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防盜,來不及寫,努力修改中,抱歉”
“原來你中獎的事情還另有玄機啊!”小莫知道李柔中了大獎,卻不知道中獎前還有一個這么有意思的故事。
她很快調侃道:“那說明他是你生命中的貴人嘛~給你送精的同時還送金~就是不知道送到你的哪個洞里,是這里還是這里?”
她一會兒指著李柔的下面,很快又指著李柔的嘴巴,嘻嘻笑著打趣她。
“呸呸!是你自己喜歡這樣吧!”
李柔見她指著自己的嘴巴,知道她想要表達什么意思,頓時惱羞地伸手要打她。
小莫自然早有防備,還沒有等她動手就退回到自己床邊了。
她嬉笑問道:“那男歌手是誰啊?能說出來讓我我知道么?”
“不行!”李柔斷然搖頭。
“不會是劉天王吧?”小莫第一時間想到得就是他,因為跨年晚會壓軸就是他,整個演唱會就他的咖位最大了。
李柔立馬搖頭:“不是,她都這么大年紀了!”
“年紀小的?又很帥,難道是張根碩?”小莫開起了偵探模式。
李柔真怕她找出來,忙說道:“不是啦,唉呀,你別問了,他就是一個不出名的小歌手,歌紅人不紅的那種,你肯定猜不到的!”
“那您安排我教什么年級和什么課程?我好提前準備教案。”楊明又問道。
王德川訕訕笑著看著葉云凡,似乎有什么話不好意思說,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你看咱們學校,哪里能分什么年級啊,所有年級都要教,語文、數學、勞教、體育、美術、音樂、社會都要教,美術和音樂咱不會,所以就只能請支教老師來幫忙。”
楊明驚訝地問道:“那怎么來得及教呢?一節課上一個年級,一天也只能輪著來一遍,也就說一個年級一天就只能上一節課?”
“也沒那么夸張,支教老師也會安排教一些主課,大家分攤一點就好了。”
“體育老師教語文、數學?”楊明笑著問道。
“音樂老師也教語文數學”王德川憨笑著補充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梗么?”楊明忍不住笑著說道。
王德川苦笑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太缺老師了。學生也太少了,每個年級差不多十個人左右,”
“術業有專攻,這種老師兼任多個科目教學的教學方式,他能教的好么,頂多是完成任務吧?”
這樣的教學方式,孩子學習成績能好才怪呢。
可是大山的窮人家孩子,除了讀書能改變命運,還能指望什么呢?打工?打工也不能打一輩子工,而且沒有文化,根本找不到一個像樣的活,就連某些電子廠都要高中文憑呢。
創業當老板?沒錢、沒文化、沒見識的,能干個啥?恐怕他們賺到錢就寄回家蓋房子娶老婆了,幾乎沒人能有這種自己當老板的遠見和膽識。
“那還有什么辦法呢?”王德川無奈說道,“好一點的老師不愿意留在這里,嫌棄這里的工資低,地方偏遠,你是我們學校這幾年來第一個愿意來這里工作的老師。等我退休了,你就是這個學校的下一任校長了。這里的孩子就要你來帶嘍。”
“您還老當益壯的,這種事還早得很吶”
楊明知道他是在給自己一點大餅,不過也沒有太過反感,他覺得王德川確實不容易,為學校的發展、為孩子的上學操碎了心。
“學校就兩個編制,我退了,你肯定就是新校長啦!我今年都五十一了,三年后就到了退休年紀。我真怕等我退休了,學校就真沒有老師教書了。”
王德川悵然說道。
他搖搖頭,干凈的短發中夾雜著絲絲白發,滿臉的滄桑,讓人覺不由地想起一句詩: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楊明突然想起自己的父親來,那個帶病堅持上課,每天在家都在思考如何教育孩子的老師,他心中開始悸動,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當老師的決心。
他要盡自己的力量,想辦法解決涼山縣教育落后的面貌,給孩子一個通過學習改變命運的機會!
第二天早上,他鎖了門,一個人獨自順著道路往學校東側走去。
約莫走了二十多分鐘他才看到一個小山村,在一座大山的半山腰處的平地上。
大概十棟房子,其中有六棟兩層樓高的平層小洋房,其他幾個都是土磚黑瓦的舊房子,還有一些小破土磚房子,可能是一些豬圈牛棚之類的。
房子附近的地方都被開發成了小塊土地,里面中了很多莊稼,綠油油的,倒是挺有鄉土氣息。
村口有兩名七八歲的小孩子在玩耍,拿著小石子坐在地上玩游戲。他們衣裳臟兮兮的,都是泥巴,臉上帶著高原紅,皮膚有些干裂,有個小一點的孩子鼻子上吊著兩串鼻涕,他也不擦掉,等鼻涕快要調地上的時候,又猛地吸回鼻子里去了。
他們看到楊明這個陌生人過來,有些怯怯地坐在地上看著他,也停止了手中的游戲。
不遠處有一名婦女穿著奇怪的黑色衣服在地里干活,拿著鋤頭在挖著什么東西。
有戶人家還有一個老太太坐在門口曬太陽,臉如橘皮,雙眼渾濁,腦袋上頂著一個奇怪的方形黑頭巾,看著還挺恐怖的。
“小朋友,這是哪里啊?”楊明開口問那坐在地上的孩子。
“下虎口,”那個稍微大一點的孩子開口,用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說道,“涼山鎮下虎口村。”
“涼山鎮上在哪?”楊明接著問道。
“往那邊走,還要走十里路呢。”小男孩指著通西邊的路告訴楊明。
此時,從學校附近的商場逛街回來的李嫣然和劉敏二人,正坐坐在大學校門口旁的奶茶店喝奶茶。
她們的位置靠近玻璃墻,正好可以看到校門口的一舉一動。
李嫣然吸了一口冰奶茶,大眼朝外面瞟了一下,隨即對坐在對面的劉敏說道:“你說,那個叫做羽然的大叔會不會早就到了,也在某個地方盯著我們?”
“極有可能,說不定他是一個摳腳的猥瑣大叔,正偷偷瞄著路過的女生呢。”
劉敏開起了玩笑。
兩人一邊喝著飲料一邊看著校門口,搜尋可能是羽然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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