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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開門,我們要見首領。”雪域聯盟政府大門口一大群手上拿著武器的流民正大聲的吶喊著。
與此同時這條繁華的大街上那些行人卻并沒有一個人注意這邊,他們根本就不想招惹事端,面對流民的挑釁他們也僅僅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至于政府里面的機關干部他們也想出來管一下啊,但是這次的流民足足有三千多個人,這么龐大的數量要是將其每一個人都分配一個房子一塊土地那怎么可能?北方聯盟的地盤已經被壓榨到了極點了。
只要是能理由的地方基本上都已經被那些開發商給壟斷了,現在除了向南方延伸之外還真是別無其他辦法。
但是想要向南方延伸那基本上時絕無可能,南方無論是哪一個森林里面的魂獸都不是人類能抵抗的,所以現在政府對此也是異常煩惱。
本地居民已經有幾個億了,雖然加上幾千人不會有太大的擁擠明顯,但這怎么可能會讓那些本來就已經很不滿足現狀的居民難受?
要是這些人加進來那就要分配房子和工作,本來這個地方地皮和工作單位都已經飽和了,這一下再硬生生加進去肯定會有很多人被排斥出來。
至于到底是那些人被排斥出來這很明顯啊,這些流民的要求很低就算不給錢給個地方住著每天給口飯吃對他們來說就已經相當滿足了,但是這里的原住民可不一樣。
他們都在這里生活了這么長時間了,對待生活的要求肯定也很高,公子相比流民肯定要高尚好幾倍。
但是流民可是壯力勞動力啊,這些原住民有幾個人身上有力量啊,不都是一會手無寸鐵的書生嗎?
這些原住民雖然大部分都是書生都是有文化的人,但是在這幾個億的書生面前,幾個書生根本就顯現不出自己的實力。
相比之下那些擁有強壯勞動力的流民很顯然要比這些原住民要好些。
就是因為這是一個文化世界,那些流民才會因為填補缺點而將那些原本地下的文化人取代。
正因如此那些原居民才能一起出來抵制,至于那些聯盟政府官員他們的想法和正常原居民都一樣。
本來能刮的油水已經很少了,要是再來一群流民那肯定又要應聘新的官員進來,這樣豈不是在削弱他們的實力嗎?
這就好比一塊蛋糕,本來這塊蛋糕只有這么大,這里的幾個億的人一起平分這塊蛋糕,每個人都可以獲得那塊屬于自己的,但要是來了外人那部就等于又要將他們手上的那塊蛋糕再掰出一部分分出去嗎?
只要是個人有正常的思維都不會允許自己的那塊蛋糕因為外來人而流失。
這道理這個城里的所有人可能都明白,這些流民也明白,但是他們也是沒有辦法,要是沒有一塊屬于自己的家那豈不是連做人的權力都沒有,那豈不是處處低人一等嗎?
就算他們不介意那誰能保證他們的孩子會不介意?
對于這一點我也很了解,但是我也沒有辦法,魂獸那邊的壓力實在是太重了,所以上面根本就不會派人過來擴張領土的。
“這樣大家聽我說。”這時政府大門終于被打了開來,里面鉆出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
不出所料這男子應該就是里面那群高級官員的擋箭牌。
不過居然有膽子出來當擋箭牌呵呵真實不錯呢。
我站在流民群的后面靜靜的觀看著。
“事情是這樣的,根據上面的領導一次高級會議我們決定給你們每個人一塊土地。”
當下面的流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坐不住了,一個個都高聲喊著好。
但是我卻皺著眉看著那個猥瑣男,我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根據我對北方聯盟領土的了解,能被開采出來的土地應該都已經使用了,那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要霾天過海?不可能啊。
政府要是這樣開口欺騙流民的話那么接下來政府就將會受到流民的辱罵。
辱罵是小事,要是讓政府失去了民心才是大事。
也正是以為這事我狐疑的看了看那個猥瑣男,在這個男子的眼睛里面我看到了一絲貪婪,但是又在那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跟著我走,我帶你們去找你們的新家。”這人高聲一喊然后百年走到馬路旁邊坐進一輛行駛器里面后車子便緩緩驅動了。
緊接著我便聽到一陣急促的喊叫聲,定睛一看原來是車子剛剛行走的時候就直接裝上了一個過路的老奶奶。
此時老奶奶躺在路邊嘴巴邊上留著大口大口的鮮血。
路邊有好幾個好心的路人見狀連忙跑過來查看老奶奶的狀況。
一名穿著大衣的大夫從政府大門里走了出來,我看了看那名大夫,眼巴巴的看著大夫走到車前的老奶奶身邊從寬帶里面取出一個針管擠出了一點液體后便插進老奶奶的手臂上。
這時在干嘛?我遲疑了一會但當我看到老奶奶在接受完打針后迅速的就從地上爬起來后我頓時震驚了。
如果剛才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個老奶奶應該是已經被這輛車給撞死了。可為何這下被一管藥水給打醒了?
看來等下得回去問問蕭炎這到底是為什么了。
“老奶奶慢點。”穿著白大褂的大夫小心翼翼的扶住老奶奶的手然后連忙拉進一旁剛剛開過來的行駛器上。
等到車子呼嘯而過的時候人們才漸漸反應過來。
“好了,接下來我便帶你們去看看你們的新家。”這個人從車子的天窗上爬了出來對著外面還在發呆的流民說道。
“媽媽我怕。”看著車前老奶奶流下來的鮮血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的小姑娘連忙躲進自己母親的環抱里面。
我跟在隊伍的最后面,眼巴巴的看著流民繞過那攤血液跟著那個猥瑣男的車子朝著遠處跑去。
等到那些人走遠后我才愣聲走到那攤血液的旁邊,慢悠悠的蹲下來用手沾了下地上的鮮血在感受到鮮血已經冷的不成樣子的時候我頓時將目光轉向眼前這座政府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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