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干嘛呢!”
見張昊天靠近,立馬有衙役擋住張昊天不讓他靠近板車。
張昊天沒有說什么,出示腰牌。
“見過大人!”
那衙役看了一眼腰牌,認出是鎮邪司衙門的腰牌,急忙讓開身子讓自己進去。
走到板車前,掀起白布看了看那一具身段窈窕卻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女子尸體,這女子年齡不大,也就是十七八歲,正是花樣年華。
身上有很多烏青的地方,這女子死之前遭受過很多非人的折磨。
張昊天低下身子,用鼻子嗅了嗅,就蓋上白布。
“辛苦了!”
張昊天對衙役們說了聲,就走了,重新上來馬車。
剛才張昊天在這少女尸體上聞到一個不屬于她的氣味,雖然很淡,張昊天還是聞出來了。
那氣味雖然很淡,不過可以確定時間不長,也就一兩天時間在她身上留下的。
基本上可以斷定,應該是那個采花盜身上留下的。
這就是線索。
有這個氣味,那么就能通過這氣味尋到那采花盜。
只要這采花盜在自己附近出現,自己就能通過氣味發現他的存在。
毫不客氣說,千里追蹤術大圓滿讓張昊天追蹤一個人變得非常容易。
只要知道對方的氣味,一路追上前就可以了。
不過現在張昊天不急著去抓那個采花盜,先把趙文儀她們送到慶紅城鎮邪司衙門。
慶紅城鎮邪司衙門還有好幾個女人在等著自己呢。
張昊天進城沒有通知慶紅城鎮邪司衙門,所以暫時慶紅城里沒有人知道自己回來了。
與此同時,街頭的另一處酒樓二樓包廂中,一個白衣青年和一個黑衣青年相對而坐。
白衣青年衣冠楚楚,面如冠玉,風度翩翩,氣質不凡,如果有人在這里必然就能認出,此人真是慶紅城西北駐軍提督陳牧童的二兒子陳情令。
陳情令對面的黑衣青年也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看起來模樣氣度絲毫不輸陳情令,但是時不時楊起的嘴角和眼中的邪笑卻給人一眾說不出的陰邪之感,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邪性。
“這女人滋味不錯,可惜了經不起玩,一個晚上都沒過,就斷氣了!”
兩人也正好看到樓下街道上匆匆而過那輛運著女子尸體的板車,黑衣青年頓時嘴角一揚,發出一聲得意的輕笑道。
“還是李兄厲害,慶紅城府衙和鎮邪司衙門都快瘋了,卻拿李兄一點辦法都沒有,還損失了好幾位高手。”
“在慶紅城,也就咱們軍方幾位將軍,否則其他人自然奈何李兄不得。”
陳情令頓時一笑道。
這黑衣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這段時日在慶紅城內攪風攪雨的采花盜,名為李玉龍。
不過沒有人知道,這個采花盜李玉龍,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西北大將軍的干兒子。
更沒有人知道,這位堂堂西北大將軍李大將軍的干兒子竟然幽冥圣教弟子。
他修煉的功法,就是一種極其殘忍功法,要吸收年輕女子陰氣來修煉。
他一直在西北各郡不同城市流竄做案,因為有西北大將軍府做靠山,一直有人掩護,以至于到現在他都逍遙法外。
“這鎮邪司衙門的人真夠討厭的,幾次壞了本公子的好事,聽說這慶紅城鎮邪司千戶李彬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等我找個時間抓來吸了她,看看這李彬能奈我何。”
李玉龍不爽地說道。
要不是不想給自己干爹惹事,李玉龍都想把李彬都給弄死。
“這是自然,李兄天資無雙,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先天境了,整個青陽郡鎮邪司衙門,也就是那位被鬼心宗追殺,現在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張昊天或許能跟李兄一較高下。”
“不過,聽說李彬那個女兒都已經送給那個張昊天做小妾了,都已經被睡了,青陽郡年輕漂亮的女人很多,沒有必要弄那個殘花敗柳。”
陳情令勸道。
畢竟真的把李彬的女兒給弄了,那這事情就大麻煩了。
畢竟這個李彬不簡單,在西北軍內也是很有背景了,還是不要惹怒他為好。
“哼,他鎮邪司衙門壞了本公子好幾次好事,那就應該做好迎接我怒火的準備。”
李玉龍則毫不為意,作為先天境高手,在這慶紅城里除了西北軍方那幾位先天境將軍外,其余的人,他還真的不放在眼里。
陳情令聞言則是眼底不留痕跡的閃過一絲沉色,實際上,這段時日李玉龍之所以一直都沒事沒有被人抓到。
主要還是他利用他們陳家的力量幫忙,讓那幾位先天境西北將軍無暇顧及到采花盜這事情上,否則的話,他哪里會這么輕松。
但是現在李玉龍卻正是因為有他的掩護反而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現在連李彬的女兒都想要動。
到時候,軍方的幾位先天境高手肯定會出手,到時候李玉龍想要脫身就難了。
到那時,李玉龍出事是小,要是被抓個現著可就麻煩了。
在西北各郡多地做案,手段殘忍,罪惡滔天的采花賊竟然是西北大將軍的干兒子。
這對西北大將軍府的名聲影響可是巨大的。
不過陳情令父親現在這官位是通過這李玉龍活動才當上的,以后他們家還要,多依仗李玉龍。
這讓他們陳家不得不給這李玉龍打掩護。
李玉龍行事越來越肆無忌憚,繼續這樣下去,遲早出事,搞不好他陳家都要受牽連,但是他又不能明著得罪李玉龍。
正思慮著怎么勸這李玉龍打消碰李彬女兒的主意。
“咦,好美的美人兒,今天運氣這么好,喝個小酒也能看到這么美的美人兒。”
李玉龍忽的眼睛大亮,看向街道上路過的一輛馬車。
陳情令聞聲看去,頓見那輛馬車里有一位絕色美人伸出頭好奇地打量街道。
一頭烏黑的長發猶如綢緞,膚若凝脂,面如桃花,尤其是柳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如秋波般,更是動人。
此時李玉龍頓時心頭一陣火熱,這段時日他雖閱女無數,但是眼前這女子,他卻感覺比之他之前所玩弄的美女還要更勝一籌,當即忍不住想向旁邊的陳情令問道。
“知道這女子身份嗎?”
“沒有見過。”
陳情令目光動了動,搖搖頭說道。
“停!”
張昊天慫動了下鼻子,叫停了車隊,他人也從馬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