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林家的話,那這里的人,絕對是得罪不起的一方巨頭。
一邊的小美女原本還在懵逼,然后不滿的掙扎起來:
“你們這是干什么?不知道孫家馬上就要成為湖州首富了嗎?他可是孫家唯一的兒子。”
她就搞不懂了,孫鵬真為什么要怕這些保安?
不是說他們孫家馬上都要成為湖州首富了嗎?
按著她的安保毫無反應,任她怎么掙扎都掙不開,小美女只好把矛頭對準了孫鵬真:
“孫少,你怕他們做什么?他們不就是一些小保安嗎?”
孫鵬真嘴角抽搐,惡狠狠的罵道:“你不懂就別說話,還不是因為你要上來,現在閉嘴,別再給我添亂了!”
“我……我哪里說錯了?還湖州首富呢,我看你是裝逼。”
這美女本來是想釣孫鵬真這個金龜婿,但看這架勢,這孫家不會是個繡花枕頭吧,態度也就冷了下來。
“讓你閉嘴你就閉嘴,再多說一句話老子就抽死你。”
黑衣安保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完全不理會這兩個男女撕逼。
過了一會兒,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走過來。
“怎么是你這個窮鬼?你難道是這里的保安嗎?”
“怎么是下午那個窮酸鬼?”
一見來人,孫鵬真臉更綠了,氣憤的大吼道。
而他身邊的美女,則是一臉驚訝。
因為來人,居然是今天下午站在門口的窮鬼和他女兒。
“你是來把頭送給我擰的嗎?”
凌晨看到被壓在地上的孫鵬真,直接笑了。
他難得心情好,沒有跟別人計較,這人居然還專門送上門來。
“你,你……你這個窮鬼什么意思?”
聽到凌晨提起下午的事,孫鵬真氣得滿臉通紅,忍不住嚷嚷道。
“對凌先生尊重一點!”
一直都像機器人一樣毫無反應的黑衣安保,突然出聲道,手上的力氣都用大了一些,疼得孫鵬真臉上一陣扭曲,眼神中立刻充滿驚疑和恐懼。
凌先生?
這個窮鬼不會真的是皇宮的主人吧?
一邊的小美女看著凌晨眼里倒是異彩連連,這個人看起來比孫鵬真要厲害呀,雖然有一個女兒……
不過,厲害的男人不用在意那么多。
她已經開始在一邊計劃怎么才能吸引凌晨了。
這時,那個隊長模樣的安保俯下身恭敬的對凌晨低聲說:“這是湖州最大古玩商孫家的兒子,所以才要請您過來。”
“孫家?在調查名單中嗎?”
“是的。”
雖然他們的聲音并沒有被外人聽到。
但保安隊長恭敬的樣子落入孫鵬真的眼中,讓他頓時狠狠打了個哆嗦,心中一陣發苦。
都是住到皇宮的人了還穿的這么普通,這他哪能知道,這人居然是個深不可測的大佬?
自己今天不僅嘲諷了他半天,還說要把自己的頭擰下來……
這次真的是完了啊!
他真是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亂說什么話!
“凌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我是誤入,誤入。”
凌晨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對著旁邊的人問道:“黃文,闖入私人領域一般怎么處理?”
黃文恭敬的回答道:
“先抓起來審問一番確定有沒有惡意,沒有惡意的話,就在林中掛三天小懲大誡。”
隨著他的話,孫鵬真的臉色越來越白。
“有惡意的人,殺無赦!”
最后一句話,更是帶著凌厲的殺氣兜頭朝著孫鵬真壓了過去。
凌晨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哦,他正好欠我一顆頭。”
孫鵬真真的被嚇哭了,把頭磕的碰碰作響:
“凌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我爸是賣古玩字畫的,您饒我這一次,您喜歡什么,我都讓我爸給你送上來。”
凌晨就等孫鵬真自己說出這句話,頓時笑了起來:“我喜歡什么,你就給我什么嗎?”
“是,是,就算現在沒有,我爸一定能找到,求你饒我這一次。”
孫鵬真還不知道自己被凌晨套路了,磕頭如搗蒜一樣連聲答應。
凌晨這才對著一直壓著孫鵬真他們的人揮了揮手:
“放開他們吧,念在是第一次,饒他們一次。”
“是!”
黑衣保安立馬嚴肅的一應聲就松開了手,退到了一邊的陰影中。
這群保安來如疾風,退如鬼魅,讓孫鵬真更是心里一冷。
他伸手擦著頭上的冷汗,態度還是恭恭敬敬的:
“謝謝凌先生放我一馬,謝謝,您想要什么類型的古玩字畫都可以和我說,我保證給您搞到手。”
“凌先生……”
凌晨剛打算開口說什么,那個小美女突然扭著妖嬈的步伐走了上來。
“今天真是謝謝凌先生了,不知道凌先生叫什么名字呀?”
凌晨看到她眼中毫不掩飾的勾引,眼中寒光一閃,厭惡的往后退了一步,冷冷的說:
“關你什么事,滾開!”
只是一個整容整了十幾次的女人,連清玉的一個毛都比不上,居然還妄想勾引他?
孫鵬真也看出了不對勁,一把拉住自己的女伴,怒聲呵斥道:
“你干什么!還嫌自己闖禍闖的不夠嗎?”
“你管我?我和凌先生說話關你什么事?”
這女人雖然剛剛被凌晨罵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對自己的容貌又極大信心,下意識把凌晨兇他的原因推到了孫鵬真身上。
她嫌棄的甩開孫鵬真的手,繼續往凌晨身邊湊過去,有些急切的解釋道:
“凌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和您認識一下,而且我和孫鵬真可沒有關系。”
一邊說,一邊挺起她傲然的胸脯繼續勾引凌晨。
其實說實話,這個美女身材確實不錯,前凸后翹,身材勻稱,那張在凌晨看來滿是整容痕跡的臉,放在別人眼里已經是女神級別的人物了。
“滾開,少用你那張整了十八次的臉在我眼前晃。”
凌晨厭煩的拍出一掌,直接把這個女人掃到了一邊。
孫鵬真看出她的意圖時就已經雙眼冒火了,現在看到凌晨把她推開,心里才舒服了許多,對著凌晨鞠了一躬:
“今天真的太謝謝您了,今天下午是我有眼無珠說胡話了,您說,您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