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安轉身踏出一步之際,他又收回了腳,俯身來到玉寒仙子山前,目光在對方纖細的腰肢上瞄了一眼,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林安伸手一拉玉寒仙子束腰的絲帶,在她嚶嚀一聲中取了下來,長長的絲帶輕紗如畫,入手絲薄潤滑,揉了揉彈性十足,正是那一件下品法器。
林安可是清晰的記得,就連練氣六層的鶴道人都差點著了此絲帶的道。
林安法力催動,絲帶忽然伸長,一頭沖了出去,纏繞上了一旁的大樹,他用力一拉,絲帶繃得筆直,樹干朝內凹陷下去,竟被一股強力幾乎夾斷。
林安心中駭然,要是一般的人被捆住,別說是掙脫出來了,能不被纏繞死就謝天謝地了,他毫不客氣地將這白色絲帶收了起來,
‘這東西合該是我的。’
林安目光上移,此時的玉寒仙子陷入了昏迷,衣衫不整,香肩上裙子脫了下來,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膚,以及一抹微微隆起的弧度,香艷無比。
“真是便宜你了,遇到了我這個好男人。我雖被你無故牽連了,但我還是不打算殺你,這一把就當是你對我的賠償。”
林安舔了舔嘴唇,順手在柔軟處揉捏了一把,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離去。
該占得便宜還是要占的。
走了幾步出去,林安又倒退著回來,低頭了眼玉寒仙子的嬌美的臉龐,此時殷紅的幾乎要滴血來了,貝齒無意識地緊咬住朱唇,似乎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奶奶的,好人做到底吧,心蘭,你可別怪我。”
林安看得出來,對方若是不進行解毒的話,或許就會爆體而亡,林安有些于心不忍。
他(她)們畢竟是一路行來的伙伴,而且她更是圈子中最增彩的道友,若是沒了她,估計這個圈子的人表面歡天喜地,暗地里或許會黯然神傷。
林安冷靜下來一想,這玉寒仙子雖然討厭了點,但似乎沒有傳言中的心狠手辣,這順手而為的事情,那隨手做了吧。
下定了決心,林安并指為劍,砍下了一株干枯的樹木,因為枯樹沒有惡心的粘液,然后手指如飛,一層層木屑在指尖的鋒芒閃爍下飛出,拋灑四方,很快一根圓柱形的,長長的木棍就出現在了手中。
林安打量了一下手中的‘搟面杖’,輕輕皺眉,進而將轉角處的棱角拋光,然后用玉寒仙子的絲帶一纏繞,壓縮了一下,使之變得滑潤起來。
悄悄比對了一下,發現大小長短跟他的差不多,林安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不能這么便宜她呀?可惜她身上唯一值錢的腰帶也是我的戰利品了啊。”
林安想了想,俯身噙住玉寒仙子誘人的紅唇,一陣索取之后,發現對方有醒來的征兆,猛然一驚,心道得趕緊完事開溜了。
林安起身,扒開玉寒仙子緊捏的秀拳,將‘搟面杖’塞到了她手中,幫她合上五指。
“這是做工費,你可別誤會啊,我就是見你窮得連一件法器都沒了,才勉為其讓你占便宜的。
雖然你估計會說是我占了便宜,但天地良心,你可都到了阿姨的年紀呀~”
林安咕噥了幾聲,他真的打算走了,但走出了十多米遠,有折身返回了,看著昏迷不醒的玉寒仙子,對方俏臉更加殷紅了,幾乎要滴血而亡了,
“媽的,真麻煩!”
