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成了自由人,不用在貼著胡子,更不用只有夜間的時候才能夠出來行動了。
周蕙蕓受了一點輕傷,現在也好多了。
方言帶著周蕙蕓到了漣漪城最火爆的包子鋪。
當然是最高級的,怎么可能不請他吃一餐,不過這時候的方言沒有太多的心情。小柳無緣無故失蹤,現在是不是還活著,沒有人知道。
堂兄又給人割喉了,連同他的保鏢,被人用十分殘忍的手段殺死了,心情自然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周蕙蕓啃著包子,喃喃的說道:“怎么了,你應該高興,怎么瞅著一張臉,不會是你的媳婦真的跟別人了吧。”
這丫頭還有心情開玩笑,方言服了他。
“聽說了,你堂兄被殺了,那你想怎么樣呢,現在知府的人,不是已經開始通緝了嗎?”
“是通緝了,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你又有第六感了!”
“我堂兄,做事情不是很認真,但他不是一個太壞的人,不應該有這種仇人。”
“呵呵,只怕有,你也不知道。”
“反正我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的,我得認真查一查。”
“也是,你堂兄,畢竟跟你有血緣關系的,你要是不替他查清楚,誰能夠為他查處真相呢,可是你不是已經拿出賞金,要緝拿兇手了嗎?”
“是呀。”方言嘆了一口氣。
“兇手既然受傷那么嚴重,就不可能那么快逃出漣漪城,一定還在城內,那抓到他們應該會很快的。”周蕙蕓可能注意力不集中,喝水的時候不認真,差點給茶水給嗆到喉嚨了,沒有下咽的東西吐出來。
方言驚訝的問道:“你不會懷孕了吧。”
周蕙蕓瞪著方思祖,他這么一說,她真的懷疑起來。
方思祖卻著急起來,說道:“真的懷孕了?”
“不會吧?”
“你到底跟那個男人過夜了?”方思祖質問道。
周蕙蕓目瞪口呆,嚷道:“你說什么。”這家伙竟然懷疑她跟別的男人,真是個壞東西,還真會演戲,好像真的是這樣的,一巴掌過去。
“我可告訴你,那天晚上我們什么也沒有發生,我是剝了你的衣服,想干點什么,可最后,覺得這樣不妥,欣賞了一陣,頭太暈了,我就什么也沒有干,睡覺去了。”方思祖說道。
“什么,你把我的衣服弄掉,然后什么也沒有干。”
“本來是想干點什么的,但覺得很不道德,而且喝了很多酒,還吐了,哪還有干那些事情的想法。”