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洛的話還在繼續:“金幣的每一次出現都預示著一場災難的到來,他會指引者你們安然渡過這場災難,起初我以為的會是深淵的入侵,直到我再次見到那位王……”
“是讓我們在這次事件中使用嗎?”馬克忍不住說。
“這不是普通的事件,馬克。阿卡多:不死者之王,死河之主。”庫洛的目光深邃,“只要他愿意,幾天時間便可以毀滅整個布里塔尼亞,我不知道他再次復活后究竟想要做什么,但如果,他想要將整個世界都轉換為他的死者之國,在這個時代,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們是英靈,所以這是實話)。”
庫洛嚴肅的看著馬克,“這不止是潘德拉貢的災難,也不止是布里塔尼亞的災難,而是整個世界,整個人類文明的災難!而金幣,就是使用在這樣的災難上的。”
“整個……人類文明的災難……”馬克只覺口干舌燥,就連咽口唾沫都沒辦法。
會議室內更是寂靜一片,所有人都被庫洛這一方話忽悠……呸!嚇到了。
“而我,就是來告知你許愿金幣的正確使用方法的,這是我給你你的指引,馬克,為了不讓你浪費這一次的機會。”庫洛開口。
“正確的使用方法?”布魯斯有些疑惑,不止是他,所有人也都是這樣。
“如果因為上次的事情讓你們以為許愿金幣可以向神要求一件事的話,請你們盡早遺忘掉這愚蠢的想法,”庫洛說,“沒有任何人可以命令神做任何事,就算有祂的承諾,這是對神的不敬與褻瀆。”
“可上一次。”艾瑞克有些欲言又止。
“那是神自己主觀的選擇,”庫洛回道,“而不是任何一個人的要求。”
“那我們該怎么許愿?”馬克問。
“對于祂來說,祂更加喜歡看到人類自身使用自己的智慧,使用自己的力量去擊敗野獸,使用自己的智慧去打造工具,解決難題,解決屬于他們自己的難題,所以,重要的不是做什么,而是怎么做……”
會議室內的眾人若有所思,馬克也思考了片刻,隨后回道。
“好,我明白了,但是……”
未等他說完他就發現庫洛竟然早已經不在會議室內,消失的無隱無蹤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他到底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片刻后,馬克嘆了口氣。
“到頭來除了金幣的使用辦法外都是些不明所以的東西。”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看他的表情,向我們透露的這些情報已經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了。”艾瑞克攤了攤手說,“我學過微表情,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我還能從他細微的表情中看出他非常緊張。”
“現在該怎么辦?”布魯斯嚴肅的問到,“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這件事需要我們從長計議了。”
“我要去梵蒂岡一趟。”馬克說。
“為什么?”布魯斯皺眉問。
不只是他,其余人也同樣將疑惑的表情轉移到馬克身上。
馬克從懷里掏出了一卷手札,“這個引導著那個邪教頭目喚醒那個不死者之王的手札里,就寫著著潘德拉貢地下室那古棺的來源。”
布魯斯蹙眉接過了手札將其打開仔細閱讀了起來。
“想要對付他,就必須要知道他到底是誰,雖然庫洛先生因為某些顧忌不能告訴我們,但我們可以自己去找,那古棺是一位清教徒的創始人從梵蒂岡偷出來的。”馬克說,“所以,梵蒂岡一定會有關于這位的記載。”
“可你們走了,布里塔尼亞該怎么辦?”
“庫洛先生剛剛不是說了嗎?”馬克的眼中閃爍著微光,“他會幫我們布里塔尼亞對付吸血鬼,這句話其實同樣也可以理解成:這位吸血鬼之王的真正目標并不是布里塔尼亞。”
“還能這么理解嗎?”艾瑞克敬佩的說,“不愧是你,馬克隊長。”
“你的意思是……阿卡多也會前往梵蒂岡?”布魯斯說。
“他之前與庫洛先生的交談中都透露出看對教廷的反感,我有預感,梵蒂岡將會是一切事件的中心。”馬克嚴肅的說,“我想把金幣也帶到梵蒂岡。”
“什么!!你確定?”布魯斯斯嚴肅的說,“將那樣的重寶帶離布里塔尼亞,一旦有什么閃失,這與叛國無異!”
“您剛剛也聽庫洛先生說過了,當初阿爾達世界撞擊多羅羅市,我們對付那毀滅之王魔茍斯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馬克的表情十分的嚴肅,“魔茍斯我們是怎么解決的您應該清楚。”
“核彈洗地。”布魯斯輕吐出一個單詞。
“這不是一個人,或者一個國家的事情,少將,這是一個世界以及整個人類文明的事情。”馬克說。
布魯斯沉默了半晌,他摩挲著自己的手指,皺眉沉思著,這是一個非常難下的決定,馬克,金幣,這兩人是他們十一區對付超自然力量最重要的籌碼,聶利需要守衛皇宮,近身保護女皇,不能輕舉妄動。
布里塔尼亞不是他布魯斯一個人的布里塔尼亞,許愿金幣不知道有多少高層都在盯著,一旦這金幣用在了沒有任何意義的地方……
片刻后,布魯斯下了決定。
“好!我答應你,將金幣帶出布里塔尼亞,前往焚帝岡,調查清楚不死者之王阿卡多的真正身份,解決掉這一次事件!”
“我會動用《對超自然災害協議》對EU發出通告,屆時你在那里將會暢通無阻。”
在魔戒世界入侵后,各國與各國之間就“友好”的進行了一次會晤,會議上就超自然災害以及隨時都有可能到來的深淵入侵問題進行了一次討論。
會議制定了《對超自然災害的協議》各國之間摒棄過往的矛盾情報互通有無,且在針對解決超自然現象的前提下,為其余國家的人員大開通行證。
布魯斯的表情嚴肅,“女皇跟參議院那邊我來解決,出了事,我來頂著,大不了不干了。”
馬克猛的站起了身,軍靴輕剁地面,肅穆的站了一個軍姿,對布魯斯行了一個軍禮。
“是!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