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理理拿起一件衣服左右看了看,時不時點點頭。
“怎么樣,我的眼光還算不錯吧!”李易對于自己的眼光倒是很自信。
反正他感覺司理理要是穿這件衣服,應該比之前穿一身純黑色的衣服好看。
她笑了笑,將衣服放下,沒做任何回答。
心中暗暗決定,等下次他再來的時候,自己穿上這身衣服在用胭脂水粉,好好打扮一番。
李易又同司理理閑聊片刻,主要是寬慰她,讓她在這里安心住著,不用擔心。
此外和她下了兩局圍棋,司理理倒是真沒騙自己,她是真的會下。
李易和她對弈的時候也沒有用星陣,用自己的真實水平和她對弈,不過依舊是贏了。
當然在司理理看來李易肯定是故意讓自己。
不然的話自己肯定是輸的一敗涂地不會像現在這樣輸,雖是輸了,但只是略敗。
“那你在這里好生住著,若是有什么急事讓他們通知我也可以。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
李易說完便欲離開,走之前卻又轉身,“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公子慢走。”司理理起身將他送到門外。
小院外面,葉武和兩個親衛交頭接耳,不知在聊些什么,但看他們的表情似乎極為的猥瑣。
“主公,您出來了。”葉武見他出來表情似乎有點意外。
李易上下打亮一圈,總感覺葉武的目光有點不對勁。
“走吧,接下來咱們就等著好戲開場。”李易說完后登上馬車離開。
戰爭終歸還是開始了,南慶與北齊短兵相接。
這場戰爭打得快,結束的更快。
主要是北齊這邊根本沒有考慮到南慶會在秋收之際發起進攻。
等他們發現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南慶的鐵蹄踏過,已經占領一州之地。
想來雙方接下來會進行談和,最后談判破裂。
李易在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內倒沒做什么,研究研究天地之間的核輻射。
和星陣對線偶爾挑戰一下絕藝,每隔三五天必須去看一趟司理理。
而李承澤和李承乾因為刺殺一事。這段時間也是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府中,閉門不出,連詩會都沒有再舉辦過。
畢竟牛欄街刺殺的余波還未過去,他們兩個人這段時間應該低調一些。
雖說這件事情找到了幕后主使,可他們兩個人心里都知道自己和長公主多少有些聯系。
所以這段時間兩人都是老老實實的,不然的話恐怕早就已經爭先恐后的來拜訪李易。
畢竟他們兩個人要是真的能夠贏得武州李氏掌權人,瑯琊閣閣主大宗師李易的支持。
登上皇位這件事情。基本上已經可以說是板上釘釘,因為現在有很多人就看李易的想法。
大宗師實在是太強了,如果他真的選擇明目張膽的支持太子或者是二皇子。
那么很多原本是騎墻派的官員都會跟著他一起倒戈。
范閑滿身酒氣,搖搖晃晃,赫然一個醉鬼模樣。
他略帶些艱難的敲門,他心中有太多的事情,太多的苦悶無人可以訴說,而李易就是這個很好的訴說對象。
他和自己算半個老鄉半個朋友,有好多事情不好告訴自己的父母或是妹妹。
他在京都除了李易也不認識別人,所以有很多事情只能向他訴說。
“啪!啪!啪!”他癱倒在門檻上略帶一些踉蹌的敲門。
葉武本身還在疑惑是誰會在這個時候拜訪,看見爛醉的范閑皺起眉頭。
“李易呢,我要去見他,我有事和他說……”
“你們先把他抬起來吧,我去問問主公。”招呼人抬起范閑,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他則是一路小跑敲開李易的門,“主公,范閑喝的爛醉如泥,大喊著要見你。”
“不用說了,我都已經聽見了,別把他抬進屋里,再吐我的我一屋子都是。”
李易說完,走出屋子。這段時間他對于天地之間游離的核輻射研究的越來越清楚。
甚至于他都已經開始嘗試創造快速便捷的核輻射修煉功法。同時將武者的上限再次提升一點點,大宗師不可能,但比九品巔峰要強還是可能。
只不過他手上沒有完整的大宗師修煉過的功法,甚至連一部分都沒有。
若是有他就可以通過功法窺得一些宗師境界修煉的方法。
他不在意這種修煉功法,他在意的是為什么大宗師要遠遠比其他的武者強,而且是超出規格之外的強。
這有些不合常理,修煉境界之間可能有著差距。但差距不會太大,尤其是在這種武力值不算很高的世界。
大宗師對于其他的武者完全就是機械降身一樣的存在。
不可理喻,不可戰勝。
“老李!”范閑原本躺在椅子上都快睡著了,看見李易蹭的一下又跳出來。
“來,給你。拿著。你要是把我當兄弟就拿著。”他的手里有一本薄薄的冊子,乃是羊皮所制。
上面赫然的寫著四個大字,霸道真氣!
