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羅和斯塔克收到了法院的傳票,作為偷窺癖晚期患者的尼克·弗瑞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他剛知道這消息的時候,差點被軍事委員會這群蠢貨氣死!
你們找死也別拉上其他人啊!你不光敢給安其羅這個人形核彈送傳票,你還敢讓他去華盛頓?白宮可就在那里啊!
你們是嫌美利堅總統活的時間太長了么?
尼克·弗瑞現在恨不得安其羅就爛在地獄廚房,一步都不要離開那里,只要安其羅離開了地獄廚房,哪次沒有大亂子?
今天好不容易安其羅出來一次沒有惹出大亂子,結果你們還把他往華盛頓帶?
至于軍事委員會那幫腦殘想干什么?尼克·弗瑞用他的頭發,哦不,用他的眉毛都能想明白。
肯定是想對托尼·斯塔克的戰甲和安其羅的奇異能力下手,軍方總是這樣,總是試圖想掌控自己掌控不了的力量,浩克和憎惡的出現也沒有把他們教聰明。
上一次要是憎惡沒蠢到挑戰安其羅,沒有安其羅的出現的話,軍方根本就無法收場!尼克·弗瑞甚至都想動用那個卡羅爾留下的通訊器了。
神盾局的存在在軍方以及政府高層中,并不是秘密。
但是這幫蠢貨也不想想,為什么神盾局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對托尼·斯塔克和安其羅下手。
“媽惹法克!”尼克·弗瑞煩躁的罵了一聲。
尼克·弗瑞拿起電話,想要緊急安排一架飛機,連夜趕回華盛頓的三叉戟大樓,趕在明天安其羅到聽證會之前安排好一些措施。
軍事委員會既然下達了傳票,自然是不可能撤銷的。但是一些必要的安全措施卻是有必要的。至少不能讓安其羅明天一怒之下將白宮殺個干干凈凈。
引起的連鎖反應,一個不小心就會引發新的世界大戰。
“媽惹法克!法克!”
但是讓尼克·弗瑞更加暴躁的事情發生了。
無論他聯系什么渠道,結果都是今天晚上肯定沒有飛機能起飛,神盾局的飛機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派出去,甚至他還試圖給航空公司打電話,想要做最近一班的客機飛回去。
但是航空公司的客機座位也售賣一空了……
沒辦法,事態緊急,尼克·弗瑞只能走出安全屋,開上一輛車,駕車從高速公路往回感。
幸好紐約距離華盛頓并不是很遠,只有二百五十多公里,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能趕回去。
當然,尼克·弗瑞在路上也沒有閑著,一邊罵著臟話,一邊開車,還一邊給神盾局中信的找的特工打電話,給他們安排任務,防止自己出現什么意外,無法及時趕回去。
尼克·弗瑞的行為可不是無的放矢,他也察覺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對勁的事情發生。
如果航空公司的飛機票售賣光了,雖然不可思議,但是還勉強能解釋的通。
不過為什么就這么巧,安其羅和斯塔克都被軍事委員會的傳票帶去了華盛頓,而恰好在這一天,神盾局的飛機都派出去執行任務了。這些任務自己明明沒有什么印象!
這一切的后面似乎都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撥弄著一切。
就是為了阻止他回到華盛頓!
雖然不知道對方想做什么,但是一定是跟安其羅和托尼·斯塔克有關系!
想通了一切,尼克·弗瑞在給特工梅打過電話之后,又撥通了安其羅的電話,想要跟安其羅商量一下,自己是不是能申請一筆公款給總統保平安什么的,順便再給自己建個安全屋。
但是遺憾的是,不管是安其羅的電話還是斯塔克的電話始終是處于關機狀態。
打了幾遍之后,尼克·弗瑞只能放棄了花錢保平安。
因為他在公路上看到了前方幾輛卡車發生了碰撞,正橫在路中央,將他前進的路完全堵住了。
卡車的司機正在道路中央前后查看著卡車。
安其羅還不知道他剛剛錯過了一筆天降橫財,這會他正和斯塔克坐在私人飛機上喝酒呢。
當然,斯塔克請客。
“伙計!”斯塔克有些郁悶的跟安其羅碰了一下杯,“想
要喝你一頓免費的酒可真難。”
安其羅無辜的聳了聳肩,“這可不能怪我。不過話說回來,你連飛機上放的都是好酒,教堂里的劣質酒水你還能看的上眼?”
