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遲疑了一下,立即把前面的一個招呼的丫頭拉過來,問道:“那幾個人,是不是在我過來之前就到了?”
當時,方言進來的時候,還和這個丫頭打過招呼,她肯定對自己有印象。
那個丫頭回憶了一下,回答道:“是的,有三個人先你一步,一進來,就打聽香花的房間,我先以為他們離開了,可他們沒有。”
“肯定是在我們離開就跟著離開、”
“是的,你們兩個沒有走多久,他們就帶著香花跟著離開了。”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離開的時候,香花還有些緊張,說道:“香花好像有些緊張,我還問她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笑了一下,說自己的弟弟出了點事情。”
方言又跑進了香花的房間里面。
周蕙蕓見他著急起來,也不由的就跟著著急了起來,驚慌的問道:“你是懷疑那個丫頭,已經給王奎的人抓走了?”
“肯定,王奎的人,先我們一步來找香花了,可能是抓到了她的家里人,就在我們上樓的時候,寫了一張紙條,給了香花,我們在跟她談話的時候,這些人可能就躲在某個角落,因為香花害怕自己弟弟的安全,所以就聽從他們的,給了我們個地址,很快就把我們騙開了。”
周蕙蕓喃喃的說道:“香花還有一個弟弟嗎?”
方言在桌面人找什么,冷冷的說道:“這重要嗎!不過可以肯定,香花肯定是受到了威脅,不得不這么做,就把我們給騙開了。”
“如果這樣的話,黑豆很可能聯系了香花了。”
“有可能,要不然他們怎么會隨便就把他們帶走,肯定知道了什么。”方言發出了一聲感嘆,說道:“看來我們正好差了一步。”
“那現在怎么辦?”
方言沒有說話,只是在剛才,香花給他紙條的那張抽屜里面翻來翻去,還有那桌面。
忽然停下來,翻開桌面的書,看到一張紙條,一個地址,用涂抹臉上的那些胭脂水粉寫上去的,很明顯那幾個字寫的比較著急,有些歪歪扭扭,像是雞腸子一樣,十分潦草,但每個字還是辨認出來。
方言還用手去摸了一下,還沒有干的,看來就是剛剛寫下不久。
“是香花留在來的嗎?”
“應該是她,這幾個字,還沒有干的。”
“寫得還很急。”
“非常的著急,還是用胭脂水粉寫上去的呢,這丫頭還算比較聰明,她知道,我們被騙了以后,肯定會回來的,所以她留下了這個地址。”
周蕙蕓微微點頭,還說道:“她應該在當時告訴我們,現在是不是被殺了,還不知道呢!”
方言拿起來那張紙條,喚道:“趕緊走。”
眼看天又黑了,這一弄,都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方言帶上了周蕙蕓,走出了飄香樓。
還沒有到門口,就碰到了在跟鄭仙兒在講話得韓颯風。
方言直接沖那邊去了。
韓颯風見到方思祖火急火燎的。
鄭仙兒因為見到了周蕙蕓,明顯有些生氣。
“趕緊,再不走,可能黑豆有危險。”方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趕得上,但知道再不過去,就一定會出任命。
“怎么了?”
“香花在兩個時辰之前,已經給別人帶走了。”
“什么?”
“可能是王奎的人,香花應該知道黑豆的下落,他們可能已經逼問出來了,不知道那香花,有什么把柄在他們的手中。”
“可是她現在在哪里?”
“她留了一個地址,應該是這里了。”方言說道,也不顧別人能不能夠把他認出來,但要是黑豆被抓的話,肯定只有死路一條,現在唯一能夠幫助他洗清嫌疑的,就只有黑豆了。
見到鄭仙兒一臉羨慕嫉妒恨,要發飆的模樣,讓人有些害怕,立即對韓颯風和段文釗,還有周蕙蕓說道:“你們先去,我很快就會跟過去。”
周蕙蕓帶著段文釗他們往前邊去了。
方言看著鄭仙兒,真擔心她拿出一把刀子來捅他,急忙說道:“有什么事情,等我抓到黑豆,洗清嫌疑再跟你說。”
“不用跟我解釋了。”鄭仙兒直接就帶著白碧春轉頭去了,那種殺傷力,還是比較的明顯的,可以說,讓人退避三舍。
方言趕緊趕過去,很快就追上了那三個人。
張口就問韓颯風:“你們怎么會跟我媳婦在一起。”
“她來找你,問你什么時候回家見老夫人?”
“我娘有什么事情嗎?”
“說身體不太好,可能是因為你的事情。”
“你怎么不跟我說。”老夫人一大把年紀了,而他又不知死活,當然十分傷心了。
韓颯風喃喃的說道:“夫人忍不住,老夫人又纏著她,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但她知道你的下落。”
“哎,不管了,抓到黑豆,什么事情都會好起來的。”方言說道。
“你媳婦不給你兩巴掌,會放你走?”周蕙蕓問道。
“怎么可能,可能是她太想念我了,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女孩子就這樣,非得找個借口,說因為我母親。”
見到他如此這般得意,周蕙蕓很是不屑,還冷笑道:“說不定,她是過來告訴你,已經懷上了別人的孩子了。”
“你還真是會開玩笑。你倒是很希望,然后我一腳把她踢出去,日后方家的夫人,就落到你的頭上,想不到你這么壞,如此心懷詭計的人都有。”
韓颯風在笑著。
周蕙蕓一個冷笑,說道:“別高興的太早,人家不好意思跟你說而已,你真以為自己是寶貝,人家說不定把你的錢騙光了。”
“我不會那么容易受到你的離間。”
周蕙蕓又是一聲冷笑:“你真的以為鄭仙兒,還是原來的那個鄭仙兒嗎?半年來,發生的事情,像她經歷的,原本就多,先是進你們家,還是以冥婚的方式,跟公雞拜了頭進來的,你知道冥婚有多羞辱人嗎!”
方言不答話。
“就是跟公雞拜堂成親,還要夫妻對拜,到你們家還被無情的冷落,最后差點病死了,這種經歷,完全可以改變一個人。”
周蕙蕓繼續又道:“經歷過生死的人,你看著,好像什么沒有,可你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嗎?”
這句話,方言還真的回答不了,他猜不出鄭仙兒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確實跟以前不一樣了,剛回來,他就發現了這一點。
特別是鄭仙兒跟方郝的那一場智斗,他看到的是鄭仙兒志在必得,像是在跟命運抗爭,要是換在半年前,他絕對不敢相信,鄭仙兒變成這樣子。
還有就是那天晚上,他真的拿出刀子來,直接就審問他,是不是他讓他爹爹這么干的,他當時真的怕,因為那眼神中帶著的絕對不是在跟人開玩笑。
是真的生氣,才迸發出那一種氣勢來。
造成方言現在都不敢隨便的跟周蕙蕓開玩笑。
知道那丫頭不容易,說真的,他猜不透那個鄭仙兒的真實想法,有時候,好像并不在意他,但有時候又能夠感覺出強烈的嫉妒。
以致他現在說話的時候,也要給三分面子,還要體諒一下對方。
“怎么了,還不相信我的話呢。”
就在這時候,前面變得陰森了起來,人少了很多,住戶也少了,好像進入了一個偏僻的小村子。
忽然叫喊聲打破了寧靜,前面好像有人在斗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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