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榮喝了兩口水,接著說道:“所以不能憑借沒有人過來尋找那塊丟在草叢的和田玉,就斷定,那是跟淹死我的侄子有關,這樣太武斷了,我更愿意相信,那塊玉,已經丟了很久,主人尋找無果,最后就放棄了,慢慢的也就忘記了,又或許他真的不記得自己丟在哪里,所以就沒有到那里找。”
瘦手下才說道:“對,也有這個可能。”
“不是有這個可能,就是這樣子的。玉快之所以丟失,那是因為我們傳出了那塊玉值一套院子,所以執法衙里面,有人就動了念頭,最后把那快玉給偷走了。”袁榮緊跟著說道:“行了,都散了吧,不用繼續查我侄子的事情了。”
在袁榮的一席話之后,吳昊然和張洋,分別帶著人散了。
張洋要去放劉東來他們。
吳昊然的兩個手下,跟在吳昊然的身后。
胖手下疑惑道:“我們的首領怎么了?”
瘦手下也一樣的疑惑,說道:“我們的首領到底怎么了,沒錯,的確有可能因為別人看上了那塊值一套院子的玉,從而把那塊玉給偷了。但不能因為有這個可能,就斷定是因為那塊玉值錢,就把他偷了吧,特別是這個時候不見了。”說話的時候看著吳昊然。
吳昊然卻沒有說話,像是在想著什么。
胖手下見此,補充說道:“對呀,證據庫,確實有東西不見,可能是被某個需要錢的家伙給偷走,但如此關鍵的時候,鑒別師就要到了,和田玉卻在這個時候不見,就沒有一點可疑。”
“可不是!為什么首領就沒有看出這里的可疑,這太巧合了,簡直就是不敢讓人相信,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瘦手下道。
“兩個情況相比較來看,我更愿意相信,有人是怕和田玉被鑒別師看到,所以趁著鑒別師沒有到,把和田玉偷出來,這樣,就不存在找到那塊玉的主人。”
胖手下推了推吳昊然:“老大,我相信你也會想到這些的,你剛才怎么一句話也不說呢,你應該能想到有這種可能的。”
吳昊然只是看了胖手下一眼。
瘦手下也發話了,說:“是呀,我和胖子,都能夠想到這個,你和師傅,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的,怎么可以就這樣下結論,說袁公子是因為喝醉了,不小心掉進水里,把自己給淹死了呢。”
胖手下見吳昊然沒有說話,道:“這里很明顯疑點重重。當然,師傅在說劉東來不是兇手的事情上,確實毫無破綻,該死的劉東來,要不是事先準備好,不可能做的了如此的天衣無縫,他們的證詞,更不可能完美到極致,三個人幾乎說的一模一樣,就好像真的如他們說的一樣。”
胖手下也承認道:“劉東來還沒有這么好的腦子,就算他殺了人,讓他爹爹來籌劃后面的事情,那也很難做到如此的完美。”
吳昊然嘆了一口氣,看來,只能向一個方向挺進了,說道:“你們也別再犯頭疼了,還是想辦法,找到昨天晚上,盜走和田玉的那個人。”
胖手下看過來,喃喃的點點頭:“也對,要真的能夠揪出昨天晚上把和田玉盜走的那個家伙,或許真的能夠水落石出。”
瘦手下說道:“這個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證據庫,打開柜子里的鎖,然后把里面的玉偷走,肯定是執法衙的人。”
胖手下搖搖頭,說道:“我看很難,要是那么容易尋找,上一次,偷玉鐲的兇手,不就能夠找出來了嗎!”
“也是,那一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就好像沒有發生過的一樣。”瘦手下也有些沮喪。
結果吳昊然咆哮一聲:“你們別還沒有努力,就準備放棄好不好。”
聽了這話,兩個手下都低下了頭。
現在袁榮讓他們放棄丟出袁可泰得事情,此時就剩下和田玉這一條線索了,是目前唯一的一條線索,吳昊然道:“不管那個人藏得多深,必須要給我把這個人找出來,一定要找出來。”
兩個手下紛紛說“是”。
吳昊然繼續說道:“把昨天晚上,誰在看守證據庫,與及昨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還有存儲證據那院子里,都有誰進來過,必須一個不漏的給我找出來,聽清楚了,是一個不漏的找出來,別想忽悠了事。
“嗎的,不管這個家伙,是不是真的想銀子想瘋了,還是因為別的目的,我必須要抓到這個人。”
胖手下也補充說道:“對,如果證據庫,一直存著這種人,那么日后,我們所捕獲的證據,或者什么的,他不是想偷就偷,這還得了,以后還敢不敢把證據放到證據庫了,簡直就是無法無天,把我們執法衙,當成菜市場一樣了,對我們就是一種侮辱。”
瘦手下說道:“對,都把我們當作不存在的了,想偷就偷,執法衙也臉上無光,不過還真不好查,而且一天晚上的人很多,重要的是執法衙的人,個個都不好惹。”
吳昊然吼道:“少跟我來這個,我只想知道和田玉到底是哪一個王八蛋給偷走了,誰敢這么大膽,管他好不好惹。”
看得出來,吳昊然明顯很生氣,就像快要爆炸了一樣。
那兩個手下還沒有見過吳昊然這么生氣過呢,他平時都是嘻嘻哈哈的,這一次真是把他惹急了,也是可以想象的,在劉東來的事情上,毫無進展,此刻要以無罪釋放,放走他們三個,本來還有一條線索。
好不容易等到鑒別師到來,偏偏這時候和田玉弄丟了,一下子就像變成了瞎子,師傅還讓他放棄調查袁可泰的事情。
從沒有這么窩囊過,明明好像柳暗花明了,偏偏又遇到了這事情,幾天的努力,全都白廢掉,還要尋找和田玉,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夠找出來,當然生氣了。
吳昊然說道:“重點盯著,那些跟劉衙蔚有關的人。”他還是不想這么快排除劉東來的嫌疑。
胖手下看過來,喃喃的說道:“對,最可能就是他了,雖然他不會親自出手,但也肯定是吩咐什么人干的,一定跟他有關系的人,當然要特別注意了。”
瘦手下說道:“對,要是那塊玉是他的兒子的,他十分可能這么干。”
“任何可疑的,要準時的稟報我,必須做到萬無一失。”吳昊然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也不知道師傅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會就這樣放棄了,他感到十分的疑惑。
就算他前面分析的有那么一些道理,但和田玉的消失,袁榮卻給出那么一個理由來,多少讓人匪夷所思,到底怎么回事。
“明白了,我們兩個立即展開,查昨天晚上,也就是二十七日晚上,到底誰在存儲庫院子。”胖手下說道。
瘦手下說道:“怕他們不是這些人,而是忽然兜進來的。”
“那也肯定是執法衙的。”
“執法衙的人多了去了,而且我們不好查呀,很可能不那么配合,也對,你去懷疑他們,他們怎么不生氣。”
就剩這條路了,對于吳昊然來說,嚷道:“他們不配合,也要查,不管多么艱難,也要挖出來,我會跟莫凌天說一聲的。”
“對,是要和他說一聲,我們才好在執法衙展開。”瘦手下說道。
“行了,別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