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情侶?”方言問。
“應該不像,但王奎可能喜歡這個丫頭,當然只是我的猜測。”牙仔繼續說道:“反正,他并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這一點我是知道的,我是有一次意外碰到得,但我看得出來,這一次見面,影響了王奎的心情,我看出他的情緒是受到了影響,但受到了什么影響,我并不知道。”
方言若有所思,繼續問道:“你知道他要殺方郝的事情嗎?”
“他要殺方郝?”
看來這家伙不知道他要殺方郝,呆在這地牢里面,不知道也并不奇怪,方言微微點頭:“你不知道他要殺方郝嗎?”
“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兩個殺手,但到底是誰,我不知道,反正不再對你動手了以后,那兩個殺手是不是離開了,我并不清楚。”
“那你知道王奎跟方郝有什么仇恨嗎?”
“王奎和方郝!那我真不知道。”牙仔說道。
“你知道王奎和鄭仙兒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嗎?”
牙仔說道:“這個我不知道,他從來不會說這些的。”
“那王奎還有相好嗎?”
“據我所知,他對女孩子都不怎么感興趣,唯一跟他有接觸的就是你的夫人。”
方言很不愿意相信,但他知道,鄭仙兒在以前,絕對跟王奎沒有關系,那時候他查過鄭仙兒的人際關系,當時鄭仙兒還像是一個傻瓜喜歡盧少爺,這肯定是在半年里發生的事情。
“你知道他為什么要設計陷害我嗎?”好像就是明知故問。
牙仔瞧了一眼方言,說道:“他覺得是時候可以殺了王運彰,因為王運彰害死了他的母親,他慢慢的掌控了一切,王家的那些人開始相信他了,而且你查的那么緊要,要是能夠讓你跟王浩坤一樣,那他就放心很多了,這應該是他的動機,但也可能有別的動機。”
“但他沒有告訴你,他還有別的想法嗎?”
牙仔并不傻,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他還真沒有跟我說過,你確實是個大麻煩,是不是真的有別的動機,有這個可能,但他沒有跟我說過。”
方言已經沒有別的好問了。
要說沒有見到牙仔之前,他是接受不了,還抱著懷疑的態度,而此刻,已經確認了,因為已經沒有懷疑的必要,事情就是這樣的了。
周蕙蕓緊緊的跟在方言的身后,也沒有作聲,她知道對方很痛苦。
走了也不知道有多久。
不知不覺已經倒了黃昏之時。
“事情已經很明了了,你可能接受不了,但他們不可能聯合起來騙你,接受現實,跟捕快他們說,你媳婦有動機,可能你爹爹的死跟她有關系,當時你還沒有回來,可是她準備的天衣無縫,你爹爹一死,她就跟方郝爭奪你們家的負責權,最后她勝利了,就算你沒有回來,她也勝券在握,其實那天你沒有幫助到她。”
方言選擇沉默了。
“你比我聰明,你不應該推理不到的。”
“別說了,陪我吃飯吧。”
“你沒有查過自己落水的事情嗎?”
方言搖搖頭:“回來以后,我哪里有時間查我落水的事情,當時我爹爹剛剛死,我就想找到殺害我爹爹的兇手是誰,而且那件事情過去了這么久。”
“那你就沒有懷疑過鄭仙兒,我聽說,你當時在逼她嫁給你,她就十分的不愿意,可能干出什么事情,那也未可知。你的出現,可能只是錯漏,意外,估計都認為你死了,是鄭仙兒也沒有想到的。”
方言愣愣的看著周蕙蕓,覺得很是悲涼,真的有些無法接受。
“難道我說的有錯!我不想讓你去猜測你的媳婦,可事到今天,我們查了那么多,如果不是這樣,那方郝為什么會被殺,而且還要殺了跟他一起查這件事情的樁子。”
方言捂著自己的的頭。
周蕙蕓又說道:“你也查了,方郝和樁子這一段時間,就只干一件事情,查你的媳婦和王奎,然后就被殺了,你怎么解釋現在發生的這一切。”
“可是,要真的是這樣,她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就是她跟我。”方言不好意思說出口。
“洞房?”
“對,我搞不懂。”
“也許你不需要搞懂,只是你接受不了而已,這說明不了什么,也許他已經懷了孩子。”
“我得回去。”
“跟她當面對峙?”
就在這個時候,段文釗在前面喊了一聲,方言回過頭去。
段文釗朝他走過來。
自從洗清嫌疑了以后,方言就把段文釗和韓颯風分別派出去了,讓段文釗去尋找那個工頭的助手,他還是希望能夠找到那個人,那個人間接的害死了他的爹爹,而且還害了那么多人,長虹樓的東西塌下來,死了五個人呢,而且還騙走了那么多銀子,弄得很多人都不上不下的。
“總算見到你了。”段文釗像是找了他半天一樣。
方言微微一笑,離開的時候,可是跟他說過,有線索再回來,沒有想到這才幾天,難道真的有線索了。
“你堂兄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別說這個了,到客棧吃了晚飯。”方言指著前面的客棧。
段文釗開始說了:“有點幸運,沒想到能夠找到這家伙。”
“你是說林智剛的助手谷志永?”
“對,還真被你說中了,以為自己安全了,就開始拿出來花,這家伙以前就是個賭鬼,雖然跟了林智剛以后,發誓改掉這那壞毛病,他也就是說說而已,絕對不能是想改變就能夠改變的,果不其然,我們散出的人,四處在賭坊尋找,還真沒有想到,運氣就是這么好,真的被我們撞到了。”
方言問道:“確定是他了吧。”
“那肯定的。”
“帶回來了沒有?”
“嗯,帶回來了,不過有件事情,你可能萬萬沒有想到。”
“什么沒有想到?”方言問道。
“他偷工減料,是被人安排的。”
“你說什么,被人安排的?”
“對,聽到這個我也很詫異,不敢相信,以為他應該是鬼迷心竅,然后落得這個下場,可他卻說,有人給他銀子,讓他這么干的。”
“他說是誰?”
“他不知道,但他說可能是王家的人。”
“王家的人?王浩坤嗎?”
“可能不是王浩坤。”
“那是誰?”
“可能是王奎,雖然不是王奎吩咐他這么干的,但是那個讓他這樣干的人,卻是王奎的一個手下,他認識王奎,和這個讓他這么干的人很熟,不過長虹樓出事以后,王奎的人也在找他,他更加確定,可能就是王奎的人。”
“怎么又是王奎。”周蕙蕓有些不耐煩了。
“他確定是王奎的人嗎?”方言忍不住的再問。
段文釗說道:“他是沒有見過王奎,和王奎也不熟,可是出錢讓他這么干,偷工減料的這個人,就是跟過王奎的,谷志永琢磨,長虹樓出事情,最有力的也是王家,可是他想不明白,為什么王奎的人在到處找他。”
周蕙蕓喃喃得發出一聲:“要滅口。”
“沒錯,谷志永是這么猜測的,而且他推測,那個架子被人動了手腳,谷志永說,就算他偷工減料,也很小心的,不應該這么快就塌了,除開有人想要讓他塌,他不過是替罪羊。”
方言徹底的愣住了,周蕙蕓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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