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岡本嘴里真的有關于FBI的情報。
他說組織里還有另外一個FBI的線人。
雖然不是很重要——那是自然,岡本這種編外人員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機密——但估計組織里又要開始一次小范圍清查了。
南凌還被關在實驗室里的時候就遇到過幾次組織的清查,有大有小,每一次結束之后都會有一批人被送進來當人體小白鼠。
當然最后幾乎是都死了。能安安穩穩死掉最好,有好幾個比較慘的,臨死時的慘叫足足持續了好幾天,一開始那一層樓的好多人都能聽見,最后就逐漸變小消失了。
任誰都知道他們的下場是什么。
南凌最開始聽到這個情報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該不會是在說赤井秀一吧。后來想了想,如果是赤井秀一就不只是FBI的線人那么簡單了,而且這種級別的情報也不是這種小雜魚能知道的。
所以大概是某個倒霉鬼被牽連了吧。
反正不關他事。
他自己現在還處在觀察期呢,組織必然不可能讓他有一絲的可能性與FBI這種機構接觸。
畢竟,他可是組織的重要“財產”呢。
這事最后大概又會推到琴酒頭上。沒辦法,工作能力是真強啊。
南凌抱著輕松的心情處理了兩個人的尸體,愉快地回去向琴酒復命。
一想到這件事完了之后就能擺脫琴酒開始自己的洗白計劃,南凌就不是一般的開心。
伏特加就看著滿臉輕快神情的少年哼著歌進了屋子。他一想到之前看到的查特的審訊過程,再看看他此時比任務之前更為高漲的心情,明顯是從虐待他人這件事中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快樂。
……這怎么又是個變態啊。
伏特加有點心累。
“我回來了,琴酒前輩。”南凌在屋子里轉了一圈之后只看到了伏特加,連琴酒的影子都沒找著。
于是他轉頭:“伏特加前輩,你知道——”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南凌話沒說完就被打斷,后頸突然感到一陣冰涼。
槍。
琴酒正拿槍對著他的脖子。
這人從哪出現的?怎么走路一點聲音沒有。
南凌汗毛都豎起來了。
于是他訕訕地舉起雙手,“呃,我不明白?”
“他們的家人在地下室。處理掉。”琴酒言簡意賅地說到。
南凌無聲的嘆了口氣。
先前他綁人的時候,就直接用藥把兩人放倒了,連繩子都沒綁,拍了張照之后就把她們留在了一間空的工廠里。
連門都沒鎖。她們醒了之后自己就能離開。
畢竟他的目標是那兩個人,而不是他們的家屬。
他這么干的時候就已經想到組織大概不打算放過她們,可他還是這么干了。
并非出于無聊的同情心,而是他確實不太喜歡把這種事牽扯到無關的人身上。
只不過看來也沒什么用,琴酒估計全程監控著他的所有行動。自己的一舉一動應該都在他們眼里吧。
畢竟是“考試”啊。
“好吧好吧。”
南凌聳了聳肩,也沒有很計較這種事。不牽扯到當然最好,牽扯到了也只能說是她們命不好。“馬上就好。“
兩個人的藥效已經過了。他下來的時候聽見了兩聲壓抑著的,驚恐的哭聲。
“噓。”他對著兩個人安撫道,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來,“不會疼的。”
他這張臉,怎么說呢,長得是真的很好看,又是15歲的樣子,眉眼還未長開,青澀又柔和,看上去就特別人畜無害。
兩個人是真的愣了一瞬間。
然后南凌就干凈利落的下手精確地捅了她們兩人的后頸。
兩個人死的時候還保持著愣神的模樣,毫無痛苦。
“我就說不疼吧。”
南凌笑著收起手術刀,表情純良,手上滿是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