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這個象征著無所不能的字眼出現在了安慶的腦海之中,他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為何能夠來到這個世上。
“所以我沒喝孟婆湯的原因也是因為神嘛?”
安慶自然至極地想到了自己的狀況。
在這個世上再一次生活了十二年,他不會忘記自己究竟是怎么到來的。
保留著前世的記憶重新歸來。
伊萊克斯則是對此做出了解釋。
「準確來說他們并不是你想象中無所不能的人,他們只是強大一點的凡人而已,所謂的神也只是武力強大的存在而已。」
“那么我是怎么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呢?我清晰地記得我已經老死了。”
安慶向著伊萊克斯問道。
比起知識這方面來說還是伊萊克斯這一個古老的靈魂更勝一籌。
伊萊克斯相當簡單地對著安慶做出了解釋。
「無非就是你的靈魂被某種事物牽引進了虛空之中,再從虛空穿梭到了這一方世界之中而已。」
安慶滿頭問號,他對于伊萊克斯所說的話語完全就是頭腦一片空白。
他才不理解什么玩意叫做虛空,又或者是什么玩意叫做牽引。
不過安慶也沒有繼續問下去,這種完完全全不了解的事情就算繼續問下去也是沒有一個結果的。
就在這時。
東方環體內的經脈完成了疏導,她變得不再那么痛苦了,她舒緩了她的眉頭靜靜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這倒是讓人放心不少。
此時,異變發生了。
東方環脖子上的項鏈緩緩飄起。
這一枚相當樸實無華的項鏈漂浮在空中后卻閃耀出了耀眼的光芒,安慶注視著這一枚項鏈陷入了沉思。
項鏈脫離了東方環白嫩的脖頸飛到了空中彰顯著它的與眾不同,在空中漂浮了一段時間后。
它通體開始布滿了裂痕,緊接著紅色的光芒從裂痕之中傳出。
卡嚓!
伴隨著一聲如同打碎玻璃的響聲,這枚項鏈的整體化為了粉塵消散在了空中,這世上不再有它曾經存在的痕跡。
“看著還挺像那么回事。”
安慶對于這用完了其中神力的項鏈做出了這種評價,之后他來到了東方環的身邊捏住了她的手腕。
“脈搏還算是穩定,經脈應當沒有受到什么損失,應該不需要我出手穩固了。”
對于自己身邊的人,安慶可是相當注重他們基礎的牢固性,基本上現在唐三還有小舞的基礎都是普通魂師的一百倍以上。
毫不夸張地說,在安慶近乎變態的教導之下,唐三此時突破到35級,小舞突破到34級都不是什么難事。
只不過安慶一再要求要打好基礎,這才讓兩人的魂力增長速度變慢了不少,否則這個世界上最年輕的魂尊記錄非得被他們打破兩次不可。
由于安慶的境界突破需要奇遇來做支撐,所以他的魂力已經停滯在了三十級六年了,吸收魂環這一件事情他壓根就看不上。
這無疑就是一種破壞自身根基的行為。
魂環終究只是外力,安慶更加注重自身的提升。
當然安慶對于自己的要求這么苛刻是不能復刻到唐三和小舞以及東方環身上了。
安慶有點害怕他們這輩子都不能突破境界。
安慶的天賦有點太高了一點。
絕不是他們能夠追得上的存在。
東方環眼瞼毛微微顫抖,一副要蘇醒的樣子,不過顫抖了一陣又停止了,同時嘴角相當美妙地流出了晶瑩的口水。
沒過多久,東方環一對潔白的美足一撇,踹開了身下的被子,整個人呈現扭曲的形狀,未發育完全的胸脯穩定地開始起伏。
“媽媽......”
她的嘴中甚至說著相當沒有頭緒的夢話,顯然是睡著了。
這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相當惹人沖動,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恐怕現在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躁動了。
“看樣子等到醒來之后才能知道你的情況了。”
安慶注視著東方環呈現完美比例的臉頰得出了一個結論。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很簡單了,那就是等待著東方環醒來。
到時候再做打算。
在這之前,安慶解開了東方環穿著的旗袍,穿著外衣睡覺安慶覺得不是一個好習慣。
就算安慶不再睡覺,他也是看不慣別人穿外衣睡覺。
在脫掉了她的旗袍安慶露出了強迫癥得到滿足的笑容,之后便用一旁的被子蓋在了東方環的身上。
見到這大功告成的一幕,安慶微微笑了起來。
“稍微睡一會吧,這段時間算是辛苦你了。”
安慶說完就直接盤腿坐在了冰冷堅硬的地板上,開始一天枯燥乏味的修行之旅。
可是在這之前,一聲厲喝打斷了安慶的修煉。
“安慶!!!你給老娘下來!!!你就這么跑了是什么意思!!!”
這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安慶有些茫然地睜開了雙眼。
這個刁蠻至極的聲音對于安慶來說似乎有點熟悉,總感覺在哪里聽到過,卻又記不太清。
“怎么了!!你敢帶小舞妹妹和東方妹妹一起跑了還不敢面對老娘嘛!!!”
又是一聲狠厲的厲喝從樓下傳出,安慶撓著后腦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可是老是想不起來究竟在哪里聽到過。
就是這么一小會猶豫的功夫。
轟隆!
安慶感覺到了地面震顫了一下!
他的雙眸微微瞪大。
緊接著一聲略帶惱怒的嬌喝從樓下傳來。
“你再不給老娘下來!老娘就把這酒店拆了!”
安慶這才知道自己似乎攤上事情了。
........
........
“姑奶奶!姑奶奶!求求你別拆了!嗚嗚嗚!”
王經理趴在地上,淚流滿面地抱著一名身穿紫色勁裝,頭戴銀色護額的女子小腿。
在女子旁邊是一道被其一拳打出來的深邃坑洞。
這家玫瑰酒店放眼望去已經破了七七八八,估計要直接把王經理的老婆本都一起陪進去了。
其實這王經理說是經理,還不如說是老板。
他就是這家酒店的主人。
正因這樣他才這般凄慘。
“你這家伙。嘖,放開。”
女子相當厭惡地甩了甩抱住自己小腿的王經理,王經理如同抹布一樣被甩來甩去,不過打死也不松手。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出。
在二樓的入口處,安慶出現了。
“你這家伙!跑什么跑!!”
看到安慶的一瞬間,這紫衣護額短發女子就直接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