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一種人,他們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感情,所以總被人們認為沒有感情,或者說是白眼狼。
“哎,你們說,這老李頭一輩子也真是夠倒霉的。
兒子嫌他土,離開村子之后就基本不回來。就給他留下了一個孫子,還是一個白眼兒狼。
昨天老李頭葬禮的時候,他那個孫子可是一滴眼淚都沒有流,連悲傷的表情都沒有。
他老李頭生前那么疼他那個孫子,結果到頭來,死了連個給他哭喪的人都沒有。”
在農村,八卦總是傳的很快。那個可憐的李老頭叫李德懷。
而那個被稱之為白眼狼的孫子,叫做李承乾。
前段時間李德懷壽終正寢,他孫子李承乾拿出了家僅剩的那點兒存款,給自己的爺爺辦了葬禮。
至于說那個父親,早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李承乾在村里人的幫助下,勉強的給自己爺爺完成了葬禮。
只不過葬禮的當天,一身孝服的李承乾,在應該哭喪的時候,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這幅場景讓村里人看見之后,都認為李承乾是一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他爺爺對他那么好,死了竟然連哭喪都做不到。
于是葬禮結束的幾天后,李承乾是一個白眼狼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村子。
晚上渾身酒氣的李承乾,手里拿著一個酒瓶,朝著家中走去。
爺爺的去世讓他心里很難受,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心中悲憤難受,眼淚卻如同上了鎖一般,想要好好的大哭一場,釋放一下情緒,李承乾很難做到。
為了減輕自己內心之中的悲憤,從來不喝酒的李承乾,也學會喝酒,以此減輕內心之中的壓抑。
一手提著酒瓶,醉醺醺來到家門口的李承乾,摸了摸自己的褲子。
摸了半天卻發現,自己好像把鑰匙遺落在家中了。
“砰砰!爺爺我沒拿鑰匙,給我開下。。”
話沒有說完,李承乾整個人呆在了原地。淚水從眼眶中流了出來,幾日壓抑的悲傷,化作了嚎啕大哭。
半小時后,李承乾哭的昏睡了過去。
夢中,李承乾似乎聽到了一個聲音。
“給你一段新的人生,你要去經歷嗎?你會有新的親人,新的身份,新的責任。”
“去!反正這個世界,也已經沒有什么事情,是讓我值得留念的了。”
第二天一早,村里的人便發現了,已經凍僵的李承乾。
天道星系·烈陽文明。
“怎么樣,這個基因修改到什么程度了?”
烈陽文明攝政王潘震,走到了一個實驗室之內,對著一旁的科研人員問道。
而潘震身邊的一個巨型培養倉之中,一個赤身裸體的嬰兒正待在其中,身上還連接著許多管子。
“一切都很順利,雖然是從德諾哪里得到的,但是他們只完成了最基礎的設置,而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將我們的技術植入進去。
大概只需要十年時間,皇子就可以離開培養倉了。”
潘震得到回復點了點頭。
“嗯,盡快。太陽之光計劃急需實施,你們實驗的成果,關系到我們計劃是否能夠在規定時間內完成。”
“請將軍放心,臣一定會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的。”
十年后。。。
李承乾覺得自己昏睡了很長時間,在這其中,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但是卻無法控制。
而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后,李承乾似乎感受到自己能夠控制身體了。
于是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努力,李承乾終于張開了自己的眼睛,光線進入到了眼睛之中,眼睛迅速適應,僅僅幾秒鐘的時間,李承乾就擁有了視力。
潘震看著培養倉之中,睜開眼睛的李承乾后,對一旁的操作人員點了點頭,隨后李承乾又昏迷了過去。
當李承乾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躺在一張床上,腦海之中有許多突然出現了記憶。
烈陽星的皇族,太陽之光第一代基因承載者。許許多多憑空出現的記憶,讓李承乾花費了一定的時間瀏覽。
并且在這段時間中,李承乾知道了自己新的名字,帝乾坤。
突然房門打開,一個侍女從外面走了進來。
“參見秦王殿下!”
帝乾坤聽到對方的呼喚,知道這是在叫自己。
“我腦海之中的記憶是怎么回事?”
帝乾坤有些不解地問道,他并沒有感覺自己像是奪舍,這段記憶就像是憑空出現,但卻又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一樣。
至于說,這樣的問題會不會讓對方懷疑自己,從而丟掉性命?
帝乾坤表示那有如何?都已經死過一次,難道還怕第二次嗎?反正這世上也沒有什么值得他留念的東西。
“只是最基礎的記憶植入而已,每一個烈陽星人出生的時候,都會被植入最基礎的記憶。
這樣做是為了減少基礎學習的時間,從而騰出更多的時間,去學習更加高深的知識。
殿下如果想要搞清楚,過段時間會有老師前來教導殿下的。”
帝乾坤從床上坐起,感受著自己的身體。雖然還很稚嫩,但是相比于前世的身體,這幅稚嫩的身體,給他的感覺好到出奇。
侍女看著發愣的帝乾坤,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
“殿下,潘震將軍說,如果您醒了,就讓奴婢帶您去見他。”
帝乾坤抬頭看向侍女,隨后點頭道
“帶路吧。”
經過了一座座宮殿之后,帝乾坤被帶到了一個裝飾華麗的宮殿之中。
潘震見到帝乾坤的到來,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帝乾坤見到潘震沒有慌張,反而有些好奇的打量著他。
而潘震在帝乾坤打量他的同時,也同樣的再打量著他。
“最基本的記憶和常識,已經植入到你的身體中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師。
之后一切的學習,都由我來負責。我會盡自己的全力,將你培養成一名合格的王。
而你的責任也很簡單,當你成長起來之后,你需要輔佐烈陽的主神。”
帝乾坤認真的聽著,對于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老師,帝乾坤并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