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賢是個害人精。
以前學習委員從來不會在意的事情，如今竟要遮遮掩掩地害羞。
但不管怎么說，她的確是成長了。
從出院在家休養算起，林小賢也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和學習委員探索人體奧秘了，所以今天這一發現也是蠻突然的。
“可是佳寶寶你也沒必要害羞的嘛，又不是小朋友了。”
學習委員呵呵都懶得呵呵了，薄怒含羞地踩了下他的腳，不說話。
要不是喜歡上了某個臭流氓，要不是老被臭流氓欺負，要不是每次欺負她的時候都像揉棉花糖一樣，都快要把里面的糖汁兒揉出來似的，她才不會在意這種無聊的東西呢！
“鄰家有女初長成，寶寶已露尖尖角，哈哈哈…”
林小賢很想化身蜻蜓立上頭，但他又不是什么lsp，也不急于一時。
“什么下流的破詩，呸！”
周佳沒好氣地啐他，然后穿好校服，往乒乓球臺走去：
“你還打不打了…”
“打打打。”
林小賢當然要打，實踐證明，球這個東西就是要多打，打多了，小球也可以逐漸變大球。
林小賢打的時候，眼光就老忍不住亂瞟。
不是說他沒見過好東西，畢竟家里某個大老婆的裝備已經可謂生物兵器了，林小賢肯定是見過“大”世面的。
只是少女的這種曖昧的，美妙的成長就伴隨在他身邊，難免讓他產生一種新潮澎湃的養成感。
就好比買回來的一對小兔子，買的時候老板說品種是珍珠兔，永遠長不大。
可結果，僅僅稍微喂了幾次胡蘿卜，就還是突破了原以為的上限，本著未來可期的方向去了。
誠然，和顧小顏相比，學習委員還是差了不少火候。
不過在回教室的路上，林小賢也“貼心地鼓勵”了周佳：
“寶寶真棒！身體才是學習的本錢，良好的發育勢頭，說明你現在身體越來越健康了啊！”
“健康什么啊…”
學習委員捏著袖子，小聲嘟囔著：
“小顏可比我健康多了…”
“嗯，這倒是…”
“嗯？不是，那啥，我是說…”
不小心把實話說出來了，感覺學習委員臉色冷了一下，林小賢轉轉眼珠，然后機智地打了個響指：
“…寶寶，我覺得，你現在肯定已經成功超越小書了！”
“你…這是夸我么…”
算了，不問了，她對大小的事情才不感興趣呢，無所謂。
不過…
學習委員奇怪且狐疑地扭過頭，在樓道上停下來：
“林小賢。”
“哎。”
“你是怎么知道小書的…大小的…？”
“害…”
林小賢心里其實慌得一比，媽蛋怎么又說禿嚕嘴了。
但是表面穩如老狗：
“兄妹是這樣的，哪怕不是親生的，也在一起這么久了，不知不覺就會了解這些…而且她對我也一樣了解啊，比如我一脫褲子，她就知道我要放屁還是拉屎。”
“惡心。”
“應該是惡心心，聽著可愛一點。”
林小賢笑呵呵，其實回答了跟沒回答一樣。
但沒辦法，總不能說自己摸過，還是她主動拉著自己的手去摸的吧？
要說自己看出來的呢，聽著也奇怪，感覺好像自己這個當哥哥的一直在監控妹妹身上小鴿子的成長情況一樣。
況且呢，兩個人如今的感情一直都挺曖昧，都不知道下一步會在什么時候以什么樣的姿勢呈現出什么樣的發展方向。所以林小賢也不好告訴學習委員，其實他和小書已經接過吻，還做過一些淺層面的親熱這些事。
“那蘇元呢？”扯開了小書的事情話題，學習委員又突然問道。
“蘇元？蘇元怎么了？”
然而，林小賢卻不禁皺眉迷茫了一下，學習委員看不出他是腦子真卡殼了還是裝的，只好支支吾吾地提醒：
“就是蘇元的…健康情況…你覺得…怎么樣…”
“哦她啊！”
林小賢還真沒卡殼，只是沒想到這種關于女孩子第二性征的事情，學習委員居然還會問到蘇元身上，擺擺手：
“很遺憾，業余選手，沒有資格參加本次比賽。”
林小賢的嘴真夠花哨的，學習委員對他的形容翻了個白眼，可是心里倒也有種憋不住的竊喜…
晚上，晚自習。
“老公。”
“嗯？”
“有個事情一直想問你的，我剛做完物理卷子，可不可以問你啊。”
“唔…等我先檢查下，錯五道題就不許問了。”
“啊…”蘇元嘟起小嘴巴，看著彈彈的，水水的。
老公這么嚴格，蘇元趕緊把卷子按住不讓他拿走，好好檢查一次之后再給他。
說起來，蘇元覺得林小賢也是真的神奇。
缺課這么長時間，結果貌似自己默默補了一節課，就把落下的課程全補回來了。
這種學習能力，大概已經可以和顧小顏那種天才少女比擬了吧？
蘇元不禁就納悶兒，以前高一的時候，同桌怎么就不這樣呢？
不過也好，高一的時候，班上的女生比現在多的多，要是老公早點兒把他的優秀暴露出來，那按照顧小顏的說法，她可能又要多出好幾個“姐姐妹妹”了…
“可以！只有三道題錯了，但是這道題你注意一下，首先△UQW……”
林小賢拿起草稿紙把兩道錯題細細講解完，蘇元聽懂了之后，在卷子上的錯題旁打上五角星標記。
“好了，想問什么問吧。”林小賢微笑。
“就是，嗯…老公啊，你上午體育課，除了跟佳佳去打乒乓球之外，還跟她做什么沒有啊？”
林小賢眼皮直跳：
“沒有啊。”
“真的嗎？”
“真的，就是這段時間一直陪小顏，下周也約好陪你了，所以蠻虧欠她的，所以就跟她打會兒球也算多跟她待一會兒，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唔…”
蘇元猶豫著，咬咬手指頭，林小賢給她拿下來，打手心。
于是又咬落在嘴邊的一絲發梢，林小賢又給她拿下來，打完手心苦笑：
“我說蘇三歲，你多大了？怎么這么愛咬…”
“又沒咬指甲嘛。”
蘇元抱怨著，然后正色道：
“老公，這么說吧，就體育課過后一直到下午，我和小顏還有佳佳去衛生間的時候，就感覺佳佳在偷偷看我。”
“看你？”
“嗯，我一看回去吧，她就把目光收起來，然后…然后…”
“然后啥？”
蘇元表情古怪，很迷惑：
“…然后她就…擺pose…”
林小賢樂了：
“擺pose是什么鬼？”
“就是…突然昂首，然后挺胸，你懂吧？”蘇元比劃著，“我一看她，她就像小天鵝一樣抬頭挺胸，跟要跳芭蕾舞似的…老公，你說她這是怎么了啊？”
林小賢就哈哈笑出聲，差點兒被講臺上守紀律的顧小顏寫進名單。
“你笑什么啊？”
“沒什么，你別擔心啊，沒事，我已經知道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
“臭顯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