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
張昊天頓了下,繼續說道:“我們也上書朝廷啊,我們也告這西北大將軍府的罪行啊!”
“可以告西北大將軍李暢縱容他干兒子李玉龍殲殺年輕女子數百人,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甚至為了掩蓋自己干兒子李玉龍的罪行,指使左威營包圍慶紅城鎮邪司衙門,逼鎮邪司衙門放人,甚至要殺入鎮邪司衙門。”
“尤其是這指使左威營包圍慶紅城鎮邪司衙門,逼鎮邪司衙門放人,甚至要殺入鎮邪司衙門,你要大書特書……”
“嗯……不但要給朝廷上書,還要給幽州鎮邪司衙門寫密函匯報,還要給帝都鎮邪司衙門總衙寫密函報告此時。”
“具體的,你先讓那些筆桿子寫好了,你看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拿過來給我看看,然后你們都蓋上印章!”
論勢力,青陽郡鎮邪司衙門跟西北大將軍府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
可帝都鎮邪司總衙門就不一樣了,那可是代表著整個大周國鎮邪司衙門,是整個大周國最強力的衙門之一。
如果西北大將軍府沒有派兵包圍慶紅城鎮邪司衙門的話,帝都鎮邪司總衙門不會為了張昊天這么一個五品鎮邪司千戶跟西北大將軍府干上。
現在張昊天在帝都鎮邪司總衙門還沒有那個份量。
可西北大將軍府派兵包圍慶紅城鎮邪司衙門,這性子就變了。
自己是維護鎮邪司衙門的臉面和威嚴才跟西北大將軍府給干上的,如果帝都鎮邪司總衙門要是袖手旁觀的話,以后誰還看得起鎮邪司衙門啊,天下的鎮邪司衙門都要寒心。
所以帝都鎮邪司總衙門無論如何都會保住張昊天,不但不能讓張昊天被革職查辦,還必須要西北大將軍府給鎮邪司衙門一個交代。
這已經不是張昊天一個人的事情了,是所有鎮邪司衙門的事情了!
“大人,我這就安排人去寫。”
李彬一聽,眼睛一亮,急忙說道。
張昊天點點頭說道:“不急這一時,陪我喝幾杯。”
下午,張昊天這邊兒倒還清凈,只是莫名尋上門一個叫蝶兒姑娘,說是給自己送信的,還要親自把信交到自己手上。
雖然張昊天根本就沒有認識什么叫蝶兒的姑娘,但還是免不得要把人請進來,當面問上幾句。
誰知那蝶兒的姑娘進門之后,卻是欲言又止,那水靈靈的眸子直往媚娘身上斜楞。
張昊天知道其中必有內情,心下不由有些莫名其妙。
這姑娘自己不認識啊!
尤其是她這身打扮,就是個丫鬟,而且還是漂亮的丫鬟。
一般有如此漂亮的丫鬟,那小姐肯定比這丫鬟漂亮。
畢竟女人都是有妒忌心的。
尤其是在美貌上,女人的妒忌心更為厲害。
一般情況下,大戶人家的小姐不會選擇比自己漂亮的丫鬟做自己的貼身丫鬟的。
紅花需要綠葉陪襯,可不會讓綠葉掩蓋自己的光芒。
這是哪家小姐,讓這丫鬟上門給自己送信啊!
難道又有哪家大家閨秀看上了自己?
這人長得太有魅力也不行啊!
到哪里都有桃花運自動送上門來,趕都敢不走。
既然這丫鬟都長得這么好看,張昊天覺得必須給人家小姐一個機會,不然的話,自己真的就太殘忍了!
尤其是在這個時代,一個大家閨秀敢于追求愛情的勇氣,還是值得鼓舞的!
“你先下去!”
張昊天對在自己身后給自己按肩膀的媚娘說道。
還別說,這狐女的手法不錯,按得自己非常舒服,可比自己以前花錢在那些按摩店里按摩舒服多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想動手動腳,就可以動手動腳,甚至想吃個水果,媚娘都用她的小嘴喂食。
這在那些按摩店里可完全沒有的。
最煩的是那種自稱正規的按摩店,按摩師長得一般般還不說,脾氣還大,摸一下都不可以。
哪里有自己這個媚娘好啊!
張昊天都答應了,晚上就給她開臉!
“姑娘?你不是說要給我信?”
張昊天笑笑地看著這個叫蝶兒的俏丫鬟說道。
蝶兒面上登時漲的通紅,背過身好容易從懷里摸出那荷包來,雙手顫巍巍的捧給了張昊天。
張昊天接過來掂了掂,又解開絡子細瞧,卻見里面是張半寸長、三尺寬的紙條。
“陳婷兒?”
看完這紙條的內容,張昊天想起來了。
這陳婷兒不是陳牧的女兒嗎?
當然,也是自己的小妾。
記得陳牧說要把她這個女兒送給自己做小妾的,只是后來出了些事情,自己著急離開這慶紅城。
這一來二去的,竟然都把這個小妾給忘了。
記得這個陳婷兒長得很漂亮的!
沒有想到,自己把她給忘了,她自己讓丫鬟找上門,給自己送信,要跟自己私會啊!
看來,自己這魅力太大了。
這陳婷兒竟然對自己一見鐘情啊!
張昊天有些自戀起來了!
張昊天先是一愣,隨即倒就明白過來,盯著那蝶兒道:“你回去跟你家小姐說,明天我準時回去的。”
“嗯!”
那蝶兒就畏畏縮縮的垂了頭頸點點頭。
張昊天見狀,先摸出幾個金豆子,上前遞給到蝶兒。
蝶兒剛欲推脫,卻早被張昊天捏了腕子硬塞進手里,又道:“姑爺給你的,你收下,以后你小姐是我的人,你也是我的人,爺給自己女人錢花,都手下。”
蝶兒也知道自己多半是早晚也會成為同房丫鬟,故此竟就未曾推托,心安理得的收了。
且還無師自通,將個淚痕點點的眸子直往張昊天身上拋,擺足了風流嬌俏浪蕩騷情。
見她如此通透,張昊天不由地有些好笑。
這個時代,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什么都懂啊!
翌日,天朗氣清,萬里無云。
正午十分,慶紅城外相雨亭,張昊天騎了一匹白馬,獨自來到相約地。
“小姐,你快看,姑爺,是姑爺來了。”
相思亭中,陳婷兒一身紅裝,拿著一把白色油紙傘,在侍女蝶兒的陪伴下正心神忐忑,擔心張昊天不來,忽聞身旁蝶兒驚喜的聲音。
聞聲抬眼望去,赫然見庭外城門方向而來的道路上,一身青衣騎著白馬緩緩而來的張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