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夏諾和特納消失在了簡陋卻不失功能性的基地深處后杰克才摸著后腦勺疑惑到:“為什么總部要派專門的工事部隊來呢,這些民工匠人的手藝我覺得很好啊。”
一旁的威爾斯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杰克,但是卻不發一言。
直到杰克有些惱羞成怒的給了威爾斯一拳,威爾斯才憐憫的摸了摸杰克那光溜溜的寸頭:“這里是海軍未來的基地,基建工作可以交給那些平民,但是后續的完善工作無論如何也必須由我們自己人來做。”
見杰克還是一副迷茫的樣子,威爾斯長嘆一聲氣:“你覺得似我們海軍這種重要的軍事基地真的能夠將所有秘密呈現在普通民眾面前嗎?你的腦子呢?”
杰克恍然大悟拍了拍威爾斯的肩膀:“你早說不就完了,非要跟我打這些啞謎。”
威爾斯心中一陣無語,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和杰克這個家伙講道理的想法,畢竟莽夫也有莽夫的作用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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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陋的辦公室之中,夏諾居于書桌后方,身下的椅子不安分的敲動著:“這么說來當日除了被抓住的卡莉法和布魯諾那群CP9以外還有兩撥人參與了進來?”
特納看著在自己面前沒個正形的夏諾也是一陣無言,最后想起夏諾的軍職比自己高他才嘆息了一聲:“是。除了那幾個CP以外,還有兩撥人。”
“這兩撥人其中有一方只有一個人,而且其立場很明顯與我們海軍靠近,另外一撥就和CP9一樣了,完全是向著我們海軍基地中的某一樣東西前來的。”
說著,特納露出了幽怨的神色盯著夏諾。
夏諾渾身雞皮疙瘩瞬間布滿,他訕訕的笑到:“這件事是戰國元帥獨自給我下達的密令,所以說不能跟你們說,別怪我。”
見夏諾這么解釋特納的眉頭才一松:“既然是戰國元帥下達的密令,那我也不多問什么了,不過這次弗蘭奇和艾斯巴古那兩兄弟可是遭了不少罪,你最好去看看。”
“嗯,他們兩個和這則密令有著最密切的關系,這一點我是可以透露給你的。不過聽你這意思,你很看好那兩兄弟?”
特納毫不猶豫的點頭到:“不止是我手下的人,甚至是那些老匠人都不止一次夸獎過那兩兄弟。艾斯巴古非常務實嚴謹,而弗蘭奇則是擁有天馬行空的思維和無與倫比的行動力,這兩兄弟都是實實在在的造船天才!海軍非常需要他們!”
“嗯...弗蘭奇和艾斯巴古這兩個家伙的事先放一放,說說那兩撥人吧,那個幫了我們的獨行俠我是認識的,你暫且不用管。關鍵是另外一撥人,他們有什么特征,或者說你手里有什么線索了嗎。”
特納深吸了一口氣,看得出來那段回憶對于特納來說并不美好。
“另外一撥人是兩女一男,其中一個女的身著黑袍黑色面具,疑似花花果實能力者;另外一個女人則是撐著把雨傘,疑似超人系·輕飄飄果實能力者;”
“最后一個!”
特納面容已經有些猙獰:“最后一個男性,其也是造成我們駐點兄弟接近三分之一的罪魁禍首。他的外表像個搖滾音歌手的樣子,但是他的行為和他的外表完全相反,是個陰險可惡的家伙。最關鍵的是他是超人系爆炸果實的能力者!”
海軍就是這點好,擁有詳細的惡魔果實圖鑒,幾乎只要一對比便能夠猜測出相應的能力者具體擁有的果實。
而夏諾已經知曉了這三人是誰,或者說他們的上級組織是什么。
巴洛克工作室!
秘密犯罪公司,由王下七武海之一的克洛克達爾組建,社團內所有人沒有真實姓名,全部以代號稱呼。
旗下十二名高級特工加一個動物。代號的數字越小,實力就越強悍。
巴洛克工作社的底層成員為億萬長者和百萬長者。
而且如果夏諾沒有記錯的話,那個黑衣黑面具的女人一定就是妮可羅賓了,出生在西海的考古學之島“奧哈拉”,年僅8歲就被懸賞千萬的奧哈拉幸存者。
至于另外兩個人,夏諾只有一些粗淺的記憶,但是那個殺傷了諸多海軍的爆炸男他已經記在了心頭。
見夏諾久久的不開口,特納疑惑到:“莫非你也認識那三個人?”
聽特納這么問,夏諾也猶豫了起來,這個時候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巴洛克工作室可能才剛剛成立,處于名聲不顯的階段,如果自己不假思索的便將巴洛克工作室給抖了出來,那么自己怎么解釋自己的消息源?
所以夏諾搖了搖頭:“不認識,只是我在想什么組織才能一次出動三個惡魔果實能力者,而且這個組織很明顯擁有強大的情報源,要不然他們不可能貿然參與其中得罪海軍和CP兩個龐然大物。”
特納同樣點頭:“嗯,這件事確實值得推敲。可惡啊,如果當時我們反應再及時一點直接封鎖掉各大車站港口的話他們就跑不了了!”
“你怎么就這么確定他們已經逃了呢?”
“什么我確定,他們一擊未中,難道還敢久留不成?”
“哼哼,那可說不一定,畢竟財帛動人心,何況是比財帛更加珍貴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那三個人可能還會來襲擊我們,伺機找尋那個戰國元帥下達密令的東西?”
夏諾點頭:“正是!所以這段時間我們除了派遣兄弟們隱秘搜尋整個七水之都以外,基地這方務必要做到外松內緊!”
“嗯,我明白了,等會兒我會吩咐下去的。”
“那好,先去看看我們的那兩個俘虜吧,就在地下監牢里?”
特納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嗯,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為什么?”
夏諾有些疑惑,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特納在工作的事上推脫。
但是特納沒有回應夏諾,只是站起身來直接打開了大門:“我還有其他事要做,審問什么的你自己去就行了,完事了給我說一聲。”
看著特納離去的身影,夏諾狐疑的盯著門外,他怎么從特納的腳步中看出了一點狼狽和羞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