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這西城鎮邪司連一個像樣的爺們都沒有,都是縮頭烏龜,看到我們北城鎮邪司的人,只知道灰溜溜的滾蛋!”
楊步舉譏諷地說道。
立即有一位北城鎮邪司校尉接著話說道:“這西城鎮邪司的人就是群膽小鬼,也不知道這個張昊天怎么當上都尉的,不會是靠裙帶關系上位的吧?”
“這位張都尉就是靠裙帶關系上位的,聽說他為了討好徐副指揮使,都要迎娶徐副指揮使的那位侄女。”
“就是那位在書院小樹林私會書生的那位徐家大小姐?”
“對,就是她,就是那位徐家大小姐!”
“還有這事,太不要臉了吧!”
“你們這就有點過了啊,人家張都尉還是有點理想的,人家這是要靠裙帶關系上位有錯嗎?”
“就是,就是!”
一群北城鎮邪司的人鄙視看著張昊天的背影大聲諷刺道。
其實他們也不想這樣得罪張昊天,更不想得罪西城鎮邪司徐副指揮使,可這是他們北城鎮邪司副指揮大人的意思。
今天必須讓這個張昊天上擂臺,讓楊千戶把他打殘廢,最好廢了他的子孫根。
誰讓這位張都尉把李國丈的侄兒給打慘了,聽說都已經不能人道了!
那還不被宮里的那位李貴妃恨死。
而他們那位北城鎮邪司副指揮使的后臺就是這位陛下寵愛的李貴妃。
聽到這些話,原本要走的張昊天等人立馬停住了腳步。
這北城鎮邪司人過分了,貶低張都尉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拿張都尉的妻子說事,這絕對不能忍受。
馬三炮轉過身來,看著北城鎮邪司中的一人,怒道:“馬巖,你不要過分了,嘲諷上官,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擔起的。”
“嚇我啊,我好怕怕啊,我說得可都是大實話,難道你們這位張都尉沒有要娶徐副指揮使的侄女?難道外面都是流言?”
馬巖還故意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
作為西城鎮邪司的人,自己的上司被人這樣侮辱,讓馬山炮他們非常氣憤,拳頭都捏著緊緊的。
知道這是北城鎮邪司的人故意激怒張都尉了,想讓張都尉怒火沖天,好跟這位楊副千戶上擂臺比斗。
他們這招狠啊!
“任務: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忍受他人如此在言語上的侮辱,怎么能不反擊過去呢,狠狠地在言語上反擊對方,任務完成獎勵青銅抽獎卡一張。”
“什么?”
看著出現的任務,張昊天愣了下。
沒有想到,這系統竟然會給自己發這么一個任務。
沒有任何猶豫,張昊天往前幾步,站到馬山炮他們前面,用一種憐憫的眼神地看著楊步舉他們說道:
“原來你就是北城鎮邪司那個楊步舉啊,久聞大名,久聞大名啊,我說啊,這男人什么都可以,但絕對不能不舉啊,要不然的話,那豈不是連做男人的樂趣都沒有了,我聽說帝都有一家醫館治療這方面疾病有一手,要不我給你個地址。”
“不過,我聽說如果有的男人天生不行,是沒藥救的,你不會是屬于天生不行的那一種吧,要不然怎么叫楊不舉呢!”
“你……你,混蛋!”
楊步舉鼻子都氣歪了,怒瞪著張昊天,就算是用膝蓋想也知道,這廝絕對是在諷刺自己,在嘲笑自己的名字,說自己是那方面不行。
自己名字叫楊步舉,跟不舉是同音,可平時沒有人敢這樣諷刺自己,可這個小子當著這么多同僚的面說出這些話,太可惡了。
“你什么你啊,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病不敢承認,還是你父親有先見之明,提前給你取了這么個名字,就是要讓你時時刻刻記住自己不舉,得去看大夫。”
既然開懟了,張昊天自然不可能再退縮了。
更何況,這系統還沒有提醒任務完成,這說明自己罵的話還不夠狠,還不夠惡毒。
看來,自己還得再接再厲啊!
張昊天怒懟楊步舉的話,直接把馬山炮他們給嚇到了。
誰也沒有想到,咱們這位都尉大人怒懟起人來竟然跟他體型一樣,都這么猛!
怕激怒這位楊副千戶直接動手,馬山炮急忙拉了拉張昊天的衣袖,低聲說道:“大人別說了,他都快氣瘋了”
“我怎么能不說了,他楊不舉好歹也是咱們鎮邪司的一員,是咱們的同僚,咱們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有那方面毛病,不提醒他嗎?”
“有病就得治,尤其是這種病,哪怕是傾家蕩產也得治啊,要不然豈不是讓嫂子獨守空房嗎?”
“這時間久了,嫂子要是耐不住寂寞,跟別的男人私通了,給楊步舉他戴綠帽子事小,丟咱們帝都鎮邪司的臉面是大啊!”
“我這是為他好啊!”
楊步舉臉都綠了,身子在顫抖,目光怒瞪著張昊天,簡直是恨不得將張昊天生吃似的。
練武場上的其他人員臉色古怪,一臉詫異地看著張昊天。
張都尉罵起人來也太彪悍了。
簡直跟嘴上抹了糞了,這話賊毒啊!
深吸一口氣,楊步舉壓住心頭極度的怒火,咬牙切齒地看著張昊天說道:“我要跟你決斗。”
“決斗?”
張昊天眨巴一下純潔的眼睛:“干嘛決斗啊,我完全是一番好意啊,你可不能這么沒有良心,恩將仇報啊!”
“我覺得你還是趕緊去治病吧,萬一你媳婦耐不住寂寞,紅杏出墻,再去治病可就晚了。”
見到這廝一副好心的樣子,說得跟真的似的,楊步舉鼻子都氣歪了,他怒道:“老子身體強壯的很,老子沒有病!”
如果可以的話,楊步舉現在恨不得將這廝生吃了,竟然這樣羞辱自己。
尤其是感覺到周圍同僚們那異樣的目光。
這種感覺無比難受,好像他真的那方面出問題了,聽到周圍的同僚竊竊私語,他都覺得是在嘲笑自己。
所以,他就對張昊天更加痛恨了,不將這個混蛋暴打半死,都難消他心頭之恨。
“男人嘛,理解,就算是那方面不行,也打死不會承認,可惜了,苦了咱家那位嫂子了,年紀輕輕,哎……”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嫁給這么個太監般的男人,多么悲催啊!”
說著,說著張昊天仰天一聲長嘆。
那個樣子,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張昊天切切關懷之意呢!
“噗!”
楊步舉直接被氣得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