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豬肉鋪,他們還要問問那個香囊的事情。
先找到了昨天晚上,跟著李修宇一起到稻香苑喝酒的幾個人。
到了一個客棧。
一個叫肖瀛先被吳昊然發現了,那個肖瀛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可能不是很光彩,準備要逃跑。
結果被吳昊然逮個正著,嚷道:“肖瀛,你往哪里跑!”擋在門口的走道上。
那肖瀛趕緊停了下來,先露出個笑臉,說道:“我沒有跑。”接著又說道:“昨天晚上真不關我們的事情,是李修宇讓我們先走的,我們能夠不先走嗎!”
“那昨天晚上,你就不知道李修宇讓你們走,接下來他要吃了那丫頭?”吳昊然反問道。
肖瀛愁著臉,尬尷的說道:“我們也沒有辦法呀,想阻止,又阻止不了。”
“所以你就把那個丫頭扔下了,讓李修宇關上門,撕她的衣服。”
“我是想阻止的,可是醉酒的李修宇把我轟出去了,那么多人都不想招惹他,我也不想招惹,但我真的努力過了,我以為他不會胡來,一般來說,他都會讓丫頭心甘情愿的,他很少在別人不心甘情愿的情況下干那種事情。”
那幾個手下閉嘴了,肖瀛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有幾個丫頭是心甘情愿讓李修宇糟蹋的?”
肖瀛急忙說道:“要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怎么也會阻止的。”
“別放臭屁了,現在還說這些有什么意義,要是那死了的李修宇知道自己會被捅死,估計他還想早點當太監呢,這樣或許命會長一點。”
其余的幾個小子哈哈的笑了起來。
吳昊然問道:“你們這幾個,昨天晚上也跟李修宇在一起喝酒對嗎?”
其余的那六個人,有三個昨天晚上跟著李修宇在一起喝酒的。
吳昊然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罵道:“你們就這樣下去,看看有一天,會不會也跟李修宇一樣被人捅死,做那么的有損陰騭的事情,遲早都會輪到自己的。”
聽了這話,肖瀛急忙說道:“不會,有這一次事情后,我們都會修心養性,以后做個好人,絕不會再強人所難了,一定不會再那樣。”
“說的好聽,你們這幾個家伙,到底怎么樣,我還不知道呢!就跟狗改不了吃SHI。”
幾個人立即低下頭來。
方言拿出那個被包裹住的帶血的香包,問道:“這是昨天晚上,在李修宇的房間撿到的香囊,是不是你們的?”
包括肖瀛在內,他們紛紛搖頭,肖瀛還疑惑:“哪個老東西,帶這么一個香囊呀。”
“別管那個老東西,是不是你們的!”吳昊然道。
肖瀛和另外三個人都說不是。
方言好奇的問道:“你怎么知道這是老東西帶的?”
“猜的呀,年輕人,要不是變態,不會帶這么鮮艷,好像沒有人能看見的色彩,還紅紫色的,就像老古董一樣,我們帶的都是女孩子喜歡帶的那種。”
肖瀛還把自己香囊拿了出來讓他們看,說道:“這個香囊袋子一看,就知道帶了很久,都快磨破皮了吧,我們才不會帶那么久呢,差不多就會扔掉的,這個香囊,應該有什么重要意義吧,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人給自己編織的,你看有些線都已經給磨開了,竟然都舍不得扔。”
“有道理。”
“我們不會帶這么久的,你要跟我們一樣就會明白,每個女孩子編制的香囊都不一樣,我們經常換的,不是老古董,除了老古董才會帶到磨線了也不換,這樣怎么招引女孩子呀。”
吳昊然可不想和他廢話,咆哮一聲:“趕緊給我聞一聞,看看昨天晚上喝酒那些人中,那個人帶著中味道的,也回憶一下,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帶著這香囊。”
看著帶血的香囊,他們有些害怕。
吳昊然吼了一聲:“到底聞不聞呀。”一副要給他們火鍋吃的模樣。
幾個人只能湊出來聞了一下。
肖瀛像是更加確定了,說道:“肯定是個老家伙的香囊,竟然像病秧子一樣,帶著這種氣味的香囊,還有陳皮的味道,他干嘛不弄點八角進去呢,這樣就可以燉五花肉了。”
那幾個哈哈的笑了起來。
“真的,這肯定是個老家伙的香囊,那么刺鼻的味道,要是我們這種年輕人帶,沒有女孩子敢靠近的,直接回把女孩子嚇走的!別說女孩子嚇走了,男孩子也會給嚇走的,一個正常的年輕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熏得像藥渣一樣呢!這種味道是不適合年輕人的,我們喜歡的都是茉莉花。”
吳昊然著急了起來,說道:“你的廢話怎么就這么多呢。”
肖瀛才急忙得說道:“昨晚朋友中,真沒有這種味道得香囊,雖然我沒有一一見過他們得香囊,但要是帶著這么刺鼻得味道,我應該會有印象的,肯定不會有這種刺鼻的香。”
那幾個手下,基本也是跟肖瀛一樣,紛紛都搖頭說沒有。
肖瀛解釋得說道:“年輕人就算帶著藥香的,一般都不會那么刺激的,他們會帶白芷、藿香、薄荷等。不會帶著如此刺鼻的,這樣太濃了,會直接把人熏跑的,我說的都是真話,沒有女孩子敢靠近的。”
吳昊然聽了問道:“那昨天晚上,陪你們喝酒的那群女孩子,有誰帶著這種香味的香囊嗎?”
肖瀛說道:“更不可能了,要是誰帶著這種香囊,我一定會記住她的。”
其中的一個公子哥笑道:“肖瀛都把那群女孩子聞了一個遍,誰帶什么香味,他能夠背出來,這點我可以保證,他連人家用什么花洗澡都知道。”
肖瀛怒道:“嘿,你小子胡說八道,我才不知道呢。”
“那李修宇帶著中香囊嗎?”
“他都是帶女孩子喜歡的茉莉花。”
“再問一句,當天晚上,你們大概什么時候離開李修宇那?”
肖瀛回憶了一下說道:“亥時六刻(10:30)左右。”
很快吳昊然和方言就離開了,他們再次回到了稻香苑,找到了昨天晚上陪酒的那幾個丫頭,又做了認真的詢問,當然是關于那個香囊,但基本和從肖瀛那里打聽的一樣,他們之中確實沒有人帶著中香囊。
這時候問題就出現了。
吳昊然疑惑起來,喃喃的說道:“要是這個香囊不是他們的,是誰的呢!”
方言也是滿腦子疑問。
吳昊然說道:“會不會時很久以前,誰遺落在里面的,可能就是巧合,也帶血了,只是沒有被人發現而已,所以沒有清掃掉,那不是在床角的位置嗎!清掃的人沒有看見,也是情有可原的。”
方言立刻搖頭說道:“不會,你沒有聞到那香味特別的濃嗎,而且十分得刺鼻,你想一想,要是一個裝著香味的香囊,遺落在哪里,很長一段時間,十天半個月的話,香味就不會那么濃了,這個多刺鼻呀,這個香囊里面的東西,應該換進去的還沒有多久,所以才那么強烈,況且它帶著血,不是別血濺到的喲。”
吳昊然凝神:“有道理,你說得對,要是這樣的話,會是誰的呢?我們昨天晚上進去,也沒有人敢隨便的動現場的東西,更不會有人留下什么香囊在里面的。”
“還是問問昨天晚上,柳依紅把事情告知她們以后,誰先到,是不是真的有女孩子蜂擁上去撿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