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這個云虎肩鎧的簡介竟然還真的接上了之前的那段劇情,這中間果然是缺了一段,導致之后的帝鱷腰帶簡介里的故事看起來稍微有些突兀,但這次云虎肩鎧接上之后,就顯得正常多了。
怪不得之前帝鱷腰帶故事里女王在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清醒過來之后會突然臉紅,我本來還覺得是不是兩者之間存在什么情感糾紛,現在看來,有可能只是單純因為女王突然被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舔了一下腳而已。
而且,綜合兩個簡介里的故事來說,好像稍微有點沖突,云虎肩鎧的簡介里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而帝鱷腰帶的簡介里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卻一直都沒想明白發生了什么,甚至以為女王是因為被奪心魔控制了精神才會對他做出攻擊行為,并為探尋這一理由而前去尋找其他大臣商量。
要是綜合一下兩個版本的故事,給出一個解釋的話,難道是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在昏迷的過程中失憶了嗎?要是這樣,那倒確實是非常的合理了。”
張延杭估摸著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之所以會昏迷,應該是精靈女王被舔之后因為害羞⁄(⁄⁄•⁄ω⁄•⁄⁄)⁄而下意識的又再次攻擊了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
而且,多半還是全力攻擊,并因此導致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在醒來之后感覺渾身像是被矮人領主的風暴戰錘把全身都敲了一遍一樣。
同時,他也在這個過程中因為女王過于強大的攻擊而失去了短期記憶,完全想不通女王到底為什么重復攻擊自己,而且還對自己下達了莫名其妙的懲罰。
“再然后則是因為懲罰的原因,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在十年之內無法鍛造物品,并因此而有了大把空閑時間。
于是他利用這段空閑時間去請教其他大臣自己被懲罰的理由,但卻得到了需要讀懂空氣這個事情,并因此而苦修十年完全讀懂了空氣,進而實力大增,甚至連精靈女王都感覺能碰上一碰。”
張延杭感覺就按照這個劇情發展下去,怕不是之后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就要親自去找精靈女王尋找答案了,并且因為實力大增的原因不再像之前一樣被碾壓,而是起碼應該可以和女王有來有回的打上幾個回合。
“而且,這次簡介里也終于有了那個裁縫的結局了,竟然是跟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一起被關入了監獄,但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只有一年刑期,那個裁縫的話,根據高等精靈族漫長的壽命來說,應該怎么的也要關個千八百年的。”
根據張延杭對于高等精靈時間觀念的理解來說,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那個刑期一年換算成主世界這邊的時間的話,其實應該就跟個尋釁滋事派出所拘留一個禮拜差不多,可以說是罰的相當輕了,應該就是象征性的罰一下而已。
但像是那個裁縫的話,就肯定不一樣,估計怎么的也要判個無期徒刑。
“話說,這個云虎肩鎧的簡介里也終于解釋了之前我喝下去的高等精靈之血以及世界樹汁液到底是誰制造出來的,我之前一直以為是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的某個學徒又或者熟人。
但沒想到竟然是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自己用自己的血煉制出來的,這家伙果然還是好強啊,隨便吐口血就有暗紫色品質,感覺起步應該有個四階左右的實力,而且,從之前的實力描述來看,甚至是達到四階之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不過,強歸強,腦袋也是真的有問題,而且,這家伙多少有點變態啊,竟然去舔精靈女王的腳。”
雖然要是有機會的話,他其實也想試試,但這并不妨礙張延杭在心里對于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進行道德上的批判,沒辦法,他就是這么雙標。
但相比起簡介,對于張延杭來說更加重要的還是云虎肩鎧所加成的附加屬性,在查看完云虎肩鎧的附加屬性之后,張延杭意外的發現,他之前的小愿望竟然實現了,他真的又獲取到了一件可以增加體力值恢復速度的裝備。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云虎肩鎧不管是藍色的品質還是附加屬性所提供的那10的體力值恢復速度加成以及50點的裝備評分好像都跟蒼鬣臂鎧一模一樣,只有名字和簡介里的故事不一樣。
不得不說,阿茲卡撒·暴風·圣·西爾維多的那個精靈學徒還是一如既往的發揮穩定啊,又或者說,暫時還沒有找到任何進步的空間,要不然絕對不至于煉制出這種一模一樣的裝備出來。”
像是這種除了裝備名稱以及簡介內容不同屬性列表其他項目完全相同的裝備,張延杭之前從沒見過,只能說,那個大胸精靈學徒其實可能真的在鍛造這方面很有天賦,甚至可以將其稱為天賦異稟,只不過可能稍微有點‘異’過頭了。
“但拋開精靈學徒的天賦不談,這個10的體力值恢復速度加成確實還是非常不錯的,等會兒我多融合幾次之后,肯定又能再幫我提升許多的獵殺效率,進一步減少我休息的時間,甚至說,幫助我真正達到三比二的工休比。”
在查看完了云虎肩鎧的屬性列表之后,張延杭很快就又接著點開了最后一個物品位,如果張延杭沒猜錯的話,這第五個物品位肯定是與天賦有關的物品位。
物品五
選項一:史前巨獸,品質D級,天賦
選項二:魔化生命體(鬣齒獸),品質D級,天賦
選項三:魔化生命體(犬齒巨猿),品質D級,天賦
“不出意外,果然是與天賦有關的選項,但只可惜,這次雖然獲得了三百多枚掉落寶箱,但相比起海洋律動天賦的升級需求來說卻是依然不夠用,畢竟海洋律動天賦如果想要從現在的SS級提升到SSS級的話需要消耗729個史前巨獸天賦。”
但張延杭之前早就已經做好了等到魔化沼澤中的魔化生物刷新之后重新獲取史前巨獸天賦的打算了,所以,雖然肯定無法這次就直接將海洋律動提升到SSS級,但卻一點都不感到難受,畢竟也就只是晚幾天時間,并不會耽誤太多事情。
說起這個有關于天賦的事情,張延杭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那就是,天賦這東西不會SSS級之后就直接升到頭了吧?