“我聽范思轍說,你在找這個修煉功法。特意給你送過來”他喝的爛醉,說話也有些不清楚。
可是從現在的狀態很明顯他是過來送功法的沒錯,可不應該是單單來送功法。
李易猜的很沒錯,范閑將霸道真氣硬塞給他之后。
就坐在地上嚎起來,嘴里嘟嘟囔囔的說的是什么也聽不太清,喝多了酒讓他有些大舌頭。
“他哥死跟我有什么關系?是他哥要殺的我,而且也不是我弄死的,難不成他哥要殺我,我就不應該啊…………”
說著說著眼淚也流著不少,李易給葉武使了個眼神,讓他瞬間明白。
很快兩大盆涼水被打出來,然后直接潑到他身上。
這個時候已然是深秋夜晚更加寒冷,冰冷刺骨的井水潑到范閑的身上,讓他頓時清醒不少。
同時也逐漸明白自己剛剛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原本臉皮極厚的他這個時候竟然產生一絲羞澀的情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躺在地上裝睡著。
隨著自己被抬到床上,范閑默默松了一口氣。
可是隨著自己的衣服被扒開,他又猛然睜眼。
而后看著葉武伸出雙手正在解她的腰帶,“你想做什么?”他語氣中略帶著幾分驚恐。
“你身上都濕透了,就這樣直接睡,明天會感冒。”葉武無奈的攤攤手“既然你醒了,那你自己處理。”
范閑搖頭晃腦想要回憶起之前,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可惜他的記憶完全是支離破碎。
甚至于現在還能記住一點,都是因為李易讓人用水把他潑醒。馬上一睡覺,第二天早上估計會全部忘掉。
脫掉衣服躺在不知道是誰的床上,他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本身喝了大量的酒,腦袋就是暈暈乎乎的,被潑了兩盆冷水才稍微清醒一點,這會兒清醒的勁過去,自然更加暈。
李易則是坐在屋子里翻看,自己手上這本霸道真氣。
慶帝修煉的功法也是這本霸道真氣,那么這本霸道真氣應該能夠讓人突破至大宗師境界。
他清楚自己手上這本霸道功法并不完善,只有前半本。
但這不重要,之前他研究過這個世界的一些修煉功法。很粗淺,并沒有多么復雜詳細的運用和介紹。
霸道真氣相對其他的一些功法要詳細許多,可自己想要修煉起來依舊沒什么難度。
而且這種功法對于李易來說只有一個開篇,他甚至可以有模有樣地創造出一個結尾。
可是經過仔細的研究霸道真氣,修煉到極限絕對比九品巔峰要強,可和大宗師比起來,依舊是天壤之別。
指望這種功法突破宗師境界根本不可能,李易有些頭疼的將功法丟到一旁的桌子上。
仔細思索起來天下的四大宗師究竟是怎么成為宗師境界,有什么共同點沒有。
四大宗師,葉流云,四顧劍、慶帝、苦荷。
李易默念著他們的名字,隱隱約約仿佛自己抓到了什么,但又不是很清楚。
突然之間他明白了,他知道自己抓住了什么。
葉輕眉,天下的四大宗師都有一個特征,那就是全部被葉輕眉指導過。
不然的話都不可能突破到宗師境界,而葉輕眉走之后,這個世界再也沒有誕生過一名大宗師。
也就是說葉輕眉手里很有可能掌握著讓人突破大宗師的東西。或許是特殊的法門,或許是特殊的藥劑。
總而言之一句話,她能提升每個人體內的核輻射數量。
這一點也是李易剛剛研究出來,如果說一個九品高手蘊含的真氣是一,那么大宗師就是一萬。
