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霆此刻就好像變成空氣了一般,可能是他沒有緩過來,更沒有想到阿飛會出現,現在沒有能夠把事情消化,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林彬看著方言,問道:“你說玉佩帶給假尸體另有意思?引出你的殺人動機?”
方言解釋的說道:“對,試想兇手要嫁禍給我,說我殺死了蘇慕川,起碼要給人一個信得過去得動機吧!我又不是瘋子,怎么可能隨便得殺人呢!給假尸體帶上執法衙丟失的玉佩,是故意引導,大家都應該知道,丟失的和田玉佩可能和袁可泰的死有關,也就是誰帶著和田玉佩,誰就是殺害袁可泰的兇手。
“張洋十分清楚,殺害袁可泰的兇手就是蘇慕川,就是蘇慕川讓他偷和田玉佩的,而且張洋可能也知道,袁可泰是因為我的事情才給蘇慕川給殺了的,我和袁可泰親如兄弟,袁可泰為了我而被蘇慕川殺死,這就是我殺害蘇慕川的動機了。
“執法衙的人還不知道蘇慕川和袁可泰的事情,現在直接把那快玉佩帶給假尸體,好像有些畫蛇添足的意思,其實最重要的是告訴執法衙的人,袁可泰的死和蘇慕川有關,我殺蘇慕川的動機很容易就會給查出來的。”
吳昊然恍然大悟起來,說道:“還真是一條妙計。“
方言笑了笑:“就是那么巧合,我大庭廣眾的用自己打造的兇器殺死了陸玉麟家的藏獒,不是一兩個人看到,而且那兇器只有我有。
“我暈倒在地上,看門的人知道我進來,還有我那把可以把藏獒臉打爛的武器,和田玉佩出現,我的殺人動機有了。不知道怎么昏過去的馮伍,我看到那個躺在地上,卻沒有看見臉的,應該是昏了的馮伍,假尸體也有了,你們應該有人知道馮伍和蘇慕川長得很像,可我和蘇慕川的身材一點都不像,我高出他不少,他還比我胖。
“簡直就是天衣無縫,他們可以制造一個嫁禍給我的現場,殺了馮伍來替代蘇慕川,因為蘇慕川胸口有刀上,那也是致命傷,要是留下那件尸體,再用我的武器打一發,還是會讓人懷疑,死者是不是死后才給打的,尸檢可以檢查出來的,以防萬一,而且還有昏過去的馮伍當假尸體,幾乎不用多想了,就他當假尸體了。
“正如屏風的那個人說的,婦科大夫會被埋到地下,跟蘇慕川一起長鳴,可是白云霆做夢都沒有想到,我竟然會給某個好心人給挖出來了,太不可思議,我竟然再次出現于鳳凰城。
“這是白云霆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的,看來這些都是天意,我竟然和尸體都被挖出來,好人先把我放走,到我快要殺頭的時候,又把真的尸體送到了執法衙,這肯定是白云霆不愿意看到的。
“還有就是他們在殺馮伍的時候,阿飛和段進豐恰巧回來,這也是他們百密一疏的,他們以為阻止了送菜的,小綠起碼要到戌時末(23:00)才會回來,這也許真的就是天意。
“嫁禍給我失敗了以后,他們又想把兇手推向馮伍和阿飛,這一段時間,我是產生了懷疑的,琢磨馮伍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能力,我們又查了蘇慕川死那天晚上到馮伍那去的人,查到了白云霆。
“可差點就被他的幾個謊言給騙過去,我也快要相信了,可就是那么神奇,我到了梅花主居去,再次懷疑到了白云霆,就在這時候,段進豐的尸體出現在西湖的蓮花邊上,讓我更加懷疑這一切就是白云霆干的。
“因為白云霆有一段時間,就在拼命的找阿飛和段進豐,他給段進豐的母親送銀子,有理由讓人懷疑,他就是想買通段進豐,段進豐和阿飛可能知道什么,因為阿飛和段進豐是進去找馮伍,一聲響后失蹤的。完全有理由懷疑,他們是看到了什么。這些就不需要多講了,該講的阿飛也都講清楚。”
吳昊然看向了白云霆,問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有什么好說的,你們這樣冤枉我,我還有什么好說的。這就是一場陰謀,蘇家的大陰謀,以為這樣他們蘇家就能成為下一屆的城主啦!”白云霆沒有那么囂張了,卻依然嘴硬的厲害。
方言轉向楚世雄和莫凌天,說道:“審白云霆的幾個手下,還需要時間,得趕緊抓張洋才行,這個人很可能要逃走,到底躲在屏風后面那個人是不是張洋,可以抓回來,讓阿飛辨認一下聲音,就應該很清楚了。”
吳昊然著急起來,說道:“對呀,兩位首領,阿飛活著出現在執法衙,張洋很快就知道的,他這時候十分有可能逃跑,他要是逃跑掉,那不就得不償失了,我們得立馬抓回來,避免發生凌蟠逃跑的事情才行。”
大衙蔚看向了莫凌天,說道:“這事情交給莫中衙了。”便轉身要離開。
莫凌天見到大衙蔚離開,而且現在的白云霆已經證據確鑿,只要審出那幾個人,事情就基本完成了,但還是不想趟渾水,說道:“不是說好事情都交給你了嘛!還問我做什么!”他也轉身出去了。
吳昊然看向了方言,說道:“我們現在就去抓張洋。”
方言聽了微微的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別的。
“我們先到張洋家里去。”吳昊然叫上了七八個執法衙的弟子,還說道:“你小子找到了阿飛,怎么也不說一聲,我差點給囂張的白云霆懟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你應該早些帶他出來。”
方言笑了笑,說道:“我也是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才收到阿飛的信件的,他讓我到清風客棧去,這才知道阿飛還活著,我怎么想到今早你會那么迫不及待的抓到白云霆,我還要花時間弄清楚一些事情呢。”
“不過,你帶著阿飛趕過來的還算比較及時,我估計白云霆是徹底的傻眼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事情是這樣子。”
吳昊然繼續說道:“你不知道他在剛開始的時候,是多么的囂張,簡直讓人窒息,但你的到來確實很解恨,我相信他很快就會認清事實的,到他那幾個手下承認了,他不得不承認的。”
方言笑了笑。
“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家伙的狡辯能力那么強,兩個箱子的事情,他竟然完全不當一回事,還囂張的想讓打人,我真的差一點就發飆了,實在忍不住。”吳昊然又道:“又給你猜中,說段進豐是給摔死的。”
方言搖搖頭,說道:“段進豐給摔死的事情,是張洋口快說出來的。”
“啊,他說出來的?”
“對,昨天在西湖蓮花邊上,發現了段進豐的尸體,我發現張洋特別的緊張,大冷天,他竟然在冒汗,估計是他認為阿飛和段進豐都給狼吃掉了,可是段進豐的尸體忽然出現在拱橋的旁邊,當然會給嚇得不輕,我當時就說,不知道誰打死了兇手,結果快嘴著急的說,不定時摔死的呢,我才懷疑到被摔死上面來,因為有了我和假尸體被挖出來的事情,白云霆不可能殺了段進豐,又拋尸出來的。”
吳昊然說道:“是呀,要不是阿飛,我們還不知道原來時這么一回事呢。”
方言聽了微微的笑了笑。
“不管怎么說,你這半年的牢獄之災算是免去了。”
“趕緊吧,不要讓張洋逃跑了才是。”
吳昊然還是有些興奮的,說道:“還真的抓住張洋才行,要不然楚世雄還是有可能把你送進監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