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那男子承受不住了,七竅流血后整個人躺在了地上,看起來像是已經死掉的模樣,但是實際上,只不過是被磁場給壓垮了而已,沒有多大的傷,最多也只可能丹田被震碎了,對于魂師來說,丹田碎了不要緊,大不了拿回去修復一下就可以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祭語依舊站在那個地方,而他的身邊早就已沒有其他人了,估計是剛才的那一下把大部分的人給嚇怕了吧。
雖然表面上沒有一個人在場了,但是蕭炎感覺,這附近好像有很高級的魂力波動,這種力量很神奇,看起來非常清淡,但又感覺大氣磅礴。
不過仔細一想,這僅僅只是一個五級草藥出世而已,怎么可能吸引那些八十級或是九十級的高手過來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蕭炎在心中暗暗的做出的否認。
不是他不自信,而是這株草藥實在太普通的,可能對于五十級以下的魂師來說會有點作用,但是對于五十級以上的魂師實在是作用不大。
五十級以下的魂師大陸上面也有不少,但是這里是武魂殿和星羅帝國的邊疆地區。
是人煙稀少的地方,每年上交的稅也從來沒有多少,這足以說明這個地區得是一個貧困區了,可就是這樣一個貧困區,蕭炎就更覺得不可能會出現太強大的對手了。
除非是那些武魂殿鎮守在邊疆地區的高手,不然那蕭炎實在想不出來人。
星羅帝國的邊軍應該大部分都離開了,現在應該只留下很少一部分。
武魂殿,這是一個出現在大陸各種各樣的書中的反派角色,他們沒有人性,沒有理智,就像是一群野人,但是又比野人要高大厲害。
身上同樣會出現魂力,還能像正常人類一樣覺醒武魂還有魂環。
蕭炎曾經見過一些武魂殿里面的人類,其實吧,這些武魂殿里面人和正常人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如果真的要說有區別的話,那也僅僅只有他們穿的衣服了。
躲在暗處的蕭炎是最好觀察敵情的,祭語在明,只適合站在原地當個靶子。
“老兄弟,你說這孩子,是不是個傻子。”山坡下面一個毫不起眼的草叢里面此時正躲著三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這三個老頭子的深情差不多,年紀也差不多。
“不是,我記得這個孩子應該只是一個靶子,暗處肯定也有這個孩子的同伙,明天晚上差不多草藥就會出世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失手,要不然回去了老大估計就的把我們滅掉了。”
“你怕嗎?老大怎么說也是你的侄子,哪兒有侄子把自己的叔叔殺掉的,與其說你倒霉,還不如說是我們兩倒霉”
“此言差矣……”
三個老頭子說的haul文縐縐的,看起來像極了讀書人。
“兄弟,我看你在那里也站了一會兒了,而且在下看你的魂力也不淺,應該也是為了自家孩子過來采藥的吧,我與你一見如故,感覺十分親切。所以不想等下與你為敵,所以不如這樣吧,我們來下一局棋,誰輸了就自動退出,如何?”這時一個相貌堂堂的少年從一個大樹上徑直跳了下來。
那姿勢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
“好啊。”祭語正準備想干什么才能解悶了,這下好了,直接出來了一個人要陪自己下棋,這好啊,反正現在也才下午,到明天晚上至少還有五六個時辰不急。
兩個人說干就干,那少年盤腿坐在草地上后便從衣服袖子里拿出一張棋盤,祭語眼巴巴的看著那棋盤從一點點大變成一張和桌子一樣大的棋盤心中的驚訝不由的充溢了整張臉,不過在別人看來,這只不過是沒有見過世面而已。
祭語不是沒有見過世面,像這種棋盤其實也見過,只不過父親一心只想讓自己把武藝學號罷了,根本就沒有讓自己多學什么東西。
當棋盤擺好后,祭語先下了第一個白子,子落中,那少年緊隨其后下了一子看似奇妙但實際上只不過是夸大其詞而已。
作為第一個下棋的祭語以飛快的速度將黑子下的落荒而逃,原本那翩翩少年眼看著就像是一只熱鍋上的螞蟻一滴滴的汗從額頭上流下來但卻沒有時間將其擦干。
“這小子,看起來還不是表面的有勇無謀之人啊。”多在暗處的蕭炎看著棋局一片大好的祭語,心中不由的暢快了起來。
在天黑之時,兩個人終于將第一局給下完了,那少年會拖棋局的形式,原本對于祭語大好的局面被那少年給硬生生的拉了回來,但是好在祭語的魂力強大,支撐力足夠,在下到第三個大回合后終于反敗為勝直接拿下勝利。
說來那少年也輸得不無辜,要是那少年的體力能撐得住的話,估計哪怕是個祭語也不是其的對手,但是可惜就是可惜,輸了就是輸了。
在將棋盤收回去之后那少年朝著祭語作了一踐,微笑的像是肚子里面能容納一切的海面。
祭語也跟著還禮,并說了一句下次再回后便繼續站在原地,這一次下棋他可真的是感受頗深,以前只不過是看了幾次別人下棋的手法而已,學到的東西還是少了很多,要不是體力足夠這次也絕對不可能贏。
在漫長的時間內,蕭炎感覺到旁邊的那些強大氣息漸漸少了許多,心中不由的高興了起來,看起來這一次祭語的做法還是很不錯的。
凌晨多一刻了,蕭炎冷不丁的從石頭上爬來,眨了眨眼睛便看著遠處已經盤腿坐在地上的祭語。
天上已經出現了月亮,山頂的那株草藥也漸漸的開花了,看起來很快就可以采摘了。
“沙沙沙……”山頂上的虛空中突然出來一個少年,空間似乎被其給全部撕裂,少年的臉上被一張黑色的布給遮住了根本就看不出來對方的相貌。
而正盤腿坐在原地等待的祭語冷冷一笑,然后大喝一聲“小偷吃我一拳”。
“來啊。”那少年冷笑一聲然后拔起一株草藥沖向祭語。
與此同時那些躲在暗處之人一個個也全部出現在視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