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穿著鋼鐵戰衣出現在了教堂的門口,不知道斯塔克按動了什么按鍵,鋼鐵戰衣居然像是安其羅的鋼鐵石魔戰甲一樣從中間裂開一道縫隙讓斯塔克走了出來。
“嘿!安其羅!”斯塔克對著安其羅胸口處來了一拳,“你剛剛在電話里說的要給我介紹什么人?難道又是什么窮鬼?我可是在準備明天的新聞發布會!”
一直在打量斯塔克的史蒂夫·羅杰斯臉上的表情一滯,他本以為安其羅的朋友會是跟安其羅一樣,都是個好相處的人呢。
聽著斯塔克一如既往的嘴臭,安其羅只是無奈的對著史蒂夫笑了笑,“他這個人就這樣,別介意,他沒有惡意的。”
安其羅笑著給斯塔克也拿了一瓶啤酒,“一會記得付錢,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要給你介紹的朋友——史蒂夫·羅杰斯。”
本來斯塔克聽到安其羅吝嗇的話還在翻白眼,但是聽到史蒂夫·羅杰斯后,斯塔克頓時就是一愣。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其羅身旁的白人壯漢,那名白人壯漢也笑著跟他點了點頭。
“伙計,我想,你爸爸一定是美國隊長的粉絲吧!不得不說,你這個名字不穿著一身緊身衣真是可惜了。你或許適合去玩一玩Cosplay。“
安其羅笑著拍了拍斯塔克的肩膀,“伙計,你可能不信,他其實是真正的美國隊長,如果按照輩分來說,你其實應該管他叫史蒂夫叔叔的。”
“哈?你是認真的么?”斯塔克表情夸張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坐在那里的史蒂夫,“我管這個窮鬼叫史蒂夫叔叔,他看起來還沒有我大!他甚至連胡子都沒有!”
安其羅沒有搭理在那不滿叫囂的斯塔克,轉頭看向史蒂夫,“史蒂夫,別介意,他不是個壞人,就是……嘴有點毒。”
史蒂夫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只是剛剛這么一會的功夫,他就忍不住想要一拳打在這個家伙的臉上了,這家伙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張嘴窮鬼,閉嘴窮鬼的。雖然他的確不富裕就是了……
“他叫托尼·斯塔克。”安其羅對史蒂夫問道,“伙計,你聯想到什么沒有?”
“斯塔克?”史蒂夫愣了一下,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曾經的老朋友,“霍華德·斯塔克?他是霍華德的孫子?”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史塔克覺得有些不敢置信,想當初霍華德可沒有這家伙嘴臭,在這點上,托尼·斯塔克可一點都不隨他“爺爺”。
沒想到霍華德這個家伙連“孫子”都有了。
這么想來,托尼·斯塔克為什么嘴這么臭,還能安全活到這么大,也能說的通了。二戰的時候,斯塔克家族就很有錢了,更別提七十年后的今天了。
安其羅也被史蒂夫的腦回路逗樂了,他只是想看托尼·斯塔克管史蒂夫叫叔叔的場景,但是合著史蒂夫更絕,直接想讓斯塔克叫爺爺?
“不不不,伙計,他其實是霍華德先生的兒子,現任斯塔克工業的總裁。”
安其羅最后還是咬牙否決掉了自己這個極具誘惑力的想法,他主要還是怕斯塔克惱羞成怒,回頭再炸掉正在施工的兒童醫院。
斯塔克這么一會,也漸漸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哦!伙計!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他真的是那個博物館里的老年人?”
安其羅點了點頭,對著斯塔克說道,“伙計,他真的就是那個美國隊長,不要這么惡毒,你其實應該管他叫叔叔的,他跟霍華德先生是朋友……”
“托尼,你好,我就是史蒂夫·羅杰斯,也是那個穿著緊身衣賣債券的蠢貨。”史蒂夫自嘲的笑了笑,決定還是把對于自己這個侄子的不滿壓下去,“看來,我沉睡期間錯過好多事。”
頓時,看著史蒂夫那張比自己還年輕的臉,斯塔克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受。
斯塔克知道,這多半就是真的了,安其羅可不像是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
“教父~”小伽麗這時候也跑了過來,抱著安其羅的大腿跟斯塔克打著招呼,“爸爸說,史蒂夫叔叔是他的朋友,今天他還給我帶了禮物!”
說著,小伽麗還從自己的兜兜里面掏出了那兩張史蒂夫給她的百元美鈔沖著斯塔克搖了搖。
小伽麗哪里懂什么價值啊,對她來說,只有能吃的和爸爸不讓吃的。反正收到了禮物她就很開心,更何況還是兩張。
聽到小伽麗的稱呼,斯塔克的表情更難看了,如果一定要形容一下他現在的表情的話,那一定就是不光吃了屎,還發現屎里有毒……
小伽麗管史蒂夫叫叔叔,他也管史蒂夫叫叔叔,那他應該管小伽麗叫什么?
……
好在,安其羅只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并沒有讓斯塔克難堪的打算。
這件事在斯塔克再次給小伽麗寫下兩張超跑白條后就別安其羅不動聲色的揭了過去。
畢竟還是要給大金主留點面子的么。
“什么?你說美國隊長留在這里給你當酒保?”斯塔克驚訝的看著安其羅,“伙計,你是認真的么?”
“斯塔克,你可以叫我史蒂夫,美國隊長已經死了,我現在只是史蒂夫,我的戰爭在紅骷髏死掉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史蒂夫在旁邊插嘴道,“我確實應該找一份工作開始新的生活了。”
“嘿!史蒂夫,看來你很缺錢?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起訴五角大樓,五角大樓這些年賣你的周邊都賣瘋了,我的律師團可以免費為你提供法律援助”斯塔克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安其羅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斯塔克,起訴五角大樓?這是怎么想到的!
果然,有錢人的腦回路就是不一樣么?
……
他們三人在教堂里聊得熱火朝天的,但是可是把教堂門口一輛紅色小轎車里的沙朗·卡特急壞了。
她接到尼克·弗瑞的電話就從單位趕了過來,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等她到的時候,安其羅和史蒂夫已經在教堂里吃上飯了。
她無奈只能繼續在教堂門前監視任務。
史蒂夫的衣服上早早就被神盾局的同事們裝上了竊聽器,三人聊的話題自然是一字不落的聽在了沙朗·卡特的耳朵里。
當聽到斯塔克這個王八蛋居然攛掇著美國隊長起訴五角大樓的時候,沙朗·卡特除了感覺到無盡的荒誕之外,還有些慌張。
如果美國隊長真的起訴了五角大樓,那對于美國政府而言,無疑是一件丑聞和笑料,而美國隊長在名義上是歸屬于神盾局的財產,到時候美國政府一定會向神盾局施壓的,恐怕到時候作為執勤人員的她也難辭其咎。
長期從事辦公室文職人員工作的沙朗·卡特,下意識的忽略了尼克·弗瑞局長在電話中跟她說過的這座教堂的危險性,她曾經聽她的姑媽說過年輕的時候跟美國隊長的風流往事,想來有這個差點成為自己姑父的人在,自己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想到這里,沙朗·卡特拿出手機給尼克·弗瑞發了一條消息之后,就推開車門走向了教堂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