林安抓住玉寒仙子的香肩,粗魯地一翻,讓仙子素面朝地,整個人趴在地上。
仙子美臀高高翹起,林安猛然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一聲脆響,玉寒仙子吃痛地嬌呼一聲,茫然地仰頭抬起了俏臉,頭腦暈乎乎的。
林安見事情成了,干凈腳底抹油,風一樣溜了出去,消失在了遠處的山林盡頭。
但林安其實并沒有離開,因為他需要確定一下她會不會追殺自己,若真是如此,他即便是再古道心腸,也不得不辣手摧花了。
玉寒仙子晃了晃天鵝般的雪白脖頸,悠悠醒來,查看了一下自身狀態,雙眸之中頓時如兩點寒星子綻放,殺意滔天。
但很快,這股殺意就搖搖欲墜了,玉望再次沖擊著玉寒仙子的心房,讓她滿腦子都是男人,但已經得到了一半滿足的玉寒仙子,在四周沒有見到男人之后,以強大的毅力與玉望抗衡。
“撕拉~”
玉寒仙子玉手一扯,將衣裙死了開來,露出了一片雪白的春光,明艷了整片山林。
遠處的林安瞪大了眼睛,這也太不把荒郊野外當荒郊野外了吧?
緊接著玉寒仙子又把衣裙合上,緊緊攥住領口,不讓某人看見風光。
她眼中蘊著淚水,充滿著倔強與不可屈服。
“這?難道?”
忽然,玉寒仙子玉手一顫,將緊握手中的‘搟面杖’拿起一看,神色古怪而又復雜,她早已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青澀少女了,自然看出來了這是何物。
她輕輕掀起裙擺一角再快速合上,搟面杖消失不見了。
林安心中遺憾自己沒有一塊留影水晶,否則一定要記錄下這玉寒仙子的黑料子來,將來這位二品冰靈根的奇才發達了,也好打打秋風。
“嗯”
玉寒仙子咬著唇,不讓自己喊出來。
林安只最后見到玉寒仙子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靨,然后遠處香汗淋漓的佳人緩緩伏倒了在草地上。
林安驚人地發現了一個細節,那根‘搟面杖’上竟然沾染了鮮血,這讓他心思活泛了起來。
等了好久,林安都沒有等到他的名字從玉寒仙子口中傳出,對方只是呆呆地望著地上鶴道人的尸體,不知在想些什么,想得出神了。
林安知道,對方是真的沒有之前的記憶,否則心直口快,殺伐果決的玉寒仙子,絕對會一個人狂飆高音,揚言要將林安挫骨揚灰。
她沒有說,證明對于他做的羞羞事情一點也不知情,這讓林安有種偷偷摸摸的竊喜。
而鶴道人已經身死道消,這種欲要報仇,仇人卻已然身死的落差感,讓玉寒仙子失神也是再也正常不過了。
“咔嚓”
林安踩斷枯枝,悄悄制造一點聲響。
遠處的玉寒仙子玉體一顫,慌忙將手中染血的‘搟面杖’藏了起來,然后轉過身去抓了一把泥土往身上一灑,來掩飾自己的衣衫不整。
玉寒仙子這才轉回身來,警惕地望著聲音發出的方向,便見到一個衣衫同樣也有些不整的俊逸少年走了過來,對方雙眸如星,明亮而有神,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是林安。
“咦?有人?玉寒仙子,你怎么在這里?”
林安警惕地走了過來,驚疑不定地打量四周,然后目光瞥了眼現場唯一生還者的玉寒仙子身上,最后手指顫抖地指著鶴道人的尸體驚恐問道,
“鶴道人?媽耶~仙子,你你你莫非是與這鶴道人大戰三百回合,最后險勝對方,將之殺死!?”
玉寒仙子本來見到是熟人,原本已經退潮的臉蛋又紅霞一片,煞是好看。
她又羞又怒,但見林安只顧得盯著鶴道人四目驚恐,根本沒有看她一眼,頓時緊繃的心弦一松,看林安的眼神舒服多了。
玉寒仙子想了想林安在圈子中就是一個弱小而稚嫩的新人,于是輕輕揚起了雪白的下巴,維持著高冷的人設,漠然道,
“自己不會看嗎,眼睛白長了。”
林安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