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天看著南宮劍晨害怕的神情,嘴角揚起了一絲譏嘲的冷笑,淡淡道:“沒那個本事,就不要出來裝逼。”
什么玩意啊!
自己好歹也是先天強者,大周國堂堂四品鎮邪司千戶,其實阿貓阿狗也能欺辱的。
看著不斷逼近的張昊天,南宮劍晨嚇壞了,想要往后退,身體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凌空了。
“放……放開我!”
很快,南宮劍晨大聲喊起來,自己被這張昊天給拎在手里了。
掙扎,就他這力氣怎么掙扎都無法從張昊天的手上掙脫。
“剛才你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啊,你剛才不是挺能的嗎?不是要殺了我嗎?”
張昊天冷哼了一句,不等南宮劍晨開口,說著揚起巴掌,啪啪啪啪……響起清脆的耳光聲。
兩人之間的實力差好大一截,這南宮劍晨還被張昊天當成雞一樣拎著,哪里能夠避得開張昊天的巴掌,兩邊面頰應聲各腫起一個紅紅的巴掌印痕。
此時南宮劍晨腦袋劇痛欲裂,暈乎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其他南宮家子弟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先前面那種蔑視、不屑、嘲笑的態度已消失不見,變成了駭然、驚懼。
甚至望向張昊天的目光充滿懼意,如遇鬼魅,如畏蛇蝎。
這人太強了,就算是家族的長老,也不過如此吧!
她南宮艷珊從哪里找來了這么一個實力強大的野男人啊!?
“大膽,在我們南宮家,竟敢毆打我們南宮家子弟。”
就在這時候,一道身影如同豹子般倏地到了張昊天跟前,一拳轟向張昊天。
其實當張昊天走進這大院子的時候,就已經被這大院子里那些護衛高手給鎖定了,只不過不清楚張昊天的身份,這些護衛高手只是盯著,卻沒有出手,
可現在,南宮劍晨少爺被打了,隱在暗處的護衛高手自然必須出手。
“滾!”
張昊天目光一冷,隨著一聲斷喝,拳頭擊出。
姜占駭然之下,想要側身避開這一拳頭。
可是那里還來得及。
只聽“嘭”一聲,姜占如放紙鳶般高飛起,狠狠地撞在十幾米外的地上,連聲哀嚎,連從地上起都做不到。
“姜供奉!”
看著在地上打滾哀嚎的姜占,其余的南宮世家子弟都嚇壞了。
能被南宮世家請過來當供奉的,基本上都是后天境界武者,這位姜供奉就是后天三重天境界武者。
現在連他都不是這野男人的對手,他們?
頓時,不少人生出退意!
可惜,完了!
只聽噼噼啪啪,一連串的耳光聲響起,仿佛放了一串鞭炮,響個不停……
也不知張昊天打出了多少個耳光。
“還有誰敢辱罵老子的女人!”
一連串耳光聲響過之后,張昊天看著倒在地上的一群南宮家子弟,神清氣爽地問道。
別以為他們離的遠,說的那些話自己聽不到,自己耳朵好著呢!
要不是這是南宮艷珊的家,張昊天直接讓他們以后開不了口!
“我……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說三姐的壞話拉!”
“我錯了,三姐,你……你看在我是你族弟的份上,求他不要再大了,再大下去,這臉就要廢了!”
“三妹,救救二哥!”
連續被張昊天扇耳光,牙齒都被打掉好些顆,這群南宮家子弟情緒算是徹底崩潰,他們何時被人這樣扇過耳光啊,鼻涕眼淚一齊嘩嘩地流。
別看剛才他們指著張昊天和南宮艷珊辱罵,氣勢洶洶的,可被張昊天這頓暴揍,都不敢用眼睛看張昊天了。
都被打怕了!
“怎么?不罵我們狗男女傷風敗俗,有辱家門了嗎?”
“對了,還說我要偷秘籍來的!”
張昊天冷笑地看著南宮劍晨問道。
“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給放了吧!”
南宮劍晨認慫道。
不認慫不行啊,這個張昊天下手真的太狠了,疼啊!
南宮劍晨何時遭過這個罪。
不認慫,南宮劍晨都懷疑對方都可能會把他打成殘廢。
也不知道這三妹從哪里找了這么狠角色的野男人!
怪不得敢往家里帶,這是有依仗了啊!
這事情管不了,不敢管了!
管她什么傷風敗俗,還是保住自己小命再說。
“哼,這只是略施懲戒,你們給記住,只要南宮艷珊在這南宮家一天,你們都要畢恭畢敬地伺候著,誰要是敢再背地里說她的話,你們都要給我好好地教訓他們一頓。”
“只要我在你們南宮家再聽到這樣的風言風語的話,聽到一次,我就打你們一次,聽明白了嗎?”
南宮劍晨他們那個郁悶啊!
你們敢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還怕別人說嗎?
再說了,他們可以管住他們自己的嘴,還能管住別人的嘴不成,憑什么別人說這樣的壞話,還要打他們!
簡直沒有天理啊!
“誰……誰要是敢說三妹壞話,我跟他拼了!”
“對,三姐端莊賢淑,誰要是敢胡說八道詆毀三姐的青白,我跟他不共戴天!”
“從今以后,讓我聽見有誰說三姐的壞話,我就是豁出性命也饒不了他!”
南宮劍晨他們急忙說道,生怕說完了,又要挨巴掌。
對于南宮劍晨這些南宮世家的紈绔子弟來說,何曾遭過這樣罪,一下子什么骨氣都沒有了。
不管這些人的話是不是出于真心,張昊天也不計較,背負著雙手,休閑地回到南宮艷珊身邊。
剛才見張昊天跟南宮劍晨他們動手,南宮艷珊心中一直七上八下,惴惴不安,生怕張昊天被南宮劍晨給打死了。
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是自己的堂兄弟、族兄弟,真的被打死了,南宮艷珊也沒有臉在這個家待著了。
不過還好,自己這位爺只是教訓了下南宮劍晨他們,沒有下殺手!
“爺!”
等張昊天走過來,南宮艷珊動情地看著他。
“別這樣看著我,能看能摸不能吃,難受!”
張昊天白了一眼南宮艷珊,略微不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