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飯,兩個手下離開了,方言沒有目的的來到了那個破廟,琢磨著,是不是能夠有個更好的思路,真的要如那個母猴子說道,把那些乞丐都找出來,看看是不是有目擊證人。
不過歐朔最后一句話,倒是讓他很吃驚,為什么不能懷疑陳書呢。
可是陳書差點死了。
又想回來,昨天見到陳書的時候,陳書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一樣,手臂上的傷,竟然是脫臼了而已,關于臉上的那點擦傷,要想自己弄上去,也不是很麻煩的。
不,陳書不會那么狠心吧,他跟他們三個人在一起過,感情還算是不錯的,為什么會去懷疑陳書呢。
可他不是也懷疑了張文壽,那是因為張文壽當天晚上,忽然改變,沒有參加當天晚上的行動,所以他懷疑張文壽,要不然他不會懷疑張文壽的。
現在,他查了張文壽,從陳書那邊得知,吳昊然確實借過銀子給張文壽,張文壽還不至于那么心狠手辣,干出這種事情來,最重要的是他到現在沒有發現張文壽有什么可疑的,這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懷疑了張文壽,為什么不能懷疑陳書?
沒有,陳書是說他死里逃生了,但誰能說得準他不是自說自話,誰能夠證明他說的就一定是真的,給自己身上弄點傷,把手臂弄脫臼,其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當然,說句心里話,他會像相信張文壽一樣不相信陳書會害吳昊然。
但是不相信歸不相信,起碼要證明,排斥他的嫌疑,他越來越不相信表面上認為的了,這人,有時候不像表面一樣,就是會干出一些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此時最重要的是,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有人泄露了消息,到底怎么泄露消息的,他不知道,但一定有人泄露了消息,要不然那群人不可能提前埋伏在這個破廟里面,起碼需要一點時間來準備。
他走在那臭水塘的邊上,看著一些雜亂的腳印,那些應該都說是兇手留下來的,但也不能說明什么,這些是可以制造的,畢竟陳書不是個傻瓜,他想要制造這些并不太難。
是要認真排查一下陳書才行,不管是不是他,按偵探的守則來看,他都應該這么做,懷疑一切的可能,兇手就應該在其中。
張文壽要是兇手的話,沒必要跟他說那些,他說那些有意義?怎么可能,他說了很沒有說是一樣的,只不過是發牢騷而已,要是方言懷疑他的話,不會因為他的幾句話,就打消對他的懷疑的,但他來找他發牢騷了,說明他也很沮喪,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更沒有阻止方言查下去,只是想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而已。
他從水塘邊站起來。
剛剛踏上路面,結果那邊有個女孩子無精打采的朝他走過來。
方言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丫頭露出了笑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回來了一般。
“呵呵,別告訴我,你是來找我的。”
“放屁。”周蕙蕓嗆了一下鼻孔。
“那你來這里干嘛?”
“我剛好從這里經過。”
“你還真不怕被死變態盯上。”
“別嚇唬我,那個死變態早已經逃出鳳凰城了。”她跳著像剛剛下完雞蛋的母雞。
“見到我這么高興呢?”方言冷冷的說道。
周蕙蕓趕緊矜持了幾分,像是跟屁蟲一樣跟上來,還問道:“你要搬家到我們隔壁了對嗎?”
方言看了一眼周蕙蕓,冷冷說道:“覺得自己有機會了是吧?”難怪他才滿面笑容。
“想多了。”
“我勸你千萬別人為這是個機會,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