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如其來的少女尖叫聲響徹夜空。
“蘭!”柯南和鈴木園子同時擔憂地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柯南拔腿就跑。
南凌一拍腦門。
這熟悉的聲音,得,看來事件要開始了。
這次的犯人還惹到了毛利蘭頭上。怎么著?還就得特地過來提供線索嗎?
賤不賤啊?
“怎么了蘭?”鈴木園子撥開眼前的遮擋視線的樹枝,抬頭就是一驚。
一個渾身綁著繃帶,披著黑衣的人影從樹林之中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在了密密匝匝的灌木叢中。
“這家伙!”柯南想到他們剛到別墅的時候就曾經目睹過這個人的出現。
“怎么了?”南凌慢了他們兩人一步趕到,看著柯南和鈴木園子都是一臉驚訝的杵在原地,就先過去把跌倒在地的毛利蘭扶了起來,“沒事吧?”
“多謝,我沒事。”毛利蘭仍然對剛才的襲擊心有余悸。
南凌拍了拍還在一臉不甘心地看著繃帶人的背影的柯南,“先回別墅吧。”
“什么?繃帶怪人?”別墅里的幾人都露出了非常吃驚的神情,南凌暫時還沒看出來到底誰有問題。
“是啊!就是他在樹林里攻擊小蘭的!”鈴木園子非常激動地說道。
“你們有看見類似的人嗎?”南凌有點好奇。
按理來說,那四個人中,有三個都在那片樹林里才對。
太田是和毛利蘭一起出去的,照相狂魔角谷和那個唯一的女性池田知佳子當時也在樹林里散步。而在房子這邊的小胖子高橋則一直在房頂修理屋頂。
“我在來到別墅的吊橋上確實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小胖子高橋說道,“全身披著黑斗篷,還帶著一頂郁金香形狀的帽子……”
“確實就是他沒錯!“毛利蘭接道,又看了一眼柯南,“是吧,柯南?”
“嗯。”柯南點了點頭。
“我也看見過誒。”太田說道。
“我也看見過。”角谷看起來十分迷惑,“我還以為是住在附近的人呢。”
“絕對不可能。”鈴木綾子表情凝重,“這附近最近的房子就是吊橋對面那幾棟,至于其他的方向,要走上好久才能看見人呢。”
“我也不覺得那幾棟房子里會有人住。”南凌補充了一句,“附近看起來完全沒有生活痕跡。”
對,要是有人住就太奇怪了。那幾間房子可全都是組織的財產。
而不知情的柯南則贊許地看了南凌一眼。
嗯,觀察能力還是很不錯的嘛。
太可惜了,怎么這人就有個不太正常的腦子呢……
“那他到底是誰?”太田的表情變得有些慌張。
“我說,我們還是先報警吧。”角谷看向鈴木綾子,而對方點了點頭。
南凌就冷眼旁觀著他們打電話。
按照柯學定律,這電話必然打不通,肯定會因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斷掉,不然怎么能說是暴風雪山莊呢?
“凌。”安托萬見狀感覺到了一點不對,湊到南凌旁邊來小聲跟他咬耳朵,“這什么情況?”
“和那邊沒關系,別人的事。”南凌偏了偏頭,輕聲回道,“我們安心看戲就行。”
“哦。”安托萬耿直地答道。
柯南注意到了兩人的小動作,有點好奇地歪了歪頭。
看起來兩人關系不錯嘛……他還沒看見過別人能和南凌挨得那么近呢。
“什么?電話打不通?”太田努力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是的。明明白天還能打通的。”鈴木綾子壓抑著自己的緊張,盡可能冷靜地分析道,“可能是那道雷把電話線給打斷了?”
南凌無語地閉上了眼。
不是,這么扯淡的理由居然也行?
行吧,他就當是雷元素和水元素加在一起觸發了感電吧。
這么一來至少還符合了元素反應學。
“這,這一定是那個繃帶男人切斷的!”小胖子已經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拔腿就往外跑去。太田和角谷緊隨其后追了上去。
南凌聽到這句話則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我說,柯南。”
“嗯,怎么了嗎?”柯南抬頭看著他。
“我之前跟你說的偵探小說定律你還記得嗎?”
“你是說,暴風雪山莊?”柯南有點不解,“可是這和……”
他神色一變,顯然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就要往外跑去,“糟了,吊橋!”
“別這么著急。”南凌一伸手就拉住了他,“現在去估計也晚了。”
“那也得去看看!”南凌并沒有使多大勁,柯南輕輕松松一甩手就掙開了他跑了出去。
安托萬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柯南,不解地撓了撓頭,“這孩子……這么莽?”
“確實。”南凌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大概有3個你這么莽吧。”
安托萬一臉不贊同,“別老拿我當計量單位啊。”
“太順手了,真是不好意思。”南凌毫無誠意地道歉。
“喂!”
“結果怎么樣?”南凌并沒有出去查看吊橋,而是待那群人都回來之后問了柯南一句。
反正肯定是已經斷了,自己現在出去是為了什么?淋雨嗎?
再說了,不是還有柯南在那邊嘛,自己可懶得動腦子推理。
“是被人砍斷的。”柯南面色凝重。
“意料之中。”南凌沒什么特別的反應。
“可是這會是誰做的呢?”毛利蘭有點害怕地往柯南和南凌這邊湊了湊。
“一定是繃帶怪人做的!”小胖子高橋口吻篤定,一副完全被嚇蒙了的樣子。
“什么繃帶怪人啊,都是無稽之談罷了。”池田知佳子一副不以為意的神色。
太田則是懷疑地看了一眼南凌和安托萬,“……先不說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繃帶怪人,我倒是覺得這兩個人比較可疑呢。”
他一開始的語氣還比較猶豫,后來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你看,他們不知道為什么就過來我們這邊,本身就夠可疑了吧!甚至那個叫南凌的還說過這個吊橋要斷掉,我可是親耳聽見的!”
太田的聲音逐漸變大,“他們可是最后從吊橋那邊過來的人,誰知道是不是動了什么手腳!”
安托萬聽著聽著就捂住了臉,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總感覺眼前這個人的頭上逐漸冒出了一個‘危’字……
南凌則非常緩慢地挑起了眉。
喲呵,這么有勇氣敢當面挑釁他的人,真是很久沒見過了呢。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