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蕭燕她們的箱子還在客棧對嗎?”吳昊然問道。
“對,那幾個箱子,都還在客棧,而且她們訂了半個月。”方言回答道。
“估計不會回來要了,就是扔在那里。”
“也許吧。”方言也吃飽了。
“應該去找那個丫頭的爹爹。”吳昊然琢磨著。
方言回答道:“要是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夏美妮的爹爹,應該也消失了,不可能等著你回去尋找的。”
“那么聰明的一個女孩子,都把這一切計劃的如此周詳,怎么可能沒有想到,將來要是被懷疑了,會不會去找她爹爹呢。”
方言微微點頭,說道:“是呀,我要是沒有說錯的話,她爹爹也跟著消失了。”
“嗯,要不然的話,神鷹早就想辦法把她爹爹抓回來了。”
方言說道:“走吧,還有什么要問。”
“沒有了,但是也沒有關系,抓不抓到夏美妮都無所謂了。”吳昊然看了一下方言。
方言嘻嘻笑了笑。
吳昊然也笑了,說道:“你也不希望找到她對嗎?這很明顯就是一句廢話,你又怎么可能想找到她呢!”他發出了一聲感嘆。
街道上的行人少了一些,越來越冷了。
“蘇文博干了這么多壞事情,他就應該得到報應,雖然這個辦法,在我們執法衙是不允許的,但在我這里是無所謂的,我也不喜歡蘇文博,他害死了那么多人,就應該得到報應,我只是好奇,那丫頭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也好奇。”方言附和的說。
“你也跟那頭相處了這么久,就沒有發現她很聰明。”
“是很聰明,我一直也是這么跟你們說的。”
“你都被她給耍了。”
“這倒無所謂,被女孩子給耍了,沒有什么可恥的。”
“你還挺心滿意足的,我明白,你更希望夏美妮是活著的,而不是死去的,你當然高興了。”
方言不搭理他。
“記住了,不能一個人查了,明天回歸,幫我弄清楚夏美妮到底是怎么失蹤。”
“你不是說,不在意了,怎么非要弄懂。”
“我不是告訴你了,出于好奇,我想弄清楚,這丫頭,是用了什么詭計,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地下消失不見的。”
“行吧,我只能遵命。”
“記住了,明天執法衙對面吃早飯,吃完早飯去梅花院。”
“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
方言要往執法衙去,和吳昊然商量好了的。
忽然,路邊一個吃東西的人抓住了他的注意,那是神鷹,他一個人在吃東西。
方言有兩天沒有見到他了,上次見他,是在茶鋪,那一次以后,就沒有見到這家伙跟蹤自己了,今天不會又是跟蹤他的吧。
應該不會,跟蹤應該選擇在他的后面,但他卻出現在前面,還在吃著東西。
他也看見了方言,還跟方言示意的點了點頭。
方言先是愣了一下,但還是決定走過去,他估計神鷹這幾天一點在尋找夏美妮,而且這個人的資源很廣,他可能查到什么。
神鷹還是有些驚訝的。
“有兩天沒有見面了吧?”
“感覺才剛剛分開。”神鷹說道。
“查到了什么嗎?”
神鷹回答道:“是弄清楚一些,你呢?”
估計他應該也知道自己跟夏美妮的關系,也想弄清楚夏美妮是不是還活著。
“沒有一點頭緒。”方言說道。
“沒有研究出,她是怎么逃走的?”
“沒有,你應該是去找她的家人了吧。”方言猜測。
“我是去找夏美妮的父親了,可是沒有找到。”
方言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也要了一碗餃子。
“預料之中的事情,相信你也猜到,同時更加證明,這就是一早設計好的。”
“可是你告訴執法衙,也沒有任何用。”方言說道。
“是呀,還是找到那丫頭是怎么憑空消失的。”神鷹又道:“不過我弄清楚了一些事情。”
“什么呀?”方言忽然好奇起來。
“也沒關系啦,告訴你也無妨。”神鷹當然知道這年輕人坐過來的原因,又說道:“你應該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但我要是不去調查這一趟,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方言莞爾一笑。
神鷹也樂了,說道:“你知道夏美妮的父親是誰嗎?”
“誰呀?”
“姜家大夫人的弟弟。”
方言正要吃東西,但一下子愣住了。
“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幾乎和姜夫人沒有來往,估計沒有什么人知道這個事情,我要是不去查的話,還真不敢相信。”
“你說是姜康夫人的弟弟?”
“對,神奇吧。”神鷹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此人叫夏瑜,有個媳婦,但在三年前死了,但他沒有親生的兒女。”
方言更加驚訝了起來,問道:“什么意思?”
“就是夏美妮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是撿來的。”
“你怎么知道?”
“他就一個夫人,也沒有小妾什么的,從來都沒有懷過孕,怎么可能有親生的,雖然夏瑜失蹤了,但他有些仆人還是能夠找得到的,只要問多年前的仆人,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很困難。”
“撿的,什么時候撿的?”
“應該是十七年前吧,說是沒有人要的孩子,當時小巷子要飯,正好碰見了夏瑜夫婦,然后把她撿回來了,但具體是不是真的,那就不清楚,反正仆人是這么說的。”
這事情方言倒是沒有挺夏美妮說從,夏美妮也絕不會跟他說起這些事情。
“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呢?”方言假裝并不好奇,吃起了餃子來。
“你怎么可能沒有想法呢,但也沒有關系了,再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
“沈沐是孤兒,被在他在柳城的親戚收養了,到底是不是親戚,沒有人知道,但這個收養他的人,和夏瑜有點關系。”
“和夏瑜有關系?”
“對,夏瑜的生意做得很好,雖然不在柳城,但把生意做到了柳城,而收養沈沐的這個人,就是他的一個掌柜。”
“掌柜?”
“是的,就是一個掌柜,而且我知道,夏美妮經常到柳城去,我想說的是什么呢,夏美妮和沈沐可能在很早以前就認識了,而不是在幾個月前她為了幫自己破產的父親還債才認識沈沐的。”
方言凝神的看著神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我沒有必要騙你,當然,后來沈沐單干了,但我知道,他那個所謂的親戚,為了培養他,可是盡心盡力,這當然是從沈沐那個親戚的手下那里了解到的,反正對他與別人不同,看得出來,是想把他培養出來的。
“他最終成功了,沈沐確實不出意料,不過沈沐能夠一步步走到后來的規模,真少不了他的那個親戚,我更想說的是少不了后面的夏瑜。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我也難以弄明白,因為他的這個親戚已經死了。”
“死了。”
“病死的,所以很難弄明白自己的猜測,但似乎也沒有什么必要了,弄清楚了又如何,我唯一想說的,夏美妮和沈沐很可能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
方言沒有說話,繼續吃著餃子。
“更離奇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夏瑜破產。”
“有什么離奇的。”
“我知道,他家的生意一直好好的,而且有長大了的夏美妮幫忙,可就是忽然破產了,就在一年前。”
“怎么破產的知道嗎?”
“好像是借錢高價進了一批楠木,沒有判斷出形勢,最后價格突奇的低,一下子還不上銀子,就直接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