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傅海確實不是襲擊方言的兇手,他有不在場的人證,而且在二十一日晚,他確實在子時(23:00),就回家去休息了,而且有老仆人看到了。
除此還有街道上的鄰居看到他回來,而從傅海的院子,到白玉潭起碼要一個時辰,他未必就知道袁可泰去了白玉潭。
基本可以排除,他和這兩件事情沒有關系。
就這時候,有三個人,在那天晚上,看見劉東來,帶著兩個仆人,往白玉潭方向去。
他們確實是吃了宵夜,可能返回了白玉潭,但是沒有人看到他們在白玉潭行兇。
吳昊然把這件事情跟袁榮說了。
袁榮當時一拳打在了桌面上。
“劉東來有重大的嫌疑,可能就是殺害袁可泰的兇手。”張洋說。
“把劉東來與及他的那兩個手下,一起抓了。”袁榮已怒火飆升。
“是不是跟我們的頭說一說。”
他們甲組,有三個小衙蔚,由一個叫莫凌天中衙蔚當頭,劉東來的父親,叫劉木塵,也是一個小衙蔚。
張洋擔心的說道:“我覺得還是跟莫凌天說一聲,這樣好交代,要是錯了,還有人在前面呢,現在劉東來的嫌疑這么大,還是由莫衙蔚發話好一些。”
袁榮看著張洋,說道:“好,你們做好準備抓人,我立刻去找莫凌天。”
吳昊然看了一眼張洋。
袁榮找到了莫凌天,便把尸體的發現,二十一日晚,白玉潭上來來往往的人說了一遍,與及后來劉東來吃了宵夜,在午夜之后,帶著兩個手下,偷偷的可能兜回到白玉潭,以及被三個附近的人看到了他們。
很快劉東來與及他的兩個手下,被抓了起來,關進了執法衙。
還沒有等他們審問。
激動不已的劉木塵就來了,他應該是剛剛回來,這兩天,出去外面辦事情,所以不知道他們執法衙發生的事情。
劉木塵一上來,就大喊大叫:“嗎的,誰那么大膽敢抓我的兒子。”
袁榮對吳昊然和張洋說道:“你們繼續你們的事情。”便朝劉衙蔚走過來。
“我聽說是你抓了我的兒子是吧?”劉木塵怒問。
“我也是依法行事。”
“依什么屁法。”
“懷疑你的兒子殺了我侄子。”
“只有你才會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兒子絕不會干殺人的事情的。”
“沒有確鑿的證據,我是不會抓你的兒子的,你要是真想知道,我為什么抓你兒子,你可以去找頭,他知道為什么。”
“莫衙蔚?”
“對,你也別大發雷霆,要是你的兒子不是兇手,我們不會冤枉他的。”
劉木塵死死的瞪著袁榮:“諒你也不敢,要是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我絕對不會放過那些搞鬼的人,一個也別想安生。”他怒氣匆匆的就從袁榮身邊過去了,看樣子是去找莫凌天。
牢里面吳昊然帶著兩個手下,前面是劉東來。
劉東來嚷道:“你們干嘛要抓你。”
吳昊然說道:“抓你當然有抓你的理由。”
“我要見我爹爹。”
“只怕你爹爹現也幫不了你。”吳昊然也不想廢話太多,說道:“來吧,說說二十一日那天晚上的事情吧。”
劉東來看向了吳昊然,說道:“我不是已經說過一遍了嗎!”
“你是說過了一遍,說你和顧家豪他們,在白玉堂泡完澡,就離開了。”
“對呀,那你還有什么好問的。”
“我想問的是,你和顧家豪他們吃完宵夜以后,接下來去哪里了?”
