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火焰之中的艾斯眼中流淌著一絲不忍,但是現在的他已經無力再做什么了。
眼前著夾雜著火焰的玻璃碎片就要將一切毀掉,一道圓形的冰壁瞬間將整個擂臺包裹了起來。
“荷魯斯神!”
夏諾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擂臺的邊緣,他的肩膀之上一只鷹隼正昂揚著利爪,大量的寒冰自他們的前方生成,構筑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城墻。
而在他的身后杰克和伊絲卡也快速的組織安排觀眾們退場,這些觀眾們幾乎都被嚇破了膽子,哪里還敢留在這里,一個二個恨不得生了四條腿快速的向著斗技場外跑去。
夏諾的臉色很難看,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圍觀艾斯和威布爾的戰斗。
看著一旁畏畏縮縮跪在斗技場邊緣的杰西,夏諾頭稍微上仰,杰西便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夏諾的身前。
“夏諾大人!您來得真是及時啊,幸好有您在,我們這個斗技場才保住了名聲啊!”
夏諾冷眼看著杰西:“我前幾天跟你說的話想必你是忘了個干干凈凈對吧?”
杰西顧左言他,吞吞吐吐的:“夏諾大人...那個您知道的...這次戰斗的影響力有多么的大,一張最次等的票都飆升到了一百萬貝利這個程度...我...”
看著臉上絲毫沒有悔意的杰西,夏諾搖了搖頭,直接一腳踢到了杰西的屁股之上。
一道流星瞬間飛出了斗技場,以海賊王世界人均身體素質來講,這位敬業的主持人加幕后老板應該只會落個二級殘疾什么的。
“荷魯斯,開一個洞。”
位于夏諾肩膀之上名為荷魯斯的鷹隼正是夏諾繼
白金之星
瘋狂鉆石
隱者之紫
黃金體驗之后的的第六個替身,一只由寒冰與構造而成的特殊替身,一只能夠被常人所觀測到的特別鷹隼。
能力為:操縱冷氣凍結目標,也可產生冰柱或冰塊攻擊對手。
破壞力:B
速度:B
射程距離:D
持續力:C
精密性:E
成長性:C
這就是夏諾三年以來吸取的各種惡魔果實所覺醒的第六個替身,至于為什么會覺醒這個替身,還得講一個與海軍大將青雉有關的故事。
不過現在夏諾并沒有心情回憶這則故事,他跨步走近了荷魯斯操控而洞開的冰洞。
走近擂臺,這個被譽為不可摧毀的擂臺已經與地表平行,整片大地更是焦黑一片,如果沒人說,沒有人會將這片區域和擂臺相聯系起來。
看著躺在正中央喘息的艾斯,以及那已經化作了一團漆黑的威布爾,夏諾微微張口:“怎么樣,死不死得了?”
艾斯的眼皮上翻,瞳孔用力的上移,這一刻他連挪動頭部的力氣都沒有了,然而就是這樣,艾斯的第一句話就是:
“放了丟斯他們...如果這樣你都不滿意...就抓了我作為功績吧...夏諾...中將!”
“哼,不用激我,我夏諾殘忍、陰險那只是對于你們海賊而言,但是即便是對于海賊,我許下的諾言都不會變。”
走到艾斯的身旁,夏諾按住他的肩膀稍稍輸入了一點波紋能量幫助他續了一波命:“恭喜你,火拳艾斯,今天你和你的船員們都不會死!你的船員已經在七水之都的港口等你了,不過以后千萬不要再撞到我的手上來了!”
艾斯踉蹌的站起,看了夏諾一眼便直接向著冰層出口走去,直到他消失在出口,一聲微不可見的“謝謝”才傳到了夏諾的耳邊。
處理完艾斯的事務,夏諾才走近了站在場地中央的那一坨‘黑炭’。
他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名為威布爾的‘生命體’,他真的很難理解為什么這個人被自己將頭錘進了胸腔都不會死,這已經是完全違反人類生理構造的事情了。
“嗯?怎么可能?”
夏諾僅僅遲疑了一秒鐘,右拳就已經化作一道流星對準面前這塊‘黑炭’轟了過去。
然而這一拳打中黑炭,發出的并不是那種拳拳到肉的悶響,而是一聲脆響!
隨著黑炭的散落,一道相對小了一圈的人影從‘黑炭’之中脫出。
金黃色長發披于其肩上,一身結實而美觀的肌肉,最讓人注意的還是其唇上那一道細細的月牙胡子,但是不管如何變,這個縮小了一圈的‘威布爾’那一雙充滿著傻氣的雙眸還是證明了其身份。
而且最讓人在意的是威布爾的皮膚表面有大量的不同膚色的肌肉組織,各種各樣縫合的紋路班雜其中,讓人不寒而栗。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看著縮小了一圈的威布爾,夏諾突然就明悟了為什么這個家伙會被自己錘爆了頭顱還不死。
參考MISS巴金曾經說過她和白胡子是同一條船上的船員,那么很有可能這個白胡子二世就是MISS巴金用白胡子基因制造出來的改造怪物。
無論是他那外殼一般的軀殼,還是班雜的縫合紋路,已經現在這個縮小畸形版的威布爾都可以算作這一推測的證據。
這樣也就完美的解釋了為什么威布爾在遭受了夏諾的那一擊之后居然還能存活至今,因為其本身就不屬于正常人類的形態,而是名副其實的怪胎!
威布爾環顧著自己的全身,似乎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自己這個形態一般。
“我...我瘦了?我瘦啦!哇!好開心!咦,你是...火拳艾斯?”威布爾疑惑的看著站在他對面的夏諾,他不太明白為什么之前那個矮小的雀斑少年突然不見了,轉而出現的是一個一席黑色風衣的青年,而且還有幾分熟悉感?
“你...你...”
威布爾那雙充滿了弱智的雙眼疑惑的看著夏諾,竭盡全力的在他那龐大卻臃腫的腦袋中搜索著相關的記憶。
然而夏諾已經不想跟威布爾多說什么,他現在只有一個目的,將威布爾這個家伙的腦袋帶回去以慰藉自己的老師澤法。
他不想有一天自己站在悲憤的澤法面前,又或者他跟隨著澤法站在黃猿等人的面前。
這個結果無論是對他,還是對澤法,對海軍的那些朋友們都太過于殘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