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該死,完全被對方的氣場震住了,巨大的恐懼,讓我的身子好像僵住了一般!”
“怎么辦……難道就要死在這里嗎?”
邁特凱和夕日紅二人現在也不過是下忍的修為,面對實力要遠遠強過了他們的枇杷十藏,可以說是直接嚇傻了。
差點就屁滾尿流了。
中忍考試的時候,連佐助這種級別的超級天才,在首次遇到大蛇丸的時候尚且嚇得渾身不能動彈。
就更不用說是邁特凱和夕日紅了。
這兩個人一個體術忍者、一個幻術忍者,比佐助不知道要差了多少。
僵住了也是人之常情。
枇杷十藏的速度很快,轉眼間就來到了三個人的面前了,掄起了手中的斬首大刀來,狠狠對著三個人攔腰斬下。
這貨竟然是想一刀將三個人同時斬死。
唰!
不過就在那一刻,那三個即將成為刀下亡魂的小鬼,竟然直接化作了一道流光,瞬間消失不見。
轟!
枇杷十藏的斬首大刀,直接斬在了一棵大腿粗的樹上,瞬間攔腰斬斷。
而那三個小鬼的身影,則是在另外一個方向重新出現!
在那三個小鬼的身邊,多出了另外一個戴著墨鏡的青年。
很顯然,方才就是那個青年出手,將這三個小鬼給救了。
“什么!”
“怎么會!”
本來還在抱著看熱鬧、看好戲、隨便玩玩的忍刀七人眾,齊齊吃了一驚。
在那種瞬間帶著三個人躲過枇杷十藏的一刀,他們自忖就算是他們自己,也根本做不到。
這個神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與此同時他們也忍不住下意識瞟了一眼流刃,原因無他,這兩人同樣都戴著墨鏡。
當然了大家也只是下意識瞟了一眼而已,并沒有因此就認為流刃和神秘人有什么關系。
只是人視覺上的下意識反應而已。
畢竟都戴著墨鏡,并不能說明任何事情。
可沒有人知道的是,那個神秘出現的人,其實就是宇智波流刃本人!
而和紅、阿凱在一起的那個流刃,只不是是流刃用分身術分出來的一個分身罷了。
大霧籠罩木葉的時候,流刃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為了以防萬一,他趁機進行了替換,無論是紅還是凱,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
事實證明流刃的確是有先見之明的,那種操作,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這個人看起來不簡單的樣子,他的血,應該會很有味道吧?”枇杷十藏冷哼了一聲,再次提到向著流刃沖了過來。
“天照!”
流刃自然沒有什么客氣的,直接對著枇杷十藏發動了自己的這個超強瞳術。
正在行動中的枇杷十藏,身上陡然間燃燒起了熊熊黑炎來。
“啊!”
枇杷十藏頓時倒在地上慘叫了起來,任憑他如何掙扎,如何翻地打滾也都沒有任何作用。
那黑炎絲毫不受影響。
只不過是幾個呼吸間的功夫而已,枇杷十藏就沒了動靜,竟然被那黑炎硬生生燒成了虛無。
連個渣渣都沒有剩下。
只有那一把無主的斬首大刀,孤零零地躺在了地上。
現場一下子變得死寂無比,西瓜山河豚鬼等其他忍刀七人眾差點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給瞪出來,壓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可是枇杷十藏啊,竟然就這么死了?
那黑炎太可怕了!
那是什么逆天的玩意?
又是誰出的手?
剩下的幾個忍刀七人眾緊張震驚之中也是帶著懵逼,他們一個個瞬間把自己手中的大刀緊緊握起,成戒備之勢。
與此同時也在警惕無比地打量著周圍,最后目光還是落在了神秘人身上。
最有可能出手之人就是這個神秘人,再也沒有其他可能了。
流刃沒有多說什么,隨便瞅著一個忍刀七人眾之一,再一次發動了天照。
“啊!”
黑鋤雷牙也是身上瞬間燃燒起了黑色的火焰來,直接倒在了地上,翻滾了起來。
“是他,就是他動的手!快點動手,一起殺了他!”西瓜山河豚鬼確定無疑地怒聲大叫了起來。
兩次出現那詭異無比的黑色火焰,都是在那個神秘人扭頭望去的時候。
此事已經確定無疑了,那黑炎,定是此人所為!
剩下的五個人,開始從四面八方的各個方向,開始一同飛身向了宇智波流刃。
五把大刀,更是從不同的方位,狠狠對著流刃劈了過來。
唰!
然而在那一刻流刃的身子再一次鬼魅一般的消失不見了,五把大刀直接劈在了地上,將大地都給劈出了一個坑來。
“他不可能這么快!”
幾位忍刀七人眾全都震驚了。
他們都是上忍,體術忍術各方面都是一流,但是此人的瞬身術,竟然快到了他們都捕捉不到的程度?
還是在帶著三個人的情況下!
就算是影都做不到這一點。
“啊!”
剛剛一吃驚,又有一個忍刀七人眾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原來流刃悄無聲息地利用飛雷神出現在了另外一個方位,再一次對一人使用了天照。
幾人豁然一驚,齊齊展開了瞬身術,各自在第一時間躲到了掩體的后面,再也不敢暴露在流刃的面前了。
那可怕的黑炎太過詭異了,似乎看一眼就可以發動,簡直變態,再也沒有人敢當流刃的活靶子。
“你們幾個先走,這里交給我了。”流刃淡定無比地站在原地,對著邁特凱和夕日紅二人說道。
“可是前輩,你……”
“紅、阿凱,前輩說得對,我們留在這里也是拖累,還是馬上離開的好!”流刃的分身冷靜而又理智地對二人說道。
“紅,流刃說得對,我們馬上離開這里!”邁特凱也是重重點了點頭。
當下三人快速展開了瞬身術,消失不見。
忍刀七人眾也沒有阻攔,任由三個小鬼離開,現在對于他們來說,幾個小鬼根本無關緊要。
這個神秘人,才是最重要的。
“忍刀七人眾,都是縮頭烏龜嗎?”
夕日紅幾人走后,流刃對著忍刀七人眾冷冷一笑,態度那是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忍刀七人眾一個個都是氣得想要殺人,可是礙于流刃之威,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