可正常人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如此之多的真氣。這些真氣本質上依舊是輻射,雖然隨著長久的接觸功法的練習,可以提高容納輻射的上限。
九品高手是一,九品上得有五,九品巔峰起碼有十。
可大宗師有一萬,所以葉輕眉肯定掌握著什么能夠把一個人體內核輻射的數量翻上近千倍。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技術,可以讓一個人體內輻射的數量增加上千倍還沒有導致自身因為核輻射死亡。
他的身體也能夠容納這么多的輻射,甚至要比大宗師還要多。
可這是建立在他的身體已經要比這個世界人強大出不知多少倍的情況。
通過慶帝可以看出來,巴雷特依舊有傷害到他,甚至有殺死他的可能。
可以自己的肉身強度,巴雷特最多在自己表皮留下一個白印。
李易不清楚葉輕眉用的什么法門,他也模仿不了。
但他可以改進一下這些的功法,并且創造出一些新的功法。
不可能修煉到大宗師,但超越九品巔峰進入下一階段并不難。
很快一本嶄新的功法被創造出來,李易重新架構這個世界的修煉方式。
使得上限提升下限下降,讓修煉變得更加輕松容易。
并且這些核輻射會慢慢改造他們的身體,讓他們逐漸變得更加適應一代比一代適應。
這樣最大的好處就是實力會一代比一代強。
當然現在還能依靠天地間殘留的核輻射修煉,或許過上不知多少代,他們就要想辦法制造出一些核輻射修煉。
“這本功法拿去讓大家都嘗試著修煉吧,這樣你們的修為應該能再突破。”李易將已經改良好的功法遞給葉武。
“多謝主公!”葉武很是開心,大宗師的修煉功法是可遇而不可求。
這種強者給出的修煉功法說能讓他們再進一步,基本上肯定就能讓他們再進一步。
葉武明白自己的修為已是九品巔峰,說不定還能百尺竿頭再進一步,他不奢求能達到大宗師境界,只要比現在強就行。
范閑第二天醒了個大早,迷迷糊糊天站起來猛然想起今天似乎自己有更重要的事。
自己好像是鴻臚寺的一名官員,北齊和南慶議和今天自己好像要去談判。
而他把這茬子事忘得干干凈凈,幸虧宿醉之后非常頭疼,醒的早。
看一眼外面的天色,還來得及醒來之后話也沒說,連奔帶跑的走出去。
李易看著他離開,葉武這個時候小聲開口,“范閑現在是鴻臚寺太常,今天要與北齊議和。
咱們的人也傳來消息,北齊的人已經控制住言冰云,我們的人已經安排埋伏在其中,只要想動手隨時可以解決他。”
李易手指慢慢的敲著桌子,言冰云現在已經被控制住,今天范閑去議和肯定是得不到什么很好的結果。
陳萍萍應該也知道這件事情,待會收拾收拾東西去一趟監察院。
他或許想要和談成功,但自己肯定是要破壞。
現在忍耐不住,暫且跟他虛與委蛇。
到時候肯定要有人押送司理理和肖恩去北齊,等經過自己的大本營,便在路上將他們給截住。
同時想辦法殺掉言冰云,讓和談徹底破裂。
要挑選一個合適的時間,春耕過后再動手最好不過。
算算這個情況,等。南慶和北齊扯平結束,真的打算相互交換人質。
到時候估計都得是冬末春初的時候,在路上再耗費一些時間,春耕過后動手。
這樣他們才能打起來,不然就算是在春耕的時候發生如此惡性的事件,兩國談判破裂。
他們也會忍耐壓抑,等到春耕過后再動手。
既然要讓他們動手,就挑一個最合適的時間直接把火拱起來。
“先不要殺言冰云,讓他再活一段時間。備輛馬車去監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