“當然。”斯塔克的眼神有些恍惚,用非常低的聲音說道,“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什么?”安其羅疑惑的看了斯塔克,他只聽到了斯塔克嘟囔了一句什么。
斯塔克搖了搖頭,重新給兩人倒上酒,“沒什么。”
喝完杯中的酒后,安其羅對斯塔克問道,“軍事委員會的聽證會讓你過去什么事情,你有猜測么?”
“呵!”斯塔克不屑的嗤笑了一聲,“那些家伙還能有什么事,肯定是為了我的鋼鐵戰衣,我肯定是不會交出去的。倒是你,伙計,我也搞不清他們找你有什么事,你的能力也不像是能交的出去的,他們找你能有什么事?”
斯塔克很清楚,安其羅的能力根本就不是別人能學的會的,至少在以科學的手段能解釋死而復生這件事之前,暫時是這樣的。
沒看到安其羅連小伽麗都沒有教么?現在教堂中只有戰斗修女團的人,以狂信徒的身份才從安其羅這里獲得了部分的超能力。
但是如果軍方想用這種方法讓士兵獲得超能力的話……想想軍方的士兵都成為了安其羅的狂信徒,都像一號那些人一樣,那個恐怖的場景,軍方簡直就是自掘墳墓。
這波啊,這波安其羅直接獲得的史詩級的加強。
而且,這不是直接自居墳墓么?上百萬千萬成建制的狂信徒,自由的美利堅直接可以變成獨裁帝制了。
或許等斯塔克老了之后,他可以寫一本《我的皇帝朋友》。
就在斯塔克胡思亂想的時候,安其羅很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誰知道呢,反正不重要,他們絕對不可能從我這里拿走任何東西,哪怕一根頭發,如果敢來橫的,那我就比比誰更橫就是了。”
斯塔克搖了搖頭,作為軍方曾經的供應商,只能在心里祈禱那些蠢貨們不要犯蠢。
他是見識過的,在安其羅面前,他們所依仗的軍隊并沒有任何的作用。也許在華盛頓投射核彈能對安其羅造成一些威脅,但是他們敢么?
在安其羅和斯塔克飛往華盛頓的時候,神盾局總部的三叉戟大樓的一間隱秘的房間內,也正在進行著一場對話。
前任局長亞歷山大·皮爾斯坐在一臺電腦前,電腦上一個猙獰的人臉時隱時現,如果恐怖片中的場景一樣。
“怎么樣,佐拉博士,推演出來了么?”亞歷山大·皮爾斯臉色沉靜,對著電腦屏幕問道。
下一刻,電腦屏幕上的人臉陡然清晰了一下,顯露出了原本的樣子。
那是一個禿頂白人男子的模樣,鼻梁上架著一副眼睛,整張臉丑的很別致。
“還沒有,我的運算力被那名神秘黑客牽制住了大半,而且安其羅·李這個人行事風格太詭異了,完全推演不出他想要的是什么。”
佐拉博士的臉出現在電腦屏幕上看著亞歷山大·皮爾斯,仿佛他本身就是被裝進了電腦中一樣,能透過屏幕看到亞歷山大·皮爾斯。
“如果我們按照原計劃進行,成功把握有多大?”亞歷山大·皮爾斯對著佐拉博士問道。
佐拉博士正想說些什么,但是忽然電腦屏幕上的臉龐開始閃爍起來,很快再一次消失了!
