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各種聲音連綿不斷的在演武場之上發出,倒下的杰克和威爾斯等人紛紛捂著手臂,小腿,痛苦的神色一覽無遺。
夏諾精赤的上身只有微微的水汽浮于表面,見周圍數十人全數被自己“招呼”到了,夏諾才緩緩的擦拭身體后穿上了大衣。
“這一次我沒有下死手就不治療你們了,該躺病床的就去躺一段時間。不過我提前說好,等我回來如果你們還是沒有長進,那下一次教訓可就不是這么輕松便能了事了!”
“是”
一陣哀嚎傳來,夏諾雙眉皺起怒喝到:“大點聲,聽不見!”
“是!!!”
如山崩海嘯一般的吼聲響徹整個演武場之后夏諾才滿意的離開了,而躺在地上的數十位海兵們也紛紛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杰克啊...為什么夏諾中將還讓我們留在七水之都啊...現在這里淡得跟個鳥似的。”
“誰知道呢,特納準將前些天也消失不見了,這都第三天了...還真是罕見...”
眾人齊齊點頭,對于特納來說工作其實已經成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了,簡單來說就是一天不工作就渾身難受的類型。
而現在已經三天了,特納居然沒有出現在基地之中,甚至平日里特納光是一天都要巡查整個基地不下五遍!
“其實諸位同僚不用擔心,據我猜測很快我們便會有一場戰斗了。”
突兀的聲音響起,杰克和威爾斯這才想起了要和這幾個新入隊的海兵打招呼。
“之前戰斗的時候無暇交流,我叫做杰克,這個大高個叫做威爾斯。”
“大高個?”
威爾斯鄙了一眼杰克:“你自己的外號光頭怎么不說出來?”
見威爾斯和杰克又互掐了起來,他們對面的幾人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其中面容堅毅而剛強標準國字臉的喬納森率先開口到:“我叫做喬納森,我身旁貼著桃心的這位叫做西索,這次我們是自愿加入夏諾中將麾下進行學習的!”
“喬納森和西索嗎?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是前段時間全軍大比的第五名和第二名對吧?!”
“是啊!是啊!這兩位居然會主動申請到我們部隊里來學習?看來老大的面子還是大啊!”
“說些廢話,要不然他是老大,你我是小兵呢。”
顯然全軍大比對于海軍來說是出名最快捷,最方便的道路,但是這也側面說明了喬納森和西索二人的硬實力有多么強。
喬納森的性子和特納差不多,都屬于剛毅,堅持原則那種,平日里非常好說話,但是涉及底線問題便會寸步不讓。
反觀西索雖然臉上貼有桃紅色的桃心,但是他的面容一直保持著冷酷狀,交流也僅僅是靠著點頭,眼神。
這一方杰克和威爾斯也終于停止了打鬧,杰克扯了扯胸口歪著的衣領:“喬納森對吧?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可以,杰克兄弟。”
“嗯,之前你說的我們馬上會有一場大戰是什么意思?我如果記得不錯溫蒂背后的火鑄島并不是世界政府的加盟國,我們海軍無權插手其中,夏諾中將幫忙也只是私人性質的。”
喬納森笑著搖了搖頭:“具體情況不清楚,但是三天前特納準將閉關的時候曾經對我們說過讓我們保持最好的狀態,我想到底為什么已經不言而喻了吧?”
杰克和威爾斯聽到喬納森所說臉上大喜:“真的是這樣的嗎,這段時間在七水之都實在是快把兄弟們憋壞了,有時候老大的名號太響也真不是一件好事啊!”
眾人紛紛笑了起來,氣氛一時間非常融洽,如果排除掉那些勾腰駝背的身影和痛苦悶哼的話。
“小不點,怎么就不高興了?”
站在商游船的甲板之上,夏諾輕輕的摸著溫蒂的腦袋,周圍的人頭聳動,觥籌交錯,甚至還有大量只穿了兩塊布料的美人晃蕩著。
溫蒂狠狠的將夏諾放在自己頭上的掉:“我叫做溫...我不叫小不點!還有不準摸我頭!”
夏諾嘴角帶笑:“不叫你小不點那叫什么?難道叫你的真名嗎?我們這趟可是秘密出行哦,萬一,嗯你懂得。”
“你!”
溫蒂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算了,隨便你怎么叫吧。不過我要先提醒你,我的那兩個叔叔真的很強大,每次開龍脊鍛造的時候總是他們站在首位,為我們擋住那些狂躁的火龍。”
“狂躁的火龍?!”
夏諾聲調稍稍拔高了幾層,但是溫蒂馬上給了夏諾一個鄙視的眼神:“就是火山內部爆發的巖漿泡啦,真是沒有見識,還是個中將呢。”
“呵呵,小不點一點都不乖。”
“啊啊啊!!!不要叫我小不點啊!我今年十六歲了!而且身高也只是暫時不長罷了!”
“嗯嗯,我懂,我懂。”
夏諾溫柔的摸著溫蒂的頭,就在溫蒂即將上嘴的時候他撤后一步躲過了溫蒂:“還真是一條豪華的游船呢,來往的客人這么的悠閑,顯然這群人對客船的保護力量很有信心,小不點,這次我們花的船票費沒白化哦。”
“真是有趣的兩人組呢,小妹妹,告訴姐姐,這位大哥哥有沒有女朋友啊”
夏諾和溫蒂同時將頭轉過去,一位衣著華麗,身材高挑撐著黃色圓傘,頭戴圓帽的女士正笑吟吟的望著他們倆。
生命磁場相當一般,游客?
溫蒂見夏諾站在這里居然都莫名的來了桃花,報復心陡然升起:“我哥哥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嗯...”
溫蒂故作幼稚的扳著手指數:“一個...兩個...三個...我哥哥足足有三個女朋友哦!我哥哥可是很優秀的!姐姐你要不要做我哥哥的第四個女朋友啊,那樣的話我就有四個姐姐了唉”
撐傘的女人嘴角抽了抽不過旋即就掛上了微笑:“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小家伙,你這么可愛我也想當你姐姐呢!”
“啊?!”
溫蒂裝的幼稚瞬間破功,她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面前的女人:這女人有病吧,這都要硬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