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好龍,莉娜也好龍。
之前就被嚇走的8號,現在在門縫里更加直觀地看到主人の巨龍,不禁直呼自己機智。
還好她跑得快,不然要真被主人捉住了,那樣的…怎么放得下?
會裂開吧?
但是從小就跟著莫妮卡學了柔術,好像也不一定…
8號小臉兒閃著粉暈兒,扒在門口一邊偷看一邊琢磨,眼瞧著夏辛瑤的玉手生澀而地輕拤慢捻,藍色的大眼睛撲閃撲閃水亮亮。
“可以了沒?我…我看你臉色好多了都。”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難受是不如剛才難受了,但是總感覺…挺來勁…”
“死吧你!不來了!”
一住biqiud
夏辛瑤差點兒被這話氣哭了,她可是抱著救人的心態才做了這樣的事情,可這臭驢子話里的意思,難不成…難不成他開始享受起來了嘛?!
“不不不,阿姨你誤會了!”
林小賢也急忙解釋:
“我現在是不上不下那種,真的是快好了,但不能停,一停就會慢慢反彈回去,就是需要根治!阿姨你明白我意思嗎?”
夏辛瑤不想明白,她已經棄療了,很累。
心累,手也累。
夏辛瑤一直保持著不去看,但手里的觸感無比真實。
話說這家伙真就是驢子唄?這比甘蔗還…
嘖,女兒也是厲害,這難道不遭罪的嘛…
夏辛瑤腦海里不自覺地想起了“大白魚之夜”,想起了親眼目睹過的那時候的夏落秋,不僅不像是在遭罪,反而…
“嘶!阿…阿姨?”林小賢突然感覺吃痛,疑惑地呲牙咧嘴。
“哦。”
夏辛瑤小聲嘀咕:
“走神了。”
這也能走神?
林小賢不能理解,但實際上,夏辛瑤也是個普通女人,對從未探知的東西有著應有的好奇心。
生平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卻沒想到看都沒看幾眼,上手倒是上了好幾輪,眼下除了本能的羞澀幽怨等種種情緒之余,她自然難免認真地對其產生了那么一點兒求知欲。
話說甘蔗的話,有青皮和黑皮兩種,林小賢的算哪一種?
應該算黑皮的那種吧…
粗一些,只是顏色沒黑皮甘蔗那么黑,是小麥色。
不過手感倒是比甘蔗有韌性,然后…然后每次要好了的時候就會一跳一跳的,溫度也會變的很燙…
“呵,真惡心…”
夏辛瑤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在心底默默腹誹。
她眼角淡淡的淚痕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了,睡袍略微散亂的美婦人當下已然跟認命了似的,跟林小賢一起坐在床邊,微顰著眉兒不聲不響,時而雙手時而單手幫他處理,或者說“治療”,氣氛也由詭異慢慢變為了一種無奈的曖昧了。
“坐過去。”
“啊?又換位置啊?”
“又個屁!你來試試?酸死個人!”
夏辛瑤睜大了美眸狠狠瞪他,但又不敢瞪久了,因為余光會下意識地掃到手上的東西。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這臭驢子的…太那個了,很難脫開視野盲區。
“阿姨…”
“放。”
“也沒什么,我就是想說…對不起啊。”
夏辛瑤的手兒一停,沉默過后忽然有點兒想要被氣笑的沖動。
明明都鬧成這樣了,明明現在正幫他辦事兒呢,哦,這個時候你突然來句“對不起”?
果然是驢腦子…
夏辛瑤心底啐了一口,面無表情,軟嫩的拇指指肚稍微用力地一摁,本想讓林小賢再一次呲牙咧嘴,卻發現他忍住了。
“不疼是吧?”夏辛瑤冷眼瞥他。
“疼。”
林小賢閉上眼:
“但是是你的話,哪怕疼也算修來的福分了…”
“林小賢我警告你啊,你…你是萌萌的男朋友!別亂說話!我現在只是不想開腔,腦袋可還清醒著呢!”夏辛瑤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結巴兩聲,但臉上姑且還是撐住了冷冷的神色。
“我哪有亂說,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阿姨,我只是就事論事…”
林小賢苦笑地瞇起眼睛:
“…說實話,就算只是手,能讓你這樣的美人服侍一回,罪過是真的,福分也是真的…嗯——”
因為夏辛瑤手一直在動的緣故,林小賢說著說著就舒服地呻喚了一聲。
可惡,這家伙好像還真的一臉享福的表情。
真的假的…
這混蛋都是跟萌萌大操大辦過的人了,現在卻只是用她的手而已,真有那么受用嗎…
夏辛瑤半信半疑間,臉上也是飛快地紅了一下,唇瓣兒囁喏著,也不知道罵了林小賢些什么,反正聲若蚊蠅不是什么好話,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阿姨,其實我挺震驚的。”
“你又在瞎扯什么。”
“就是你做試管的事情。”
夏辛瑤不語,只是手速放慢了,力道也變的輕柔下來,顯然提起這件往事,或者說把這件往事透露給林小賢,是讓她內心頗為唏噓的。
“萌萌她,還沒給你說過嗎…”
“沒,主要我一直以為你們就是普通的單親離異家庭,落秋幾乎沒怎么主動提過這方面的事情,我自然也就沒多問。”
“呵,難得她還沒把家里的老底都揭給你…”
夏辛瑤嗤笑一聲,然后深呼吸一口氣,沉吟片刻后目光泛起了點波光:
“我父母,也就是萌萌的外公外婆去世之前,給我安排了一樁婚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嗯…”
漸漸的,夏辛瑤一邊幫著林小賢,一邊又跟他說起了曾經的一些事情。
這樣的氣氛,聽著滑稽,其實應該是很溫馨的。
因為哪怕老夫老妻,也得足夠恩愛才能做到這樣,愛與性,本來融為一體才是最令人幸福的。
當然,放在林小賢和夏辛瑤這兩個人的關系上,就又是另一回事了,畢竟他們可遠遠還不是什么老夫老妻,而是…
總之,連夏辛瑤自己也覺得有些離譜。
不過她也是真的棄療了,離譜歸離譜,手上依舊在幫他,嘴上呢,也開始娓娓道來:
“我從小,或者說從青春期,對這談情說愛就沒什么興趣,包括大學畢業了一心也想著以后事業的事情,但那個時候,萌萌的外公外婆都身患疾病,他們是很傳統的那代人,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日思夜想盼著能走之前能抱個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