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啊,信不信本千戶現在揍你!”
張昊天懶洋洋的說道。
我勒個去,徐志剛臉都綠了,兩個拳頭捏得緊緊的,怒瞪著張昊天,咬牙切齒的樣子,簡直是恨不得將這廝生吃似的。
不過很快,目光看向被削去手腳的趙老,徐志剛不甘心地默默咽下這口氣。
趙老可是先天實丹境高手,竟然都陷入這個張昊天的手上,還被削斷了四肢,成為了人彘。
徐志剛還真害怕張昊天發起狠來,把他也給削成人彘!
沒有辦法,論實力,他徐志剛還不如趙老。
沒底氣啊!
可如果讓這個張昊天坐實了李玉剛李公子采花大盜的身份,對西北大將軍府的名聲影響可就大了。
這絕對不可以的!
雖然西北軍在慶紅城里駐扎不少軍隊,也有很多軍方的高手,可實力基本上都是先天虛丹境,奈何不了這位張千戶大人。
“張大人,徐大人,大家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嘛!”
知府趙德凱急忙說道。
這個徐志剛也是的,平日里在慶紅城里囂張跋扈也就算了,誰讓他拳頭大,大家都但不過他呢!
可現在來了位更強的了,他還這么囂張,這事情還能好好談嗎!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可惜這些軍方的人各個都桀驁不馴,他們以為人多就可以逼這位張大人放人嗎?
這真是異想天開!
沒有看到趙一伊趙老被被削成人彘在喘息著嗎?
人家趙老可是先天實丹境高手,又是西北將軍府的供奉,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比他們這些人高。
可結果呢?
人家張昊天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削成人彘!
所以強勢沒有用的!
打不過對方,強勢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自尋死路。
不怕神對手,就怕豬隊友。
說的就是這些家伙!
說完,知府趙德凱目光哀求地看著李彬。
趙德凱清楚,自己跟這位張千戶大人可是沒有任何的交情,人家未必能給自己面子,還好他平日里跟李彬的關系不錯。
李彬看到趙德凱的求助眼神,只能端著茶杯上前,對張昊天說道:“大人一路辛苦了,先喝口茶。”
“嗯,確實口渴了!”
張昊天接過茶杯,咕嚕咕嚕幾下,就把茶水給喝完了。
見張昊天消怒了,知府趙德凱開口問道:“大人,你確定這位就是采花盜?據本府所知,這位是西北大將軍府公子李玉龍,是李大將軍的干兒子,最近來慶紅城做客,他怎么會是采花盜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畢竟捉賊拿臟,捉奸成雙,如果沒有證據證明李公子就是采花盜的話,這事情就不好弄了,畢竟他可是李大將軍的干兒子。”
“李大將軍官居極品,又是手握重兵的西北軍大將軍,這要是被他知道有人誣陷他干兒子是采花賊,那……”
說到這里,知府趙德凱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雖然沒有說下去,可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如果有證據證實李玉龍就是采花盜的話,一切還好說,但如果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證實他就是采花盜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西北大將軍府可不是軟柿子。
聽到趙德凱的話,李彬心里暗暗地說:“壞事了!”
“對啊,張大人,我可以作證,這李公子就是來慶紅城做客的,這幾天就住在本將軍府里,他怎么就成了采花盜了,你是不是該給大家說一說啊!”
“如果他李公子真的是采花大盜,趙老是他的同伙,本將絕對不袒護,大周律里怎么寫著,就怎么處置。”
“本將也相信,李大將軍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作奸犯科人敗壞家風的,肯定會讓張大人秉公辦理的。”
西北軍游擊將軍馬有才說道。
沒有辦法,這個張昊天的實力太強了,他們一群人聯合一起都打不過,雖然他們都是不喜歡講律法的人,這時候也只能委屈地講律法。
現在馬有才有些懷念以前的青陽郡鎮邪司衙門,那真的好欺負啊!
不要說他們軍方了,就是一些有實力的地方幫派都能欺壓欺壓這青陽郡鎮邪司衙門。
以前他馬有才到青陽郡任何一個地方鎮邪司衙門要人,這些鎮邪司衙門都不乖乖地把人給放了。
這些都不用他馬有才親自出面呢!
可現在呢!
也不知道朝廷從哪里弄來了這么一位猛人來當青陽郡鎮邪司衙門千戶。
不但實力強大,而且還特別地霸道、殘忍!
據馬有才收集的信息,這張昊天來青陽郡鎮邪司沒有到一個月時間,死在他手上的人都不亞于百人了。
甚至連鬼心宗這樣頂級勢力的長老,他都敢動手殺了。
對于這種殺人如麻的家伙。
馬有才只能小心翼翼地應付著。
都是這個李玉龍惹出來的事情。
什么玩意啊!
堂堂的西北大將軍府的公子,什么女人弄不到手啊,非要當什么采花盜,現在好了,直接被砍成人彘。
簡直就是活該!
說實在話,慶紅城里軍方高層不少人都知道這個采花盜就是李玉龍,大家都礙于大將軍的關系,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都當不知道。
要不然慶紅城軍方里可有好幾位先天境界高手,怎么可能讓一個采花盜把慶紅城鬧得人心惶惶的。
暗地里,大家都有些看不上這位李玉龍。
眼巴巴地盼著這位大少爺趕緊離開慶紅城,去禍害其它城市。
可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位被鬼心宗通緝追殺了快一個月的張昊天突然回來了,而且還抓住了李玉龍。
這些大家都坐不住了。
這李玉龍可以死,但絕對不能死在這慶紅城,更加不能坐實他是采花盜的罪名。
“冤枉啊,冤枉啊,我比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啊,莫名其妙地被這家伙當采花盜追殺,還砍了我的手腳,我真不是采花盜,真的不是采花盜,嗚嗚嗚……”
李玉龍悲慘的喊冤聲在大堂上響起。
李玉龍明白,自己想要活命的話,就是不能承認自己是采花盜的身份。
只要自己咬口不認自己是采花盜,就不能定自己的罪。
甚至反過來,自己可以告這個張昊天故意傷害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