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家伙倒真是幸運,要是沒有周蕙蕓的證明,昨天晚上,她就百口莫辯了。”小雨發出一聲感嘆。
“他和齊公子的關系好像很好。”穆婉兒說道。
“對,好像齊公子每一次來這里,他基本都跟著過來。”小雨有些好奇:“不知道齊公子跟他是什么關系,齊公子竟然能有他這種朋友。”
“別亂說人家。”
“不是我亂說,他確實有很多黑暗的歷史,第一次見到主人,就動手動腳了。”
“那是他把我看成別人了。”方言已經跟穆婉兒解釋過了。
“那也不能這樣干,不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更加證明這家伙不是什么好鳥,怎么還沒有跟人家成親,就發生那種事情呢。”
“哎,人家愿意,你能夠說的著嗎?”穆婉兒冷冷的又道:“不過,他過來的時候,你還是要客氣一些。”
“你是害怕惹了齊公子不高興?”
“嗯,我不想惹到齊公子不高興。”
“放心吧,我會有分寸的。”小雨道。
“對了,昨天白天,我不在的時候,楚黎是不是來過?”穆婉兒問道。
楚黎是李明坤的手下,一個打手,那時候常常跟著李明坤,李明坤出了事情,他就離開李家,跟著別人混去了,不過這人一肚子壞水,老纏著她,說對她有意思,經常來她這里轉,讓她十分的煩腦,想趕也趕不走,不過,在他最失落的那一段時間里,楚黎倒是幫了一下她。
她才得以留在了稻香苑,楚黎對她有想法,但她對楚黎卻沒有意思。
小雨回答道:“好像中午的時候來過,你當時不在。”
“他進入我的房間了對嗎?”穆婉兒問道。
在大前天晚上,姓喬那個年輕人走后,楚黎就來過。
他總是這樣,窒息的纏著她,還問她,是不是姓喬那小衙蔚纏著她,需不需要他幫忙收拾他。
當天晚上,因為喬默喝多了,齊公子有事情,就讓人把喬默送來她這里,當時她就把對方安排在自己的房間里,畢竟他是齊公子的朋友,所以不敢怠慢,她記得當時,把他的佩劍解下來,就放在桌面旁邊。
后來姓喬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自己醒了,反正他當時不在院子里,她回來的時候,姓喬的已經離開。
沒有多久楚黎就過來了,還拿起了那把劍來看,還問他,是不是姓喬那個小衙蔚的,明顯感覺到楚黎并不喜歡姓喬的,他也是能夠理解,畢竟在所有人看來,姓喬的跟沈沐他們是一塊的,要不是沈沐,李明坤不會落得那樣一個下場,最后他也沒能繼續跟著李明坤混了。
那把劍會不會是他給拿走了!
“確實進去了,但很快就出來了。”道。
“那他拿著劍嗎?”穆婉兒再問。
“劍?我沒有注意呀。”
穆婉兒估計十有八九是他給拿走了,還有誰知道姓喬的劍在他的房間里,要真的是這樣,那么楚黎是不是跟蔣宇的死有關。…
同時她擔心起來,姓喬那家伙十分聰明,他沒有被冤枉,而且還是執法衙的人,到時候,會不會回到這里尋找那把劍呢,她這樣想著,要真是這樣,她該怎么說。
“小雨,要是姓喬的過來,問那把劍,你就說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穆婉兒說。
小雨看著穆婉兒,說道:“他的劍是在我們這里不見的對嗎?”很明顯她有些擔心起來。
穆婉兒沒有說話。
小雨又道:“你懷疑是楚黎拿走得對嗎?”
“不知道。”
“那姓喬的,遲早都會尋到這里的。”
“反正他問你,你就說自己不知道,交給我。”穆婉兒也不知道該怎么是好了。
方言敲了敲門,見到穆婉兒和小雨都在,但他沒有想到,這一敲,會是像見鬼一樣嚇了她們兩個一跳,這是做賊心虛嗎?要真的是這樣,他得心疼死。
小雨很是吃驚,喃喃的說道:“你怎么又來了。”
方言不以為然,帶著三分笑容走進來。
穆婉兒讓小雨下去。
方言卻喚道:“忙著。”
小雨停下來。
方言直截了當的問道:“對了,大前天晚上,我喝醉了酒,佩戴那把劍,好像落在你們這里。”
小雨先看了一眼穆婉兒,才道:“沒有注意。”
“那一定是婉兒姑娘照顧了我。”方言嬉笑的走過去,似乎很高興得到她的照顧似的。
小雨從方言身邊閃過,說了一句:“那么死皮賴臉呢。”
方言不以為然,已經來到了穆婉兒的對面。
“婉兒應該見到了。”
穆婉兒站起來,似乎有些害怕和他的眼神交流,直接就轉到自己的房間里去了,還說:“我也沒有見到。”
“不可能,我已經找那兩個幫忙把我送來你這里的小子問過了,大前天晚上,他們把我送過來的時候,確實記得我還帶著佩劍。”
“他們看錯了,反正我沒有見到你帶著佩劍。”穆婉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這么確定,你知道,昨天晚上,差點因為我的佩劍,成為了殺人犯。”方言也跟著進來了,他確信對方肯定知道什么。
“那關我什么事情。”
“我的佩劍收拾在你這里不見的,卻出現在殺人現場,這還不跟你有關系呢。”
穆婉兒有些恍惚。
“我也很好奇,你真的就這么恨我嗎?”
“你自作多情去了,我干嘛要恨你。”
“對呀,我也這么想,你這么溫柔的女孩子,我是很無禮的抱過你一回,你不應該這么恨我,非得要嫁禍讓我成為兇手。”
穆婉兒在那邊轉來轉去。
“打死我,也不相信,你要害我的,我相信,那把劍,應該是別人拿了去,我只想知道是誰把我的劍拿走了。你今天要不告訴我,我就不走了。”
穆婉兒抬頭瞧了他一下,說道:“你的劍是落在我這里,但我不知道被誰拿了去。”…
方言很不相信的樣子,說道:“有這事?”
“真的,你知道我這里只有兩個人,別人想進來偷走你的佩劍,也并不是太難。”
“那么你的院子里還丟失了別的嗎?”
穆婉兒看著方言,說道:“當然。”
“那怎么不見你報執法衙,我應該幫你抓到兇手。”方言越覺得這丫頭在包庇某個人,她連說話都不會。
“不用了,反正我的院子里,也沒有什么值錢的,麻煩你們做什么呢。”
方言越加覺得她可愛了幾分,不過,還真的挺喜歡,她慌張的模樣,就像一條上岸的黃鱔,有點不知所措。
他站起來,忽然包圍過去,把他堵到了墻壁邊,她像一擔驚受怕的小可愛,縮在那角落,像是做錯事一樣,方言看著她的眼睛,她有些魂不守舍。
“你看著我,說你確實不知道!”
慌張的穆婉兒,有點被他看得發毛,想要推開他的手臂逃跑,可是他的手臂很有力量,竟然沒有能夠成功。
方言兩只手臂把他夾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之內。看著她那張想親吻的臉,說:“你知道,我不弄清楚誰拿走我的劍,是不會離開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誰拿走劍呢,除了他的熟人以外,還有誰,他真不愿意相信穆婉兒想要害他。
“你要干嘛?”她像一只害羞的小狗。
能夠聽到對方緊張的會呼吸聲。
“你要是真的參與其中,我會特別心疼的。”
穆婉兒忽然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說。
結果這時候,聽得后面喊了一聲:“你這家伙又要發酒瘋對嗎?”小雨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