒都已經消失了,還敢跟我提金牙駒.”阿十帶著人就開始了對阿輪的毆打。
另外阿輪的幾個小弟,這個時候聽到外面的動靜,也紛紛在房間內走了出來,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就被阿十的人給堵在了那里。
同時還有一些穿著簡單的女孩子,在各個房間出來,許飛注意到她們所在的房間,走出來的也有不少的小弟。
港島的馬夫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職業,他們帶的姑娘,會稱呼為女兒,而姑娘則是稱呼他們為老豆。
馬夫每發展一個姑娘,就會先試試對方的技術。
但是在這個行業里,卻有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那就是馬夫與姑娘之間,不能產生真感情!
許飛曾經就看過一部港片,講的就是馬夫與姑娘之間的事情,他們之間有了感情,下場很凄慘.
阿十打人向來是不會留手的,阿輪這幫人又不是什么心志堅定之人,很快就被阿十打的連連求饒了。
至于鄭淑慧的消息,也讓阿十給問出來了。
許飛聽完之后,無奈的看向鄭偉亮。
“你確定你女兒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
聰明的女孩子指定是做不出這種笨蛋事情的,但好像港島向來不缺少這樣的女孩子,現在是,以后也是!
鄭偉亮此時卻滿臉的焦急,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做出這么愚蠢的事情。
“許sir,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鄭偉亮向許飛哀求道。
許飛點點頭,道:“走吧,既然知道你女兒在什么地方了,剩下的就好辦了!”
說完許飛起身準備離開,同時對馬房的阿十講道:“阿十,這幾個人交給你了,好好的收拾一下!”
阿十對于許飛的話,自然是沒有意見了。
“飛哥,你就放心吧!”
許飛笑了笑,帶著鄭偉亮走出了馬房,上車,然后來到了一處叫做夜巴黎夜總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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