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何善白天一直在鍛煉自己的能力。
晚上則是在家享受美好生活,順便想要教兩個服務員做飯,只可惜這種教育是不可能成功的。
期間他也遇到了那些穿黑西裝的人,問他要不要出售在隨緣小鋪的房子。
何善對他們的語氣有些不滿,不過看在那些詭銅幣的面子上,他還是忍了下來。
畢竟拿人家的手軟。
這天何善正騎著摩托,打算出去買一些必要的生活物品。
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有個穿白衣服的年輕人,站在一個咖啡店的門口對何善招手。
何善左右確認了一下之后,發現這白衣年輕人確實是在找他。
他走進咖啡店,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歪著頭問那年輕人:“請問,你找我有何貴干?”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是劉竹蘇。”
何善眉毛一挑,然后十分敷衍的回答道:“哦,劉公子,幸會幸會。”
這個劉竹蘇,何善也算是有印象,在三年前算是一號人物,網上經常有一些女人管他叫老公,看的何善非常不爽。
所以何善看到他的第一感觀,就覺得這人挺討厭的。
劉竹蘇對何善語氣溫和的說道:“想來何先生也能猜到,我這次來找先生,是為了您手中的封人街房產。”
何善翻了一個白眼,他用腳后跟想,都知道這家伙的目的。
“現在封人街的房價,已經漲到了兩萬元一平米,這已經逼近三年前太平盛世的時候,哪怕和盛安市比也遠遠地超過,比連海市普通地方貴了二三十倍不止。”
“所以我希望您把手中的房子賣給我,您手中的四套房產,可以賣出將近一千萬的天價,有這些錢您也不必再冒險去重疊區域探索,而可以盡情的享受生活。”
“在這一方面,你是完全不會吃虧的。”
聽到一千萬這個數字,何善有些心動。
劉竹蘇說話的語氣很得體,絲毫不會讓何善感覺到不適。
這些中洲頂級的富家子弟,很少會有影視劇中那種囂張跋扈的表現,至少在明面上他們是不會那么做的。
看到何善的表情之后,劉竹蘇指著這個咖啡廳說道:“有錢之后,您可以盡情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就比如這個咖啡廳,其實早就完全無法營業了,平時也沒有其他顧客,只是因為我喜歡這里,我就可以讓這里繼續營業。”
“錢,可以做到許多事情,許多你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另外如果你想要更進一步,可以為法達地產工作,以你的能力……”
何善越聽越是上頭,腦海中已經在構思有錢該如何花的事情了,當即就要拍板和劉竹蘇簽合同。
聽到簽合同幾個字的時候,劉竹蘇的心底閃過一抹不屑。
他手中戴著一枚,閃爍著瑩白色微光的戒指,在和何善交談的時候,他經常轉動著這枚戒指。
如果不是因為何善是二階詭術師,而且似乎是蠻有潛力,他才不會和何善這么交涉,也不會給何善那么多錢。
這一切都是為了降低一些負面影響,要不然按照他的性格,可能何善現在早就不在了。
何善看著合同上的數字,心中美美的。
他以個人名義買的四處房產,已經能掙一千萬了,那么把隨緣小鋪和苗妙翡翠住的房子也賣了,又能額外賺多少錢?
隨緣小鋪,為什么要賣隨緣小鋪?
何善突然驚醒,冷汗浸濕了衣服。
是啊他有隨緣小鋪,自己也并不缺錢,為什么要賣自己在封人街的住所。
沒有人比他更懂,封人街的住宅究竟有多么大的價值,剛才簡直是豬油蒙了心才會想要賣房子。
換作正常的他,根本不會作出這種決定的!
所以……是眼前這個家伙,他在用某種能力,影響著何善。
如果不是何善的精神力,比正常人稍微高一截,現在他已經淪陷了。
劉竹蘇看何善,彎著腰好久也不肯簽字,覺得有些奇怪,就連同階的圣徽詭術師也不免要受到一定的影響。
難道這些房子,對這個家伙有特別的意義?
那就加一把勁兒好了。
劉竹蘇湊近了一些,用蠱惑的語氣說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再不簽,下一次就不是這個價格……”
他還沒說完,何善忽然抬起頭,一雙眸子驟然變得通紅,對著劉竹蘇低聲怒吼道:
“你丫的在搞我!”
劉竹蘇看到何善的眼睛,頓時就慌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一個圣徽詭術師,會害怕一個二階詭術師。
“怎么會,我非常真誠。”
“真誠你大爺!”
眨眼之間,何善渾身已經變得通紅,然后一巴掌按在了劉竹蘇的臉上,雙腿用力一蹬帶著劉竹蘇撞爛了咖啡店的桌子椅子,將其按在墻壁上。
對面一家餐館的墻壁,直接鼓了起來,水泥碎裂兩塊磚頭掉落下來,對面老板的臉色頓時變了,手中端著的餐盤也掉落下來。
在這種狹窄的地方,還是楓葉模式增強的身體力量作用更大。
咖啡館的服務員,看到這一幕直接尖叫起來。
劉竹蘇一側臉頰腫了起來,臉上有清晰的手指印,臉上的溫文爾雅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他額頭上青筋鼓起大喝一聲。
“給我滾開!”
一股龐大的斥力,從他的身上出現,將周圍桌子都推開,后面的墻壁也徹底破碎,就連天花板都破了一個窟窿。
這是劉竹蘇的能力之一,用強大的斥力把周圍的東西全都推開。
何善直接被推的撞到了咖啡店另一側的墻壁之上,讓那一邊也塌陷下來。
但是他立刻甩出了暗影鏈爪,纏在了劉竹蘇的腰際,將其拽到了身前,然后一拳打在了他的頭顱上。
拳頭直接發出一聲爆響,沖擊波蕩起一陣飛灰。
劉竹蘇被打飛了出去,但是飛到半路又被拽了回來,這一來一回就讓他的身體差點散架。
何善跳起來,再一拳打在劉竹蘇的胸口,將其狠狠的貫在地面,地板直接塌陷下來,劉竹蘇跌落在地下室之中。
此時的劉竹蘇滿眼迷茫,他身上的骨頭斷了七八根,被何善擊中位置都變得血肉模糊,大腦一陣眩暈,連站都站不起來。
這一場圣徽對二階的戰斗,就如此這般電光石火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