劉東來聽了,瞬即緊張了起來,緩了片刻也沒說話。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和你的兩個手下,重新兜回白玉潭,路上有人看見你們了,還是趕緊把你干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吧。”
劉東來看著吳昊然,嚷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夠誣陷,說我是殺害袁可泰的兇手。”
“這個我不知道,你只要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和你的兩個手下,是不是吃了夜宵,再回白玉潭去了。”
也許知道無法隱瞞了,劉東來說道:“對,那天晚上,我們吃了宵夜,確實回白玉潭去了。”
“呵呵,那上一次,怎么沒有跟我們說。”
“你們只問我們在白玉潭泡澡,沒有問我們后來有沒有回去。”
“只怕不是這樣吧!怕是你們干了見不得人的,所以不敢說。”
劉東來咆哮了一聲,嚷道:“你可不要張口胡說,真以為我怕了你,我是不喜歡袁榮那狗東西,可我不像他,喜歡背后耍手段。”
“你也不用怕我。”吳昊然不想跟他瞎掰,笑道:“你們重新返回白玉潭,別告訴我,你想回去散步,要消化肚子里的食物!”
劉東來十分激動的說道:“我回去,是想要給袁可泰一頓教訓,那家伙的叔叔,設計抓了我,被一個DANG婦纏著,推他的侄子上去,我就不能給他侄子一頓教訓。”
“看來你還真是個漢子,你承認自己殺了袁可泰是吧。”
“放你嗎的臭屁,我有說承認自己殺了袁可泰嗎?”他反問道。
“你都承認自己回去想揍袁可泰了,還不承認是你殺了袁可泰。”
劉東來嚷道:“我們的確回去了,可是我們并沒有找到袁可泰。”
吳昊然愣住了,疑惑道:“沒有找到袁可泰?”
“是的,當時我確實想,趁這家伙喝醉,給他一頓飽的,他叔叔把我整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就不能給他一頓飽的?”
“你胡說吧,要真如你說的,袁可泰怎么死在白玉潭。”
“我怎么知道,這種事情,不應該是你們執法衙的事情嗎?”
“你回去沒有找到袁可泰?”吳昊然絕對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的。
“是的。”劉東來嚷道:“我這個人敢作敢當,是我干的,我就說,不是我干的,別想陷害我,袁榮做盡傷天害理的事情,活該老天爺收了他侄子,要不然就真的不長眼了。”
“你少在這里囂張。”吳昊然身后的手下嚷了一聲。
“我說的不對嗎?為了他侄子,設計陷害我,把他的侄子推上去,這還不夠傷天害理呢,別以為其他不知道,都清楚的很,你問問街道上的人,看看他們怎么說。”劉東來完全不屑的樣子,還咆哮著:“這就是報應,活該。”
“太囂張了。”后面的手下,就要上去給他耳刮子。
“想打我是吧,你敢打我,我就讓我爹把你弄死。”
吳昊然拉住了那個生氣的手下,喚道:“你先到外面去。”
這時候對于他來說,絕對不是置氣的時候,而是要弄清楚,到底是誰殺了袁可泰。
“肯定是他殺了袁公子的,得給他用刑,必須上刑,他才會承認的。”那個出去的手下,一邊走一邊說。
“敢對我用刑,我看你們活膩了。”劉東來威脅的說。。
“太囂張了。”
慢慢的安靜下來,可惜沒有親眼見到劉東來淹死袁可泰的目擊證人。
劉東來說道:“以為我不懂法!就憑這個誣陷我是殺害袁可泰的兇手,沒有這么容易。”
吳昊然看著劉東來,這家伙確實太囂張了,他肯定是想好了的,知道沒有人看見他們殺人,說道:“你別以為,這樣我們就會放了你,真以為我們就會信你的。”
“嗎的,你想怎么樣,像上一次一樣的誣陷我!”
“你真以為現在是在開玩笑的呢,你殺了人。”
“放你嗎的屁,你才殺了人呢。”他像一直惡狼一樣,想是要跳上來吃人一般,還喊著:“趕緊放我出去,否則,讓我爹收拾你們。
吳昊然知道很難繼續問話了,帶著另外的一個手下,走了出來。
跟著的手下說道:“我從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人。”
“讓他囂張半會,只要我們找到證據,他就別想再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