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擁軍知道曹焱那首新歌出來，施素玉的那首老歌肯定要跪。
可沒想到會跪的那么快，只用了幾個小時，就通過學生們的聊天群，以一種超級病毒式的恐怖方式散播了出去。
瞬間就來到了新歌榜的榜首位置。
男女兩個榜首都是。
女的是歐玲玲榜的，男的是曹焱版的。
剛才他就打了電話問曹焱現在在哪，想找他聊聊人生。
曹焱告訴他在寧凝雪這有事。
于是他就開車過來了。
看著停車場里的那輛紅色的阿斯頓，寧擁軍低聲罵了句：“那混蛋又換車了，我怎么感覺他比我更像老板啊？”他記得曹焱上次開得是法拉利，還是保時捷來著的。
帶著不甘，他來到了寧凝雪的辦公室門前。
辦公室的門沒關。
渣男的動作總是出奇的相似，寧擁軍也在門口的位置向里，探頭看了一眼。
發現寧凝雪正黑著臉看著他。
今天這些人都是些啥毛病啊？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讓寧凝雪的火氣有點上頭，剛想呵斥。
這邊寧擁軍趕緊開口：“哈哈，姐，你一個人在啊！”
寧凝雪把話咽了回去，她沒有搭理他，低下了頭又看起了桌上的文件，這種廢話她才不想回答。
寧擁軍也習慣了自己老姐這冷冰冰的態度：“老姐，曹焱呢？怎么不見他？”
“去食堂了。”
“這么早就去吃飯了？那個飯桶！”
“你說什么？”寧凝雪抬起頭，眼睛微瞇，帶著寒光。
“沒說啥！我說……”寧擁軍看了看身后空無一人的走廊，低聲說道：“我說姐夫的身體真好，能吃是福啊！”
“他是去幫忙做菜。”
“他還會做菜？”寧擁軍先是吃了一驚，不過隨后想起了曹焱家的條件，感覺這很正常：“不過姐，你讓姐夫去食堂做菜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啊？”
“他要去，我能攔著？”寧凝雪對這話是同意的，能在這么短時間設計出一套，讓鐘國忠都吃驚的系統，這種人去做菜是浪費了點。
“姐，你怕是不知道吧，姐夫那歌發了，瞬間屠版，而且我聽下面的人說，他學校論壇上的人都說他不是人來著。”
“嗯？”寧凝雪臉上再次結了一層冰霜，自家這個老弟好像很久沒收拾了？
對此寧擁軍也見慣不慣了：“不是我說的，你去他們學校論壇看看就知道。”
寧凝雪聞言打開了東大的學校論壇。
上面有兩個帖子非常的火爆。
一個就是學校官方發布的歌曲視頻。
寧凝雪點進去，視頻打不開，還是因為瀏覽的人數過多。
不過寧凝雪看了一下下面的留言，基本上看過的人都是夸獎拍的好，說壞話的很少，其中很多都是帶著點酸味。
另一個帖子就是曹焱與一個叫卓光安的人的成績比較。
剛才瀏覽視頻貼的時候，最熱的回復已經把為什么會出現那個帖子的前因后果說了。
因此寧凝雪在點進去看的時候。
在看見那個成績的時候。
腦瓜子也是嗡嗡的，虧自己天天還叫他多看看書，這臉打的！
在往下一拉，留言就有意思了，全都是全國各地學校說前來仰望學神的留言。
不過。
等等！
好像曹焱上次跟自己打賭是賭啥來著？
寧凝雪臉紅了一下。
“姐，你是不是看著也不好意思？”寧擁軍誤會了寧凝雪臉紅的原因。
“這真就像他們說的那樣，這根本就不是人嗎！咳咳！”這次沒等寧凝雪瞪他，寧擁軍趕緊接著說道：“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嗎，我現在非常懷疑他的電影肯定有賺頭，要不他怎么都不準備別人來投資，就連季雅嫻與素玉想參演，他都拒絕了。”
“……”
“姐，要不這樣，你讓姐夫來幫我行了，只要這次票房能上億，一年拍個兩三部，一年姐夫就成億元戶了。”
“億元戶？”寧凝雪帶著不屑的看著自家弟弟。
“是啊！干嘛？不對？說少了？”
“你知道他剛才給了我一套無人機操控系統嗎？”
“怎么，那東西弄出來了？”寧擁軍是知道曹焱讓寧凝雪弄無人機，他自己弄系統這事的。
“廢話，”突然寧凝雪看著寧擁軍，皺了皺眉，有點想說不想說。
“干嘛這么看我？”
“算了，我帶你看看。”
“？”
……
兩姐弟，再次把無人機弄了出來，試了一下。
“怎么樣？你覺得國內，以及國外那些喜歡作死的，跟攝影的，對這東西有興趣嗎？”
“這東西NB啊！估計一傳出去，那些人都會瘋吧，就連我們拍電影也需要這東西啊！”
“哦！那有不有什么缺點？”
“就是攝像頭差了點，建議老姐你換個專業的，或者直接弄個能跟換攝像頭的接口，當然這種可以給普通玩家，像那些喜歡玩攝影，與拍攝的高玩，對他們就必須上最好的，他們舍得花錢，一個鏡頭幾萬，幾十萬眼睛都不帶眨的，對了老姐這東西多少錢？”
“曹焱說這種小型的弄簡單點一，兩萬左右一臺。”這不能怪曹焱黑，這時的數碼攝相機就是好幾千了，何況自己還帶了架無人機，何況還是能人機對話的無人機，關這個噱頭就值這個價！
“這么貴？”
“嗯！愛要不要！”寧凝雪喊出這話的時候，心底一陣的舒爽，全球獨此一家，就是這么任性。
“對了，這種？還有別的？姐夫這么厲害？”
“肯定還有大型的啊！”寧凝雪很得意，別人夸曹焱她覺得比夸她還高興。
“那成本呢？”
寧凝雪剛想說，突然嘴一閉，臉一黑，呵斥道：“你打聽這么多干嘛！”
寧擁軍一聽這話，就知道肯定不貴。
看著這些東西就能大致猜出來五千頂天，弄不好也就是個三，兩千的成本，這是要大發啊！
難怪剛才聽自己說曹焱能一年賺一億，自家老姐表現出那么的不屑。
把這東西往全球一賣，不多說幾百萬臺應該沒問題，幾十億就到手了，這TM的是撿錢啊！
“姐！茍富貴勿相忘！讓我摻一股吧！”
“好了！好了！”寧凝雪向趕蒼蠅一樣把寧擁軍往一邊趕，這就是她剛才不想說的原因。
見寧凝雪沒有答應自己，寧擁軍怎么可能離開，死皮賴臉的跟在她身后：“姐！別介啊！只要20%，不15%，10%最少了！”
“問曹焱去，他同意我就同意。”
“那行，我這就去食堂找我姐夫去了！”
“嗯！等下論壇這些事，你別跟他說！”
“為什么？”
“你咋來那么多為什么，讓你別說就別說，說了，你就別想入股了！”
“哦！”
寧凝雪揮了揮手，讓他趕緊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