“該死!”亞歷山大·皮爾斯暗罵了一聲。
如果對方進攻的只是神盾局的服務器,亞歷山大·皮爾斯根本就不會讓佐拉博士去面對這么難纏的對手。
與神盾局那些早就被他們九頭蛇翻爛的秘密相比,還是抓住機會想出對付安其羅·李的辦法更重要。
但是,現在的神盾局的服務器中,不光是佐拉博士的意識被儲存在這里,因為回形針計劃,連帶著九頭蛇的資料也被佐拉博士帶到了這里。
盡管佐拉博士已經在開始轉移這部分的資料了,但是還是時間太短,而且那個神秘黑客的攻擊也拖延了佐拉博士的進度,佐拉博士也只能一邊防御對方的進攻,一邊轉移銷毀九頭蛇的資料。
在這種情況下,佐拉博士根本推演不出安其羅的做法是正常的。
歷山大·皮爾斯又在電腦前坐了一會,發現佐拉博士真的被拖住了之后。
考慮到能將安其羅引出地獄廚房的機會實在不多,機會難得,如果真的錯過了這次機會,也許等到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而且,為了這次的機會,九頭蛇動用了太多的釘子,從航空公司、神盾局,一直到軍事委員會。
這么多的資源短時間內必然無法再次動用第二次了。
“澤莫男爵,計劃照舊進行!”亞歷山大·皮爾斯對著電話說道。“對了,去攔截尼克·弗瑞的人,如果事不可為,就讓他們引爆口腔中的炸彈,防止被安其羅得到情報,現在還不是我們走上舞臺的時候。”
當然,在計劃執行前,他還需要先做好準備,以防計劃失敗,九頭蛇被連根拔起。
大不了死上一些人而已,九頭蛇嘛,砍掉一個頭,再長出兩個頭!
平靜的華盛頓中,暗流涌動。
安其羅和斯塔克半夜的時候就降落在了斯塔克集團的私人機場。
這里是美利堅的政治中心,斯塔克集團這么大的集團自然會在這里設立足夠多的基礎建設。
所以,出來私人機場之外,斯塔克在這里自然是還有房產。
一棟位于白宮不遠處的別墅。
也許是因為壓力大,也許是因為鈀元素中毒導致的身體虛弱,斯塔克在飛機上喝醉了。
安其羅伙同著哈皮將斯塔克扔到臥室的床上之后,就隨便找了一間客房自己睡下了。
當然,這里的別墅也有賈維斯在,只不過在跟安其羅打了一聲招呼后,賈維斯就很知趣的自動隱身了,沒有再來煩安其羅。
直到第二天早上。
安其羅依舊醒的很早。
吃著哈皮準備好的早飯,手上拿著手機隨意的刷著Fuckbook。
首頁上的熱點新聞依舊還是跟他有關,而且不是一條新聞,連著兩條新聞都跟他有關系!
第一條就是昨天在斯塔克科技博覽會上,救贖手機的發布會。
安其羅這個跟科技一點不搭邊的CEO從登場到發布會講話,全程被報道進了新聞當中,尤其是安其羅富有壓迫感的登場,以及將發布會開成了脫口秀風格的演講。
那句手機不賺錢,只是交個朋友,更是火爆了整個Fuckbook不停的開始刷屏。
更有無數網友表示了他們對于救贖手機的期待,表示等到手機上市后,一定會購入。
第二條新聞則是,昨天晚上安其羅和斯塔克離開之后,被執法官送了傳票,今天兩人要上軍事委員會的聽證會。
這件事將地獄神父、和鋼鐵俠,連帶著救贖手機的熱度再次炒上了一個熱度。
一名叫做艾迪的美國國家電視臺的記者連夜連線了軍方,得到了確切的答案,并且通過了一些渠道獲得了去往聽證會直播的資格。
所以,此時很多的民眾也正在電視前方等候著聽證會的開始,想看看具體的發展。
這代表著軍方乃至美國白宮方面對于地獄神父安其羅這一類的超能力者的態度。
很難說,這其中到底有沒有軍方的推波助瀾。
教堂的人自然也看到了這條新聞,所以,一早上安其羅的手機被打進來好幾個嗲話關心他,斯凱,龍叔、小伽麗,甚至還有史蒂夫。
直到安其羅吃完了早餐,并寫不慌不忙的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杯咖啡,斯塔克才捂著腦袋從臥室中走了出來。
“哦伙計,昨天我都喝醉了,為什么你一點事都沒有!”宿醉的斯塔克臉色有點差,隨口抱怨了一句,“我們走吧。”
“斯塔克,你要不是吃點東西再走?”安其羅擔憂的看著斯塔克,宿醉后的人起來第二天要吃點東西才能真正的意識清醒過來,他有些擔心,斯塔克會在一會的聽證會上做出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不用了,反正應該很快。”斯塔克搖了搖頭,“時間來不及了,我們最好不要遲到。”
安其羅聽到他這么時候,只好聳了聳肩,既然斯塔克堅持,他也就沒什么好勸的了。
“那走吧,哈皮已經在樓下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