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當然知道年輕人是故意的了。
不過,蘇陽并不想殺他,因為蘇陽想看看他具體會倒霉到什么程度!
是的,蘇陽就想看看他會倒霉到什么程度而已!
蘇陽不屑的笑道:“不就是倒霉嗎?”
說罷,蘇陽從挎包里取出一沓黃符出來,在自己身周圍以八卦方式擺好。
符一擺好,頓時間全部轟然!
蘇陽這一招,王應等人可都見識過,專門破解詛咒的!
見到蘇陽連打雞冠蛇會走霉運的事情也能破,大家都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郭興驚呼道:“我靠,這你也能破?”
“打了雞冠蛇就要走霉運,雞冠蛇它只是蛇,就算是正在化蛟也只是一個畜生,它有不會什么神奇的法術,有道是身死道消,雞冠蛇都死了打它的人還會走霉運,說到底應該是本身帶著詛咒的力量而已,也只有詛咒才能解釋雞冠蛇死了打它的人還會遭霉運!”蘇陽解釋著將目光投向懵逼狀態的年輕人,“不是說想看他會倒霉到什么程度嗎?殺了他豈不是看不到了?”
王應等人全都咧嘴笑了起來。
“你要倒霉咯!”郭興得意洋洋的道。
年輕人表情陰郁著。
看得出來,他心里應該很氣很氣,可不過他又那蘇陽等人沒有辦法,畢竟蘇陽等人手中有槍,他的手中只有刀。
而且就算是短兵相接,他都沒有底氣能打得過蘇陽跟楊凡!
只聽郭興指使年輕人道:“嘿,你把后半截蛇丟過來!”
年輕人相當不爽的看了郭興一眼,還是抓起正在滴血的后半段蛇丟給了郭興。
年輕人晃眼間看到,鼎中居然還躺著一顆金燦燦的珠子!
他眼珠轉了又轉,思索著怎么才能不讓蘇陽等人發現把珠子給據為己有。
這邊,接到蛇的郭興從腿上拔出匕首,把蛇給破開,從蛇的內臟中召出苦膽。
“你干嘛呢?”屈銀川好奇的問道。
郭興美滋滋的道:“化蛟的雞冠蛇的膽,應該很補吧!”
說完,郭興仰頭直接將手中的苦膽丟進了嘴里。
屈銀川白眼一翻:“你特么也不怕中毒,蛇膽除了有毒之外,而且還有寄生蟲,你自個兒上網查查去,因為生吃蛇膽死了的人有多少!”
郭興完全不以為然:“我信你個錘子,你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蛇膽我吃多了,我師父也吃,怎么沒見他死?”
“我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呵……你就算是放我面前我都不吃的好嗎?”
“你不吃?你不吃那就怪了!”
屈銀川、郭興又斗起了嘴。
蘇陽再掃視了一眼這個墓室,問向年輕人:“鼎里邊還有什么東西沒有?”
年輕人搖了搖頭:“沒有!”
蘇陽才不會信他呢,相信敵人,就是對自己不負責!
蘇陽道::“那你把鼎踹翻!”
年輕人一愣,他完全沒有想到蘇陽居然會提這個要求。
這要是把鼎踹翻了,鼎里邊那顆金燦燦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珠子可就曝光了!
不過想來也很正常,都不是一伙的,人家憑什么相信自己?
當他正為怎么辦而為難的時候,郭興突然捂著肚子慘叫了起來:“啊!好疼……”
蘇陽、王應、屈銀川、楊凡全都臉色陡變,急忙圍向郭興。
蘇陽忙問:“胖子,你怎么了?”
“肯定是那個蛇膽,你特么沒事吃那玩意兒干毛,特么的,東西能亂吃嗎?曹,真特么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豬!”屈銀川怒罵著伸手去扣郭興的喉嚨,“蛇膽才吃下去,先把它吐出來再說!”
此時的郭興痛得汗水直冒,臉上的青筋隆起得如同蚯蚓一般。
他弓著身捂著肚子,表情有說不出的痛苦:“啊!好痛!臥槽!老子特么的怎么腦子抽筋吃了蛇膽?曹……”
蘇陽等人的注意力都在郭興身上,這恰好是鼎邊的年輕人的機會!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進鼎里抓向那粒金燦燦的珠子。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他手抓到珠子的瞬間,‘嗤’的一聲,白煙直冒!
一陣炙痛讓他條件反射發出‘啊’的一聲慘叫,條件反射的把手給收了回來。
所有人全都定睛看去,只見年輕人正將手放在眼前查看。
他的手掌已經潰爛得看得到森森的白骨,看起來好不恐怖!
而且,他的手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潰爛!
年輕人當機立斷,揮刀就斬。
“啊!”
一聲慘叫,他的手掌斷落掉地,切口鮮血直流!
胖、瘦兩個老頭神色駭然,胖老頭趕緊從背包里取出急救箱丟向年輕人。
蘇陽收回目光查看郭興,屈銀川用手指扣著郭興的咽喉,扣得郭興一陣狂吐,白天吃的燒烤全都吐了出來。
到后來連胃液都吐出來了,可就是不見蛇膽的蹤跡!
屈銀川急得跟什么似的:“曹,會不會已經破了?怎么吐了這么多還沒吐出來?”
蘇陽忙道:“胖子你堅持住,我這就帶你出去,我們去找孫笑笑,他一定有辦法救你的!”
說罷蘇陽就要抱起郭興,楊凡卻道:“等等,我先把他的穴道封住,以免毒素眼中擴散!”
說話間楊凡就從挎包中取出了銀針。
他拈起一根銀針,對著郭興的肚臍上邊一點就扎。
然而,讓楊凡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銀針竟然扎不進郭興的皮肉!
“臥槽,這是什么情況?”楊凡有些不敢相信的再取出一根銀針扎在了郭興身上,依然沒有扎進郭興的皮肉!
屈銀川不耐煩的道:“特么的牛鼻子,你這是哪兒買的假貨,不行就讓開,別耽誤了治療時機!”
“我特么這怎么是假貨了?”楊凡說著直接一根銀針扎在了屈銀川的身上,這一針,竟然輕而易舉的扎進了屈銀川的身體,痛得屈銀川倒吸了口冷氣。
屈銀川怒道:“特么的牛鼻子,你扎我干什么?”
楊凡道:“你不是說假貨嗎,怎么能扎進你身體,扎不進胖子的身體?”
“我特么怎么知道?”屈銀川說著一愣,低頭看向都痛得打擺子了的郭興,“也就是說,胖子的身體現在已經變得連銀針都扎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