“SSS級之后就直接升到頭應該還是不太可能的,雖然正常情況下SSS級之后再接個EX是非常正常的情況,但灰燼世界本身很明顯并不正常。”
張延杭的直覺告訴他SSS級或許看起來很高,但距離EX應該依然還有很遠的距離,甚至在整個天賦等級體系中有可能才剛剛達到中層的程度的而已,最多也就只是中層偏上而已,后面應該肯定還會有相當大的升級空間。
“唉,光是一個SSS級都已經這么難升了,需要足足2187個E級天賦,再往后怕不是隨隨便便就直接上五位數乃至于六位數的天賦需求了,確實還是需要盡量用初始等級更高的天賦去升級才行,要不然升級到后面真的是寸步難行。”
說實話,張延杭現在就差不多有點這種感覺了,因此,他覺得要是再用什么E級天賦去升級的話,后面應該只會更難熬,肯定需要盡量獲取初始天賦等級更高的天賦才行。
要不然的話,SSS級需要2187個E級天賦,SSS之上就需要6561個E級天賦,而再往上只要提升一次,立刻就會飆升到五位數的19683個E級天賦。
并且再升級兩次就會直接提升到六位數,然后再升級兩次則是七位數,畢竟每升級一次都會增長三倍需求就相當于無限三次方,確實是真的非常恐怖。
“我從E級將天賦提升到SS級,一共經歷了六個等級,天賦升級需求從個位數漲到了四位數,而之后也不出意外,后面的六個等級將會將天賦需求再漲上去三位數,從四位數提升到七位數,真是有夠離譜。
但是,這是在只使用E級天賦的情況下,如果是D級天賦的話,則只需要六位數,而C級天賦的則是六位數剛出頭,B級天賦則就只需要五位數了,初始天賦每提升一個品質,都能直接減少一個三次方,大幅度削減升級所需要的天賦數量。”
也正是因為無限三次方增長確實有點過于恐怖,張延杭才會去想著獲取像是史前巨獸這種初始就是D級的天賦。
“算了,現在還是暫時先不去想這些事情了。”張延杭將關注的重點重新放在了掉落寶箱之上,“所以,我選擇‘110靈魂點’、‘110靈魂點’、‘110靈魂點’、‘云虎肩鎧’、‘史前巨獸’。”
張延杭在查看完魔化劍齒虎掉落寶箱中全部的五個物品位之后很快就做出了自己的最終選擇,時間暫停隨之消失,但張延杭卻緊接著就又拿起了另一枚掉落寶箱重新觸發了時間暫停。
按照張延杭之前的開箱經驗來看,他這次應該需要差不多二十分鐘時間才能開完全部的掉落寶箱,所以,同樣需要抓緊時間才行。
而且,開完寶箱之后他還要接著再去執行魔化沼澤的第五階段清理計劃,清理沼澤區域中的魔化猛犸象以及魔化四眼野豬,時間方面雖然還算充裕,但浪費肯定是完全不提倡的。
10月27日,星期二,重陽節過后的第二天,同時也是張延杭進入灰燼世界的第三天,晚上八點三十二分,浣熊市,杜爾達公寓,301戶,破舊木床。
在花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開完了所有的掉落寶箱之后,張延杭并沒有急著去查看自己的靈魂點余額,哪怕他這次的靈魂點余額應該肯定破紀錄了,但他還是先清點了掉落寶箱中開出來的各種物品。
首先就是武器方面的收益,不出意外,這次武器方面的收益也依然還是空氣,主要是這次警察喪尸的掉落寶箱并不像上次一樣給面子,并沒有再開出那種類似武器同樣具備攻擊能力的裝備出來,因此,收益自然就只剩下空氣了。
然后清點完了武器收益的張延杭很快就又開始接著清點起了天賦方面的收益,相比起空空如也的武器收益,這方面的收益還是比較豐富的,雖說任何收益相比起空氣來說都會顯得非常豐富,但天賦收益確實是真正的豐富。
因為在浣熊市幸運老虎機三等獎獎池那邊獲取了七個掉落寶箱的原因,張延杭這次獲取到了五個E級天賦緩慢腐爛,還是非常不錯的,畢竟以往他因為警察喪尸的原因,一般都只能獲取到四個E級天賦緩慢腐爛。
張延杭之前腰包里一共積攢了一百三十四個緩慢腐爛,而要是加上這一次所獲取到的這五個緩慢腐爛的話,那則總共就是一百三十九個緩慢腐爛,雖然依然距離將壽山福海提升到SSS級差得很遠,但起碼還是多少有那么一點點進步的。
“想要將SS級天賦壽山福海提升到SSS級需要消耗2187個E級的緩慢腐爛天賦,而減去我手里的這點連零頭都不到的一百三十九個緩慢腐爛之后,則是一共還差2053個緩慢腐爛。
所以才說啊,E級天賦后面翻起倍來確實是有點遭不住啊,畢竟SSS級我都有點遭不住了,更何況是SSS之后的等級。
要是純靠E級天賦去升級,光是一個SSS級就需要我擊殺四五萬只喪尸,而要是SSS級之上的話,更是需要擊殺將近二十萬只喪尸才能湊齊。”
一想到這里,張延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